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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水电费，光洙跟哈哈就回医院去了。
墙上的挂钟指着十点半。
钟国催促着还在挑外套的在石：「哥你穿好了没？再晚就要迟到了…」
「好了！走吧！」在石最后选了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满面笑容地伸出手。
「真是…只不过是陪我去上班还打扮这么花俏。」钟国边埋怨边牵住对方的手，双颊却羞红了。今晚本来不是工作夜，但有个值班歌手生病出不了门，因此钟国要帮忙代班。原本的约会理所当然泡汤了，但在石一点也不在意：「反正我也很久没去午夜玩了，还可以顺便看你的表演，不是也挺好的吗。」
午夜是一间餐厅兼酒吧，钟国在这里担当驻唱已经是第二年了。这间餐厅比上一家好的地方在于室内的灯光，不仅有气氛，而且昏暗到足以拿来当每一张拍糊相片的借口。不然要如何向歌迷解释为什么旁边伴奏的人很清晰，主唱却像是手震拍糊的模样呢？
「钟国哥！太好了！还以为你不来，差点要冷场了…在石哥！你也来啦！」管门的大成热情地迎上前来。这个小青年特别大胆，知道他们真实身分后不但不害怕，还是照样跟他们亲近。
「大成，你忘记要对我们说什么了？」钟国痞痞地问道。
「请──进！钟国xi、在石xi欢迎光临！」大成高声唱着，夸张地像演音乐剧。
今天店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优惠活动，不是用餐时间却来了比平常还多的人。
在石向酒保点了杯气泡水，找了个靠近舞台的位子坐下。
「大家好，我是金钟国。今天来代IU的班，请大家多多包涵，听歌听到一半不要扔啤酒瓶上来…」
钟国在舞台暖色调的灯光下和观众开着玩笑，不时露出真率的笑容。
刘在石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一位翘掉私塾课的小少爷，因为贪玩溜到城外，迷了路还硬要逞强。
「孩子，这么晚了还在城外晃小心遇上可怕的吃人妖怪喔~」
「那关你什么事阿，大叔。」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相遇。谁知道之后又会一起牵扯了四个世纪。
吸血鬼的感知比人类更敏锐，甚至可说是直觉。就像现在，在石不用回头却立刻确定外面有人正窥视着他们，在窗户靠近屋檐的位置。他看了眼舞台，钟国正在唱最后一个桥段，还有一段副歌才会结束。
在石若无其事地离开座位，门口刚好有群喧闹的年轻人走进来。要是平时，他可以用吸血鬼特有的步伐快速移动到屋外，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在面前，总不能说着「嘿我是吸血鬼所以走比较快请装作没看见吧」然后大剌剌地行动。他走到柜台假装点餐，等门口净空后一口气冲出门，跃上屋顶的招牌。但已经晚了，那个监视者在他瞬移时就发现他的意图，屋檐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但这个突袭也不是毫无收获…在石捡起掉在招牌支架间的一条项链，链子垂坠着一个十字架。
「哥！」身后传来轻微落地声。金钟国蹲在他旁边：「你在这里。」
「国钟，表演不是还没结束吗？你这样离开可以吗？」
「刚刚那首唱完后请伴奏先撑了一下场…发生什么事？你很少会中途离场。」
在石沉吟道：「事情不太妙，回去再说。」
「那我跟店里的人说一声…」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青年刚从酒吧走出来，其中一个人胡乱地指着屋檐：「那边是不是有人站在上面啊？」
「哪里？你喝茫了吧！笨蛋！」
在他们说话的同时，两只蝙蝠低调地拍翅起飞。
收完水电费，光洙跟哈哈就回医院去了。
墙上的挂钟指着十点半。
钟国催促着还在挑外套的在石：「哥你穿好了没？再晚就要迟到了…」
「好了！走吧！」在石最后选了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满面笑容地伸出手。
「真是…只不过是陪我去上班还打扮这么花俏。」钟国边埋怨边牵住对方的手，双颊却羞红了。今晚本来不是工作夜，但有个值班歌手生病出不了门，因此钟国要帮忙代班。原本的约会理所当然泡汤了，但在石一点也不在意：「反正我也很久没去午夜玩了，还可以顺便看你的表演，不是也挺好的吗。」
午夜是一间餐厅兼酒吧，钟国在这里担当驻唱已经是第二年了。这间餐厅比上一家好的地方在于室内的灯光，不仅有气氛，而且昏暗到足以拿来当每一张拍糊相片的借口。不然要如何向歌迷解释为什么旁边伴奏的人很清晰，主唱却像是手震拍糊的模样呢？
