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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吴凡第一次见到艺兴,是在大一的医学院公共大课上。艺兴坐在他的斜前方,认真但又并不十分专注地记着笔记,很干净,侧脸很好看。
柔和细致的轮廓,耳后的那一小块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阳光下透出浅浅的光晕,吴凡突然有些惊慌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掉了一拍。
之前吴凡一点也不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可是偏偏命运在人潮之中把艺兴推向了他,就那么无心地一瞥,竟然会让他心惊胆战。
好像有一种熟稔被冥冥的力量所唤醒,经历过漫长时光中的流浪与幻灭,轻而易举地,触及了吴凡内心深处的底弦。
完蛋了。吴凡知道,他遇上了他的在劫难逃。
只是彼时的吴凡远没有现在这样耀眼,高中时期常年的篮球训练把他晒得黝黑,短短的板寸头让他和普通的男生没什么两样,唯一让他鹤立鸡群的就是身高,可是除了这个之外,不修边幅又不善表达的他实在是没有更多的出挑之处。
花了一个月时间才战战兢兢地弄清了艺兴的名字和专业班级,吴凡不禁有些恼怒于自己的木讷。可是感情经验空白的他实在想不出更多接近艺兴的方法,更何况对方和他一样是个男生,如果就这么贸然地去追求,还指不定会招致他怎样的反感。
所以每周两次的公共课,就成为了吴凡最为期待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5-07-0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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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之后,吴凡知道,这一天,终于到了。
    在人群中捕捉到艺兴的那一刻,吴凡发现自己前一刻还如同擂鼓的心跳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还是那张白净温和的脸,还是那种云淡风轻的眼神,自己盼望了那么久等待了那么久,却在终于见到的那一瞬间,模糊了之前的所有期望。
    成年的身体早已丧失了稚嫩的敏感,再也不可能因为一次眼神的相触而颤抖和痉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势在必得的温情跌宕,坚信这个人会和你一同走过漫漫的疲惫长路,与你交换记忆以及时间的信任。
    你就是我即将到来的日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15-07-05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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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吴凡的讲述让艺兴既惊讶,又有些不愿承认地感动。学生时代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在眼前,那些已经语焉不详的山盟与水逝又在时间线上慢慢清晰起来。
      敏锐如艺兴,当年怎么会没有感受到背后那一抹直率的目光,只是他不想多去在意罢了。可是他怎么也不曾料到,那抹目光竟会一直追随着他,整整八年。
      八年,当年那个又黑又瘦的毛头小子已经长成了眼前年轻有为的成熟男人,时间,果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那天以后,吴凡感受到艺兴对他的态度渐渐软化了,虽然仍然不愿意同他有更多的交集,但至少,再也没有被丢弃的早餐躺在他办公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其实艺兴也很疑惑,他不明白吴凡到底喜欢他什么,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能让他坚持了这么久。他甚至怀疑,过了这么长时间,吴凡对他的感觉早已不是爱而只是习惯。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有些动摇,但是这种不安的认知让他举棋不定,不敢妄下判断。
      后来吴凡告诉他,他对他的感觉,既不是习惯,也不是爱,而是,习惯的爱。无关索取,无关回馈,就只是爱着你,从毛孔到价值观都爱着你,对其他的一切都别无所求。
      日子久了,艺兴慢慢地看到了吴凡身上更多的优点。抛开生活上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心不谈,仅仅是在工作上,吴凡就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了为什么他刚一回国就可以坐上主任医师的位置。专业领域上,他是当仁不让的专家,年纪轻轻已经在各大权威医学杂志上发表了数篇学术性论文;工作态度上,从来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患者对他的满意程度有目共睹;甚至,那些复杂的医患关系、医疗纠纷,在他的手上总是能够轻易地解决,让人忍不住赞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5-07-05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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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足轻重的医生大会上,吴凡站在台上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眼睛里尽是自信的光芒,第一次,艺兴看得失了神。
        艺兴知道,吴凡最终还是软硬兼施趁人不备地将一片冰心掷入了他的壶,而且,他就快要成功了。
        后来鹿晗出了那样的事,吴凡明白他对于艺兴的重要程度,于是坚持着要亲手帮他治伤。
        看着吴凡小心翼翼地为曾经的“情敌”治疗伤口,艺兴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对他忠贞不二的信守彻底打动了他,他的杯不应该为他而空。
        所以,当吴凡站在观察室外面,红着眼眶注视着钟仁坐在鹿晗病床前喃喃自语的时候,艺兴轻轻地走过去,握住了他下垂的左手,在他惊诧的目光中笑着对他说,
