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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侍师师失湿》「书穿文」〔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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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啊等~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6楼2017-09-0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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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九
    “槿沐姑娘,娞烟有一事不明,却不知该不该问……”
    槿沐和娞烟离开望夫城已过了十日,此刻正是烈日炎炎,二人在一株巨树之下乘凉。娞烟的气色比起初醒那日已好了很多,她坐在槿沐身侧,看着对方的侧脸,犹豫再三终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姑娘且说。”槿沐的眼神温软若水,像是在鼓励着她。
    “槿沐姑娘是哪个仙宗的弟子?”
    “娞烟姑娘果真如槿沐所想,提及此事。”槿沐面带笑容,轻微叹气,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着槿沐听完就沉默了下来,娞烟认为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她低着头轻声说:“姑娘莫要见怪,娞烟不知此为姑娘的伤心事。”
    槿沐依旧低着头,良久无言,久到娞烟都以为槿沐生气了,她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并非是那望夫城之人,亦非这世间诸国之人。”说完,她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娞烟,眼中水光潋滟,好似随时都会掉落水珠。
    “我在这诸国之中游历数百年,尚未寻得归家之法。娞烟姑娘或许会有疑问,我为何会离了家?我那原本的家舍又在何处?”槿沐的眼睛明明是看向娞烟,但是娞烟却觉得槿沐并未如此,槿沐似是透过自己,看向别的事物。
    娞烟没有发言,她安静地听着槿沐的话。槿沐见她不再言语,便又开口说道:“于故乡之中,我颇受族人所宠,喜好四处游玩。一日遇见一山涧幽泉,不曾想那幽潭之水转瞬即干,其中灵力浓郁,将我扯入深潭之中。其时我修为低微,自是难能抵抗,进入深潭便昏迷过去,醒来之时,已是孤身一人趴在朝凤国内一条河岸边。”
    停了许久之后,槿沐又开口说:“依着少许仙宗内藏书中的传言来看,我那故乡该是在雁绝岭群山之中。雁绝岭群山之内,有诸多灵物,花鸟鱼虫,飞禽走兽皆可感天地灵气而得窥修行一途。世间仙宗皆知雁绝岭内有一城,名永宁。其城之内有圣物,名唤千仞塔楼。此城民众无甚修为,却有炼器之术。我于两百年前曾入永宁城,入城之前,我曾察探此城四面八方,得知永宁城为山中平地,然而其不过是雁绝岭千山一角。听闻永宁城有不世之卷,记世间诸地万物,我归乡心切之下,便欲入城窃那书卷,只为了寻得那书卷,以便得知家在何处。不想那万物之卷到手之时便遭人所袭,偷袭之人,其修为惊人,若猜测无误,该是已入仙境之士。我盗得书卷,便被此人打伤,其时我经数百年修炼,已达聚气九层之境,不想那人竟轻易将我击败,定然是天人合一之境的修士。我不敢反击,只得仓皇逃亡,不知为何,逃出永宁城便未曾遭那仙人所追。虽得逃脱,但我身上多处受伤,两百年之中身上这些伤痕亦是未能完全恢复。”
    “槿沐姑娘……”娞烟刚说话便觉得不妥,这槿沐恐怕不能称作姑娘了。不过好奇心作祟,她还是问出口来:“得了那不世之卷,槿沐姑娘……你也未寻得归乡之法么?”
