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孤儿
“别吵了。”吴邪打断这两个活宝。“王盟，帮我查个人。”
“案子的嫌疑人吗？”
吴邪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就插嘴道“是他小龙女。啧啧啧啧…还真打算无道德的把人隐私全挖出来啊？”
吴邪一脚踹过去。“我就想了解了解他。”
胖子身手敏捷地躲过。
“你了解也没个毛用。人早有好基友了。你没看见他和那瞎子什么样啊？你想当小三还是咋地！”
吴邪咬牙“他们是室友。”
胖子撇嘴。
王盟小心翼翼的问道“头儿，您的…小龙女叫什么啊。”
“张起灵。”
“啊？这名字可真不吉利。”黎簇吐槽。“抬棺材…”
吴邪气势十足的瞪得他把后面的话吃了回去。
“继光学校高一新生。16岁。”
“35，16。我操，19岁年龄差！头儿…你有恋童癖？嘤嘤嘤。好可怕。”
吴邪气得直接把烟灰缸砸了过去。
“老子这叫时间沉淀下来的男人魅力！”
胖子背地里吐舌。
“他妈的胖子和云彩还差了16岁呢。”吴邪被踩到痛脚急了。
“好了。头儿。找到了！”王盟欢呼，然后差点扑到电脑上去“我操！这小哥长得他妈的怎么这么好看。”
吴邪把正舔屏的王盟拖走，自己去看档案。
张起灵，1998年11月17日生。上海本地人，独生子。父母双亡，无祖辈。四岁进了阳光孤儿院。
为什么现在会和黑眼镜住在一起？
“头儿，你的小龙女身世有点惨啊。”王盟看着电脑上苍白的张起灵“不过长得真是好看。”
黎簇一个劲的点头“我从来没见过证件照都这么好看的人。”
吴邪眯了眯眼。
王盟和黎簇一起猛摇头。“我们对张小哥绝无非分之想！”
“查查齐墨的。”
“谁？”
“他小龙女的杨过。天真顶多就是觊觎小龙女美貌的尹志平。”胖子说道。
“你他妈怎么不说是那只雕！”
“也是哦。”
“是你妈/逼。”
“头儿。等会儿再吵。齐墨多少岁？”
“26。88年。”
“好嘞。头儿，是这人吗？”
吴邪看了看“是。”
黑眼镜的父母都是满族人，吴邪看着档案上的阳光孤儿院，然后点了一支烟。
黑眼镜也是父母双亡，不清楚原因，也是进了这所孤儿院，不过16岁就被人领养了。领养人叫董灿，领养原因写的是没有生育能力。
所以，黑眼镜在小孩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们是从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这种羁绊比爱情更让吴邪觉得棘手。
已经下定决心要得到手的人…

第九章 各怀鬼胎
张起灵出校门的时候看见吴邪，下意识的就想跑。
吴邪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他“你跑什么！”
张起灵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极其聪明。他知道吴邪对他的刻意示好必有所图。孤儿院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
张起灵被吴邪拉着杵在那儿，背脊笔直，跟棵拔尖的小白杨似的。
“我没线索！”
吴邪看着小孩瞪着水润润的眼睛跟他嚷。
“我只是想找你吃饭。”
小孩一个劲地想把自己的手臂从吴邪宽大的手掌心里挣脱出来。
“瞎子在等我。”
“让他等着去！”张起灵挣扎得厉害，吴邪直接怒了，上去就把人小孩的书包扒下来扔进后座，抄起小孩就往车上走。
走了几步路，吴邪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他妈的都干的什么事儿，明明只是想好好对小孩，怎么就控制不住对那瞎子的嫉妒！
吴邪放下了小孩，张起灵一下地就嗖的一下从车上拿了书包就跑。
吴邪看着小孩跑了，点燃了一只烟。
