我最近没有屯稿，所以……

湖底的黑影向上，隐隐露出一个奇特的头部与角，嘴边飘动着两条龙须，一身带着裂痕的硬鳞居然能在水光中闪出白光。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惊惧到无法呼吸，在那瞬间血液逆流红眸瞬开，灵能震开水面，震慑巨大。用力一蹬出水换了口气之后猛的下潜拽住神荼，他眼中都有些散了。
红眸越开越盛，煞气几乎溢出身体，猩红如血，染红了视野。鬼链退缩了，没有像之前那么疯狂的扑上来，
我心中一震，更靠近他，鬼链后缩了，脚下的蛟龙也越升越高，游过来无声无息地将我们绕起，我奋力从一堆松弛的链条中把神荼剥离，过程有些粗暴，导致他衣领处有点被扯破了 。
身边的水流涌动起来了，我回头一看，龙头已经与我齐平，巨大的头颅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游动的龙须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脸。
我僵着不敢动，脑子里一直循环着一句话“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定定看着它冲我轻轻张开嘴，一口锋利的牙齿上凝着黄斑，呼出一口龙息，然后转头就游往湖底深处。
巨大身躯游动搅起的水流几乎把我掀翻带着转了好几圈，一头撞上它那凹凸不平的锋利身躯，感觉头上有点温温热热，架着神荼往上破水而出。
我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手脚无力几乎架不住神荼这个一米八五的大个，随着空气冲进肺部，我听到安岩喊得撕心裂肺的声音，沙哑绝望的。
我突然觉得很心疼，也许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也很好。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
松了安岩，撑到他跌跌撞撞奔过来，我才了力道

坍塌的破庙之下，在一片破瓦下突然鼓起一个小土包，一个人费劲的撑起身子抖了抖满身的灰，从一块墙片支起的空隙中站起来。
“妈.的中计了！……她还真是狠啊，鳄鱼眼泪”
顾辞右手抚上左手肘，咔一下把脱臼的手接回去，还好他机灵缩身躲到墙角去了，要不然可能真的会被砸死。
他撩起被血浸湿的袖子，看到左手小臂被压的血肉模糊，稍微检查了一下，好像还有一点骨裂。
“……”脸部的肌肉颤抖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骂出来。想起前不久刚刚和组织闹掰的场景对比现在还真的有点不值。
面对那个带着狮子面具满身肌肉毫无美感的同事代表上层来兴师问罪，他眼皮都没有掀自顾自把袖口理了理，听他在那边涛涛不绝一大套。
“你他.妈什么意思！每次都故意放走那个臭娘们儿，虽然你不属于伟大帝国的管辖，但是现在***还是必须得听帝国的！”
“你都说了我不归帝国直系管辖，管我的制度你知道多黑暗，帝国在这里操什么狗屁心”
他直起身踢了踢面前那个沾满血迹的铁笼，里面蹲着的小孩发起抖来，一身的污血与伤痕让顾辞啧了一声
“你他.妈不会真的喜欢她吧，有什么好处给你吗？别疯了！她对你可是巴不得你死***还在这里自我感动……唔！”
顾辞回头一拳揍过去末了又在那个人腹部补了一拳，两拳下去同事跪在地上嘴吐血一下子起不来。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顾辞慢悠悠的蹲在笼子前伸出手穿过铁栏杆挑弄着那个孩子已经结上血痂的头发，孩子后缩了一下立刻张嘴一口咬下去，嘴里发出低低的咆哮。
他一愣，然后抽回被咬出血的手，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那双凶恶中带着绝望的眼睛“我的组织让我带这个小子，用肮脏的手段。这很正常不是吗？我和我的组织也同样肮脏”
顾辞说着站起身来，回首一脚把刚刚爬起来的人又踹得倒下去。
“我承认我肮脏到无法洗清的地步，但我并不承认我一直肮脏。”他抽出腰间的枪，对准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看他眼中浮现出震惊与怒意“你居然背叛！……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是啊，我知道……”顾辞痞笑起来，“砰！”
笼子里的小孩应声倒地，抽搐的身体低下汇聚了鲜血。
“你！你怎么敢杀了今年的‘鬼’！！”同事开始发抖，面容扭曲。
“为什么不敢呢？我曾经也是‘鬼’，我不想带他，也不想他变得太肮脏。那我就再当次坏人好了。”顾辞笑着用枪点了点面前男人的头“帮我转告我上头，老子不干了。感谢他们锻就我这种疯劲儿。这也是你唯一的价值。”他压低声音“别让我失望。”
“还有，告诉他们。有人告诉我我不应该

