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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拜吧】铁十字契约 (独普奥日/耳/曼组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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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普奥…普奥(捂脸),我这个独普党写普奥果然还是有心理障碍…


94楼2009-09-28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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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踩到100楼的亲可以联系某飘,某飘可以给亲写一个铁十字小剧场,CP只要不太冷就可以


    95楼2009-09-28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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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100楼的亲,想要什么小剧场请尽快说明,奥普不算冷啊,还有啊,是要搞笑向还是悲剧向还是历史向也请说明啊


      109楼2009-09-2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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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第四章一半(<——这个家伙你为什么总是一半一半地更)
        十六分之九乘以四十五分之四十
        忧郁星期天,应该是在布达佩斯的某一个餐厅的钢琴师写下的吧,那一天是星期四,查波先生,一个犹太餐厅老板,后来他的骨灰被撒在街道上,被德军的军靴踩在脚下;那个钢琴师,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样了,他可能割断了自己的动脉,跳进了多瑙河,或者忘了关瓦斯,也可能是服了安眠药,总之他自杀了。
        Gloomy Sunday。
        1940.8.25 星期天 布/达/佩/斯
        罗德里赫在来到布达佩斯的时候接受的是部长级的接待,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在是有些越级,罗德里赫现在只不过是SD四处的一个科长,军衔是SS-Obersturmbannführer,接待他的人又二分之一比他高出两个等级。但是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德/国驻匈/牙/利的特使忍住了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这是在给SD局长,波希米亚总督面子,也是在给路德维希面子,罗德里赫是代表路德维希来的,所以要按照接待路德维希的标准来接待他,而路德维希上个月刚晋升成了上将,现在德/国先生在国防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您好,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中校。”特使特别强调了Obersturmbannführer这个词,好像是要成心突出罗德里赫的军衔低,罗德里赫只是礼节性地伸出手和他握手,紫罗兰色的眼睛在接待的人中搜索着,没有。
        没有银色的头发,没有嚣张的酒红色眼睛,他没有来。
        罗德里赫轻轻呼了一口气,布/达/佩/斯,又来到这里了。1918年之后他没有来过布/达/佩/斯,也没见过伊丽莎白。嗯,布/达/佩/斯还是这个样子,但是还是残留着那个短暂存在的共/产/主/义政权的味道。他眯起眼睛,透过平光眼镜看塞切尼链桥,是哪一天,他和伊丽莎白一起走过这个黑铁的大桥?
        忘记了。
        中午,罗德里赫才在第一次正式会晤上见到了基尔伯特,不得不承认这次会晤是一次完全的失败,特使是存心想要给罗德里赫找麻烦,对于罗德里赫从柏/林带来的命令和文件他只不过是轻蔑地一扫便放到了一旁。“柏/林下达这么重要的文件居然让奥/地/利先生,或者说是我们的东方省亲自来送。”
        基尔伯特停止了转铅笔,抬头看了看罗德里赫,他的脸色惨白,基尔伯特很庆幸现在不是神/圣/罗/马帝国时期,那个时候小少爷的脾气可没有现在这么能忍。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既然罗德里赫都没有忍不住,自己就不能和特使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自己还想在布/达/佩/斯混下去的话。
        基尔伯特对自己的副官打了个手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先生,有您的从柏/林来的电报。”基尔伯特的副官从后面站起来,音量大小适中,让全会的每个人都刚好能听见。
        “对不起,失陪了。”罗德里赫站起来,脸色还是依旧的惨白,走到外面,基尔伯特的副官递给他一张电报纸条,上面居然是一行淡淡的铅笔字。
        不要忘记你是一个国家。