他还没说一句对不起。
他什么都没说呢…
张起灵跑回家的时候，瞎子在炒四季豆听到开门声，头也不回地问了句“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油烟机的声音太大，黑瞎子也只听得见哑巴大声的喘气声。
黑瞎子关了油烟机，端着菜挞着人字拖出来“你刚说什么？”
张起灵一张脸惨白，额头和鼻尖是剧烈运动后的汗水。
黑瞎子大掌覆在张起灵脸上，随意地把他的汗水抹去。
他家小哑巴踮着脚来抱他。
189的瞎子比174的哑巴高了很长一节，哑巴抱着瞎子，声音发颤。
“吴邪今天来找我了。”

瞎子托着张起灵的臀，一把把张起灵抱起来。
张起灵双腿勾着瞎子的腰，全靠瞎子托着他的屁股才不至于摔下来。
瞎子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张起灵，最后干脆把张起灵放上餐桌。
“找就找吧。”
漫不经心说着的瞎子把菜推到一边，伸手去摸张起灵的腰。
张起灵握住他的手。
水润润，软糯糯的漆黑眼睛看着他。
“可是陈皮阿四死了。”
瞎子放在哑巴腰上的手一僵。
然后呲牙咧嘴地笑了。
“那老头死了也就死了吧。”
“瞎子…”张起灵去摘瞎子的眼镜。嘴唇干干的却平白的有些勾人。
他家哑巴的唇太诱人。瞎子低下去亲哑巴的唇。
张起灵勾着瞎子的腰，撑在餐桌上和瞎子接吻…
哑姐带回来了消息，有人见过死者和死者生前一起的小女孩。
在家沪家建材市场附近。
小卖部的大妈说，哎哟喂。这姑娘我见过！前几个月天天打我们这儿路过。那姑娘长得可真是俊呢！就是太高了点…一姑娘长那么高真是…
“前几个月？”
“也就前一两个月吧。”
“您记得有多高吗？”
大妈磕了磕瓜子儿，瞧了瞧哑姐“大概比你高点。那小姑娘也不是很高吧，比经常和她一起的男人可得矮一个头呢。”
“是这个人吗。”
“不是。是另一个男人。比这老头年轻多了。”
“这女孩长什么样？”
“嗯…”大妈嗑瓜子儿磕的有点咸，接了开水继续唠“很白。很标志的姑娘。”
“有什么特征吗？”
“这姑娘犯事儿了？”
“没。”
“哦。没什么特征…头发很长，很黑，很直。还有！好像笑起来有酒窝，很浅。”
“她看上去多大？”
“很小，就14，15的样子。”
“那这个男人呢。”哑姐把死者照片递给大妈看。
“我听这姑娘叫过一声这老头叫四阿公。”
…
“三爷。小三爷在查山西那案子。”
“吴二爷怎么说？”
“他叫您掂量着办。六角铜铃可还在陈皮阿四的手里。”
“那老不死的最近怎么没了风声？”
“不知道。”
——“三省，你们刚说到了我爹？”
“可不是么，好久没回去见他老人家了。刚和潘子商量着什么时候回去见见。文锦，你多久前见过陈老爷子了？”
“…爹爹这个月都没打过电话过来。打他电话也不接，去哪儿深山淘东西了吧。”
…
“佛爷。陈皮阿四死了。”
“哦？六角铜铃呢？”
“找不到了。”
“谁下的手？”
“不知道。警/察已经介入调查了。山西那案子也查得紧呢。”
“那节青铜枝去哪儿了？”
“老痒带着跑路了。现在都找不人。”
“叫海客和海杏去查陈皮阿四的盘头，把六角铜铃给我找出来！”
“佛爷。吴家三爷也在找六角铜铃。”
“吴家的小子？吴老狗死了这么些年，他的几个后人但也没跌了他的份。”
“…”
“下地的喇叭呢？”
“死了。就陈皮阿四一个人带着东西出来了。”
“快把东西找出来！”
“是。佛爷。”
…

第十章 貌美如花
吴邪自在学校门口堵过张起灵那次就再没来过。
倒也不是不想来看小孩，他只是怕把小孩吓到。那次小孩那么惊慌失措的从他身边跑开，真是…
吴邪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
他想得到他。
把小孩身份证上的照片打印出来搁包里，没事儿就掏出来看着小孩的脸蛋。
想着小孩冷淡的脸和软糯的嘴唇，他就能撸上两发。
当真跟个变态似的。
…
