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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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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强扭的瓜不甜……”
“你又怎知我不喜欢你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4-22 19:23回复
    滴!过审卡!
    人物归原著墨香铜臭,cos归寄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4-22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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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条件允许情况下七日一更.
      感谢入楼,
      现开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4-22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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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如潮水一般,叫江慕辰无法忽视也不敢忽视。
        “那便是百年之前……”
        “尔等且住口!”青衫郎君立起身来,向着一楼厉声唤道:“修仙世家岂是你辈之可妄论!况前辈方始入殓!”
        一股仙风侠气,逼得众人直直住了口,有人认出郎君便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直到那素衣女子携剑走出了茶馆,郎君跟上,楼里的气压方才减半……
        “姑娘!”郎君急急地跟上了江慕辰,拦在她身前,见江慕辰别过头不搭理,便手腕轻旋,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便出现了。
        “你……要做甚?”江慕辰眼眶又有些泛红,那是自家祖父在她七岁时哄她的把戏,且屡试不爽,先叫人捏住了短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姑娘先收下这糖葫芦在下再说!”郎君剑眉星眸,一瞬灿若暖阳,江慕辰一愣,只得装作不屑又无奈的收下了糖葫芦,语气不善:“说罢!我知你晓得的……”
        “什么?”郎君打开折扇,轻摆着,发丝微动,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江慕辰却看到了他那点痞里痞气的小心思,作势一把要将糖葫芦押回郎君怀里,果然郎君立刻收了折扇,柔声道:“好!可以!不过姑娘从今天起就要唤我名!”
        “……”真是一个奇怪的要求。
        “好罢!”江慕辰望着面前的青衫郎君,一时有些空气凝结的尴尬之感,“……”
        “骞之!”青衫郎君用折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心,眼里微光闪烁,仿佛再交幼儿识字般,叫江慕辰有些无言,可还是一字一顿的念出了:
        “骞之。”
        “嗳!那么,姑娘请好好回家歇息,明日我一定好生与姑娘说说!”郎君说完便扭头往江家莲花坞走去,步履轻盈。
        江慕辰一时有些上火,待那人走出好远方才解开心中郁结。世上事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况他答应了,便不会食言,怕甚!来日方长!
        的确,来日方长哉!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4-22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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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桢桢。
          ——桢桢……
          ——桢桢!
          江慕辰转醒时满头大汗,连拂去额角细汗的力气也没有,透过纸窗依稀看出蒙蒙亮的天。
          ——第几天了?
          微微有些气喘,一个人发呆的盯着白色的香帐,脑袋一片空白。
          “小娘子,您醒了,需要芹袼服侍小娘子下床吗?”侍女在外室睡着,听着有些浓厚的鼻音,想来也还是早的。
          ——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江慕辰挣扎着支起身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自己四处闯荡的那些个日子,突然有些惊奇自己为何这般柔弱了?
          侍女将房门推开时,正好瞧见已将妆容束好的江慕辰在衣橱前站定,指尖在一件件艳红的衣服前停滞住,微微颤动。
          “小娘子,莫不是在纠缠着要穿什么样式的衣物?”见江慕辰未答话,便低着首向衣橱前走去,不一会便拿出一件与衣橱内多数衣物不相一致的紫色对襟衫。
          贺骞之是绕了半个莲花坞才知晓江慕辰身在何方的,走时任是和平时一般无二如何如何的风流公子模样,可依旧让身旁路过的侍从瞧见了衣袂带起的清风。
          “姑娘!”身后是清风一样透彻的声音响起,江慕辰将胸前合十的双手放下,不待起身那人便也在自己身边的蒲团上跪下,收起了平时的风流样,郑重的行了个礼,仿若这才是他家的祠堂。
          起身后两厢无言,是以一旁烛台上摇曳灯火的蜡烛噼噼啪啪的声音起头的。贺骞之看着与平时一反常态,终于穿了身紫衣尽显端庄之气的姑娘愣了神。
          姑娘用一双清澈的眼瞧他,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的是颤抖的灵魂,她缓缓开口,抑制不住的发颤:“说吧,我听着。”
          “江家老太爷江澄是个要强的人,原先便是家底厚实,更不会轻易经商。”贺骞之的话教江慕辰愣了愣,灯火映着的满是迷茫。
            ——是以君王重农轻商而言的。
          江家本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家族,家族兴旺,势力不为人觑再加之家主谦和,江澄和一等弟子又争气,自然可以再好些。
          ——不过……
          最终为仙门中野心勃勃的一家给灭了,只剩下江家大弟子与江澄两姐弟。
          “后来阿祖……便经了商?”