        基尔伯特的字体,罗德里赫看了一眼,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军装口袋里。
        重新坐回到硬木椅子上,罗德里赫和基尔伯特中间隔了三个人,罗德里赫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他只不过还是在那里转铅笔,偶尔会低下头写几个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晚间,有一个正式的宴会,特使几乎邀请了布达佩斯所有军衔说得过去的军官,罗德里赫的SS-Obersturmbannführer军衔和这么大的排场相比有点寒酸,他穿着党卫军的黑色礼服,领子上的SS标志塔还是有些反感,在人群的一角他看见了基尔伯特,他还是带着他的大铁十字勋章,独自拿着一个盛着红酒的酒杯。
        出乎罗德里赫意料的是,一开始正式的晚宴后来陷入了一种毫无节制的酗酒情况当中,他皱起眉头,看着这混乱的情况。特使狂饮了大量的酒,并且强迫周围所有的人和他一样干杯。罗德里赫厌恶这种环境。他退到宴会的后面,和基尔伯特正好处于大厅的对角线的两头。他手里拿着香槟杯子,这种发泡酒,喝多一点是不会像伏特加一样要命的。
        


        122楼2009-09-29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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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一个混乱的情况,怪不得路德维希不愿意过来……”罗德里赫小声地说着,不过如果是路德维希的话,情况也许不会这么糟,毕竟他是德/意/志,不是什么“东方省”。
          特使突然站起来,走到罗德里赫的面前,很不自然地说道:“喝掉这杯啤酒……”手里拿着的是罗德里赫在巴/伐/利/亚见过的那种两公升的大啤酒杯。
          “对不起,特使先生,我无法答应你的无礼要求。”罗德里赫没有接过那杯啤酒。“立刻把这杯酒喝下去,什么德/意/志/东/方/省,你只不过是路德维希家里的老婆罢了,从这装什么架子。”
          “太无礼了,你……”罗德里赫没有说完这句话,特使把一大杯的啤酒泼到他的脸上,还泛着泡沫的浅黄色啤酒顺着他的棕色头发一点点滴下来,眼镜上也沾满了酒沫。罗德里赫愤怒地看着特使那一副洋洋自得的嘴脸,手的骨节握得发白。
          他一转身,离开了这混乱的地方。
          外面,八月末的布达佩斯的雨下得正大。
          基尔伯特对着他的金发的副官小声地说了一句“看好小少爷,他肯定会迷路的,况且他今天晚上喝得不少……带他回去,我随后就去。”
          “真讨厌……和1871年1月31日一样呢……”罗德里赫的左手扶着墙,他喝的不少,而且酒量是怎么也无法和基尔伯特或者路德维希相比的。只觉得低血压和醉酒混合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他靠着布达佩斯一条不知名的街道的墙,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酒味即使用雨水洗过还是那么浓,让他觉得恶心。
          “你是谁……是West吗?你哥哥又让你来接我,送我回维/也/纳吗?”身旁突然出现的给自己打伞的人有着金色的头发,这么大的雨,外加上酒精的作用,让罗德里赫无法辨认他到底是谁,或者说,他已经觉得这是1871年1月31日的柏/林,而不是1940年8月25日的布/达/佩/斯。
          随后他沉沉睡去,不顾及雨是否打在他的身上。
          “还真是笨蛋小少爷……这么又湿又冷的还能睡着……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基尔伯特坐在罗德里赫被安排好的布/达/佩/斯的房间里的床上,对着刚才把罗德里赫送回来的淋了个精湿的副官挥了挥手,对方行了个礼关上门出去了。
          “你要是生病了可就麻烦了,不过好在是本大爷,要是West的话还不行呢。”基尔伯特突然庆幸起自己接受过多年的军医训练,虽然嘴上说,但是他还是伸手摸了摸罗德里赫的额头,不出他所料,是着凉了,喝了那么多的酒再淋雨,别说是罗德里赫,连基尔伯特本人都无法保证不生病。
          阿司匹林,阿司匹林……基尔伯特在他的军装口袋里翻着,他记得自己是常备着阿司匹林的,但是现在一着急居然找不到了。终于,他在军装的侧袋里找到了一个纸包,里面是包着的四片白色药品。
          倒了一杯水,凉的,他也顾不上什么,把两片阿司匹林塞进罗德里赫嘴里就把水给他灌了进去。
          没有其他的抗生素药品,阿司匹林只能缓解症状,并不能根治,基尔伯特在想是不是明天让他们派一个医生过来。
          “你好好睡吧,本大爷还有许多工作没做完呢,今天晚上只好借用你的桌子了。”
          被雨水打湿的文件袋在褐色的桌子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印记,基尔伯特把他的万宝龙钢笔拧开,这是路德维希1935年送给他的礼物。文件上有的地方沾了水,模糊不清。
          “基尔……伯特,”听见这个声音,基尔伯特吓了一跳“小少爷怎么睡着了还在念叨本大爷啊!”随后他听见罗德里赫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德/意/志联邦、1866、俾斯麦”这些个词,声音像是从海底传来的。
          “你还在怨我吗?罗德里赫?”他伸手揉了揉罗德里赫的头发,依然是湿漉漉的“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国家呢。”
          无数次的战争、和平,国家之间,会有真正的爱情存在吗?
