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介绍

想写小短篇，he.啊啊真的超喜欢dover。文笔可能有些渣qwq请给我一些力量写下去w应该不会坑……吧。一天一更嗯！下面放文o(*////▽////*)

8.2
酒保仍旧干着手头的活，修长白皙的手拿着一块细布，漫不经心地擦着方块状的玻璃杯。
波诺弗瓦又摇晃了下身体，企图在没有扶手的椅子上找到最舒适的位置。他一手撑着吧台，一手轻轻托起郁金香形状的杯子齐平实现。在柯克兰的角度看波诺弗瓦的眼睛，他能看到是泛着金属色泽却惯常温柔的紫金色许愿池。而从对面看来，他自己的眼睛在他眼中是冷峻的绿色，目光穿过金色的液体也不带丝毫柔光。
"哟，粗眉毛。"
"是的，法.国先生。"柯克兰再次颔首。
柯克兰先生停下工作，在那只他已经亲自擦拭十几遍的杯子倒满了优雅的巴.黎之花。一颗颗细碎的气泡微不可见的挪动着炸裂着。
细微的扯松侍者领结，露出一段秀丽的脖颈。"祝我健康。"他轻吮一口杯沿边上的一滴酒。他口腔内部的嘴唇颜色十分鲜艳，猩红色。"你知道的，就像以前那样。"
"我现在只是亚瑟，去他的绅士。"
side2.弗朗西斯没有说话，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个即将醉酒的人。然而玩味的神情出卖了他:"欲.求不满，来哥哥这里发泄?"

(六)8.9
"眉毛，你专门来看哥哥，说真的我很高兴。"弗朗西斯一个翻身从亚瑟身上滚下来，小心地避开玻璃渣，松了口气。他们并排躺在地上，紧挨着窗户的那面墙墙角。
不远处的玻璃杯的碎片在并不耀眼的阳光照射下闪着着刺目的光线。
"我可不是特意找胡子混蛋你的。"亚瑟呼吸急促。可能是刚刚被弗朗西斯压到喘不过气来，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大概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他还是一成不变地不说出来。
接着是沉默。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再说话。以他们从前的状态，没几秒他们就会互相讥讽并且逐渐升级到互殴。
然而他们都没有打算开口。
弗朗西斯设定的十五分钟的闹铃突兀地响了起来。是"活着"。
亚瑟猛然一眨眼，然后盯上一边的玻璃渣:"老歌。流行音乐的古董了。"
"很久以前的歌就不能被称为音乐了。"弗朗西斯眼神幽远。"这首能入耳。"
又是一阵沉默。不过很短暂。"我很怀念以前的日子。"弗朗西斯微笑，"那时候过得比现在轻松多了，就算你们一群人都吵吵嚷嚷的。回想起来会觉得很遗憾，这样开心的日子已经过去，也许不会再来。"
亚瑟嘟囔着回答:"谁说不是呢。"他主动靠近弗朗西斯，两人的睫毛几乎交织到一起。"红酒混蛋，你还有酒？"
弗朗西斯很享受这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时刻，然而嘴上把关很严:"恐怕待会儿你会真醉的，况且我也没几瓶存货了。"
"小气鬼。"亚瑟也不撒娇卖萌，赌气一样猛然把脸往回一撤。"咚！"后脑勺撞到了严实的床底木板。痛的柯克兰龇牙咧嘴。
"好吧，看你这样。"弗朗西斯无奈的耸肩，一只手抚上了柯克兰的肩……旁边的床底。
一排彩色的鸡尾酒。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那里都没有这么多酒！"
"挑一瓶吧。"弗朗西斯露出一点点沾沾自喜的表情。他斜睨着柯克兰，眼神充满邀请。这看起来才是波诺弗瓦嘛。
柯克兰挑了一瓶蓝绿色的。弗朗西斯又伸手按了按地板，取出一个小小的太阳能冰柜。他拿出两个不大不小的透明酒杯并且往里面加入了几块澄澈的冰。
冰蓝绿色的透明酒液冲刷进杯子，凉爽了周围的空气。
"说正事吧。"
(柯克兰:喵喵喵？太阳能冰柜？？？)
祝七夕乞巧节快乐w