「钟国哥！太好了！还以为你不来，差点要冷场了…在石哥！你也来啦！」管门的大成热情地迎上前来。这个小青年特别大胆，知道他们真实身分后不但不害怕，还是照样跟他们亲近。
「大成，你忘记要对我们说什么了？」钟国痞痞地问道。
「请──进！钟国xi、在石xi欢迎光临！」大成高声唱着，夸张地像演音乐剧。
今天店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优惠活动，不是用餐时间却来了比平常还多的人。
在石向酒保点了杯气泡水，找了个靠近舞台的位子坐下。
「大家好，我是金钟国。今天来代IU的班，请大家多多包涵，听歌听到一半不要扔啤酒瓶上来…」
钟国在舞台暖色调的灯光下和观众开着玩笑，不时露出真率的笑容。
刘在石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一位翘掉私塾课的小少爷，因为贪玩溜到城外，迷了路还硬要逞强。
「孩子，这么晚了还在城外晃小心遇上可怕的吃人妖怪喔~」
「那关你什么事阿，大叔。」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相遇。谁知道之后又会一起牵扯了四个世纪。
吸血鬼的感知比人类更敏锐，甚至可说是直觉。就像现在，在石不用回头却立刻确定外面有人正窥视着他们，在窗户靠近屋檐的位置。他看了眼舞台，钟国正在唱最后一个桥段，还有一段副歌才会结束。
在石若无其事地离开座位，门口刚好有群喧闹的年轻人走进来。要是平时，他可以用吸血鬼特有的步伐快速移动到屋外，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在面前，总不能说着「嘿我是吸血鬼所以走比较快请装作没看见吧」然后大剌剌地行动。他走到柜台假装点餐，等门口净空后一口气冲出门，跃上屋顶的招牌。但已经晚了，那个监视者在他瞬移时就发现他的意图，屋檐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但这个突袭也不是毫无收获…在石捡起掉在招牌支架间的一条项链，链子垂坠着一个十字架。
「哥！」身后传来轻微落地声。金钟国蹲在他旁边：「你在这里。」
「国钟，表演不是还没结束吗？你这样离开可以吗？」
「刚刚那首唱完后请伴奏先撑了一下场…发生什么事？你很少会中途离场。」
在石沉吟道：「事情不太妙，回去再说。」
「那我跟店里的人说一声…」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青年刚从酒吧走出来，其中一个人胡乱地指着屋檐：「那边是不是有人站在上面啊？」
「哪里？你喝茫了吧！笨蛋！」
在他们说话的同时，两只蝙蝠低调地拍翅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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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十字架，上面有着细致的雕纹，侧面的符号更像某种密语或教条。
金钟国坐在沙发椅上看着手上的十字架沉默不语。刘在石在沙发后来回踱步，喋喋不休。
「这不是纯银…完全是赝品。搞不好只是只贪吃的猫在屋顶上晃，然后哪个醉酒小伙子想用这个十字架砸猫…」
「哥这几晚在工作的电台附近不是也感觉被跟踪吗？
「对，但也可能只是粉丝…我主持的节目有很多听众，少不了会有一、两个跟踪狂嘛…说不定他也是吸血鬼！我有段时间不是也很喜欢收集十字架吗？去梵蒂冈玩的时候在记念品店买了一大堆…」
「如果真的是吸血鬼猎人怎么办？」
在石顿了一下，刚才还有一堆准备说出口的推测、安慰、胡诌都消失无踪。
「那我们就搬家。」
地底下阴暗少光却也安稳宁静，他们转眼住了也近两百年。但地面上人事物变动得太快，烟硝与喧嚣中的兴筑颓败太频繁，以致他们过了一阵子才发现楼上变成一所医院。
「嗯，那就搬吧。」
「抱歉…明明说好要让你过安稳的生活…」
「没关系。不管要去哪里，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好。」钟国柔声说，他的头靠着沙发，脖颈的肌理随着后仰的姿势伸展绷直。在石微笑，凑上前亲吻对方的咽喉。
没有锐利的獠牙，只有柔软的嘴唇。
钟国的手搭上在石的后脑勺，他们的双唇相遇。这是个绵延深情的吻，而且将延续一段时间。
后门传来敲门声，两人身体一震，血色瞳孔微微收缩。
「在石哥，钟国哥~」是哈哈的声音。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在石起身去应门。
「打扰你们了？我是不是先离开一小时再回来比较好？」哈哈看着钟国脖子上的红印笑得一脸暧昧。金发吸血鬼心虚地离开座位:「不需要！我去泡茶给你喝。」
