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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Shadow of Heaven(把自己的文搬来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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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顶~~


137楼2009-08-29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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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恩 开学不加油都不行。。。


    142楼2009-08-31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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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沙发 和中国男足的球门差不多 = =


      146楼2009-08-3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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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酱吗~~
        那个不是沙发哦 沙发被团子占了
        抱抱 小夕 扑倒~~


        152楼2009-09-02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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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场的舞曲轻快活跃,迪莱拉的心情起伏忐忑,朝思暮想的恋人如此之近,近在咫尺;如此之远,远在天边。清俊的脸庞冷漠无情,环腰的手臂中规中矩,紫色的瞳仁飘忽别处。他牵起她的手,他揽过她的肩,他抚上她的背,紫眸中的笑——回旋不去。朝气蓬勃的音乐明快活力,讽刺的现实必须接受,“懂道理”——唯一留住他的途径——容忍他和那个“她”。他需要摆得上台面的“妻子”,他需要出得厅堂的“妻子”,他需要地位相称的“妻子”——他需要“妻子”而不是“爱人”。“懂道理”,这大厅中人尽皆知的潜则,利益的铁则,可自己不奢求太多,常伴左右就已足够。生硬的舞步,僵硬的动作,迪莱拉明白自己不该来跳这支舞,这支不属于自己的舞,但她要拿回自己应有的东西——应有的位置,无论半小时后他将对自己说什么,她都要在他之前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会永远“懂道理”,她会永远是他的“妻子”,直到他厌烦那个“她”,直到那个“她”年老色衰,直到他甘愿回家。
          心猿意马的舞步,阿亚纳米不时找寻亚丝的所在,俊秀的凯尔微笑示意,琥珀闪亮的亚丝露出了与自己玩闹时的眼神,只不过他漏了其中切实的杀意。欢快的音乐让人不快,乐队的演奏拖拉不绝,臂中的女子雕琢做作。破口大骂、甩手就打、满嘴点心……,她的劣迹罄竹难书,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从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她的“粗俗”性情率真,她的“高贵”随心所欲。阿亚纳米随意的舞着,细微的异样让他警觉——黑魔法——暗徒的气息。
          一曲终了,阿亚纳米牵着迪莱拉一出舞池就放开手,角落的亚丝被米洛克扯进女眷的闲谈。
          “亚丝,来,过来,和大家一起说说话。”
          “不用了,才疏学浅,不打扰各位雅兴了。”
          “哎呀,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学生时的阿亚纳米君可是很上进的呀~~。”
          “上进?”亚丝脑中浮出了“三好青年”金光闪闪的大字,“大概吧,阿亚说大人您是他最为尊敬的长者之一。”绝对正确的互相吹捧。
          “哈哈,这样吗~~?那就一起来谈谈吧。”米洛克笑得慈祥和蔼,亚丝顿感凉风嗖嗖。
          “哎~~,迪莱拉,不跳舞了吗?过来呀~~”韦尔夫人招手叫女儿过来,她怎能让女儿错过得到米洛克大人赞赏的机会,怎能让女儿错过挫败情敌的良机。
          米洛克喝口橙汁,思量着自己该替得意门生出个什么难题来考考她们,“哈哈,突然想起来了呐~~,阿亚纳米君刚进军校时最苦手的就是政治,不过是个努力的孩子呀,第二年就全优了。”
          “哦,怪不得。”亚丝换了杯斟满的葡萄酒,咽下了接下的话。
          “你们就来说说这阿亚纳米君最不擅长的东西吧~~!”好久不出考卷的米洛克,放下了手中的橙汁。
          “我想,政治是国家的活动,是治理国家,是夺取或保存权力的行为;是权力斗争,是人际关系中的权力现象;是人们在安排公共事务中表达个人意志和利益的一种活动,政治的目标是制定政策,处理公共事务;是制定和执行政策的过程;是一种社会的利益关系,是对社会价值的权威性分配。”米洛克把空杯给了经过的男仆,要他再倒一杯给自己。亚丝瞠目,这么完整的书面定义,能背下来真非常人。
          “政治的本质,我认为就是结盟和暴力。联络同利益的,打压可能反对自己的;拉拢比自己弱的,歼灭比自己强的,然后——”惬意靠入背后的靠垫,“剿杀一切不利于自己的!”
          米洛克嘿嘿笑了两声,这样言简意赅的答案若没有长久参政的经验,那可算是奇才了。拿起等在一侧的男仆托盘中的橙汁,“阿亚纳米君,老夫我就不掺和年轻人的事了。对了,你和亚丝谈过了吗?”
          “没有。”
          “别忘了。”