(七)8.10
"……"
"嗯？"
"窃取情报。"
"坦白地真彻底。"弗朗西斯举杯。
"可你不该去莫.斯.科，啊不，我们欧.亚.国的第一空.域吗？我早就已经不掌握实权了，能获取的信息和普通民众没什么差别。"
"所以我只是路过这里。"柯克兰灌了一口酒。一滴酒顺着他的唇角缓慢流淌。"我当然要去莫.斯科，谁关心它叫第几空.域。"
"现在的情况你比谁都清楚。大家半斤八两。阿尔弗雷德，伊万，耀这三股势力现在处在微妙的平衡点上，任何一方的不稳定就会造成世.界秩序的紊乱。你，我，都只不过是他们的棋子。"
"你已经成为布拉金斯基的走狗了！"亚瑟咬牙。
"自从你炸掉我们之间的海底隧道以后。你又何尝不是琼斯小鬼的手下！"弗朗西斯挑了个温和的字眼有力地回击。柯克兰的眼珠就像要瞪到波诺弗瓦脸上。
"嘁。"一个人半躺看着另一个人撑着头转脸。各退一步专心喝酒。
"哎呦我天哪你居然消停下来了。"弗朗西斯不动声色地拿走了酒瓶，塞上一个老旧的塞子。
亚瑟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小动作并且射去一记眼刀。"抱歉？"
"好吧好吧哥哥真是输给你了。"弗朗西斯只好哭丧着脸拿出酒来。"你待会儿满身酒气可怎么走出去？"
"就这样走出去有什么问题吗？"柯克兰矜持地点头。"我的到访是公开的。在你们这边的上层。"说着他站了起来，坐到了床边上。他取下身边白色书柜上的一本书。《到灯塔去》。
弗朗西斯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问号和感叹号。"怪不得你会穿得像个侍应生。那你为什么要让我扛你回我家？你明明可以自己走。"
"你们的杜松子酒着实让人不敢恭维。"亚瑟避重就轻地回答，耳尖稍稍有些发红。
"那来喝杯茶吧。我留下不多的红茶。"弗朗西斯也站起来，走向门口，对亚瑟微微躬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用不着，我该走了。把茶包给我就行，不劳你动手。"
"其实来的应该是马修吧。"弗朗西斯取下架子上一个扁扁的深绿色瓶子递给亚瑟。
"是的。"亚瑟把它装进黑色公文包里，连同那本书。说着他走到玄关，顺手拿起自己的领结。
"那，你不会为你的选择感到后悔的，我保证。"弗朗西斯笑的眼睫弯弯，声音也温柔不少。
第45分钟，"活着"再次响起。
"再见胡子。"
"再见眉毛。"
电屏"啪"地一声打开，和弗朗西斯背后的关门声恰好重合。
外边的天空很蓝。没有白云。
tbc.