吴邪这几天就带着人在家沪家建材市场溜达，倒是找了不少见过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和看上去就像猥亵儿童的变态死者。
可是没一个人认识他们。
好笑的是，有一小哥还亲眼见着那老头把人小姑娘拖进巷子里直接掀人白色短裙。
这进货的小哥打那儿路过看见，还见义勇为地冲过去把老头推开，脱下外套给姑娘围着露出来白花花的大腿根和细得一只手都能捏断的小蛮腰。
见义勇为的小哥正想报警，被姑娘制止了。
说着小哥就叹息起来“那么好看一姑娘，怎么就想不开跟了那么一老头。当她爷爷都可以了。唉…现在的人啊，果然都只看钱…”
“那老头看上去很有钱？”
“…穿得挺一般的。没钱人姑娘能跟他嘛！那么小的孩子也真能下得去手…”
“那小姑娘长什么样？”
“…嘿。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很白很好看。”
翻了监控，终于找到一张姑娘露了半张脸的监控。
确实很白，监控都能看出来这姑娘的画风和周围人截然不同，生生地白了好几个色号。
监控像素不行，小女孩一直低着头翻了这么多的监控，竟然连一张全脸的都没有！
最清晰的也只看得到小巧的下巴和鼻子。
白生生的脖子，细长的双腿，有一次小姑娘竟然穿了日本动漫里的小萝莉一样的水手服，裙摆只短到小姑娘臀下。
小姑娘还穿着黑色的长筒袜，踩着小皮鞋。样子乖巧到让人想犯罪。

也确实有人犯罪了，那死了的老头就是。
王盟和黎簇见了这姑娘穿这身的样子，立刻去打印了好几张照片出来贴自己宿舍，撸/管的时候就盯着姑娘的脖子，下巴，腿，比苍老师，武藤兰都管用。
吴邪看着这两人把人姑娘奉为女神，两小子更卖力的找这案子，就想和女神见见面。
吴邪咬着烟看王盟的电脑桌面上姑娘的身影。
他想小孩了。
…
吴邪开着车蹲学校门口就等着小孩出来，他没想去打扰他，他就想来看看。
他想看看他有没有不好。
小孩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走出来的时候，吴邪看见从一个特别骚/包的豪车里下来了一个男人，男人看上去特别…欠揍。
张起灵显然不认识这人，瞧也不瞧一眼走自己的路。
男人伸手拦住了张起灵，说了几句话。
张起灵突然抬起头盯着那男人。
吴邪看着张起灵跟着男人上了车。
然后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男人最后停在了一间咖啡店旁，就坐在露天桌椅上。
张起灵跟在他身边。
吴邪把车开过去了些，靠近两人。
“你要喝什么？”
张起灵摇头。
“给我们来两杯橙汁。”男人笑着道“你比我想象中…弱。”
张起灵眼睛往上挑了挑。
“你应该不认识我。我刚从德国回来。”
“…”
男人似乎不介意张起灵的寡言。继续说道“我来是招呼你一声。你家瞎子去哪儿了？”
“…”
“我姓张，张海客。我父亲想见见黑瞎子。”
张起灵喝了一口橙汁，双手捏着玻璃杯。
“瞎子的事我不知道。”
张海客跟个神经病似的笑起来。“都说瞎子有个宠得跟什么似的姘头。没想到瞎子捡了只白眼狼回来。”
笑着笑着张海客就收敛了笑容，整个人都散发出森然的寒意。
“张起灵。别在我面前装傻。我不是你家黑瞎子。不会陪你演戏。叫黑瞎子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比你更值得让瞎子豁出命的好东西。”
张海客想要来摸张起灵白嫩的面皮。张起灵伸手握住他的手臂。
张海客突然变了脸色，一甩手就差点把张起灵从椅子上甩出去。
张起灵扶住桌子看着张海客。
张海客看了他几眼，然后扔给服务员一百块钱就往外走。
张起灵站起来盯着张海客离开。
吴邪把手里的烟灭了，黑眼镜是得罪黑道上的人了吗。东西？高利贷？
张起灵坐下来把橙汁慢慢地喝完，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
