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柔声哄他们说,妈妈累了,休息一会儿再抱你们。于是他拿起玩具逗女儿,欲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在二娃才两周岁,很容易被五彩缤纷的东西吸引,不一会儿他们便自己玩了起来。李元芳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脸,摸摸孩子们的头:“真乖。”说罢,他倒下身子,躺在温暖的地毯上,看着眼前的娃娃缓缓闭上了眼睛……
鼾声轻轻响起,李元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脸上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与他的皮肤摩擦,接着便是一阵小孩带着奶气的笑声。忽然他又感到似乎有一坨肉团覆上了他的胸部,同时鼻子嗅到了一股奶粉与粪便混合的味道。
“妈妈,”李若嫣的小肉掌拍打着李元芳的脸,“妈妈,妈妈……”
李元芳猛然睁开眼睛,只见女儿趴在他身上,儿子蜷在他腿上小手捏着蜡笔在裤子上画画:“嫣嫣怎么了?让妈妈先睡一会儿好不好?”李元芳话音一落才发觉不对,为什么他的胸部有液体流出,还带着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