          153楼2009-09-02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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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着脸的阿亚纳米并未如亚丝预料的那样对自己不理不睬,而是将她拉到一边,说是有话要谈,这个举动自是惹得女眷们屏声静气引颈竖耳。阿亚纳米的声音倒未故意降低,适中的音量时起时落,稍慢的语速温厚异常。
            “亚丝,你一直住在里多扎维尔上不太方便。黑鹰事情多,克纳兹也很忙。米洛克大人年近古稀,膝下无子,形单影只未免可怜。你明天就跟米洛克大人走吧,他正好要回封地,那里除了冬天有点冷,其它时候都舒爽宜人。陪陪他老人家,等我放了假,就来接你。”
            放下空酒杯,亚丝沉吟半晌,她想告诉他,他的谎话太过白烂——煽情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表演太过夸张——真诚到自己会傻傻地等着他来接她;他的声音太过造作——温暖得让她错觉自己并不孤单。
            “好啊,一直让你睡沙发我也很内疚。”柔媚的弯唇缺乏“内疚”的诚意,今夜的承诺无需兑现。
            阿亚纳米点点头,如若自己真的化作了费亚罗连,在永恒的生命中说不定会记起这美艳的女子。如果终究是走至尽头的“阿亚纳米”,那至死都应该忘不了这独特的相遇。米洛克常年居住于第一区,他的封地远在帝国和原拉古斯的交界处,他的家族世代戍边,兄弟叔侄无一不是军部要员。边境历来是王权真空地,他的旧宅早已改造成初具规模的试验基地。
            舞池的音乐飘荡回响,小提琴演绎的探戈刚柔并济。小提琴尖锐却不刺耳,抑扬顿挫、内敛高调地引领着委婉激荡的旋律,犹如踩着探戈舞步的两人傲视一切的纠缠其中。钢琴的节奏鲜亮明快,一步步将乐曲推向高潮,高潮到来之前的有力击键,仿佛是下个旋转前的深深吸气。舒缓的风琴伴奏,尤似探戈的那欲迎还拒。华丽的拍子,交织的舞蹈;急促的旋转,炽热的空气;忘情的交错,忧郁的感伤——曲尽意犹存,绕梁不知味——没有尽兴的舞蹈,永远只差最后一步的舞蹈。相视无语的两人似在跳这支无尽的探戈,激(百度)情的步伐、忧伤的心情,透过寂寞在夜月下起舞。
            也许千百年后再次醒来的我又将多一个忘不掉的人——阴沉沉的你,阿亚纳米。
            也许在不可知的未来中我将多一个无法忘记的人——短暂相遇的你,亚丝。
            阿亚,你能忍受看不到头的孤独吗?
            亚丝,变成费亚罗连的我还会记起你。
            阿亚,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谢谢。
            亚丝,和你在一起好像不再寂寞,谢谢。
            阿亚,再见——如再相遇,就请化身费亚罗连的你斩断我的寂寞吧。
            亚丝,再见——永不再见了,没有灵魂的你,没有轮回。
            阿亚,……
            亚丝,……
            只差一步的探戈终要结束,移开视线,戛然而止。亚丝仰头望月,阿亚纳米觉察到黑魔法的布阵错综复杂。
            “阿亚。。。你看到过艾达吗?从第一支舞后就没看见她,请问。。。请问能陪我去找她吗?”下定决心的迪莱拉在阿亚纳米面前强迫自己褪去了害羞与矜持——主动邀请他,去赴他定下的邀约。下午母亲提醒过她,亚丝比她的优势就是在于和阿亚纳米的热络与随意。昨夜收到他的字条时明明高兴得忘乎所以,今夜却为了这张不知结果的字条几番惆怅。