          基尔伯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绿色的薄荷糖,扔进嘴里,不久就全是清凉的薄荷味。
          TBC
          第一段出自《忧郁星期天》最近一直在看那本书,就是有点闷(<——你这么闷的人都觉得闷的书得闷成什么样啊!)
          关于贵族被泼酒的那一段(捂脸)如果大家看过《舒伦堡回忆录》的话,就会发现我完全把贵族写成六处长了,这应该算是借鉴吧借鉴(望天……)
          不要问我为什么天气总是在下雨,下雨好啊,下雨不会旱(pia)
          关于那个小剧场,历史墙你过来一下,我要挠啊!奥普历史向,我得回去查查欧洲通史再说,说不定会把ww1倒腾出来(这也算历史啊历史)
          不介意我把勃/兰/登/堡,萨/克/森,巴/伐/利/亚一干人等拽回来吧(你这是凑字)
          我还在纠结在1003的独普贺呢,话说有BE的结婚纪念日贺吗!!


          123楼2009-09-29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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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等它吐吧,也许,也许……


            137楼2009-10-01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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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不吐我重新发……
              早知道就不分两贴发了,又不连贯了……
              “你总算回来了,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中将。”
              屋子里缭绕着淡淡的烟雾,在烟雾的中心,基尔伯特看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人。罗德里赫倚在基尔伯特的办公桌上,嘴角上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黑色的烟杆。
              “我好像记得本大爷每次出门都会把门锁上的,罗德里赫。”
              罗德里赫的纤长漂亮的手指把烟杆放下,烟灰在桌子上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窗户外传来的一阵风把烟灰吹散。
              “不只有你家West会撬锁,我也能不用钥匙打开你这里所有的门。别忘了我在SD工作。”
              “你来……”基尔伯特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冰凉的东西顶上了他的额头。
              是枪,基尔伯特再次后悔自己没有带枪,居然会被小少爷拿枪顶着头。
              “别动,回答我,你把伊丽莎白送到哪里去了?”
              “瑞/士,我向亲父发誓你绝对不会开枪的,小少爷。”
              一声枪响,子(马修)弹擦着基尔伯特的脸颊打到了墙边的书橱里,玻璃应声破碎。
              基尔伯特只觉得脸颊上火烧一样的疼,子(马修)弹在他的左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他能听见自己的血流淌下来的声音。
              “你还怀疑吗,如果你还怀疑的话,下一枪打头……”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只有刚才的枪声还在屋子里一遍又一遍轻轻地回响。
              罗德里赫伸出他的左手,拭去了基尔伯特脸上的血迹,旧的血不见了,新的又流淌下来。
              这是罗德里赫犯的一个错误。
              基尔伯特迅速地抓住罗德里赫拿枪的右手,拿下了他的枪,罗德里赫的反抗是他意料之中的。罗德里赫感觉头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虽然有地毯作为缓冲,但眼前还是微微地有些发黑。
              手(马修)枪被基尔伯特拿在手里,顶着罗德里赫的头。基尔伯特的左手拿枪,右手按着罗德里赫的手臂,让他无法反抗。
              “被你用手(马修)枪指着头还真是一种耻辱呢,不过你这是什么破枪?SD不是同一配备瓦尔特PPK吗?”
              “肖伯纳,我只用奥/地/利枪。”
              “哦,斯泰尔步枪是好东西,不过这是个破烂。小少爷,你跟本大爷来这一手还太嫩了。”他的右手握着罗德里赫的左手,“这应该是弹琴的手,不是拿枪的手。”
              “我拿枪是为了您这种叛徒准备的。”
              基尔伯特拿枪的左手稍稍移了移,枪口冰凉,正抵在罗德里赫的太阳穴上,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您是一个拙劣的演员和说谎者,小少爷。”
              “你知道放走伊丽莎白是什么罪吗?”