        “在一起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5-07-05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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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萌哒的繁星结束,正文开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5-07-05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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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会这样… …”钟大的脸色越来越白。
            … …
            “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等我。”收了线,钟大将还拿在手里的筷子狂乱地往桌上一扔,头也不回地飞奔出了餐厅,只留下景秀和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
            坐在车里的时候,钟大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满身的冷汗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不听地绞着双手,脑子里面只有“钟仁”、“受伤”、“急救”几个词句不成句地不断循环回荡着,震得他头皮发麻。
            向着艺兴说过的楼层跑去,钟大的步伐虚浮得厉害,空气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熟悉得让他害怕。
            赶到地方的时候,艺兴正抱着双臂在门外徘徊,头顶的红色指示灯晃得钟大几乎睁不开眼。艺兴迎上去扶着他在墙边的长椅上坐下,又用力握了握他颤抖的双手,直到温热的感觉传来,钟大才慢慢地回了神。
            “钟仁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震动太大,连带着震松了上面的木板,然后木板掉下来,砸中了他… …”艺兴字斟句酌地给钟大复述当时的情况,“送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了,身上都是血,特别是腿,情况,不算太好… …”艺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钟大脸色仅剩的那一点点血色,已经随着他的话消失殆尽。
            “不过你放心,吴凡已经找了其他各方的权威一起给他会诊,钟仁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钟大机械地点了点头,眼睛木然地盯着那抹红色的标识,久久不愿移开视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6楼2015-07-0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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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钟仁的病床旁边,钟大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钟仁的脸颊,麻醉的药效还没过去,钟仁仍然静静地沉睡着,睡颜乖巧得像个孩子。
              想着早上出门前,钟仁还神采奕奕地向他撒娇说晚上想吃红烧肉,钟大突然感到一阵鼻酸,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却什么都变了。
              膝盖粉碎性骨折,当吴凡艰难地向他说出这七个字时,钟大清晰地听到了世界倒塌的声音。
              “完全痊愈的可能性不会太大… …”
              “复健后能够正常走路已经是万幸… …”
              “几乎无法再做剧烈运动,跳舞的话,是不可能了… …”
              专家的话像钉子一样狠狠地钉在钟大心上,看着钟仁失去了往日生机的脸,泪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第一次,钟大开始怨恨。
              他恨命运,恨命运为什么总是对他这么残忍,不仅仅是他自己,就连他最亲近的人,也一个一个,全不放过。
              钟仁,我的钟仁,告诉我,无法再站上舞台的你,该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楼2015-07-05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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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8
                在深入茫茫命途的过程中,多舛的我们究竟要有多么柔、多么韧,才行呢?仿佛是行驶在盘山公路上的高速汽车,灾祸迎面而来,终是不能躲过。
                好像每一天,都会有梦在心里死掉。
                钟仁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看着钟大染上黄昏色彩的脸,钟仁咧开嘴笑了。
                “真好,刚刚还梦到你,一睁眼,你就在眼前了。”
                “钟仁… …”钟大想笑,却发现嘴角有千斤重,怎么都提不起来。
                “没事儿,我这不是好着呢嘛,心肺皆有四肢健全的。”看着钟大眼中的泪光,钟仁看似无所谓地开着玩笑,可是汗水却已经顺着发梢滴下来。
                麻药的药效已经退了,疼痛开始铺天盖地地袭来。
                钟大站起身,努力地管理着表情,轻轻蹙着眉头假装埋怨道,“你刚醒,别说话,乖乖躺着。”说着就拿出干净毛巾,细心地为钟仁拭掉额头上的汗水。
                “嘿嘿,老婆真好。”钟仁仍然笑眯眯地看着钟大,看得他心脏闷闷地发疼。
                这样的钟仁,懂事得让他心酸。
                “你呀,还是小孩子吗,没事爬那么高干什么”,钟大拼命压抑着声音里透出的哭腔,“现在好了,摔疼了吧。”
                “我欠调教了嘛”,钟仁忍着疼痛嬉皮笑脸地说,“钟大哥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赶紧好起来,不许装娇弱让我天天伺候你,我忙着呢。”钟大的鼻音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Yes Sir!”钟仁露出满口白牙,“不对,是Yes Madam!”