            155楼2009-09-03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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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kuso  慎入 = =
              ##########################################################
              Kuso 番外
              大家好,咱家是“阿亚”,表激动,咱家当然不是那人渣“阿亚”,他是咱家最恨的两个死对头之一。问咱另一个是谁吗?咱待会介绍。
              先说说咱家和那人渣的梁子是从何时结下的,是从神仙姐姐把咱抱入怀中的那刻结下的。话说那天大风大雨,无处可去、饥寒交迫的咱家猫在树下等着天晴,头上那死黄鹂一个劲的在树枝上乱蹦达,豆大的水滴被它从树叶上震下来淋了咱一身又一身。正当咱家等着一命呜呼时,打从路边经过的神仙姐姐把快要死掉的咱抱了起来,那人渣眼也不眨,死命捏了下咱家的尖尖耳朵,“会动,真难看。”
              快死的咱家“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当即使尽最后点力气扭了下头。
              “哈哈,它在蹭我哎~~真好玩,阿亚,带回去吧!白天一人在家也很没劲的说~~”
              “随便。”
              从此,咱就入主“绫波”,亚丝亲亲就是当日的神仙姐姐,“Ayanami”——就是那诬陷咱丑的人渣。
              “阿亚,它不动啊,怎么办,会不会死了?”
              “有气。”
              “阿亚,它好脏啊,你帮它洗洗吧~~”
              “洗完必死。”
              “阿亚,它不吃东西啊!”
              “给它喝水。”
              “阿亚,阿亚,阿亚!你过不过来!”
              “喵~~”
              机灵乖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咱家听得那一串千娇百媚、百转牵肠的连连呼唤,立刻就明白神仙姐姐是要给咱起名“阿亚~~”,所以也鼓足宗气,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她一声。虽因为伤寒严重的关系没有发挥历史最高水平,可明显,那细胳膊细腿的人渣为咱的气势压倒,不情不愿地过来见咱。
              “摸它一下!”那人渣伺机报复,打了咱“高贵的头颅”。
              “好玩吧~~,阿亚~~”
              “喵~~”
              “哈哈,阿亚~~”
              “喵~~”
              “晚上吃什么?——等一下,阿亚~~”
              “喵~~”
              “阿亚——”
              “喵~~”
              “阿亚!”
              “喵~~”
              “阿亚~~”
              “喵喵~~”
              “阿亚,它以为我在叫它‘阿亚’呐~~,阿亚~~”
              “喵喵~~”
              咱家“阿亚”的名号就是如此得来,那人渣由于嫉妒咱亚丝亲亲给取的优雅无比的名号,竟然屡次迫害于咱,但是作为一只有骨气、有理想的跨时代的“猫”——咱家“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160楼2009-09-06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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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怨念的产物
                = =不能说是结局 正文都没结束
                就像多结局游戏的n个结局片之一。。。的短篇。。。 
                ps 可能走形 可能理解扭曲 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慎入