    槿沐没有回答,她打开离望夫城之时让娞烟背在肩上的布囊,从中取出一个画卷一般的物什。而后,槿沐慢慢将此物展开,娞烟看不透此卷是用何物所制而成,看上去像是皮,又像是纸卷,偶尔又觉得玉石所制。
    将画卷一般的物什完全展开后,槿沐用手指沿着边缘逐渐滑过。
    娞烟此时看见了惊奇的一幕,那画卷之中先是慢慢发亮,而后这些发亮的地方似波纹逐渐散开,眼前呈现出诸多事物。接着槿沐散溢出一丝丝灵力到了那画卷之上,其中景物犹如水中倒影一般显现出来。
    现于这乘凉巨树之下的,是一座座冰雪覆盖的山峰,只是极小罢了。
    槿沐指着其中一处说道:“此地便是千仞塔楼所处的永宁城,此地原本并非称永宁城,只因从未有雁绝岭之下诸国进犯,是以天下诸国及仙宗之人皆称其为永宁城。古昔之时,此不世之卷记永宁城为丈夫国。为何?皆因此城之内,无任何女子。我潜入永宁城之时,便已察觉此城颇多古怪之处,但我所求之物并非此城之密,是以未曾多去在意。”
    “这雁绝岭之中,丈夫国不过是其中小地界。除此之外,群山之中巨树繁多,猛兽无数。其中树可移位,兽可化人,若非将临天人合一之境的修士,进入群山只怕是九死一生。其中野兽化人,聚而为国者,数目不少。且这雁绝岭众山之中,阵法密布,外人不知其中精妙,入内多不得活。据此书卷所记,纵然是天人之境的修士,进了雁绝岭亦会遭阵法所扰,汲取其灵力入阵,终将修士困绝于群山之中。”
    娞烟看见槿沐很是眷恋地看着一个地方,莫非……
    “此地……”槿沐眼中闪烁泪光,她指着距离永宁城较远的一处,缓缓开口说道:“此地便是我的家所在之处,书卷记此地名为女子国,因此地之人,皆为女子之故。”
    “竟有如此奇事……”娞烟只觉得好奇,她对槿沐说:“我小时曾听闻娘亲说仙宗藏书之密,世间原有花鸟鱼虫皆可修行,本以为是娘亲哄我罢了,不曾想竟非虚言。”
    娞烟想了想,又问槿沐:“我有一事不解,这丈夫国之人不能修行且不说。你是女子国之人,既是其中皆为女子,尔等又当如何生子?”
    槿沐这时听见娞烟的话语,不再忧伤,她贴近娞烟身边,看着对方的眼睛,揶揄着说:“倘若娞烟姑娘真想知晓我等如何得子,也并非不可,只要姑娘答应嫁与我便好,不知娞烟姑娘意下如何?”
    听到槿沐说出这种话,娞烟又羞又急,她忙低着头说道:“本姑娘才不想知晓此等羞人之事,我瞧着日光也不似方才灼人了,我等便即刻赶路罢,以免耽搁了行程。”
    “娞烟姑娘是真不欲知晓?还是羞于启齿?”
    槿沐愈发靠近娞烟,鼻息轻微地喷洒在娞烟的颈项之上,惹得娞烟轻轻地发颤,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惊慌失措之下,想要逃开却发现无处可逃。娞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将头埋得更低,双肩也因为麻痒而轻微缩了缩。
    见着娞烟如此羞怯的模样,槿沐不忍心再逗她,便开口说道:“适才我所说之语,不过是笑言罢了,娞烟姑娘不必这般羞怯。”
    “此话当真?”