          “不,没有.江老太爷最终重整旗鼓,与江家大弟子一同联手众仙门世家伐温,最后大获全胜,后来的许多年里江家都繁盛不息,至今任是如此。”贺骞之说罢便利落地将折扇打开,摆出了些许清风,灯火摇曳。
          “那为何我江家现居江南经商?我们家不应该是仙门世家么?”原来一家人都会些功夫的缘由已被点出,想起从前自己练剑时长辈眼里的曙光,江慕辰不禁心一沉。
          “自百年前江家便分派,一派于北方依旧纵横修仙,一派至江南经商,可威名依旧未丢,甚至是一派胜过一派。”看着江慕辰满腹疑惑的模样,贺骞之方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清丽女声给堵进了嘴里。
          “小少爷!老夫人正找您!快些回去罢!”来着是个贺家老太太的侍女何春姑姑,瞧着年近四十和蔼可亲的模样,可眸光却似那鹰眼般凌厉清澈。
          知晓江慕辰在打量自己,何春姑姑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笑说了声抱歉便赶着贺骞之走了。
          片刻后江慕辰收回了看向两人背影的目光,转身将盆里的抹布拧干,认真的擦拭着放着排排灵牌的灵台。
          忽的江慕辰一愣,手在一独有“亡妻”二字的灵牌下轻轻一摁,便有一可放置物品的抽屉出现,一个紫檀木制的盒子呈现眼前,做工之细致精美是江慕辰从未见过的。
          用抹布将上头的灰轻轻擦去后,瞧着上用朱砂细细写下的两个字,江慕辰不自觉地念了出来:
          ——卿卿!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5-0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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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与卿卿的情谊!你又怎可与他人说去?!”面前坐着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覆辙轻纱下的声音有些沧桑,仿佛历经磨难。
              “可她并非是旁人!”贺骞之的头原先是低的不能再低,可一听见这话立即又抬着头亢奋的说,可转眼又被何春姑姑犀利的眼神给瞧了下去。
            女子却饶有兴致,将夹于指尖的黑子轻轻给压下,言语愉悦:“哦?那你倒是说说她是你何人阿?”
            “她……她!她会是我将来的妻子!”贺骞之说完后脸滴血般的红,全然没了在外时的风流公子模样,现在这样全然若一个情窦初开且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毛头小子,一句话说的那样郑重。
            女子愣了愣,她从前也听过这样的话,也是这般的郑重其事。她记得那时那人正逆着光,却笑得那样灿烂:
              ——他一定是我以后的丈夫!生生世世的那种!
            但是她便是觉得那人一定是对的!不容众人污蔑的正确!
            —为什么啊?
            她也不知道,但她只觉得,那样好看的人是一定能实现愿望的,不论是何种荒诞无稽的愿——
            贺骞之瞧着眼前默了的人,心下有些酸涩,默默收敛了目光转身就要退出,忽然就有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如潺潺泉水令人舒适无比:
            “那好吧!不过得是我来讲!”
            出卖就出卖罢!不过只能由她来出卖,这等毛头小子可不行!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5-0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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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目沧桑,女子低头,江慕辰一愣,她仿佛看到了女子渐渐渲染为玉石白的发和渐渐松弛的脸不由得一惊:“前辈!”
              女子跪在坟前青草地上,堪堪被江慕辰扶住,眸子里满是失落:“孩子,你真的想听这个故事吗?”
              “嗯!”江慕辰坚定的瞧着眼前的石冢,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位尽态极妍的端庄女子,她在笑,在唤她:
              ——桢桢。
              江慕辰看着女子的模样,记起那羽毛一般的轻话,落在人的心头却似千钧铁一般的沉,压的江慕辰喘不过气。
              仅是一句:
              ——
              “砧砧!”
              ——
              “横大江兮扬灵!所以我唤虞扬灵!怎么样够好听吧?”
              姑娘执剑于校场上红色衣袂猎猎翻滚,眉目冷俊:“林安歌。”
              “阿……那是取自什么地方呢?怎么那么好听,人也美的和神仙一般!……”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那姑娘用剑意将她手中剑的剑鞘剥开。
              “请出手!”姑娘眉头一皱,似乎是受不了她的聒噪,抬起泛着寒光的剑将这段聒噪的话语硬生生地打断。
              虞扬灵也不恼,即可眉眼弯弯,声响灵动:
              “如此一来,我们便是相识了!”
                ——
                “疏缓节兮安歌。”
                满目沧桑,女子低头,江慕辰一愣,她仿佛看到了女子渐渐渲染为玉石白的发和渐渐松弛的脸不由得一惊:“前辈!”
              女子跪在坟前青草地上,堪堪被江慕辰扶住,眸子里满是失落:“孩子,你真的想听这个故事吗?”