“哑巴？”
“瞎子。”
“嗯？吃了吗。”
“晚上我想吃西瓜，”
电话里的黑瞎子笑得很大声。
“好。我回来带给你。”
吴邪看着张起灵，然后发动车子走了。
张起灵挂断了电话，盯着餐桌对面的窗子，这窗子的反光正对着吴邪刚才停放的位置…

第十章 奇怪黑蛇
吴邪在海伦路的案子得到了极大的突破，警方在家沪家建材市场的门市库房调查找到了死者生前租住的库房。
虽然身份证是假的，但是库房还是在租。死者死后的几个月有人给房主按时打来了租金。
房主也说死者前几个月一直在往库房里堆东西，不过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也见到过死者身边跟着的小姑娘。
小姑娘很少说话，但是死者似乎对小姑娘很宠溺。
吴邪带胖子他们去搜库房。房主把库房打开之后，库房里堆着很多很多木箱，全打着钉子加固了。
胖子随便找了一个就撬开了。
让人奇怪的是，里面是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蛋，一个箱子里堆了四五个这样的蛋。
又开了几个箱子全是蛋。
“天真。这变态老头是搞食材销售的啊？”
“带些回去找小花。”吴邪看着这个库房，“我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你们先回去。”
胖子带了东西回警局。
库房就三十平米，堆了几十个箱子，光线很暗，吴邪一个人连角落都没放过，一点一点地找。
找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打电话过来，是阿宁。
“吴邪，你在哪儿？”
“出案子呢。”
“你最近是不是躲我？”
“宁姐姐，我没事儿躲您做什么。”吴邪在库房里溜达。
“那我来找你。”
“别。”
“怎么了？”
吴邪换了个手接电话“阿宁。我找到我想要的人了。”
“…恭喜”
“阿宁。”
“你那个案子有进展了。”
“哪个案子？”
“山西的文物案。拍卖公司最近拍出了件东西，一张战国帛书。大概和你那案子是一个。”
“谢谢。”
“没事儿。碰巧…你…你对象长什么样？”
“不是我对象。还没追到呢。是男的。16岁的小屁孩…”
“***还是恋童癖！吴邪…”突然就听到了哭腔。
吴邪觉得有点尴尬“阿宁。”
“我还有事儿。挂了。”
吴邪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阿宁挂断了电话。

喜欢这事儿就是这样。没几个能你喜欢的能喜欢你。就像阿宁，就像吴邪…
不管吴邪口里承不承认张起灵和黑眼镜是一对，他心里是有那么点感觉的。
他们两个…吴邪没有自信可以从黑眼镜身边把张起灵抢过来。
吴邪在库房角落里找到了一只核桃手链，他小心翼翼地取了物证。
回警局后，小花正在和胖子，王盟侃大山。
吴邪把东西递给哑姐叫她把东西存入物证库。
“那蛋查出来了吗？”
小花拿了张图片给吴邪“是蛇蛋。黑毛鳞蛇。应该是沙漠才有的品种。”
吴邪端详着图片里奇怪的黑蛇“这玩意可以吃吗？”
“不能，有毒。”
“可以入药吗。”
“可以，不过用途有限，加上成本高。所以很少有人拿来入药。”
“所以它有什么用？”
“费洛蒙。这东西咬人虽然有毒，也不是没有好处。它会让人的感官加强。”
“那变态老头要这玩意儿干嘛。”胖子突然笑起来“难道是老了没快感，就跟嗑药似的才能干那小姑娘？”
“胖爷！别侮辱我女神！”王盟嚷嚷上了。
“那姑娘也就是你们这些穷逼的女神，富人的精盂。”
“王胖子！”
“别吵吵了！还没完了！”吴邪瞪他们。“有空吵吵还不如出去找犯人！死者的身份现在都找不到，你们还有空嘚瑟什么女神！”
胖子和王盟都消停下来。
吴邪捏了捏眉心“山西的文物案有着落了。你们去拍卖公司查查。”
“哪儿来的情报？”小花瞥了吴邪一眼。
“你他娘的管哪儿来的情报。”
小花心情好没搭理吴邪。“秀秀来了，我得去接她了。”