              “当然知道,不过本大爷放走的是你以前的老婆啊,为什么不感谢本大爷呢?”
              罗德里赫闭上眼睛,露出一个笑容,却又无奈。“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早就在1918年就和对方没有关系了。”
              “国家间的婚姻,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而言……”
              感觉到罗德里赫没有被压制住的右手伸入了自己的发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下一秒,罗德里赫忽然施加了力度,他们之间的仅有的距离也被消除。
              是基尔伯特没有意想到的吻,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罗德里赫一直闭着眼睛,等到结束了整个突然的吻之后,基尔伯特注视着他的紫罗兰色眼睛,竟微微有一丝模糊。
              枪还拿在手里,扳机却一直没有扣下。
              “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吻我是什么时候吗?”罗德里赫的声音变得越发的迷离,甚至夹杂了一丝诡魅的气氛,基尔伯特没有回答,因为他实在没有答案。
              “我替你回答吧,1865年,七十五年了……你的吻技一点也没有长进,比你家West差远了……”
              受不了这样明显的讽刺,这次是基尔伯特主动吻了罗德里赫,七十五年,他心里默念着,确实是不短的时间了,这七十五年间他经历了多少荣耀与艰辛,胜利与失败,这七十五年里,他没有吻过这个有着紫罗兰色眼睛的人。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基尔伯特……”
              “你也不会永远怨恨的,罗德里赫。”
              月光透过单薄的纱帘,投下一片苍凉沉默。那些过去的时间,曾经的梦想和回忆都在远方渐行渐远,只剩下不可挽回的现实。
              然而无论是月光还是早秋的晚风,都没有看见罗德里赫的党卫军风衣里装着的是被基尔伯特扣留的那些报告。
              TBC
              CP又混乱了,捂脸……


              144楼2009-10-02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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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憋那个奥普的小剧场……可能晚上能憋完就不错了……
                哈/布/斯/堡王朝和勃/兰/登/堡简直乱死我了……
                我要挠墙啊!!


                148楼2009-10-02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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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的是小剧场…某飘连死的心都有了…


                  162楼2009-10-02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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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想看小剧场的请移步blog,受机发是不现实的…
                    某飘我贴了三遍都没贴上!


                    168楼2009-10-03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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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lutterevents.blogbus
                      首页上就有…
                      文有点渣和混乱,怕雷的请慎入
                      原来它不让发地址啊…我知道为什么吞了。


                      172楼2009-10-03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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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尝试最后一次贴小剧场,再贴不上就再也不贴了……
                        短文,话说小剧场嘛就是要小的(找打),某飘能力有限写不出1w字的小剧场啊!
                        铁十字小剧场
                        Nightmare (奥普,看好CP哦,雷这个CP的请底下的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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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蜡烛的光芒投影在光滑的石壁上,这是晚上,宫殿里无论几千只蜡烛也无法用昏暗的光来仿造白天的明亮。
                        在大殿上,他不被允许佩剑。
                        他站在殿下,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的人歪着头看着他,一只漂亮纤长的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由于距离太远,他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表情。
                        “你就是那个被勃/兰/登/堡买回来的骑士吗?”那个人的声音非常好听,甚至有一丝咏叹调的感觉,但是其中那种漫不经心间的压迫感让他无法适从。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原先是条/顿骑士,现在是普/鲁/士。”
                        “基尔伯特……”棕色头发的统治者轻声重复着他的名字,“我欣赏骑士,你现在是作为哈/布/斯/堡王朝神/圣/罗/马帝国的一部分来宣誓效忠的,是吗?”