                —————————————————————————————
                “葛城,你带人去雪原教堂周围搜一下。斩草除根,那女人很可能有孕在身。”
                “是。”中年男子面相温厚,细长的双眼笑容可掬,他断定那个女人不会再出现,他也断定阿亚纳米绝无子嗣。只是这个令人心安的推测并不“可靠”,作为下属,自不便多言。让日理万机的他们多担心一些吧,反正恐惧也是良药。
                自从那个叫亚丝的女子住进阿亚纳米的故宅后,参谋长就隔三岔五回去小住两天,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呆在办公楼或者里多扎维尔。可他最后一次回去仅过了一个上午就回了黑鹰,手里拿着三支纯白的卡萨布兰卡。现在回想,他当日的返航决定极为仓促,抛下等待支援的前线,他一意孤行地命令返航。葛城记得那天下午,回来后的阿亚纳米和大家一起享用了自己烘烤的糕点,他看着黑鹰部众,貌似不经意地说了句让当时众人尤为不解的话语:“做该做的,然后就结束了。”想来,那时他就预料帝国气数将尽,垂死挣扎的我们不过是在徒劳。
                城溃战败的巴尔斯堡帝国通过教会向拉古斯王国求和,满足了种种苛刻条件后,帝国总算在表面上独立成国,虽然实质是俯首称臣。在众多条件之一,就是拉古斯新王要求巴尔斯堡帝国交出前帝国军参谋长阿亚纳米。
                阿亚纳米自愿被捕、束手就擒后,他的办公室、住所无一不被彻底搜查,他的故宅自不例外。可当人们冲进这空旷的大宅,却发现里面起码已空关数月,差不多就是阿亚纳米最后一次回来的时间。温室里满是枯死的卡萨布兰卡,无人照料的花朵萎黄干枯。客厅的沙发随意搭着件白色亚麻晨衣,窗户虚掩,茶几上腐臭的苹果还看得出几枚牙印,好似衣服的主人随时都会回来。
                娇艳的女子自宽大双人床上一蹦而起,皱起的男式衬衫遮不住底下的蕾丝,赤脚走到爱人身后坏坏咬住他的耳廓。放下钢笔,握住背后绕上脖颈的双手,轻啄搁在肩窝里的粉颊,“不再睡会儿吗?”从尖尖的虎牙间巧妙脱出自己的耳朵,反手将淘气的爱人压入怀中,“等一会儿,批完这些就好了。”
                不意外,鼻尖被轻轻啃咬一下,“嗯~~,其实我在想——,以后宝宝会不会也喜欢批公文~~!”
                “宝宝?再说一次~~”
                “阿亚纳米,快起来!国王来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漏水的“滴答”声此起彼伏,躺在地上的囚犯眯眼倾听水滴的回声。狱卒远隔三重特制牢门朝着四肢被铐的囚徒尖声大喊,举起皮鞭对地猛抽。挪挪身子,散乱的银发中露出凌厉的紫眸,“啵—”,抽到地上的鞭子疲软无力。
                “阿亚纳米,好久不见。我不会让你死,你给我的,我要统统如数奉还!我要你……”
                “好久不见,泰德·克莱因。做该做的,你只是赢了而已,不过如此。”
                阿亚纳米半靠着寒气逼人的石壁,斜眼注视棕发碧瞳的王,“长得很像。”
                拉古斯的复国英雄在他眼前依旧无法自如,“你闭嘴!你杀了父王,杀了神父,还杀了米卡杰!你……”
                “哼。”重又躺下,合上双眼,阿亚纳米懒得去听小鬼得志的咆哮——赢的人做到这样,还真是难看!
                “记住,我不会让你死,你要活着在这儿待到死!”
                “随便。我不死,她就永远活着。”
                “她?”红暗的火把照出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刻字——“亚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名字,每一个都“入石三分”。
                “王,他是不是疯了?”
                看着地上毫无痛苦之色的犯人,泰德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回荡在阴湿的地牢:“不准他死!没我的命令,他必须活着!”
                暗红的火光一跃一跃,手掌滑过墙上凹凸的名字,她安坐于壁炉前的椅中,象牙色的长发挽在脑后。晚归的自己脱下靴子,屏退仆从,悄悄拔下她的发簪,将脸埋进泻下的发丝,鼻中满溢她的馨香。“哎呀,不要这样,宝宝看着呐~~”抱起裙脚边的小东西,看不清宝宝的脸,回头看向她,依然笑得调皮——“阿亚,你说宝宝万一像你,岂不是很无聊~~”
                