              “嗯!”江慕辰坚定的瞧着眼前的石冢,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位尽态极妍的端庄女子,她在笑,在唤她:
              ——桢桢。
              江慕辰看着女子的模样,记起那羽毛一般的轻话,落在人的心头却似千钧铁一般的沉,压的江慕辰喘不过气。
              仅是一句:
              ——
              “砧砧!”
              ——
              “横大江兮扬灵!所以我唤虞扬灵!怎么样够好听吧?”
              姑娘执剑于校场上红色衣袂猎猎翻滚,眉目冷俊:“林安歌。”
              “阿……那是取自什么地方呢?怎么那么好听,人也美的和神仙一般!……”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那姑娘用剑意将她手中剑的剑鞘剥开。
              “请出手!”姑娘眉头一皱,似乎是受不了她的聒噪,抬起泛着寒光的剑将这段聒噪的话语硬生生地打断。
              虞扬灵也不恼,即可眉眼弯弯,声响灵动:
              “如此一来,我们便是相识了!”
                ——
                “疏缓节兮安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6-01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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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的文风维持不了多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6-01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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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一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6-01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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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大大的bug,我老喜欢给女孩子取好多好多个名字,特别是女主,这样就显得更乱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9-06-01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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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最近又是补课又是考试,好久没发了这星期又要会考了,加油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9-07-06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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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
                          “一个姑娘怎生的这般聒噪?”她这般开口,叫我愣了愣,堪堪止住话头。我记得那时她明亮的眸子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东西,放下了手中的梜,欲言又止的样子,大抵是想安慰我罢了。
                          ———
                          “事与愿违,我笑了,没得她吴侬软语的安慰反倒是令她生了半天子的气儿!”说到这时,江慕辰见老姝的眼里仿若有灿烂星光。
                          ——
                          日光洋洋洒洒地透着窗户进了菁华楼,像一个执拗又富有占有欲的小孩,想要将楼里细细的角落都烙上它的痕迹,这时连尘埃也会迎着光舞蹈,奏响尘曲。
                          哗哗——
                          是古籍被翻动时的声音,江慕辰指尖微蜷,闭上双目,心里提着一口气,仿佛终于要疏解了。
                          “小娘子,小娘子!是贺家要会临溪了,夫人唤小娘子前去送送!”屋外衣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芹袼微喘的声音也在脚步止下时应声而起。
                          “好,这便前去。”到底是意难平,江慕辰的声音有些发闷,待她将古籍放回原处,理了理衣裳才提起步子向屋外走去。方才出门便被明晃晃的日光给刺了下双眼,支起素夷为双眼投下一片阴影。
                          正门处已汇集了许多人,都簇拥着着素衣的老姝和戴着幕离的女子。人群里悄悄挤出一名气度非常的男子,离了人群便打开了折扇,眯着眼,悄悄从兜里掏出一块润玉,双手细细摩擦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只是轻叹了口气。
                        “嗳!”
                        “在做些什么?”江慕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男子便立刻转回身,笑眯眯地答道:“在想你会不会来啊!”江慕辰忽然一愣,目光向下移想看他藏在身后的东西:“没个正形!到底算是个朋友了,我怎能不来送送呢?话说你到底藏了些什么东西呢?”
                        “一块玉罢了……”贺骞之收了折扇,眸子沉了沉,将身后的玉拿了出来。是块上好的玉,通体碧绿,上面还有与之浑然一体的符文,只不过……
                        “这之间为何还有一滴红呢?”江慕辰不解地望着贺骞之,可对方却回避着她的目光,然后作了个揖,又红着耳根上了马车,之前却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慕辰,磕磕巴巴的开口:“慕辰,你……之后可以,到临溪来住一段时日吗?”
                        相识两月之余,这倒是第一次这般亲昵地唤她,江慕辰愣了愣便笑开来,正准备答话便被江夫人给截了胡:“译安莫要着急,我定是要遣着她去的!莫不要现在便令她去见识见识临溪的风景?”