                        “那你先告诉本大爷你的名字啊!”他看不惯面前的人的这幅有些威严的慵懒,或许是因为是晚上的缘故,烛光怎么也无法比上太阳的明亮。
                        “粗俗无礼的人……我是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哈/布/斯/堡王朝的奥/地/利。执起神/圣/罗/马/帝/国牛耳的人。”
                        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以宝石作为姓氏,基尔伯特抬头看着罗德里赫,他本人比他的姓氏更为美丽,但是这美丽背后暗藏的威严就像钻石一样,表面上如冰一般晶莹脆弱,但是它的硬度足以割开任何东西。
                        “你是来向神/圣/罗/马/帝/国宣誓效忠的吗?”
                        “本大爷是来加入神/圣/罗/马帝/国的,可是本大爷不是向奥/地/利大公国效忠的。”
                        “住嘴,果然是北部的粗俗的人,我最讨厌的就是梅克伦堡口音,可是很不幸的,你在我面前说了这么多的话……”罗德里赫说的是因斯布鲁克德语,他伸手撩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前额的碎发,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依旧盯着面前这个有着浅色头发的北方骑士。
                        “这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宫殿,你向我跪下并且效忠就是对神/圣/罗/马/帝/国效忠。”
                        银发的骑士单膝跪地,但是头还是高傲地抬着,酒红色的眼睛在烛火的映衬下似乎变得更加明亮。“我可以跪在你面前,但绝对不会亲吻你的手背并且宣誓效忠。”
                        “只对一个人效忠,这就是你们的骑士精神……不过没关系,勃/兰/登/堡不是已经不在了吗,誓言的双方只要有一方不在了誓言就可以自动作废。”
                        “你少在本大爷面前提勃/兰,本大爷……”
                        “觉得对不起他是吗,算了,没关系,你的债也不用还了。”
                        罗德里赫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到基尔伯特面前,似乎也隐约嗅到了一丝淡淡的紫罗兰香味。袖口繁复的白色装饰和他深蓝色的外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还是不准备亲吻我的手背宣誓效忠吗?”
                        “对,本大爷对勃/兰发过誓,是他的骑士。”
                        “看着我,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基尔伯特酒红色的眼睛望着罗德里赫,罗德里赫的手抬起他的下颌,施加了手上的力道,他低下头,不容抗拒地吻上了基尔伯特的嘴唇。
                        铁锈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嘴里,罗德里赫的紫罗兰色眼睛微微眯起来,欣赏着基尔伯特酒红色眼中的惊恐。
                        罗德里赫轻轻地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手套上印下了一个淡淡的红色的痕迹,在蜡烛昏黄的光线下也显出一点铜色。
                        “从今天起,你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骑士,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1919年1月
                        一封纸张精美,用花体写成的信被送到了柏/林,基尔伯特此时无心读什么信,《凡尔赛条约》几乎让他心力交瘁,然而他拿过那封信,信封很光滑,纸上应该是涂有一层薄薄的蜡。
                        用来封信封的火漆上有一个图章,他不用看图章也能知道这是谁寄来的,他凑到蜡烛旁边,拆开了那封信,力度有些大,一个角被扯了下来。
                        “我一个星期之后就到柏/林。”
                        他看了一眼时间,是五天前,天哪,这不就意味着罗德里赫将要在后天来到柏/林?
                        “你没有在柏/林迷路吗?”
                        “多亏了大使先生。”
                        “那你大晚上跑来柏/林干什么?”
                        “只是单纯的观光,你信吗?”
                        两个人的会面以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开始,罗德里赫把自己包裹在一件有些褪色的旧风衣里,基尔伯特则是一身鲁尔区的工人装,靴子已然开了线。
                        “你要是过来和本大爷私奔的话可要注意了,《凡尔赛条约》上说了,不让你嫁过来。”
                        “谁说了嫁过来的一定是我?”
                        他的一只手捏住了基尔伯特的肩,把他按在椅子上,罗德里赫的手冰凉,就好像外面冰天雪地里的钢铁机器一样没有温度。
                        “我问你你后悔吗?”
                        “后悔?”
                        “后悔和我一起加入这场战争,并且输得这么难看吗?”