                163楼2009-09-10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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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懂的话
                  神幻拍档吧的文贴里 39页1147楼开始有简要解说。。。
                  哪里还不明白 就不要大意的问吧 偶这文就是惨+残~~o(>_<)o ~~


                  165楼2009-09-10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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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子好~~
                    昨天晚上发好后 聊天聊着聊着 就忘了这里。。。
                    早上补发的。。。


                    174楼2009-09-21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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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灵雨亲 那个。。。后面的还在煎熬中。。。


                      176楼2009-09-21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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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段就能结束了。。。
                        橘子真的好高兴~~
                        这段结束 再有个结尾就熬好了~~
                        这段无论 阿亚 还是 亚丝 都崩毁严重 = =
                        PS:度娘竟然没有HX橘子一个字。。。
                        —————————————————————————————
                        “嗯嗯——呜——”亚丝左右摇晃着脑袋,舌头拼命向外顶着被角,双手被缚无处借力的身体也随之大幅度的扭动起来。金属皮带扣与床头柱相击而发的叮叮声盖过响雷,回荡室内。好不容易吐出被角的亚丝怒瞪安坐床沿的阿亚纳米,如果可以,终有一天她要把他的脏血涂满里多扎维尔的甲板,把他的脑袋挂上旗杆,把他的尸身扔进猪圈,让世上最丑陋最愚蠢的杂食动物将他的肢体消化殆尽。
                        “听。”温湿的唇贴附耳边,湿暖的鼻息钻进亚丝火烧似的耳朵,走廊底处送餐女仆和巡逻士兵的说话几不可闻。“希望,是吗?不过还有失望。”阿亚纳米拎起床头的电话,故意用拉丁语和克纳兹通话,“克纳兹,今天晚餐取消,我和亚丝有要事相谈,不希望被打扰中断。”
                        挂上电话,克纳兹抬头望钟,已然七时二十五分,顾不得太多,直冲走廊,总算在门口拦下准备敲门的女仆。完成任务回房的克纳兹总感到隐隐不安,他觉得电话里参谋长大人的声音有些奇怪,好像还听到了亚丝小姐的怒骂——“你这变态!”。“变态”?应该是听错了,虽然亚丝小姐会骂人,但至多是“猴子”、“白痴”或者“笨蛋”的程度。
                        雷雨交加的黑夜深沉骇人。把玩着手中象牙色的长发,阿亚纳米稍觉无趣,“为什么不喊,他们听得到,克纳兹也会听到。”
                        亚丝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她开始理解短生种为何如此惧怕长生种,同胞们为何如此惧怕“Sariel”——弱者永远被强者握于手中,强者永远掌握主导——强者的问题不过是如何行使权力的问题。所谓“平等”,不过是强者的仁慈或者自律,因此只要长生种存在一天,短生种就永远活不自在——“仁慈”、“自律”是多么摇摆不稳的东西!现在的阿亚纳米远比相当于普通人的自己强大,所以一切就归他决定。
                        “为什么不说话?”阿亚纳米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长发,他没打算用审讯的那套来崩毁她的自尊。如果是的话,自傲如斯的她早就崩溃发疯,高傲不过是审讯中精神崩塌的催化剂。
                        “不理我?”扳过她的脸,琥珀中黯然一片,只有他的黑影和雷电。
                        阿亚纳米俯下身,细密舔吻酥粉的侧颈。亚丝木然不做任何反应,没有反抗,更没有迎合。多变的紫眸倏然贴近,他想看清她眼中的他,他想确定她眼中是否有他。贴近的紫眸瞬息万变,玄紫、澄黄默然相对。不同于先前的狂躁,阿亚纳米忏悔般一一抚过自己留下的伤痕,银丝牵裹的手指循着锁骨条条细描,描过的红痕水泽潋滟。解开床头的皮带,双腕软软垂下,阿亚纳米轻啄磨破的伤口,薄茧的掌心滑过柔嫩的大腿内侧,身下的猫咪不禁躬身。脱去全然敞开的衬衫,阿亚纳米格开并拢的膝盖。他本防着她会踢他,一手按住她的胫骨,还用身体压住另一边。而亚丝只是在他分开双膝时缩了一下,其后再无动作,任凭阿亚纳米挡在上方遮蔽视野;任凭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犹如孩子拆礼物般小心翼翼,唯恐弄坏心爱的礼物抑或撕坏漂亮的花纸。
                        潮湿的雨夜,湿作一团,神志灼烧的亚丝终于控制不住哭喊出声,打心底里惧怕覆盖在身上的炙热温度,企图推开逃走,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去,怎奈腰胯被炽热的手掌所扣住,乏力捶打上方渗出汗水的胸膛、肩膀,啜泣但不求饶。
                        身下猫咪似雪般的白皙里泛出淡淡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发出艳丽的光辉。轻柔的安慰吻落上亚丝的额头,左耳边浑厚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重复着。魔法般,奋力挣扎的猫儿渐渐变乖,但仍蠕动著身子,意欲挣脱。
                        阿亚纳米循序渐进、步步深入,亚丝垂下长长的眼睫、紧锁双眉,一直咬住的下唇失去了血色。“啊——啊——唔——唔——”含着痛苦的呻吟泻出双唇,一头秀发凌乱地散于脸际,纤细、修长的十指愈来愈深地抠进阿亚纳米的肩背。“啊——不。。。要——”凄厉的尖叫随之而来,贝壳似的指甲没入肩背。亚丝摇着头,全身紧绷,尖锐的哭喊伴着雷鸣。忍住冲动,阿亚纳米不断在亚丝耳边哄骗似地低语。哀婉的啜泣梨花带雨,娇媚的低吟心荡神驰,如此骄弱的模样,怎能不令人想要恣意爱怜。“啊!嗯——”香肩被突如其来狠咬一口,虚脱的亚丝低哑地惊叫一声就沉沉睡去。
                        TBC。。。
                        还有一章就撒花了~~yeah~~