还有，告诉他们。有人告诉我我不应该那么肮脏，对比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我的选择很明显不是吗？
“如果有机会，我也许会回来慰问一下他们，记得提醒他们，小心引狼入室”

我又做梦了，梦到湖底的那头龙。它一如既往的将我盘起，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就那么定格在我面前。
再次醒过来，就是在THA的医院了。小猪看到我醒了喜极而泣，嗷一嗓子就蹦出门去。
我很茫然，我不是在那个湖里吗？十万八千里的，怎么回来了呢？
医生来了，他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刺眼的光芒让我的眼瞳收缩了一下。
……眼瞳！我推开他冲到卫生间，镜子里的人眼睛是极为正常的黑色，红色不见了。
“安岩神荼呢？”我揪住小猪，他说在隔壁间。我送了他冲出去，推来隔壁间就看见两个门神整整齐齐的坐在床上，听见动静也都抬头看来。
和我相同的眼中有茫然与疑惑。
医生把我检查了一遍，最终宣布可以出院。小猪絮絮叨叨的说我们昏迷了三天了，组织和葬把我们从那个湖里捞上来救了，不然三个人可能都在那里泡烂了。我被捞上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一直拽着不放，抠都抠不出来。
直到送回医院老张赶到一看才惊觉那就是舍利。他先用古法帮我引入体内破了煞气，之后殷暮夜站我床头和THA高管不知道因为什么掐了一下，反正两人说七说八居然还搞和了一下下，至少保证了我人身安全不受威胁。
之后我就经历了老板亲自一顿道歉，他坐在我床边十分的诚恳，说他之前不应该过度利用我，其实之前把我杀掉之后就很后悔然后就自己训练了葬来分担煞气什么的云云。
我无助的捂脸“你什么时候杀过我?”
他还一把抓住我的手更加诚恳，我只觉得惊悚。
这也太吓人了吧，万年的傲娇老板居然会来道歉。

出院了之后，我们就回了总部，出乎我意料的云清雅居然被放逐了。原因是她在被严令禁止与其他组织有交流之后，还继续的下绊子。甚至严重威胁到了组织内部资料的安全。
组织说清道夫不只有一个，但每个清道夫必须保证忠于组织，全身清白。
不容得一点污点
神荼和老板碰上了，殷暮夜说梅姨叫我回去吃饭，我说哦。神荼撇了他一眼没让我去。
老板开始威逼利诱，居然说他那里有神荼父母下落，做个交易。
我们三个当时就震惊了，神荼更是愣在当场。我上去给了老板一拳质问他怎么不早说。
老板说“你也没问过我啊”
“……”
好诡异。
梅姨的汤很好吃，我们三个吃得很饱，梅姨也很关心神荼安岩，一直夸他们是帅气的小伙子。顺便还关心了一下二人的嫁娶问题，说他那边有推荐。
我摸着肚子，在一帮腔“是的，是的，两个都老大不小了，快嫁了吧”
安岩一边笑呵呵地应对一边瞪过来一眼，咬牙切齿“你老大不小了！”
我说我又不会老。
瞬间有点伤感呢。
殷暮夜理好了资料，问神荼需不需要葬直接参与他父母的事情，条件有，让他去锁龙井揭三片龙鳞。
我眉毛一挑问他怎么不自己去，他说最近有任务走不开。他手下能去锁龙井的全部都要带走
。
神荼思量一下，同意了。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到时候再向殷暮夜要点宝贝儿给神荼安上。保险一点。
回去之后协会又放我们假了，半夜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挠窗户。一下子惊醒看见窗户上挂着个人影。
那人熟练的开窗翻进来。
我没有锁窗户……但我明明记得我每天晚上都锁窗户啊。
我起身一拳招呼过去想放开喉咙喊，那人转擒住我居然转手给我制服了。
……好熟悉……丫的

嗯个乖乖。现在大半夜，气温还是有点低，挺冷的。哪个女生不喜欢被帅哥压。但是被能搞死自己的帅哥压，等于被老虎压。
我说赶快起来然后滚。
他笑嘻嘻说不。我说你想干什么咱们好聚好散，别纠缠，我嫌烦。
他说不。
……我骂了句sjb
他还笑嘻嘻的应。我承认我害怕了，这着实惊悚。
放弃了，瘫着不动了。说你随便。
他意外了一下，我随便?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但是随便。反正看看到最后我们两个都结局谁更好一点。
真奇怪。本来我应该和他打起来的啊。原本的路线是打起来吧。
他思考了两秒，起身顺便把我拽起来，说地上冷别躺着。
我也不客气拍了拍草屑就想窜回屋。窜上窗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站在下面静静看着我，良久说了句
“我喜欢你”
我头也不回翻进屋，只觉得遍体生寒。
被下套下怕了，看什么都是假的。
是真的更让我感到害怕。
之后还和小猪胖子瑞秋等等等等去了趟海底捞，来了个大团圆。超级快乐。也不用担心任务也不用担心将来该怎么办。反正现在很快乐以后也会很快乐。
看着一桌子的人举杯欢庆，我感觉这才是像我真正的生活。作为半个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我也许一直在期待的就只是这一刻
周围有很好的朋友，兄弟。和他们玩闹也不需要任何的顾忌。没有时时刻刻生死的忧虑，也不用自我安慰着我可以扛得住。
现在是平凡快乐，未来也可以坦坦荡荡