                麻药退去的第一晚有多难熬钟大很清楚,于是麻烦艺兴给当值的夜班医生打了招呼,他破例留在了病房里,他不放心留下钟仁一个人,哪怕是一小会儿。
                晚上白贤带着热粥来过,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好兄弟,想着之前钟大给他说过的情况,白贤只觉得憋得慌,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表露出来,不能让一向骄傲的钟仁感受到任何的同情和怜悯。
                “呀金钟仁,你小子好样儿的,不带这么压榨我哥的吧,用什么方法不好,居然使出受伤这种损招儿,霸占着我亲爱的哥哥给你当全职保姆!”白贤边说着边丢给钟仁好几个白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5-07-12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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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清晰地闻到钟大身上专属的味道,钟仁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靠在钟大温暖的怀抱里,浓烈的酸涩在心中爆发出毁灭性的威力,钟仁再一次放声大哭。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绝望,一遍遍回荡在病房里,落了钟大满身。
                  钟仁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像一把钝重的刀,在钟大的心口来来回回,一下,再一下,带着迟缓的蛮力,带来致命的痛感。
                  轻轻地拍着钟仁的后背,钟大的嘴唇紧紧贴着钟仁的耳廓,“没事… …我在… …乖乖… …我在… …没事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哭声慢慢地变成了小小的抽泣,然后再慢慢地趋于安静。钟仁终是哭累了,在熟悉的怀抱中睡去。
                  金父和金母一直站在旁边,身为局外人的疏离感无孔不入。
                  将钟仁重新安置好之后,钟大才发现额头上的伤口仍然还在隐隐地渗着血,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原来自己这个宝贝的脾气这么火爆,砸过来那半截玻璃瓶的力道真不是盖的,看来又得麻烦吴凡了。
                  体内的血液奔腾着叫人流离失所,处理完伤口的钟大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阴霾的天空,心内囚禁着郁苦的灵魂,日日夜夜,捡命似地在苦痛中苟活,幸福对于他来说,仿佛又变成了一种至为奢侈的形式。
                  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
                  回头看了看钟仁还残留着泪痕的脸庞,钟大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必须重生,你不要以为稀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楼2015-07-12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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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钟仁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视线唯唯诺诺地在那块惹眼的白色胶布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又赶紧慌张地移开。
                    钟大的浅笑地看着钟仁躲闪眼神,伸出食指轻轻在他鼻尖上点了一点,“我没事,你别又愧疚。”想了一下,又笑着道,“你还小。”
                    钟仁不说话,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轻轻抚上钟大的额头,眼圈有点泛红。钟大握住那只仍然有点颤抖的手,将手心的温热传递过去。
                    虽然仍然不太能接受现实,但钟仁开始努力地平复情绪。他又一次伤害了钟大,即使对方不在意,他也厌恶这样脆弱又疯狂的自己。
                    心里的痛感像妖娆的歌声,忽近忽远,钟仁使劲儿地憋着一口气,想要把那些阴暗的念头都压下去。他想也许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让他快速地成长,让他看清现实,看清坚硬的现实都长什么模样。
                    可是那句“不能再跳舞了”就像正弦波音频一样,一直起伏地回荡在他的耳际,挥之不去。
                    注定又是一个不堪的夜晚。
                    钟仁一直安静地窝在钟大怀里,不再吭声,只是眼泪时不时地掉下来,蒸发,然后又掉下来。
                    金父金母先行离开了病房,整个世界就剩下了钟仁和钟大两个人,在消毒水的难闻气味里,相依为命。
                    钟大将下巴搁在钟仁软软的头发上,轻轻地说,“总要把这个晚上过掉,过掉了就不会难过了,没有什么难过是会永远难过的,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你。”