    来自iPhone客户端1177楼2017-09-03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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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看完这章,各位别说我脑洞开得太大……
      其实呢,古代的山海经就有提过丈夫国和女子国……


      来自iPhone客户端1178楼2017-09-03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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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9楼2017-09-03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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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文里的人物都是先出现,把她们的故事讲完了,才说她们是谁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0楼2017-09-03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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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1楼2017-09-03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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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的文是需要多看几遍系列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82楼2017-09-04 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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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3楼2017-09-04 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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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184楼2017-09-0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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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5楼2017-09-04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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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是涟兮的两娘亲嘛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6楼2017-09-04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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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零
                        “此话……”槿沐停了一下,而后说道:“自然是真。”原先娞烟还有些羞怯,她希望槿沐能否认,但最后,槿沐却说这是戏言,她瞬间便觉得心凉了些。娞烟抬起头,想认真地看一看槿沐,以便查探到对方说的是真是伪。
                        但槿沐却看向树梢,她说道:“原本碧空如洗,此时却多了些乌云,天可怜见我等行路艰辛,便降下了黑云,且赶路罢……”槿沐说完,就将那书卷合上,卷成一筒用布条捆上,而后放入布囊之中。
                        做完这些,她拉起坐在草地上的娞烟,将布囊挂在娞烟的肩上,然后蹲着身子,示意娞烟到背上来。
                        娞烟也不矫情,她轻轻地趴到槿沐的背上,走了几步路,槿沐一边走一边说:“往后姑娘无需那般有礼,且叫我槿沐,或是如我故乡之人,唤我沐儿即可。我亦不再称你娞烟姑娘,改为娞烟,可好?”
                        娞烟听着槿沐如此说,她的脸颊贴在槿沐的肩上,眉眼中散发出些微笑意,她柔柔地回了一声:“好……”
                        几个月的时光缓缓逝去,娞烟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此时其实她已经不需要槿沐再背着前行了,但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去提这事,槿沐还是背着她,而娞烟也不去多作拒绝。一路上不时行至清泉亦或河流,两人便会停下来歇息一番。
                        多数时候两个人都会分开清洗身子,一个人洗好了,便会换另一个人去洗。直到后来有一次,娞烟因为有些困盹,背在肩上的布囊从手上滑落。惊诧吓醒之下,布囊被她扔到了岸边,而槿沐一时不察,两人双双落入河水之中。河水不算很深,不过是蔓延至腰际。
                        其实此事是娞烟有意为之,她掉到河中便用双手捧起河水,洒到槿沐的脸上,口中欢快地说着:“怪你怪你,都怪你,害我落水了……”说完便不停地用手掌把水拍到槿沐的脸上。
                        槿沐一开始还不断扭头,试图躲开娞烟拍过来的水花,实在躲不开时,她便开始反击,也拍打着水面,将水洒到娞烟的脸上去。
                        玩闹了一会儿,娞烟便开口对槿沐说:“沐儿,且将衣物卸下,我来帮你擦身子。”
                        起初槿沐很不乐意,她脸颊通红,连连摆手,说道:“不可不可,我自个儿便可擦拭,无需娞烟帮我。”
                        娞烟靠近她,在她耳旁说道:“有何不可?莫非沐儿是过于羞怯,便不敢让我帮你清洗?另有一事,沐儿无需再唤我娞烟,如我爹娘一般,唤我烟儿可好……”
                        或许是担忧娞烟想起礼祈仙宗门主夫妻之事而心生悲伤,槿沐便不再推脱,她红着脸说道:“不曾羞怯……倘若烟儿不嫌麻烦,便清洗罢……”她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头却扭向一边,慢悠悠地把衣物褪下。
                        娞烟也不催促对方,她静静地等着槿沐将衣物褪下,她很喜欢槿沐羞怯的模样,能将人勾得心痒难耐。槿沐每卸下一件衣物,娞烟便把槿沐褪下的衣物扔到岸上。到最后槿沐光着身子之时,娞烟抬起双手捧着槿沐的脸庞,发现槿沐的双颊烫得要命。她将槿沐的脸扳向自己,揶揄着说:“沐儿还说自己不曾羞怯,为何面容如此灼热,莫非是染了风寒不成?”
                        槿沐将眼睛闭上,一句话都不说。娞烟也不再戏弄她,转而捧起水洒在槿沐的背上,以及肩上和前身。
                        当擦洗得差不多时,娞烟施放灵力,跳跃至河面以灼火之术将衣物烘干,而后从河面上慢慢走到岸边。她对着依旧红着脸站在河里的槿沐说道:“沐儿快些上案罢,穿戴好衣物便可赶路了。”
                        槿沐睁开眼睛才发现娞烟居然已经回到了岸上,且身上的衣物洁净如新,而自己却是光着身子。她有些气急败坏,放下身前的双手拍了一下水面,不高兴地说:“烟儿你戏弄我!”