「对了，东勋，你最近有没有在医院看到可疑人物？」在石问。
哈哈今晚没值夜班，这趟纯粹是为探访朋友而来，他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
「比吸血鬼更可疑的人物吗？好啦，开玩笑的…没有，一切正常…怎么了？」
在石把玩着袖扣，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只是我跟国钟好像被盯上了。」
银色的十字架，上面有着细致的雕纹，侧面的符号更像某种密语或教条。
金钟国坐在沙发椅上看着手上的十字架沉默不语。刘在石在沙发后来回踱步，喋喋不休。
「这不是纯银…完全是赝品。搞不好只是只贪吃的猫在屋顶上晃，然后哪个醉酒小伙子想用这个十字架砸猫…」
「哥这几晚在工作的电台附近不是也感觉被跟踪吗？
「对，但也可能只是粉丝…我主持的节目有很多听众，少不了会有一、两个跟踪狂嘛…说不定他也是吸血鬼！我有段时间不是也很喜欢收集十字架吗？去梵蒂冈玩的时候在记念品店买了一大堆…」
「如果真的是吸血鬼猎人怎么办？」
在石顿了一下，刚才还有一堆准备说出口的推测、安慰、胡诌都消失无踪。
「那我们就搬家。」
地底下阴暗少光却也安稳宁静，他们转眼住了也近两百年。但地面上人事物变动得太快，烟硝与喧嚣中的兴筑颓败太频繁，以致他们过了一阵子才发现楼上变成一所医院。
「嗯，那就搬吧。」
「抱歉…明明说好要让你过安稳的生活…」
「没关系。不管要去哪里，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好。」钟国柔声说，他的头靠着沙发，脖颈的肌理随着后仰的姿势伸展绷直。在石微笑，凑上前亲吻对方的咽喉。
没有锐利的獠牙，只有柔软的嘴唇。
钟国的手搭上在石的后脑勺，他们的双唇相遇。这是个绵延深情的吻，而且将延续一段时间。
后门传来敲门声，两人身体一震，血色瞳孔微微收缩。
「在石哥，钟国哥~」是哈哈的声音。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在石起身去应门。
「打扰你们了？我是不是先离开一小时再回来比较好？」哈哈看着钟国脖子上的红印笑得一脸暧昧。金发吸血鬼心虚地离开座位:「不需要！我去泡茶给你喝。」
「对了，东勋，你最近有没有在医院看到可疑人物？」在石问。
哈哈今晚没值夜班，这趟纯粹是为探访朋友而来，他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
「比吸血鬼更可疑的人物吗？好啦，开玩笑的…没有，一切正常…怎么了？」
在石把玩着袖扣，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只是我跟国钟好像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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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猎人？」光洙瞪大眼睛，差点将手上的热咖啡泼出来。
他跟哈哈正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待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本来想偷个闲，但哈哈却带来一个坏消息──在石哥他们被人盯上了，可能是吸血鬼猎人。
「别管了，那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说归说，哈哈的表情也是忧心忡忡。
光洙急切地说：「也许我们可以跟那个猎人谈谈…告诉他在石哥跟钟国哥是多么无害的吸血鬼，每周都会跟医院买捐赠血喝，有正常的工作，对人都很友善…」
「那样会有用吗？吸血鬼猎人就是想猎杀吸血鬼，才不会管他们是不是友善的吸血鬼…」
「至少可以掩护他们逃走。」池石镇在他们身后说，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哈哈埋怨着:「唉！石镇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神出鬼没，其实你也是吸血鬼吧？」
「呀！我刚刚就走过来，是你们没看到我，两个不懂敬老尊贤的小子…在石跟钟国都是我认识很久的朋友了，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不管！」
「可是在石哥跟钟国哥不想把其他人扯到他们的事情里…尤其是人类的我们。」哈哈沮丧地说，想起当他问哪里可以帮忙时，对方强硬拒绝的模样。
石镇哥镜片下的眼睛闪烁起狡黠的光芒：「那我们就别让他们知道……」