                    钟仁闭上眼睛,扣紧环在钟大腰上的手,梦境很沉。
                    之后的日子没有人再提起跳舞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钟仁心上那个硬生生被撕裂的口子还在汩汩地冒着血,钟仁也开始尝试着配合医生的治疗,只是比以往沉默了很多。
                    钟大风雨无阻地坚持每天下午带着热饭热汤过来和金父金母换班,然后脱下西装卷起袖子帮钟仁按摩,晚上再帮他洗澡。也只有在钟大面前,钟仁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
                    外伤已经基本愈合,气色也比起刚出事时好了很多,看着一天好似一天的钟仁,钟大心里泛起喜悦的涟漪,但愿这至轻至暂的苦楚,真的能够成就极重无比的永恒的荣耀。
                    时间很快过去,伤口恢复之后,就要开始漫长的复健。虽然之前就知道这是一条辛苦的路,但钟仁还是没想到竟然会这样难熬。
                    虽然有着完备的辅助器械,但仍然有千万次摔倒等待着他。每一次摔倒之后,钟仁都想就这样躺下去一了百了,因为就是这么简单的站立,就是这种生而为人的本能,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都像摘星一样,又遥远又困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15-07-1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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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钟大身体的线条,不得已地,钟仁仰着头先让自己释放了一次,因为如果不这样,他不能保证待会儿不会把钟大弄伤。
                      果真,是禁欲太久了么?钟仁想不明白。
                      从浴室出来,看见钟大正抱着换洗的衣服走过来,脸上还残留着一抹绯红。钟仁不由得心情大好,满脑子开始勾勒无边的春色。
                      只是,钟大这个澡,洗了很久。
                      等待的时间太久,钟仁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可是这种不耐烦在钟大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就立马烟消云散。
                      不同于平日里背心短裤的打扮,今天的钟大,穿了一件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浴袍。
                      缎面的材质,水光丝滑,柔柔地漾在钟大白皙的肌肤上,敞开的领口里粉红的茱萸若隐若现,双腿笔直修长,蒸腾着微微的白气,香喷喷的。
                      钟仁动了动喉结,觉得自己好像中了蛊,蚀心蛊。
                      令他惊讶的还不止这些。
                      钟大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将腰带拉开,缎带落在地上,像一条蛇,妩媚而危险。
                      钟仁就这么呆呆地注视着钟大的动作,面对他第一次的主动,看得忘记了呼吸。
                      反应过来的时候,钟大已经跨坐在了他身上,那股属于他的独特香味引诱着钟仁的全部感官,顺着本能的需索,钟仁的手缠上钟大的身体。
                      钟大自觉地靠过去,在钟仁的耳边热热地吐出一句,“让我来。”
                      含住钟仁的耳垂,钟大闭上眼睛,细细地享受着柔软的触感。湿热的气体钻入钟仁的耳内,一点一点缴获着他的理智。
                      嘴唇慢慢地向下,在脖颈上留下蜿蜒的痕迹。爱情变成了一种危险的存在,我在挑衅你的身体,与他做游戏,和他发生争执,然后又言归于好,我们沉迷在这种循环中,外界的事物都不再重要。
                      舌尖滑过赤裸的胸膛,滑过坚实的腹肌,滑过神秘的丛林,落在早已按捺不住的昂扬上。
                      钟仁靠在床头,眼神迷蒙地看着正在不断吞吐着自己的钟大,粉红的唇瓣随着头的动作上上下下,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仿佛振翅的蝴蝶,带着别样的诱惑。
                      禁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吟,感到钟大的舌头扫过突起的经脉,钟仁又是一阵轻颤。可怕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将他吞没,任钟大品尝着自己,钟仁只觉得销魂蚀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9楼2015-07-19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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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光下,钟大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眼里盛满了情欲,差一点就要溢出来。