“谁？”
“霍秀秀。我表妹。”
“北京霍家？她不读书往上海跑什么？”吴邪突然觉着有点不对“就她一人儿？”
“不是。还有她姑姑霍玲。听说她姑姑没来过上海，这次是来旅游的。”
“霍家最近有什么大动作没？”吴邪转身问胖子。
“一直盯着呢，没事儿。霍家老太太一直没出山，外面都是她的两个儿子盯着。”
“文物案一出，霍玲就来上海了。这事儿有点不对。”
小花也觉出了点蹊跷“霍玲是来收货的？”
“霍家被警/察盯着涉嫌境外文物走私找霍家的把柄好些年了，怎么还敢沾这样的大案子！”
“山西那墓里到底挖出了什么东西？这种时候霍玲竟然敢跑来收货？小花！”
“嗯？”
“盯紧了秀秀！”“秀秀又不是来收货的！”
“霍家的女人就没有一个不是人精的！”
小花皱眉看着吴邪“这次文物案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北京的霍家怎么就得到了消息？嗳，你三叔呢？”
“那老小子最近就没联系我。他是不是也在找这批东西？霍家都出手了，我三叔在上海就不可能听不到消息。那东西是不是就在我三叔铺子里！”
…
黑瞎子压着哑巴的小身板，张起灵赤身裸体的被瞎子按在桌上，大理石硌得他身上有好几块青紫。
黑瞎子宽厚的手掌抚慰着张起灵的欲/望，张起灵搂着他壮实的后背，指甲嵌入瞎子结实的肌肉，向后仰着。
瞎子嘴唇碾过张起灵苍白的身体，从嘴唇到脚背，张起灵瘫在黑瞎子怀里喘息。
黑瞎子抬起张起灵的一条腿，把自己的坚/挺没入张起灵的身体，张起灵疼得发抖。
疼，但是张起灵动情了。
黑瞎子咬住张起灵的嘴唇，吮吸着，啃咬着。
用最火热的亲吻安抚着张起灵被侵入的疼痛。
抽动，在张起灵的身体里一寸寸地碾过。
张起灵小脸发白，在瞎子的粗暴侵犯中也得了点趣儿。
“睁开眼睛！看着我！张起灵！”
张起灵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里泛着水光，疼出来的，也是爽出来的。
张起灵盯了瞎子一会儿，然后一口咬在瞎子肩上。
瞎子没觉着疼，反而更加激动起来。按着张起灵的腿就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张起灵被他顶得不停地往前倾，他咬着黑瞎子的肉，咬出血来，闷哼:“瞎子！”

第十一章 华和尚
张海杏回来的时候正撞见张海客在抹红花油，张海客手臂上一大片青紫，皮肉里看得到淤血。
“哥！怎么回事！”
张海客摇头“没事儿。你去报告咱爹，瞎子的姘头有问题。”
“什么？那小孩？”
“操！瞎子又阴了我们一把！什么小孩？那个张起灵根本就是圈里人！你别直接接触张起灵。”张海客吼了几句。
“等等。你找人盯着张起灵。别动手…瞎子肯定在他身边…”
“好。我马上去安排。哥，北京霍家也来人了。北京盯梢的人传来消息。霍家老太太的女儿和孙女都来了。我们得跟爹交待一声。这事儿麻烦了。”
“先别说。有人憋着劲要弄死咱家，这次的东西我们必须拿到手扳倒那群杂碎！”
“上海不是我们的地界，人根本不够！我们在上海连瞎子都搞不定！更别提陈皮阿四那个老不死的。指不定哪天他就倒向汪家就弄死咱俩了。”
“不能从张家提人到上海！汪家就等着抓我们把柄呢…我想想。”
“哥。吴家！我们找吴家合作！这次的龙脊背他们肯定也在找！”
“吴二白是个老狐狸，他在上海一家独大，肯定也知道首都的风云。他不会参与上头政界斗争的。”
张海杏炫耀的扬了扬头“不是吴二白，是吴三省。”她打开笔记本电脑，把东西弄出来。
“吴三省，上海文物界数一数二的龙头。吴家老三，重点是他老婆是陈皮阿四的独生女陈文锦。当初他和陈文锦结婚闹得沸沸扬扬，可不就是陈皮阿四不同意。吴三省和陈皮阿四不合是古玩圈里公开的秘密。所以，从陈皮阿四手里把东西吞了这事儿他指不定会同意。”
“他是个商人，消息不会那么灵通，怎么可能想得到这批文物就是首都掀起一场变革之风的导火线…”

——