「吸血鬼猎人？」光洙瞪大眼睛，差点将手上的热咖啡泼出来。
他跟哈哈正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待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本来想偷个闲，但哈哈却带来一个坏消息──在石哥他们被人盯上了，可能是吸血鬼猎人。
「别管了，那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说归说，哈哈的表情也是忧心忡忡。
光洙急切地说：「也许我们可以跟那个猎人谈谈…告诉他在石哥跟钟国哥是多么无害的吸血鬼，每周都会跟医院买捐赠血喝，有正常的工作，对人都很友善…」
「那样会有用吗？吸血鬼猎人就是想猎杀吸血鬼，才不会管他们是不是友善的吸血鬼…」
「至少可以掩护他们逃走。」池石镇在他们身后说，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哈哈埋怨着:「唉！石镇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神出鬼没，其实你也是吸血鬼吧？」
「呀！我刚刚就走过来，是你们没看到我，两个不懂敬老尊贤的小子…在石跟钟国都是我认识很久的朋友了，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不管！」
「可是在石哥跟钟国哥不想把其他人扯到他们的事情里…尤其是人类的我们。」哈哈沮丧地说，想起当他问哪里可以帮忙时，对方强硬拒绝的模样。
石镇哥镜片下的眼睛闪烁起狡黠的光芒：「那我们就别让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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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洙抱着一箱血走进密道，等了一段时间铁门才开启。在石带着歉意地笑容解释：「抱歉，刚刚我们在整理东西，没听见敲门声。光洙，这些你都点过数量了吧？那我就直接付钱了。」简直一副想将他快速打发走的模样。
「我都点过了…哥，我想跟钟国哥打声招呼再回去…」光洙偷偷往内走，却被在石挡住了。「光洙…现在屋子里很乱，你还是别进去好。」
光洙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急迫地抓住在石的手：「在石哥！」
「干嘛？」
「我…我突然觉得好渴！我已经整天没有喝水了，能不能让我进去喝杯水！拜托！」
对方狐疑地看着他：「你从这边回医院大厅就有饮水机，不会超过10分钟。」
光洙努力装出最诚恳最可怜的模样：「我们这栋楼的饮水机都坏掉了！我真的快渴死了！就让我喝一杯水就好！」
在石哥想了想，还是让步了：「…进来吧。喝完就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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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地板上堆着各种武器：长弓、武士刀、左轮手枪、看起来样样都是古董。
金钟国坐在武器堆中整理，他的身影与周遭的武器莫名融和在一起。
「钟国哥好。」光洙僵硬地走过，微微鞠躬。
「光洙，厨房要往那边走。」
「是，在石哥。」
钟国望着高个青年离开客厅，小声唠叨：「哥，怎么让光洙进来了。」
「他说口渴想喝杯水，反正也没什么大碍，就让他喝杯水吧。」
「你不觉得今天的光洙很奇怪吗…」
「那孩子不是一直都这么奇怪吗。」在石拿起一柄笔架叉甩了甩，抱怨道：「国钟…我至少有50年没有战斗了。」
「上一次是二战的时候，所以不只50年了。」钟国检查着几把军用小刀：「哥，这些刀都锈掉了。」
「很好！可以让敌人得到破伤风，真是好主意。」
「又在乱说些什么阿…」
说要喝水的光洙其实没有走进厨房，而是偷偷潜近另一头的房间。那是主人的衣服间。两排衣柜，一边各色衣服都有，另一边则是整排的黑T恤，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的。想到钟国充满杀气的眼神，光洙决定选择在石的衣柜，他从口袋掏出一瓶绿色荧光剂，因为要选哪件衣服下手而苦恼：「这涂在哪一件外套上都很明显…还有要怎么让在石哥穿上去还不被发现…」
「光洙…你想对我的外套做什么？」在石倚在门边问。
光洙吓得差点摔掉手上的荧光剂。吸血鬼跟幽灵真的没有关系吗?根本没有脚步声阿！