明明很快乐啊，我放下杯子靠在沙发上。对啊，明明一切都很好啊。
明明一切都是我想得到的啊。
但是为什么我老是感到惊悚和恐怖呢？我转头看着笑得很开心的安岩，拽他一下。
他笑着低头听我说话。
“安岩，我觉得好奇怪”我很轻的说。
“啊？为什么？”他笑着蹙眉“是今天没休息好吗？”
我别过头“说不上来”
就感觉……感觉……
我咬着嘴唇上的皮，盯着手里盛满酒的玻璃杯，里面透明的黄色折出让人朦胧的光。
这一切好像从不会属于我。这一切不会属于我。
就像是，殷暮夜不会和我说对不起；就像是，云清雅不会被协会所抛弃；就像是，我不会原谅顾辞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我对那份“喜欢”感到的惊悚。
像是我不再会喝上姨煲的汤，像是我不会得到舍利子，像是我不能和她们坐在一起。
像是这都不属于我，我只属于黑暗与冰冷。
……为什么？好奇怪……
我很期待很满足，但是好奇怪……就像是一个人拿了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欣喜之余渐渐翻涌上来的不安。
为什么呢？
好像有人在摇晃我的身子，在拍我的背，把我往上拽。
身体轻盈起来，有人在喊我，很焦急，是安岩吗？
“阿尧！阿尧！阿尧！！！”
“噗……”我吐出水和血，睁开眼睛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他扶起我还在喊“阿尧！看看我是谁！阿尧！”
我眯了眯眼，还是看不真切。不过好吵啊……这里也不是海底捞啊……为什么呢？
好像找到奇怪的地方了……
也许我在上千年的寿命里，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快乐吧，因为没有拥有过，才会觉得那些快乐很奇怪我很不适应，我会怀疑，我会感到害怕。
因为那不是我所熟悉的东西……普通人感到平平常常的日子不是我所熟悉的东西……
那不存在。以后也不会存在吗？
我永远也不能得到我想要的吗？
我还是看不清，却依旧流出眼泪来。

吓麻了，昨天帖子一整个被系统吞掉只好申请恢复与联系客服全上
还担心找不回来我是不是真的要弃。
感谢年年帮我存稿还一直安慰我说没事真的太温柔了

睁眼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有个人在一直晃我。他在喊我。
阿尧......阿尧！阿尧！！醒醒！！
我看不清那是谁，只觉得好吵啊。是安岩吗？这里也不是海底捞啊我也没喝多少酒啊......
他还在喊，让我看看他，让我醒过来。
我开始哭起来。眼泪流进耳朵里。然后开始吐水，两口水吐出来之后又吐了一口血。那人好像更紧张了帮我顺气又在喊我。
我呜呜呜哭出来。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问我哪里不舒服，我 哭着说心脏很疼。忍不住的那种疼。他有让我清醒一点，我还是哭。
哭着告诉他我好像喝不到姨的汤了，我好像不能去聚会了，我好像不能陪他们了。我说我是有多惨，做梦梦到那些我日日夜夜所期待的画面时候还会感到奇怪与害怕，我在美梦里都还要时刻背负着现实的罪恶。
我真的喘不上气了。我得不到那种普通人轻易拥有的我居然在梦里都看不到！看不到！！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做下去！为什么不让我看看我永远得不到的结局是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疯了，脑子一片混沌。视野模糊。听力失真。
在我边上的人用力制服住我，他的力气太大我颠不动他。
他没有冲我吼，而是在压制住我的同时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阿尧冷静！！那只是梦！！别活在梦里尽管里面多么美好！那只是假的！！如果你陷在里面了你让现实中 的他们怎么办？！他们在现实中都会死！”
他们在现实中都会死......
这句话像一巴掌甩在沉沦于美酒的醉汉脸上，将他从嚷叫着再来一碗的醉态中打醒。
我顿时止住哭声。
是要虚幻的延续，还是现实的死亡？
我冷静下来，只剩轻微的克制不住的抽泣。

