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安珀踩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最里侧的小包间,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推动门把进去了。
昏黄的灯光下,只有应东一个人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安珀轻轻地关上门,在应东身旁挽起他的右臂坐下,头靠着应东的肩膀轻轻唤着:“应东,怎么只有一个人在这啊?”
应东没有睁开眼,抽出被挽的右臂改为一手揽过安珀的肩头,将下巴抵在安珀的头上,轻声说:“轩总秘书打电话来让他回公司一趟,合作的事周一服装部主管去你们公司谈,他让我跟你说声他有事先走了。”
“哦”安珀也伸出双手环抱住应东的腰,柔声道:“你是很累吗,要不我们先回去?”说完安珀抬起头看向应东。
此时的应东已经睁开眼,正深深地盯着她的脸。昏黄的灯光像一股化学剂般散漫在四周,应东的右手摩挲着安珀的肩膀,这样娇美的脸庞,这是他的安珀。应东突然一股冲动,左手扶着安珀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上了安珀的唇,这一吻来得有些急带着一些霸道,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安珀在反应过来后也热情地回应着应东。
吻越来越深,两人的呼吸也越来急促,应东的手开始在安珀的身躯上探索抚摸……
“叩叩叩”一声敲门声突然想起:“应东,在里面吗,大家都在等你们吃饭呢?”定一的声音在门外想起。
应东的神志瞬间回归清醒,望了怀中有些惊慌的安珀一眼,转头朝门的方向回复道:“马上过来。”回头看向怀中的安珀,安珀的呼吸仍然有些喘,双颊因亲吻而通红。应东伸手将安珀额前的发丝往后拨了拨,随即在她的额心正中央深深一吻,轻声地说:“走吧,都在等我们呢。”
“嗯”安珀傻乎乎地点了点头。这不是第一次和应东接吻了,但是这次的应东似乎有些不一样,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是她就是觉得很开心。
看着反应有些迟钝的安珀,应东温柔地笑了,他的安珀就是这样傻气,想着差一点擦枪走火,他不由地汗颜。他和安珀在一起3年多了,很多次他都忍得很辛苦,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住,但是每次在关键时刻他都会有那么瞬间的清醒让他保持了理智。安珀是个心思很单纯的女子,他很珍惜她,或许他是希望他们的结合能够留在结婚的那晚,可是他最近觉得越来越无**制自己……。唉,应东在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安珀的头,整了整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裙子肩部的布料往背后扯了扯,这样胸口的衣襟就往上了些不再那么露了,应东这才满意地牵起安珀的手走出了房门。
“诶?薇薇,今天怎么有空来爱非爱了?”安珀走进爱非爱店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正与梅宝聊天的康薇薇。
“安珀,你来了”梅宝看见安珀来了瞬间开心起来。
“喏”安珀从包包里拿出几张设计纸递给梅宝:“你不是叨叨着旗袍嘛,弄好了,你找张师傅按这个图纸去做吧。”
梅宝开心地抱住安珀,顺手接过设计图端详起来。
安珀在康薇薇旁边坐下:“这是谁惹我们薇薇不开心了?”
薇薇愁眉苦脸的转身拉起安珀的手,诉苦:“安珀,万嘉开画展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安珀点点头,前几天她收到万嘉发来的微信,邀请她去参加画展:“我知道啊,不过我不打算去,不是很感兴趣。”去参加万嘉的画展?她不觉得她们现在的关系还是好朋友,没把她当敌人已经是自己对她的仁慈了,有去看画展的时间还不如去睡美容觉呢。
薇薇听了安珀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不开心的说:“可你一定不知道她的这个画展是谁投资的,又是谁策划推助举办的。”
安珀一听,感觉有些不太对,疑惑地问:“是定一?”
“不止呢”梅宝放下手中的设计图,也坐过来聊起来:“还有你们家应东。”
安珀有点被噎住的感觉,应东这次好像并没有跟她提起过万嘉开画展的事情。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薇薇继续诉苦:“昨晚无意间看到万嘉发给定一的短信才知道,最近他一直在帮万嘉策划画展的事情,难怪他最近特别忙,连跟我看个电影的时间都没有,然后我就发微信委婉地问了万嘉关于画展的事情,她瞒着我没提定一帮她策划画展,只说了是你们家应东出资给她举办的。”
安珀似乎明白了,有些酸溜溜的说:“应东出资,定一给她策划,她还真有魅力啊!所以,你跟定一为这事吵架了?”
薇薇摇了摇头:“定一心里总觉得当初没和万嘉去美国有些对不起她,所以他一直想弥补,万嘉去美国的这3年,他们还是偶尔会嘘寒问暖。”说到这里,薇薇有些伤神。
薇薇就是这样的女孩,哪怕受了伤也只是自己默默承受,可她吴安珀不是忍气吞声的人,端了端身子,安珀正色道:“薇薇,你不能这样,如果说是友情,当年你已经为了友情放弃过定一一次,难道这次你也要继续忍受吗?”
梅宝觉得安珀说得不错,重重的点了点头,薇薇无助的眼神看向安珀。
安珀继续说道:“薇薇,万嘉和我们不是同一种人,我们跟她也无法再做回以前那样的朋友了,所以没必要去纠结选择友情还是爱情,都3年了,她现在这样做都不曾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凭什么我们总是要让着她?”
“对”梅宝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转向薇薇说:“若说亏欠,应该是她万嘉当年欠了你的,凭什么还总来打扰你和定一的生活。”
薇薇似乎也觉得安珀和梅宝说得在理,3年前她已经因为友情让过万嘉一次,她不欠万嘉什么。
“再说”安珀翻了翻白眼,有些鄙视:“她现在是左右逢源,定一和应东她都不想放手,这样的女人早就不是我们的朋友了。”
“安珀,那我该怎么办?”薇薇觉得安珀说得很有道理问道。
“别担心”安珀安慰地拍了拍薇薇地手,说:“她不是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画展嘛,估计是想显摆,那我们就大大方方地去,顺便……宣示下主权。”说着安珀向她们俩眨了眨眼睛,胸有成竹地道:“有我在,看我的,像她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安珀主意多,一直就是她们的主心骨,虽说也总闯祸,但无论大家出什么事情,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去帮助她们的,有她在总是让大家觉得有底气。薇薇想到这里,稍微安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