                        基尔伯特给与他的答案是沉默。
                        这是他的失败,他的耻辱,他的帝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如比利牛斯山一样的债务等着他一点点去偿还。
                        “回答我。”
                        “本大爷做过的事情没有后悔这一说,只是West……”
                        罗德里赫笑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果然还是对金发情有独钟啊,先是勃/兰/登/堡,现在又是你家West。”
                        他拉过基尔伯特的领子,两个人的距离可以用厘米来计量,基尔伯特能够感受到罗德里赫的呼吸里夹杂着的香味,他说不上这种香味的名字。
                        “你是神/圣/罗/马/帝/国的骑士,也是我的骑士,为我做的一切,不允许你有丝毫的犹豫。”
                        罗德里赫在冰冷的夜晚中醒来,烟灰缸里的半截香烟早已经燃尽,桌子上是一沓文件等待处理。他就这样睡着了,手表上日历的18已经露出了半个头,现在是夜里23:17。
                        1939年2月17 日。
                        是一个久远的梦境呢,罗德里赫打了个呵欠,路德维希今天在军部整理明天会议要用的东西,6月17大街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基尔伯特,他默念着这个名字。
                        你宣誓效忠,就将永远属于我,你的荣耀,耻辱,灵魂,生命,一切的一切。
                        都将属于源自哈/布/斯/堡的奥/地/利。
                        FIN
                        渣文啊!渣了……
                        各位请不要打脸好吗?
                        下文预告:
                        猜忌与怀疑
                        p.s.咱准备给这文改名,重修,当然网络版就这样了(逃……)


                        173楼2009-10-03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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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写到我手抽……抱着wiki的英文史料啃的……结果还是没能清楚到底阿普是啥时候成为神/圣/罗/马的一员的。
                          今天的更新,比较短的半章(必须要紧凑节奏了,要不会写不完爆字数)。
                          还有就是题目某飘准备改一下,这个《铁十字契约》我觉得有点那个……别扭。
                          十五分之七乘以七分之九
                          基尔伯特从沉沉的睡眠中醒来,头痛欲裂。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努力适应这已经很是明亮的阳光。他睁开一只眼睛,瞅了一眼床头的表,上午10:18,可恶,怎么可能睡这么久?他翻了个身,发现昨晚睡在他怀里的罗德里赫不见了踪影。
                          依旧头痛,不过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头痛,而且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这不是基尔伯特的作风,他抓过床头柜上的水杯,水已经喝完了,他从杯底看见了一小块残留的白色不溶物。就像一块丑陋的白色石灰。
                          用手指蘸了蘸,受过很多年军医训练的基尔伯特立刻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硝酸安定。
                          他仰面躺在床上,抓乱自己的银色头发。“罗德里赫,你要是给本大爷下安定的话为什么不一整瓶全下进去让本大爷死了算了……”
                          昨天晚上真是混乱的一个晚上,基尔伯特承认,事态的发展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是West的什么?”他记得罗德里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棕色的头发柔柔地垂在他的脸侧,他能嗅到他发间的香味,棕色的波涛。让他情不自禁地继续亲吻罗德里赫。
                          “本大爷是他的明镜,他的利刃和他的盾牌。”
                          “那你是我的什么,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没等他回答,罗德里赫细长冰冷的手指穿过基尔伯特的银色头发,鼻尖几乎碰到鼻尖。
                          “你是我的骑士,你曾经发过誓的。”
                          “那一次本大爷还没找你算账呢,小少爷。”他抓住罗德里赫的手,像几百年以前那样粗鲁而不容抗拒地吻着罗德里赫,罗德里赫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闪过一幅画面,几千只的蜡烛,依旧昏暗的大殿。
                          从旁边的枕头上,他拾起一根棕色的头发。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基尔伯特只觉得天昏地暗,硝酸安定一次不能超过两片,从自己的反应和杯底的沉淀基尔伯特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罗德里赫应该是下得比两片多。
                          “这药副作用很大的……”一只手扶着桌子,他看见桌子上压了一张字条,上面的花体字是早就过时的18世纪的贵族才会用的字体,他抓起那张纸条,拿到眼前辨认上面的字迹。
                             “我已经在回柏林的火车上了。”