                        178楼2009-09-23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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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维~~好久不见 抱抱~~
                          小维是住校吗 开学后就了无踪影了~~o(>_<)o ~~


                          180楼2009-09-25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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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有结束。。。
                            相信 快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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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惺忪扫眼墙上的挂钟,十年如一日的阿亚纳米今晨产生了赖床的念头。转小的雨势淅淅沥沥,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依稀记得雷貌似停了,模糊的呻吟几近虚脱。他自认不是个纵欲无度的人,可昨晚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蜷起的猫儿寻求庇护地钻在他的胸口,睡着时依然皱起眉头、双唇紧抿,濡湿的刘海贴着额头,艳红的发丝勾撩雨夜的缠绵。阿亚纳米挪了挪身子,抽出枕在亚丝颈下的手臂。不曾想,猫儿也跟着挪了过来,下身一动,睡梦中倒抽冷气的嗯呀声使他心生不忍,对待这只不经人事的小猫,昨晚确实有些过分。尽量不惊动她,阿亚纳米从被中轻轻退出,怎奈被子还是滑下了印着牙印的肩膀,嘶哑的低呼回旋耳际,放在胸前的双手腕部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淤相杂以及串串结痂的小口。替亚丝掖好被角,阿亚纳米洗澡更衣,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关上门后,迟疑了下,掏出钥匙将其反锁。
                            办公厅的早晨热闹反常,迟到专业户正喜上眉梢地压榨自己的下属:“克纳兹,今天我那么早来,这叠公文就归你喽~~!太累的话,明天又会迟到的哟~~”
                            “休加少佐,这理由不成立!”
                            “克纳兹,凡是从我房中拨出的电话都直接转到我办公桌上。”
                            “啊?”金发少年反应不来。
                            “阿亚哥,怎么不表扬我一下~~,今天我可到得比你早哟~~”
                            “啊——!”狠狠一鞭子,休加感慨上司的功力又上层楼。
                            阿亚纳米手握钢笔,草草浏览着沉闷的公文。
                            “阿亚纳米大人。”
                            “什么事?”
                            “那个。。。我八点的时候去给亚丝小姐送早餐,她不开门,我想大概还没醒。但刚才我又去了,亚丝小姐还是没有开门。”
                            “知道了。那午餐就不用送了。”
                            克纳兹还想说些什么,可参谋长大人又一头扎进了文件,于是只好作罢。
                            “阿亚哥今天又不吃午饭吗~~?一起来啦~~,吃了午饭公文可以批得更快哟~~!”午饭前,休加照例的“用餐动员”。
                            头也不抬的态度给了休加照例的答案,待最后一个桂木大佐关门走后,阿亚纳米从文件堆中抬起头来,放下钢笔,起身离开。受伤的猫咪乖过了头,早上锁门本是为了防她闹事,现在到了中午却连个叫骂的电话都没有,着实让人起疑。
                            阿亚纳米走进房间,一切跟早晨别无二致,除了床头的水少了大半,被窝中的猫咪缩着脑袋,只有淡色的发丝露在外面。阿亚纳米走上前去,脱下手套搭上额头——没有大碍。猫咪的眼睛仍然闭着,但从进门开始,他就发现被子下的身体在不住颤抖,随着他的靠近,幅度也逐渐增大。重又添满水,阿亚纳米退到卧室门边,“我就在外边。”带上门,他想亚丝应该明白他的意思——有事直接喊他就行了。坐上沙发,翻开搁在毯子上的拉丁语帝国简史,阿亚纳米打算没什么事的话,过会儿就回办公厅去。
                            “噗通!”一阵闷响,刚下床就摔倒的亚丝正扶着床头挣扎站起,推倒的杯子眼看就要滚落。被子一半垂到了地上,床单上的落红刺眼醒目,把亚丝抱回床上,阿亚纳米转身去浴室给她放水。看着阿亚纳米泰然自若的背影,看着床单上斑驳的血污,亚丝有种彷佛做错事的羞愧,好像一切错责都在于她,错的只有她一个人。可她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真正错的那个反而可以一脸镇定,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他在宽恕她!
                            这个 短篇 已经不是短篇了。。。