(八)8.12
"今天天气很好，先生。"电屏后的女声居然和他打了招呼，声音虽然不再是冷冰冰的了，有一丝熟悉的颤抖。
"是的，阳光灿烂，美丽的小姐。"弗朗西斯下意识地回答。话音未落他感觉到一点点不适。这话不适合当下说。
"法.兰.西先生，刚才来您屋子的哪位先生是谁？"
"他只是路过。"弗朗西斯淡淡的说。
"您…您别这样，我有些紧张。"
紧张？该紧张的不该是我么？弗朗西斯内心蔑笑然而不动声色。他并不回答。
"我是您在酒馆遇到的那个女同志，您还记得吗？"
酒馆那么多人…等等。好像有点印象！"你是丽莎？"弗朗西斯稳住语气。
"对！但是为什么……？"
"制服上的名牌，亲爱的。"
丽莎像是松了一口气。"这个月将是我对您执行一对一的思想教育。而我觉得应当是您教育我。您一定是老大姐最忠实的崇拜者之一。"
弗朗西斯对着空白的电屏笑了一下。"可我为什么要教育你呢？"
"以后那位先生来，我可以保密，并且忘掉保密这件事本身。"
弗朗西斯:"他自己说他来本身就是公开的。"
"但是我并没有得到这样的指令或者批示！"丽莎有些怀疑。
"那请便吧。"弗朗西斯走到冰箱前拿了罐牛奶出来。
"可是波诺弗瓦先生！为什么您还没有消失，欧亚，东亚，大洋，明明只应该有三位化身!"
"那是因为还有人爱我，在他们心里我还没死。船还在继续航行 有人操控着。你是其中一员么。"锋利的话语划过。
丽莎仿佛挣扎了许久。"是的……"
"祝你好运。"弗朗西斯举杯，同时单手在电屏上盖了块不透明的毯子。
丽莎没有再提出抗议或者发布命令。
弗朗西斯懒洋洋地把自己摊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刚刚的酒。亚瑟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端。他深吸气，慢慢闭上眼睛。
明天也会是个好天吧。
end.(哥哥视角)

接下来是眉毛，最后是丽莎(贞.德)的视角XD时间轴是连接的。格局和原著类似。计划暑假前更完不知道可行不可行w不会生拉硬拽HE，尽量不玻璃渣。行了，致敬《一九八四》

「九」8.17
柯克兰快步走出低矮的公寓楼。他停在邮筒前，小心地把文件包竖直放在地上，抖开风衣披在自己肩头。他摸索口袋，不出意料地摸出了一副黑色的混纺手套。他戴上手套撩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做工精良的手表。他看着秒针转过了三圈。
一辆乌黑锃亮的防弹凯迪拉克开到他面前。后座上有一个微微笑的高大的斯拉夫人。
柯克兰打开后座车门，坐到布拉金斯基边上。他没坐副驾驶，因为那里坐着一个昔日的寡.头。这人满脸的褶子，头很光亮，嘴角还有淤青，喃喃地念着"喀秋莎"。他身穿很脏的囚服，看起来很像出走后被抓了回来。
"非常感谢您能亲自来。"柯克兰转向布拉金斯基，点头致意。
"您是贵客。"伊万笑着，然而仿佛在说"你是敌人。"
——————
接下来是压抑的谈话。然而两人坐在咖啡厅里，气氛反而很轻松。
伊万坐在亚瑟对面。两人面前都是中.国红茶。
"应该称呼您为欧.亚.国。布拉金斯基先生。我想您和阿尔弗雷德一样。"
"您也和波诺弗瓦一样吧，柯克兰。"
"是的，从三大国形成开始，我们就不再是国.家，而是作为一个区域的化身。我们不再代表统.治阶.级的意志。你们才拥有人民的意志。人民恰恰是统.治阶.级。而这样我们都不是自由的。"
"您错了。奴役即自由。这是你们大洋国的真理，不是吗，您忘了。说实在的，你们'战争即和平'这句话很对。我，琼斯，王耀，大概都很认同。"
"也许是这样。"柯克兰抿了一口红茶。是真正的红茶而不是什么奇怪的烯烃。"所以来的不应当是我，甚至威廉姆斯更适合替我来。"
"当然，但还是您来了。"伊万颔首。"我很理解您在来之前首先和波诺弗瓦见面。隔海相望却不能见面，对老情.人来说最难受不过了。"
"我也很佩服您，明明和王耀陆上相连却像隔了一个大.西洋。"柯克兰还嘴。
"人民需要我这么做。"伊万笑笑。
"王耀腹背受敌，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以前的东.盟，没有任何用处。"柯克兰换了个坐姿。
"但他是最有韧劲的。我了解。"
"他毕竟撑到了现在，拖着一堆油瓶。"
布拉金斯基突然把杯中的红茶一饮而尽。
"我很欣赏你在我们的思想警察的注视下还能和波诺弗瓦表演出你不为人知的一面。你难道不担心波诺弗瓦会因为你的行为接受恶劣的后果吗?"
"有什么比死更恶劣呢。任何物理或者化学伤害对我们都是无效的，因为我们生存下来，就是靠脚下的土地和它的人民。想必您也知道这一点。"
"不错，的确是这样。"布拉金斯基也不生气，表面上还是孩童一样甜美的微笑。
"弗朗西斯给了你什么?"
"我不介意告诉你，红茶。如果没猜错，应该是'bird'牌。"
"我记得没有人提供给他这个牌子的红茶，好多年了。"
"那可真遗憾。"柯克兰也一饮而尽。"他总不会认为茶叶越陈越妙吧。"
"哈哈。"伊万大笑。"您如果愿意，今晚就可以回去。毕竟只隔了一个海峡。"
亚瑟点头:"我也希望如此。"