                        一众人都笑开来,终是缓和开这密不透风的离别之情。那戴着幕离的女子独独下了马车,声音暗哑,望向远处的黛色青川,半晌开口:“丫头,他在你小时便放任你去四处闯荡,无非是想让你成为一个恣意的人,他待人仿佛没有这般宽松过……”
                        “灵娘子……”马车内响起了何春姑姑的声音,女子仿佛突然回神,一手轻撩幕离,露出一双含笑的眼:“我的故事只能讲到这,如果想听便可以去临溪寻我,那块玉便是贺家的信物,包你在临溪称霸……畅通无阻!如果……想亲自去瞧瞧也可以一直往北,那也有个莲花坞……”
                        被唤作灵娘子的女子上了车,待坐稳了,车夫便催动了马,车开始向前移动,江慕辰只呆着,待马车逐渐变成一个小点,逐渐消失在远处才肯回头。
                        回首时门口的人已散的差不多,只有江家夫妇相拥望着她,眼里尽是潋滟柔情。
                        “也许我们知道的并不多,可如果是祯祯想知道的话,阿爹和阿娘一定会说与你听的。”江夫人含笑瞧着她,又望了望自家丈夫,牵着江慕辰的手进了院子。
                        江慕辰在莲花坞生活了十七年有余,却仿佛从来没有到过这个院子。院子很大却不空旷,被成片成片碧绿的竹填满,有小屋,有流水,有惊鸟……
                        这,仿佛藏着一个世外桃源,也同样告诉江慕辰,这曾经住着一个天仙一般的人。
                        “她确实很美,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从未遇见过比得上她的绝色。”
                        “而慕辰也知道,修仙之人仿佛从来不会老……”
                        ——
                        离江家老太爷江澄离去已有两月足余了,莲花坞开始恢复原状,人们便又开始着起了紫色衣衫,开始忙忙碌碌的又过起日子来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9-07-06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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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江家老太爷江澄离去已有两月足余了,莲花坞开始恢复原状,人们便又开始着起了紫色衣衫,开始忙忙碌碌的又过起日子来了。
                          ——
                            江家仿佛从来不会芥蒂任何门第之约,我从来不是什么比的上江家的出生,就比如遇见夫人时我正在街头流浪。
                          从南到北,被带图挟持,好不容易挣脱了歹徒,于街头露宿了三两日,那时我正六岁,我已会记事了。记得家中母亲的惨境,觉得家中小姨娘的毒恶,记得被人贩子抓住时婢子的冷漠……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街头了,死在异乡,无人裹尸,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着,倒在断桥边,被乞丐踹打着,忽然那些阴影逃开,我睁开眼便见到夫人,那是一张绝世无双的容颜,携着暖阳一起,照进了我的生活。
                          “你可愿随我一起回去?”她伸出手要将我牵起,可我周生衣物一块洁净之地,我自然是不敢伸手的。她笑了,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便抱住了我,笑道:“无碍无碍,你瞧,这下我们也是一样的了!”
                          因为身有疾,便被夫人抱了一路,到莲花坞时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可忽然被一道冷冽的目光打量醒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家翁,明明是个丰神俊朗的人,却总是冷着张脸,教人好不生畏。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为何那人家翁的脸这般黑,竟是因为我蹭黑的是家翁远下江南为夫人做的新衣,明明我很怕他,那一刻却觉得家翁像个孩童一般很是可爱。
                          那时夫人和家翁已有三名孩子,是大姐姐瑶华,二哥松文和郎君。人们都说我与大姐姐长得极为相似,也许是因为此夫人多宠我些,大姐姐体弱不能长见风,夫人便总带我四处游历,久而久之便又流言纷起,可她从不在意他人的闲言碎语,大姐姐也不在意依旧待我如初,只道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
                          自远离家乡后我从未奢侈过这个词眼,被大姐姐这般温柔的告知便止不住的流眼泪,我想那时真是好,我有了一家人……
                          那夜,我睡不着,便爬上屋顶看星星,夏夜里的星星依旧璀璨夺人,让人想伸手捞一把。
                          “文娘,怎生一个人在这,不会着凉吗?”这是夫人为我取的名,有春风拂柳的温柔,我想夫人一定是一个柔情的江南女子。
                          “夫人,这是夏日,不会着凉的。”我抬起头望着夫人,彼时她正望着那轮白净的月,人们总说当一个人在思念另一个人时会忍不住盯着月亮看很久,夫人便看了许久,除了家翁和夫人的婆家我不再想起任何人,便忍不住道:“夫人,你是在思念着什么人吗?”
                          “嗯。”她并不遮掩,转瞬看向了那片辽阔的荷花湖,“可他已经走了好久好久……”那时并不懂走了是何意,只晓得夫人在伤情,忽然想起大姐姐的话,我便站起来抱着夫人:“我们是一家人!”
                          那夜也是迷迷糊糊的睡去,是夫人将我的被褥盖好的。恍惚间听见了衣料摩擦的声音,仿佛什么人被抱起来,那夜我仿佛听见了家翁的声音,不知真不真切——
                          “你可曾后悔这决定,嗯?”
                          “也许伤心过,可逢山遇水都是我陪你,若是后悔了便再也没有陪你的机会了。”
                          夏蝉高歌,清风拂柳,那一夜花好月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9-07-06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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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留名,怕赶不到发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9-07-06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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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艳芬◆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9-07-06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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