                        看着这样的恋人,钟仁再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朝钟大身后探去。
                        曲曲折折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手指,火热如同藤蔓一般爬上手指,开出花蕾。新鲜的水珠从肠壁里泌出,手指沾上水珠,找到那一个点,轻轻按压,快乐就穿过层层叠叠的花瓣,绽放开来。
                        钟大早已瘫软在钟仁的挑逗中,伏在钟仁身上,迫切的愿望传到钟仁耳朵里。
                        对准钟仁的蓄势待发,钟大缓缓地坐下去,身体因为一瞬间的契合而感到欢喜,仿佛已经等待了许多年。零星的小水珠溢出来,濡进对方的毛孔里,像一枝枝带刺的玫瑰,在身体里变硬,变深,然后钟大开始轻轻地动作,加快它们的长势。
                        看着钟大扭动着的柔软腰肢,钟仁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煮沸一般冒着灼人的热气,将两个人包裹在幻觉一样的快乐中,亲密无间,同病相怜。
                        钟仁的熔岩爆发在钟大的身体中,将他的所有经络都打通,四下都是幢幢的回声。钟大慢慢站起来,白色的精华顺着大腿的曲线滑下来,钟仁的小腹又是一阵紧张的抽搐。
                        这样的钟大,美得惊心动魄。
                        从钟大身体里退出来,钟仁温柔地吻住他,还没仔细尝到舌头的味道,就感到了一只柔软的手又覆上了他。
                        “宝贝,别玩火。”钟仁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丝丝性感。
                        嘴唇碰上钟仁的鼻尖,“乖乖的,别说话。”
                        在钟大的指间,钟仁又再次勃发起来,不同于自己平日里泄愤似的粗鲁,钟大的手指富有技巧而且恰到好处。
                        将钟仁的头抵在床头,钟大加深了这个吻。不同于刚才的轻柔,此时钟大的吻变得热烈甚至有些急切。
                        不想去追问爱人的变化,钟仁只是侧耳倾听着两人身体的交谈,那些恋人间的密语,就在着微凉的夜晚,絮絮叨叨地进行着。
                        直到身后突然传来陌生的凉意,钟仁蓦地睁开眼睛。
                        “给我… …”钟大舔着钟仁的耳廓道。
                        钟仁伸出手揉了揉钟大的头发,“别淘气了。”
                        “给我… …”钟大停下舌头的动作。
                        不等钟仁反应,钟大将脸埋在钟仁的颈窝,“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声音里似有淡淡的哭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1楼2015-07-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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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光下,钟大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眼里盛满了情欲,差一点就要溢出来。
                          看着这样的恋人,钟仁再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朝钟大身后探去。
                          曲曲折折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手指,火热如同藤蔓一般爬上手指,开出花蕾。新鲜的水珠从肠壁里泌出,手指沾上水珠,找到那一个点,轻轻按压,快乐就穿过层层叠叠的花瓣,绽放开来。
                          钟大早已瘫软在钟仁的挑逗中,伏在钟仁身上,迫切的愿望传到钟仁耳朵里。
                          对准钟仁的蓄势待发,钟大缓缓地坐下去,身体因为一瞬间的契合而感到欢喜,仿佛已经等待了许多年。零星的小水珠溢出来,濡进对方的毛孔里,像一枝枝带刺的玫瑰,在身体里变硬,变深,然后钟大开始轻轻地动作,加快它们的长势。
                          看着钟大扭动着的柔软腰肢,钟仁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煮沸一般冒着灼人的热气,将两个人包裹在幻觉一样的快乐中,亲密无间,同病相怜。
                          钟仁的熔岩爆发在钟大的身体中,将他的所有经络都打通,四下都是幢幢的回声。钟大慢慢站起来,白色的精华顺着大腿的曲线滑下来,钟仁的小腹又是一阵紧张的抽搐。
                          这样的钟大,美得惊心动魄。
                          从钟大身体里退出来,钟仁温柔地吻住他,还没仔细尝到舌头的味道,就感到了一只柔软的手又覆上了他。
                          “宝贝,别玩火。”钟仁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丝丝性感。