「十」
亚瑟拎着公文包上了自己的小型专机。他的警务员米歇尔正在机上等候，恰如其分地微笑着。亚瑟摘下手套小心地塞进风衣口袋，把公文包放到地上然后脱下了风衣。
他不紧不慢地走向米歇尔早已准备好的座位，终于放松而疲惫地把自己埋在宽大而柔软的座位里。他把风衣和公文包放在靠窗的位置上。
米歇尔给亚瑟披上了一条嫩橙色的毯子，仔细地盖住了他的腿。"柯克兰先生，您好像很疲惫。"
"谢谢关心，米歇尔。鸟牌红茶。"
"已经备好了。"米歇尔当即拿出一个小小的暖壶，里面是微烫的红茶。泡的有一点久了，闻起来略苦。不过这是柯克兰的喜好。
"需要您的钢笔和笔记本吗？"
"不用了。把飞机上所有灯调到第三档，你可以离开了。"柯克兰随意的摆手。很快就能飞回去，不是吗？
米歇尔应声，轻轻的离开了。
柯克兰打开小桌板，把白色骨瓷杯装的红茶放在上面。他眼神一直向着窗外似乎在看云，其实是在看那个本不属于他的公文包。是的，这个包和身上风衣都是弗朗西斯的。他确认了一下还有二十多分钟，侧身拿起了公文包，掏出那个扁扁的深绿色茶罐。
起先他摇晃了一下，放到耳旁能听到沙沙的声音，并不真切。罐壁好像很厚，里面似乎有一圈东西贴着。
然后他打开了茶罐。茶罐口有一张牛皮纸盖着，沿着边缘细细的用火漆封好，精致然而有明显的手工痕迹。柯克兰嘲弄地笑笑，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柄裁纸刀，轻轻的除去了这不顶事的保护层。
他拿出了厚厚的罐子里一个用一层层锡纸包的严严实实的信封形状的小包裹，耐心地一层层扒开特意留下的信封口。
第一层锡纸空白。
第二层锡纸空白。
第三层锡纸空白。
米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洒下来，柯克兰自言自语并且深呼吸:青蛙不会写字了吗？他打开第四层锡纸。
"C'est la vie."
什么嘛。他动手打开第五层也是最后一层。
"I love you."旁边寥寥几笔画了一只小小的鸟，想必是皮埃尔。
柯克兰把毯子裹紧了一些，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温暖。他把信封里的干玫瑰花瓣倒在掌心里，想了一想。身边的暖壶里水还烫着，他把干花撒了进去。
这些花瓣仿佛在一瞬间里获得新生并且再次绽放。柯克兰不由得心里一动，回忆波涛一样涌现。