                          基尔伯特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勉强拉出一个嘲笑的笑容。“小少爷你果然和当年奥/匈/帝/国的军队一样,只有跑的快。”
                          上午的阳光已经异常刺眼了,基尔伯特拉上了厚重的红色窗帘,整个屋子里缭绕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香味,是罗德里赫发间的香味,他能辨认出来,天竺葵味。
                          突然想起了一首诗,是该死的法/国人的诗。
                             你那发出强烈香气的
                             浓发的头上
                             海,馥郁,动荡,激起蓝色
                             棕色的波浪
                          “本大爷还得工作呢,今天……”伸了一个懒腰,基尔伯特跌坐在桌子后面的硬木椅子里,撞得他的背生疼。
                          罗德里赫在一片熙微的晨光中站在了布/达/佩/斯的古老火车站,他实在不喜欢乘火车旅行,蒸汽和嘈杂的声音让他心烦意乱。他神经质地把已经竖起来的领子继续往上拉了拉,挡住颈侧的痕迹。他计算了一下时间,硝酸安定应该是还有效果,基尔伯特暂时起不来。
                          手提箱被他带在身边,虽然很疲惫,但是罗德里赫一刻也不敢合眼。里面的东西不能丢,甚至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拿了什么。
                          这份东西在一个人手里是很好的利刃,在许多人手里就会变成没有制导系统的导弹。
                          他用手撑着头,盯着对面的铁车厢板,是一片冰冷的银色。
                          路德维希应该在火车站等着了吧,他这样想着,火车已经驶进了奥/地/利的领土。熟悉的空气的味道让他贪婪地呼吸着,很久没有闻到奥/地/利的气息了,这片属于他的美丽的土地。
                          “怎么了,不热吗?”路德维希依旧想替罗德里赫拎手提箱,却被很直接地拒绝了。他看着罗德里赫立起领子的黑色党卫军风衣,不得不冒了一身的汗,自己穿着秋季军装都感到十分的闷了,罗德里赫居然衬衣外套风衣一件不差而且领带也系的一丝不苟。
                          “在布/达/佩/斯着凉了,我累了……能快点回家吗?”
                          路德维希的副官毕恭毕敬地为罗德里赫开车门,罗德里赫仔细看了一眼路德维希的副官,是那种稚气未脱的孩子,一头铜色的乱发被压在军帽下面。他不得不在心里小声地感叹一下这对兄弟选副官也是这样。一个是金发看上去很能依靠的副官,一个是这种天真的小孩子样子的副官。
                          “West回家之后先别去国防厅上班,我有事要跟你说。”
                          路德维希回过头来,看着后座上的罗德里赫,“有事要说”这句话可不经常从罗德里赫嘴里说出来,他想了想上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点了点头。
                          他依旧把手提箱带在身边,占了后座很大的一块地方。罗德里赫看着路德维希的背影,绿色的军装和金色头发搭配的很好看,他轻轻笑了,同样是这种绿色的军装,为什么路德维希现在穿起来比基尔伯特以前穿起来要正经那么多,又同时觉得还是黑色的党卫军盖世太保制服适合基尔伯特。
                          这一年都是在“出差——坐火车——办公事——West来接——回家——出差”这种循环中度过的,罗德里赫已经基本上形成了习惯,回到家后一定要淋浴,然后换衣服,然后喝一杯战时很难有的浓咖啡,然后去休息。但是他今天把最后一步换了。
                          “你说的是什么事?很重要吗?”
                          罗德里赫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路德维希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拿过毛巾替他擦干。
                          “非常重要。”罗德里赫把杯子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这不是他惯于的喝咖啡方式,而且这次的咖啡放的糖太少了,酸味太重。
                          杯子和瓷碟子的碰撞发出清脆好听的声响。
                          TBC
                          


                          180楼2009-10-04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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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飘决定给这文改名字。想了一晚上翻字典,决定改叫原点。
                            至于名字的含义什么的只有写完了才能说。
                            漫漫重修路,某飘发现重修比写累多了。很可能会出现网络版和重修版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捂脸)。
                            完结的曙光,你在哪里!


                            186楼2009-10-04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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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发完,今天挺累的……
                              “到底是什么事啊罗德里赫?如果你要是现在不方便说的话你最好还是去休息吧……你不是在布/达/佩/斯着凉了吗?”