小花去接秀秀的班机，吴邪和胖子去拍卖公司，王盟带着黎簇跑海伦路的凶杀案。
4队人手不够，领导把6队，也就是阿宁的队伍也划了进来参与吴邪破案。
阿宁本来应该和吴邪一起跑拍卖公司，吴邪刚拒绝了阿宁，隔眼就得一起工作，他心里有点尴尬。
阿宁主动提出了她和哑姐跑排查，胖子和吴邪去拍卖公司。
吴邪在拍卖公司找到了那张战国帛书的图像，要找拍卖人的资料拍卖公司竟然以要尊重客户隐私为由拒绝了。
胖子差点把拍卖公司拆了，算是把资料给抢过来的。
买这张战国帛书的人叫陈雪藏，是西藏人。
卖家并没有输入系统，合同上的签名是华和尚。
吴邪知道这华和尚是谁，早些年进警校当警/察之前他在三叔铺子里呆过一段时间，古玩圈里的人他基本还是知道的，他也见过这华和尚两次。
光头，面相很凶。身材高大肥胖，但是比起胖子来还是个瘦子。
华和尚只是一个伙计，陈皮阿四手下的伙计。陈皮阿四，吴邪他三叔的岳父。不过很可惜吴邪并没有见过这位在文物界叱咤风云的人物。
当年吴三省与陈文锦结婚，陈皮阿四不同意，女儿的婚礼都没来参加。
往后几年表面关系没有当初那么僵硬，陈皮阿四也会招呼人来吴三省铺子里取些东西。
既然卖家是华和尚，那么这东西自然应该是陈皮阿四的。
山西文物案是他下的手？这是查找的一条好线索。
——
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穿着骚包粉红衬衫的解雨臣和一身改良旗袍，头上盘着团子头的霍秀秀如此惹眼。
“小花哥哥！”秀秀扑过来。
解雨臣接住她柔软的身体，宠溺地笑了笑。
“秀秀，女孩子要矜持。”霍玲向解雨臣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姑姑好。”解雨臣把秀秀抱下来，微微鞠躬示意。
“秀秀说要见你，我也顺道来旅游。不会打扰到你吧。”
霍玲虽说是解雨臣名义上的姑姑，但也比解雨臣大不了几岁。霍家的女人皮肤天生雪白，霍玲看上去也就跟18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脸上没化妆，头发就扎了个麻花辫，穿着一双绣花鞋和长裙。
像个艺术家，有种莫名的诱惑力。
笑起来，像个撒娇的大小姐…
——

大家端午节快乐

第十二章 张小哥
吴邪和胖子跟着华和尚跟了两天了，什么线索都没有。既没有文物交易，也没有见到陈皮阿四。
第三天晚上十二点，吴邪和胖子在华和尚的楼下窝在车里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吴邪瞥见华和尚出门了。
吴邪赶紧把胖子踢醒跟了上去。
华和尚最后去了一条巷子里的小酒吧，酒吧很小生意却很火爆。
吴邪招呼胖子叫支援来，这一次可能会破了文物案。
耳朵里插好联络器，吴邪负责蹲点，王胖子去接应王盟和阿宁他们。
很凑巧的是，吴邪看到了黑眼镜。
让吴邪耿耿于怀的黑眼镜穿着酒保服，脸上还是那幅墨镜，脖子上套了个十字架，站在吧台上耍弄他的调酒技艺。
吴邪皱了皱眉，黑眼镜在鱼龙混杂的酒吧
工作，对小孩的生长会造成不良影响。
谁他妈知道这男人是瘾君子还是赌徒？
上次吴邪撞见的男人还不是黑眼镜惹来的祸端，无辜连累了小孩。
吴邪收回自己的思绪，找了个黑暗角落坐下去盯着华和尚。
华和尚叫了一个姑娘，两个人在沙发上就快搞上了。
然后有人加入了华和尚，华和尚的脸色立刻变了，招了招手让姑娘走了。
很快就有一个两个地接着来，聚集了十几个人。
离得太近吴邪怕被暴露，只能模糊地听到华和尚在讨论一批货物，还是最近陈皮阿四的失踪。
陈皮阿四失踪了？
“货是不是在瞎子手里？最近四阿公身边走得最近的不就是从他手里挖过来的人。”
“你说那小姑娘？好像也没见过了…”
“四阿公虽说失踪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次我们手里压着这么大的货，他怎么就失踪了。”