「十」
初见是在深夜的海峡岸边，星河璀璨。亚瑟披着打满补丁的斗篷，躲在白色的岩石后面，警惕地看着女孩一样秀美的少年手持玫瑰和长矛样手杖而来。"你好~我是你的邻居。""你是谁！为何擅闯我的领地！"亚瑟异样地想，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邻居啊。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好顺，和我的不一样。心里多了一份雀跃。他们的不解之缘或者仇就此拉幕。
他们各自的上司经过无数斗争，一代又一代地使他们在历史的路上渐行渐远。有时候他们会住到一起，波诺弗瓦便犹如得到珍宝一样，悉心地教授柯克兰美术与音乐鉴赏。"小眉毛，注意手位~""知道了。""亲爱的，握笔又需要哥哥手把手教了吗~""啰嗦！烦死了！"音乐课和美术课上，他们总是最吵闹的一对。亚瑟心里有些复杂，是隐隐约约讨厌羡慕或者仰望着弗朗西斯的。但每次弗朗西斯笑的时候，他又会呆愣地看着他流光溢彩的眼睛。而后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他的惯用伎俩就是:"你又换了新的香水！这闻起来让你更像从事某种职业了！"
他们曾经敌对过好长一阵子，只要见面就想掐死对方。然后弗朗西斯在节节败退的时候，遇到一个看起来能使濒临灭国的法.兰.西死灰复燃的女孩。亚瑟古怪地旁观着。后来他的上司把那位女勇士赎回来想向弗朗西斯敲诈时，亚瑟偷偷的去看过她，并且给她饮用清水，洗净面容和双手。"希望您能够与法.兰.西和平相处。"少女低头说。"您一定不知道法.兰.西先生多牵挂你。就算为他，对法.兰.西好一些吧。求您。"亚瑟又很不是滋味，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和弗朗西斯之间的关系。他在牢房里彬彬有礼地答应了他明明不会照做的事情。"我承诺，小姐。"然后第二天这个女孩被处以火刑。在残忍欢呼的人群外，弗朗西斯静静地站立在一家花店门口，手里紧握着一朵没有去掉尖刺的玫瑰。他一滴滴血液比玫瑰花红色的花瓣还要刺眼。柯克兰突然很想把自己的手帕裹在波诺弗瓦手上，可是他不能。
喜欢就是放肆，但爱就是克制。这话在柯克兰身上可是正好相反。他分辨不出他自己对他是爱，但他知道他他却从来不点破。

遭遇了一点瓶颈 我要加油了 暑假之前完结有点悬啊(。还好没什么人看 总之会为了自己好好写下去的

「十一后」
亚瑟没有再回忆下去。他知道后面的自己是不合时宜出格无礼甚至野蛮或者令人不齿的。他放好公文包和大衣，取出扶手里的眼罩和耳塞。他又把眼罩放了回去，取出怀中的钢笔和记事本。
他揉了揉眉心，想用新话写日记。
又颓丧地把东西揣回怀里。
感情像是要从胸膛里溢出来。亚瑟想着回忆应当是流体，柔软，能够用手捉到一丝并且不易消散。他很想找几个透明的玻璃瓶子接起来，一瓶瓶接满，然后找罗琳要个冥想盆，想念弗朗西斯或者没有动力继续走下去的时候，把自己沉浸在回忆里。也许是玫瑰色调，也许是银闪闪的绿色。
他闭上眼睛放空自己，仿佛可以摆脱十几分钟以后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也许这次短暂的会面会支撑他们走过很远的路，就像以前那样。
这是柯克兰的波诺弗瓦，也是波诺弗瓦(bonnefoy)的意外收获(bonus)。

手记:一开始写这个文完全是被《1984》的设定驱使。当初读这本书的时候除了某些严肃的想法以外，更是默默地把APH众人放到这样一个设定下面臆想。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然而还是不可抑制地开了个坑。我史观应算正吧。中心是贞→仏→英，本来构想是仏→英→贞，但是回头一看第一节就是贞…于是砍掉。但是也会有很多flag没办法有后续。这是文力不足的问题。毕竟第一回。短篇或者是超短篇?七千字左右，驾驭的不是很熟练。这是我这个暑假干得最对的一件事了，一个月内完成一篇篇幅不长的小说，算是迈出了写作第一步吧。虽然没什么人看但是我还是更完了!话说我最喜欢睡前写文，那时候不会有负罪感。昏昏沉沉会突然冒出许多好脑洞，我就赶紧支撑自己写完。算是灵光乍现吧。谢谢读过它的小天使。
最后呼唤一声Dover!黑三角!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