                          嘴唇碰上钟仁的鼻尖,“乖乖的,别说话。”
                          在钟大的指间,钟仁又再次勃发起来,不同于自己平日里泄愤似的粗鲁,钟大的手指富有技巧而且恰到好处。
                          将钟仁的头抵在床头,钟大加深了这个吻。不同于刚才的轻柔,此时钟大的吻变得热烈甚至有些急切。
                          不想去追问爱人的变化,钟仁只是侧耳倾听着两人身体的交谈,那些恋人间的密语,就在着微凉的夜晚,絮絮叨叨地进行着。
                          直到身后突然传来陌生的凉意,钟仁蓦地睁开眼睛。
                          “给我… …”钟大舔着钟仁的耳廓道。
                          钟仁伸出手揉了揉钟大的头发,“别淘气了。”
                          “给我… …”钟大停下舌头的动作。
                          不等钟仁反应,钟大将脸埋在钟仁的颈窝,“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声音里似有淡淡的哭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15-07-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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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仁听到钟大起伏的声线,体会到脖颈间的微微湿意,一种类似于心电图回归直线的蜂鸣声突然在心中响起,带来隐隐的痛感。
                            抚上钟大光洁的后背,钟仁声音低低地说,“我给你。”
                            虽然尽量放轻了动作,钟大进入的时候,钟仁还是感觉到一种撕裂的剧痛,胶着的血肉被强行撑开,肌肉碎裂着缺损,深深的愧疚蒙上钟仁的心头。
                            他想起他们遥远的第一次,想起他对钟大可恨的残暴,想起钟大对他无尽的宽容,想起钟大为他甘愿的承欢。
                            承欢,欢喜之前,先是承受。
                            承受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侵入,承受一种本可以拒绝的屈辱。
                            钟大,他的钟大,他一个人的钟大。
                            看着身下钟仁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钟大俯下身子用舌尖将它展开,他睁大眼睛捕捉着钟仁的每一个表情,一点一滴都不想错过。
                            收紧全身的毛孔,他要记住他,每分每秒。
                            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了性器官,身体浸泡在情欲的浪潮中,钟仁闭着眼睛感受着钟大的冲撞,没有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泪光。
                            那么美,又那么惨。
                            浅吟和低吼彼此交错着回荡在夜色中,和着窗外的风,像是在唱一支哀悼的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3楼2015-07-19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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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一次,钟大干脆利落地回应。
                              钟仁猛地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不加掩饰地惊讶,他根本没想到钟大会这么云淡风轻地回答。心里的台词一瞬间全部化为灰烬,他以为钟大会解释,他多么希望钟大能解释!
                              没有,什么都没有。
                              钟大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波澜,他说,“本来我还在考虑怎么跟你说,现在你自己看到了,那正好。”
                              不给钟仁反应的时间,钟大继续说道,“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分手吧。”
                              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钟大的眼睛里有一种法西斯的冷漠,像一把实用锋利的瑞士军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0楼2015-07-25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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