“瞎子有没有四阿公的消息？”
“不知道。他最近没来过盘子。”
瞎子？是黑眼镜吗？他是陈皮阿四的人！
“你们谁见过那小姑娘？”
“没有。四阿公护着那女孩护得紧着呢。听说是张家的人？”
“张家？是那个张家。”
“嗯。听说是张家的女儿，看上了瞎子，结果四阿公相中了那姑娘，瞎子就把这姑娘送给四阿公了。你们也知道，瞎子除了他家那哑巴，喜欢过谁。”
“那可是张家的人怎么就敢给四阿公！”
“谁知道呢。”
“张家的女儿。好像只有一个。”
正当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黑瞎子端着酒杯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和尚和郎风聊什么呢？聊这么开心。”
华和尚往旁边挪了挪，眼神闪躲。
“没聊什么。黑爷。”
“黑爷好。”十几个人都给黑眼镜招呼。
黑眼镜地位这么高？
吴邪挪近了些想听得更清楚。
黑眼镜把酒杯放在桌上，坐在中间的沙发上笑嘻嘻地掏出了个东西，吴邪认不出来是什么。
但是他们认识，十几个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黑爷这东西从哪儿搞来的？”
“和尚。”
“不问出处是规矩。”
华和尚讪讪地笑了笑。
“哪个铺子的货最多，账目最明了。这颗鱼目石就是谁的。”
“黑爷。这项…不都是四阿公来的吗？”
“四阿公不在，我来不行？”黑瞎子手指抚摸着玻璃杯。
气氛剑拔弩张，突然，联络机里传来声音。
“天真！你家张小哥刚才进酒吧了！”

第十三章 女装play
【黑瓶肉，不影响基本剧情观看，cp洁癖党注意避雷。不接受任何反驳】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085000952790160

第十四章 陈皮阿四之死
“战国帛书哪来的？”
华和尚不发一言。眼神有些轻蔑。
“你应该知道文物走私这事儿很鸡肋，不允许走私文物，却到处开着古董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华和尚盯着他笑了“不就是说你们有哪天看不惯我们直接抓就是了。”
吴邪也笑了“没错。只要你们没撞到枪口上，我们向来是闭一只眼的。可是山西文物案已经摆在明面上。你们收了战国帛书就是自己倒霉，想减刑就早点交代了。”
华和尚敛去笑容，不再说话。
吴邪和胖子已经审了他两小时了，他咬死了是从铺子里收到的，有人卖给他的，不过没记录，他也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那你就先在这儿呆着吧。”吴邪抖了抖椅子上的警服然后扣好。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吧，他是去见那小孩。
带华和尚回来的时候一并把黑眼镜带了回来，以涉嫌走私文物的名头。张起灵不肯走，吴邪只得让他先呆在自己办公室。
因私废公。好在吴邪向来没什么集体主义感，生活恣意妄为。所以并没有什么负罪感。
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王盟的网友黎簇直勾勾地盯着手里握着一杯牛奶的张起灵。不知道谁帮他倒的。吴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了过去。
张起灵抬头看他。“为什么抓瞎子？”
“警察办案不能透露。”吴邪推开靠张起灵过近的黎簇，摸了摸他手里的牛奶，还好温热的。
张起灵皱了眉甩开他的手。
吴邪笑了笑并未在意。王盟和黎簇面面相觑。
“喝了牛奶，我送你回家。”
张起灵仰头一口喝完，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半点没有回家的痕迹。