在石看着光洙手上的荧光剂：「你要把那个弄到我的外套上？这件是纯羊毛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那也没有很重要，重点是…为什么是绿色？」
「mo？」
「你觉得我喜欢绿色？」对方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像是鼓励又像提示。
光洙放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当然，绿色很适合哥。」
「错了──」在石收起笑容：「国钟，送客。」
讨厌绿色就直说啊！而且比起衣服会被弄坏，弄错颜色才是重点吗？光洙还想辩解，却发现身体腾空了。钟国抬起他瞬移到门边。
「不行！哥！等一下！我错了──」
吸血鬼没有人类邀请无法进入房子，但吸血鬼不需要人类的邀请就能把人扔出他们的房子。
光洙以背朝下的姿势摔在地上，当他爬起身时，铁门早就阖上了。他立刻冲上前想推开，门却文风不动。他第一次意识到门的另一端也有锁。
光洙抱着一箱血走进密道，等了一段时间铁门才开启。在石带着歉意地笑容解释：「抱歉，刚刚我们在整理东西，没听见敲门声。光洙，这些你都点过数量了吧？那我就直接付钱了。」简直一副想将他快速打发走的模样。
「我都点过了…哥，我想跟钟国哥打声招呼再回去…」光洙偷偷往内走，却被在石挡住了。「光洙…现在屋子里很乱，你还是别进去好。」
光洙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急迫地抓住在石的手：「在石哥！」
「干嘛？」
「我…我突然觉得好渴！我已经整天没有喝水了，能不能让我进去喝杯水！拜托！」
对方狐疑地看着他：「你从这边回医院大厅就有饮水机，不会超过10分钟。」
光洙努力装出最诚恳最可怜的模样：「我们这栋楼的饮水机都坏掉了！我真的快渴死了！就让我喝一杯水就好！」
在石哥想了想，还是让步了：「…进来吧。喝完就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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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地板上堆着各种武器：长弓、武士刀、左轮手枪、看起来样样都是古董。
金钟国坐在武器堆中整理，他的身影与周遭的武器莫名融和在一起。
「钟国哥好。」光洙僵硬地走过，微微鞠躬。
「光洙，厨房要往那边走。」
「是，在石哥。」
钟国望着高个青年离开客厅，小声唠叨：「哥，怎么让光洙进来了。」
「他说口渴想喝杯水，反正也没什么大碍，就让他喝杯水吧。」
「你不觉得今天的光洙很奇怪吗…」
「那孩子不是一直都这么奇怪吗。」在石拿起一柄笔架叉甩了甩，抱怨道：「国钟…我至少有50年没有战斗了。」
「上一次是二战的时候，所以不只50年了。」钟国检查着几把军用小刀：「哥，这些刀都锈掉了。」
「很好！可以让敌人得到破伤风，真是好主意。」
「又在乱说些什么阿…」
说要喝水的光洙其实没有走进厨房，而是偷偷潜近另一头的房间。那是主人的衣服间。两排衣柜，一边各色衣服都有，另一边则是整排的黑T恤，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的。想到钟国充满杀气的眼神，光洙决定选择在石的衣柜，他从口袋掏出一瓶绿色荧光剂，因为要选哪件衣服下手而苦恼：「这涂在哪一件外套上都很明显…还有要怎么让在石哥穿上去还不被发现…」
「光洙…你想对我的外套做什么？」在石倚在门边问。
光洙吓得差点摔掉手上的荧光剂。吸血鬼跟幽灵真的没有关系吗?根本没有脚步声阿！
在石看着光洙手上的荧光剂：「你要把那个弄到我的外套上？这件是纯羊毛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那也没有很重要，重点是…为什么是绿色？」
「mo？」
「你觉得我喜欢绿色？」对方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像是鼓励又像提示。
光洙放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当然，绿色很适合哥。」
「错了──」在石收起笑容：「国钟，送客。」
讨厌绿色就直说啊！而且比起衣服会被弄坏，弄错颜色才是重点吗？光洙还想辩解，却发现身体腾空了。钟国抬起他瞬移到门边。
「不行！哥！等一下！我错了──」
吸血鬼没有人类邀请无法进入房子，但吸血鬼不需要人类的邀请就能把人扔出他们的房子。
光洙以背朝下的姿势摔在地上，当他爬起身时，铁门早就阖上了。他立刻冲上前想推开，门却文风不动。他第一次意识到门的另一端也有锁。
背头国不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