这句话像一巴掌甩在沉沦于美酒的醉汉脸上，将他从嚷叫着再来一碗的醉态中打醒。
我顿时止住哭声。
是要虚幻的延续，还是现实的死亡？
我冷静下来，只剩轻微的克制不住的抽泣。
顾辞见我冷静下来了，暗自松了口气。
他从废墟中逃出来之后扒开压在通道的碎瓦裂墙，顺着通道找了过来。一路上都咬着牙想着抓到那个该***人之后应该怎么办。
使计诈他，骨肉被压碎的滋味儿可是真的不好受啊。
结果一来发现是一个天坑，中间的湖里隐隐有异动。然后就是窜出了数条铁链猫撵耗子一样对着他穷追不舍。最后他还是攀上高高的石壁才躲过去。
又想到不会阿尧也在湖里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思量了几秒又放弃躲避一头扎进水里。
如果真的在水里估计没救了。不知泡了多长时间了早缺氧死了。
发现不止我在水里，另外两个也在水里。全都被铁链捆着悬浮在水中。
然后同样的，他在那一瞬间也入了幻境。
他的梦里他也很幸福，没有他上头的干涉，他也不肮脏。但是当他看见他的目标微笑着站在他面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笑得像暖阳一样对他说
“顾辞我爱你呀”
他就知道这是梦了。他很敏锐，或者是可以可悲的说，这是不幸者对幸福的下意识逃离。应为幸福拥有的太少了，以至于突然把握住幸福显得尤为不真实。
她不会说这种话，他很清楚。但是像着了魔一样，他没有在意识到不对时马上挣脱。而是沉默的凝视着她，在她笑着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居然低头吻了上去。
在唇上一片温润的时候，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他很快拖离了幻境，把那三个曾经的死对头从水里拉出来。
当他像拖尸体一样拖着安岩的时候不可避免的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
他从来没有这么摇摆不定过。之前只要追随着上级的指令就可以了。只要完成任务，他就可以换取任何想要的东西。包括一部分权利。
顾辞放开安岩扭头看向浑身湿透躺在湖边的阿尧，眼中晦暗不明。
值得吗？
明显不值得。
但有什么办法呢？就算一时脑热，也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明明上一次见面打得刀刀见血，这次反倒成救命恩人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继续把人拖上来
谁叫自己喜欢呢?
我一脸惊惶，抬头没头没脑的问了顾辞一句“……你喜欢我?”
半跪在我边上的人闻言似乎有一点讶异，继而低下头。
他正欲说“是”，我就像被蛇咬了一样跳起来连滚带爬的奔向在十几米开外的神荼安岩。
扑上去分别探了探鼻息发现全都活着，只是身上有些被铁链勒出的血印破口，已经被湖水泡得发白甚至有些浮肿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
“……是，我是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
我没回答，脱下我的外套拧干盖在他们身上。一件外套有点不够盖。
“……回答我”这次的嗓音明显是压抑着怒火的。
我坐下来，说“谢谢”
谢谢他的喜欢，换回了我们三个的命。
“……”顾辞没说话，走过来拽起我，有点泛红的眼尾藏着冷厉。
“你把我的喜欢当工具?我救了你们！”
我面无表情“是。所以我说谢谢。”
前一个问题没有答案，是是后一句话的认同

他盯着我许久，然后笑了起来。是一种自嘲。
“三条人命，一句谢谢可以还清吗？”
“还不清”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眸藏在阴影里。那样子让我从脊背开始泛起了鸡皮疙瘩。
我开始感到一点害怕。
“以身相许怎么样？”
明明是调侃用的话，此刻只含有冷意。
他微垂眼睑，乌黑的眸落在我脸上，抓着我手腕的手开始收力。
我其实很想说可以的。只要你能带我们在最后这盘棋里胜出，我就陪你到老。
区区几十年，和我几千年比起来，算什么呢？
对于我来说，‘以身相许’是那个最轻松的选项。
但是话卡在嗓子眼蹦不出去。他好像放弃了很多，如果我骗了他，那么黑暗之后还是黑暗。只是承接着两片黑暗的是一张易碎的白纸罢了。
都是苦命的人，也就不勾心斗角了。
“不可能的。”我轻轻摇了摇头
拽着我的手狠狠用力，我撞上他，满眼都是那双可怕的眼眸。
“不可能?”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重复给我。
“嗯，不可能。不是我单方面的不可能。也不是通过威胁就可能”
“是你把神荼安岩杀了，我也只能跟你说不可能”
“我会死，棋局终了的时候我会死。所以抱歉，以身相许不可能成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