                            181楼2009-09-27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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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过万的“短篇”终于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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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篇的继续。。。十一长假后吧,橘子要理理思路,争取圣诞前全篇End 【为啥米是圣诞前!!! 偶也不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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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酒柜后的猫咪在墨绿色睡裙外面套上了宽大的浴袍,看来是忘了昨天叫嚷不屑“同袍”的话了,阿亚纳米放下水果刀,点点盘子让她过来。亚丝瑟缩着不肯过去,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叩门声打破了僵局,细心的少年还带来了蛋糕。颈项、耳廓、锁骨,浴袍遮不住的红紫,引来了女仆们掩嘴偷笑。克纳兹站在门口偷眼瞧着低眉垂眼的亚丝,不同于往日贪睡的慵懒,今日的情致,就连眼角流出的憔悴都令少年腾然脸红。
                              “克纳兹,那堆垃圾由你直接处理,无需多问。”
                              “是。”少年领命,临走前忍不住又瞧了眼始终沉默的亚丝。听着女仆们七嘴八舌,克纳兹生出种自家姐姐被人欺负的窝囊,“够了没有!明天别让我听到更放肆的流言!”温和的少年勃然大怒,八卦的女仆噤若寒蝉,亚丝小姐和阿亚纳米大人才不会像她们说的那么乱七八糟。柯纳兹将垃圾袋狠狠投入焚化炉,却无法说服自己他们什么也没发生。
                              阿亚纳米瞅瞅桌上的蛋糕,想起幼时每次把妹妹弄哭,只要背着祖母偷几个苹果、柿子,或者替乡绅家的小少爷做两天作业换点蛋糕、糖果,就能把她哄得破涕为笑、重新追在自己身后。
                              “吃蛋糕吗,吃不下的话,只吃上面也可以。”
                              “。。。”置若罔闻,亚丝专心望着窗外的雨幕。
                              阿亚纳米端起碟子走到她面前,放下蛋糕,伸手将几缕长发钩至其耳后。专注雨景的瞳孔急速收缩,颈项的血管突起可见。光光止住自己不要倒退逃跑,就耗去了亚丝所有的精力,她的意志坚毅如往,而她的身体轻易败北,她深刻理解了短生种对于长生种的由惧生恨,她明白了自己命运的必然——自己所选的必然。
                              “过来。”似是耐心耗尽的阿亚纳米拽住亚丝的手腕拖到卧室,青红的淤痕平添艳色。女仆们铺得一丝不苟的白色床单一如既往的整洁无痕,可亚丝根本不愿再迈近一步,昨夜的情事简直如野兽(百度)交媾般让她恶心不齿。
                              阿亚纳米放开她,用钥匙打开了矮柜第一层锁起的抽屉,然后将她拉到跟前。抽屉里只有一张照片、一块怀表和两个盒子。其中一个雕花木质的匣子中等大小,面板中央刻着绶带环绕的家徽,绶带上的家训简短深刻——“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心怀邪念者蒙羞)【注1】;另一个盒子外面裹了层蓝色丝绒,很大很扁。照片上是个恬静微笑的女子,年龄大概二十上下,穿着白色撑裙礼服,项间挂着块深蓝色宝石,背景是某幢大宅的花园,从规模看大概和自己曾经的别院、现今的雪原教堂差不多。
                              “她是我祖母,那时刚嫁给祖父。”
                              失去光泽的金色怀表映着亚丝模糊的身影,“把它打开。”
                              亚丝依言打开了刮花的表盖,很久没上发条的指针停止了走动,表盖内侧嵌了张肖像,糊花的画面看不清五官,可亚丝辨出这应该也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她不但同样穿着白色撑裙礼服、戴着深蓝色宝石,而且她身上还挎着红白镶边的蓝色绶带【注2】,她眼睛的地方有化开的浅紫色颜料。
                              “这是母亲。”
                              亚丝合上表盖,她没兴趣去听阿亚纳米的家族故事,也没兴趣去探究为何阿亚纳米对他祖母的热情远甚于母亲,更没兴趣去了解阿亚纳米给她看这一抽屉东西的意图。转头,亚丝重又盯向窗外的雨幕。
                              母亲的肖像令阿亚纳米似乎重又看见了那对永远只会倒映大雪的眼睛,她永远只看得见自己的痛苦,她的痛苦挤占了所有的一切。抬起亚丝精巧的下颌,深深望进惊惧的琥珀,自己的倒影摇晃散裂——成形、破碎,再成形。
                              


                              184楼2009-10-03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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