                        突然什么,她连忙蹲在河里,使河水淹没到脖子上,两只手也遮挡在身前。之后,无论娞烟如何哄她,她就是不起身上岸。娞烟无奈之下,只好拿起布囊走得远远的,槿沐才急急忙忙上岸将衣物弄干,而后又急急穿上。
                        娞烟本来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作弄了槿沐一回,心里很是开心。哪知槿沐穿戴好衣物便一直往一个方位走去,也不再背着她前行,连一句话都不跟她说。整整半日皆是这般,到最后,娞烟实在受不了槿沐如此和自己闹别扭,她不断地说着好话,可槿沐就是不搭理她。娞烟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说道:“沐儿,好沐儿,莫生气了可好……大不了……过几日烟儿也在河中褪下衣物让你清洗一番……”
                        这样说了以后,槿沐才算是不再闹脾气。娞烟那时便觉得,槿沐一点都不像是修行数百年的长辈,反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孩子心性很重。
                        走走停停之下,两人终是到了礼祈仙宗。此时,仙宗之内果真如数月前听到那两个仙宗弟子所说一般,成了一片荒凉之地。很多房屋皆被毁损,仙宗主殿更是早已坍塌。
                        瞧着眼前这荒凉的景象,娞烟几个月以来伪装的坚强都崩塌了,她倒了下去,槿沐及时地将她抱住。而后,娞烟趴在槿沐的怀中,不停地呜咽着。槿沐不断地抚摸着娞烟的头发,不停地轻轻拍打着娞烟的背,口中说着:“莫要哭了……莫要哭了,往后,我自是会陪着你,不让你再受一分委屈。”
                        娞烟伤心了许久,即便是离了礼祈仙宗,回到望夫城之后,她依旧是沉浸在失去爹娘的哀伤之中。这情绪,外人不懂,她不知该如何,不知往后该如何,不知失去爹娘她该在何处安身。亏得槿沐一直陪着她,安慰她,时时说些贴心话,娞烟才能慢慢地从哀伤之中走出来。
                        几年后,两人就如水到渠成一般,相知相爱。有一日,娞烟问起槿沐两个女子如何得到子嗣,槿沐告知于她,说女子国中,有树名若木。若木之叶,妙不可言,两个女子自体中分出得子之物,而后混于一体而合以双叶封之,数年便可从叶中生出一子。若是不以那若木之叶为孕子之器,便需一年又数月之久。接着槿沐便在娞烟到了极致欢愉之时,以灵力引得娞烟身中那孕子之物,后又从自身隐秘之处引入体内结合自身孕子之物,两两相合,于一年又数月后诞下一子。
                        槿沐诞子那日,正是落雨之时。院中聚起一汪雨水,雨滴洒于其上,荡起一圈一圈波纹。娞烟瞧见此番景象,遂开口念道:
                        世有雨兮,众稀不定;有美人兮,是吾娇妻。倾慕相兮,亦敬如宾;今得子兮,亦喜亦惶。居潸河兮,陋室甚暖;天降玉兮,池显涟漪。
                        “沐儿……”娞烟回屋中用手指轻轻抚着槿沐的发丝,温柔地说:“我儿便取名涟兮,如何?”
                        槿沐眼中泛着水光,她捧着怀中孩儿,像是怕吵了一般,轻轻地说:“烟儿作主便可……”
                        “涟兮师姐,便是因此而得名么?”路瑶听完娞烟向她讲述之事,不甚唏嘘。


                        来自iPhone客户端1187楼2017-09-04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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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6真相帝啊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88楼2017-09-04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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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娞烟啥时候出场的😂天炼之地?????感觉失忆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89楼2017-09-0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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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0楼2017-09-05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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