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次放假在家跟发小玩的时候,他把我推到了大门外满是垃圾的漏天下水道里,我跌倒在里面用手撑住的时候,按到了一个碎掉的玻璃瓶里,右手手腕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很疼没流血,只是看到了阴森的白骨。我坐在垃圾堆里放声大哭,发小见状害怕也早已跑回了家。
几分钟之后,在两三百米外地里务农的妈妈听到了我的哭声,赶紧跑回了家。推出那个经常打不着火的摩托,带着我去到了乡里的卫生所,乡里医疗条件很差,只能简单敷了点药包扎了一下。周末结束之后,家长还是让我去了学校。只是右手不能写字,放假作业也没完成。老师检查作业时候,问我为什么没写,我只能指了指被布条包裹的手腕,眼泪却早已在眼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