吴邪伸手抹去他嘴角残留的奶液，让王盟找条毯子过来。
“你要在这儿呆着陪我加班，我很乐意。”吴邪看着张起灵澄清的眼睛笑道。
张起灵盯着吴邪，白嫩纤长的指尖点在吴邪的胸口，吴邪一把抓住，近乎失态地握在手心。
“我爱你。”
旁边观戏的王盟和黎簇对视一眼，装作正经看文件的样子。
放水回来的胖子撞见办公室里诡异的气氛和握着张起灵手指的吴邪，心里叫苦。
张起灵瞧见了他，把手指从吴邪手里拽出来。
“我要见瞎子。就说两句话，说了就回家。明天我还要考试。”
为什么对着胖子就说这么多话！吴邪怒视胖子。
胖子看了吴邪一眼，点头“好。等会儿胖叔送你回去。”
张起灵站起身来，吴邪也一并站起来。“我们一起去。”
张起灵不理会他，三人一起走到审讯室，悠闲的黑瞎子看到张起灵脸色一下子变了。想站起来被旁边的警察一把按在桌子上。
“别动！”
张起灵跑过去想推那警察“你别动他！”

吴邪一把拉住他。张起灵想甩开他的手，挣扎得厉害。
“再动我就带你走。”
张起灵恶狠狠地看他一眼，终于安静下来。吴邪怕他再挣扎，干脆握住他的手腕走进去。
旁边胖子的眼神有点像看**。
黑瞎子死死地盯住他们相握的手“吴邪，你最好放开你的手。”
吴邪根本不理他。和张起灵一起坐到黑瞎子对面。
张起灵伸手去摸黑瞎子的头发，他的指尖在明显的发颤，他干脆收回了手。笑了，嘴角梨涡动人。“我想回家了。”
吴邪握着张起灵手腕的手冰凉。
黑瞎子抬起头看着他。“我会尽快回来。”
张起灵点点头“好。”
旁边的警察见黑瞎子不再挣扎便松了手放开了。胖子挥手让他出去。
警察出去刚好王盟找了毯子进来。吴邪一边把张起灵裹成粽子一边问道“齐墨，你知道陈皮阿四去哪儿了吗。”
张起灵任由他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黑瞎子。
虽说现在时节还不算冷，不过都大半夜了，夜里的温度还是很低，张起灵看上去太过瘦弱了。
“你没有名目拘留我。”
吴邪满意地把张起灵裹好之后才看向黑瞎子。“你给华和尚鱼目石的时候我们录了音。”
“鱼目石不是文物。”
吴邪皱眉，他倒是没想到那东西不是文物。
“陈皮阿四失踪了。我们都不知道他的消息。”
“他去过山西吗。战国帛书哪来的？”
其实他已经让人查了陈皮阿四的行动，不过不排除他坐汽车或者用假身份证。
“不知道。”黑瞎子也看到了新闻上关于山西特大文物案。不过山西的案子怎么有上海警察么涉入。难道山西案真的和陈皮阿四有关。吴邪查的原来是这个，他以为…
他看了看旁边的张起灵，张起灵看到他的眼神，眼睛感觉亮了些。
“华和尚在拍卖公司的战国帛书你不知道哪来的？”
“他是铺子里的人。我不是。我就是跑跑腿。警官，走私文物这屎盆子可扣不到我头上。”
“你知道陈皮阿四不会回来。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想吞了他的势力，你早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他去哪儿了？他死了？谁杀的？尸体在哪儿？和你有关系？”吴邪问了一连串的话，死盯着黑瞎子的表情。
黑瞎子表情不变“警察办案都是靠自己猜测吗？”
“参考方向而已。陈皮阿四真的死了吧。华和尚他们说的张家的女儿是张启山一族的？你给了陈皮阿四？张家直系这一辈只有张海杏…”突然吴邪住了嘴，陈皮阿四，张海杏…
他猛然转头看向张起灵。张起灵由着他瞧。
“你们隔壁死的那老头是陈皮阿四？他身边一直跟了一个女孩，那就是张海杏。”
张起灵终于把视线放在了吴邪脸上，他没想到吴邪这么厉害。
黑瞎子也是被惊了一跳。
吴邪接过王盟手里的电脑，把海伦路死的老头调出来摆在黑瞎子面前“或许你能告诉我你怎么杀了他的？”
黑瞎子咧开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