                              “West你觉得你哥哥会背叛第三帝国,背叛你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虽然这么说,路德维希还是不自禁地想到了基尔伯特的那句话,“你的兄弟会背叛你,你的朋友会背叛你,只有爱你的人永远不会背叛你。”
                              “他不会的。”他很确定,基尔伯特就是那个“爱他的人。”
                              一只细长,但是决不柔软的手抓住了路德维希的手“不用擦了,West,已经干了。”路德维希把毛巾放在一边,却发现自己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冷冷的牛皮纸袋子,隔着袋子他能摸出来里面应该是有二十页左右的纸。
                              “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吧,West,你会发现你刚才说的是多么天真了。”
                              房间里只剩下钟表的指针走过的声音和纸页翻动的声音在静静地回响着,罗德里赫用眼角的余光凝视着路德维希,对方的脸色苍白,他能看出来路德维希在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手抖得太厉害。
                              关于伊丽莎白•海德薇莉被捕的报告,是布/达/佩/斯的盖世太保写的。
                              关于没有找到伊丽莎白•海德薇莉的报告,是基尔伯特写的。
                              两相对比,很容易看出来谁在说谎。
                              路德维希知道基尔伯特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擅长说谎的人,他从来都是掩饰地很拙劣,路德维希只好在他面前装糊涂,为了不让自己的兄长太受打击。
                              但是这一次,他撒了一个拙劣的弥天大谎。
                              “你现在还相信他不会背叛你吗?他已经在背叛你了,West,你知道伊丽莎白是匈/牙/利抵抗组织的首领吗?”
                              罗德里赫站在路德维希面前,紫罗兰色眼睛里的神情是路德维希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用手抓住罗德里赫的肩,罗德里赫只觉得自己向后撞倒了冰冷的墙壁,肩胛骨靠着墙,刚才路德维希的力道很大,他的肩膀很疼。
                              “别说了!”
                              “你宁愿相信他的谎话,也不愿意相信我吗,West?”
                              罗德里赫想要挣脱路德维希的手,但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路德维希死死地按着他的肩,表情阴沉而痛苦。
                              “看来我在你心里还真的是一点分量也没有……”
                              “别说了……罗德里赫。”
                              他知道他在一步步把路德维希推向绝望的境地,但是他就是无法停止,报复的喜悦感觉像一株疯长的藤蔓布在他的内心。
                              但是他又实在不忍看见路德维希这样痛苦的表情,毕竟,路德维希没有错。
                              罗德里赫伸出双臂环抱住路德维希,这个拥抱却不带有任何情欲的色彩,他只是想像以前一样安慰路德维希,比起那个纪律严明的军人,罗德里赫更愿意相信他还是那个需要人关爱的孩子。
                              匈/牙/利 布/达/佩/斯
                              基尔伯特坐在办公室的硬木椅子里,一边的留声机里放的是勃拉姆斯的小提琴协奏曲,他喜欢勃拉姆斯,他的曲子庄重而大气。一个人听的时候他总会想起在无忧宫和亲父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用勃拉姆斯的曲子来描绘再适合不过了。
                              抽屉里有一个银色的烟夹,里面整齐地摆着五根R6香烟,是罗德里赫落在这里的。基尔伯特从来不吸烟,烟草会麻痹一个人的神经甚至意识,而军人的麻痹是最要命的。他记得原先罗德里赫是不吸烟的,但是等到七十五年之后再见面他却熟练地抽出烟夹里的香烟点着,他也不得不承认罗德里赫是少有的几个吸烟的样子也很好看的人。
                              是不是应该什么时候告诉他,最好把烟戒掉,对身体不好,即使你是个国家。
                              桌上的电话响了,基尔伯特不耐烦地抓起电话,他猜是他的下属打来的,肯定是在什么地方又发现了藏匿的抵抗组织分子或者是犹太人了。真是的,那种人只需要直接抓来或者枪毙,甚至连报告也不用打。
                              “喂,找本大爷有什么事?”
                              “基尔伯特,是你吗?”
                              是路德维希的声音,硬邦邦冷冰冰的,他没有叫他“哥哥”或者“基尔”,而是叫“基尔伯特”,他很少这样称呼他。
                              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190楼2009-10-04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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