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全全废君吧 关注:31贴子:3,510
  • 12回复贴,共1

【原创同人】北风行(古风HE,纯洁的友谊,大坑)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度娘


1楼2014-08-21 15:01回复
    文案
    唐玄宗天宝十一载,边疆外族来犯,王室招兵买马,人人惶恐。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想要与蛮夷抗争,只有兵力是远远不够的。
    一个军队,不但要有顽强的意志,坚定的信念,一心为国的拳拳之心,最重要的便是要有一个领导者,一个带领他们冲锋陷阵的精神领袖。
    而刚刚经过怛罗斯战役的大唐,显然还没有做好与外族对抗的准备。
    战功赫赫的陆老将军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再加上在战争中的冻伤落下了病根,已然无力再战。长女陆少尘爱好书画,无心政事。次子陆少卿在朝中颇有人气,眼下将要继承他父亲的意志,保家卫国。
    只是,怎样才能将各地贤士选拔出来,为军所用呢?
    经过群臣的争论,最后得出了一个最佳方法。
    ——比武纳士。
    一曲湮灭,谁空溥薄欢。
    红尘三千,谁与吾相伴。
    醉饮天涯,看挥袖抚弦。
    风停云收,望几度春秋。


    3楼2014-08-21 15:02
    回复
      ——————————————TBC——————————————


      9楼2014-08-22 19:03
      回复
        其实这章本来是没有打斗情节的,我第一次的初稿从“第一场没有见到大美人”到“叫好声连成一片”都只用“不要问我中间省略了什么我不会写打斗场景所以看客老爷们请尽情来羞辱我吧我知道错了”来一带而过了,后来给@落繁花灬千刃 看了一下她非说要帮我写打斗的场景,其实说不感谢是假的,毕竟我是一个起名废开头废细节描写废,能有人这么重视我的文一直鼓励我真的很感动。
        二楼应该也有说过其实我这篇文从年前就开始构思了,但是一直因为写不出来开头而搁浅了,也是无意中和她说了这事,她就开始鼓励我,以至于才有现在这样的两章。虽然我个人觉得自己的文风还是看着蛮舒服的,但是远远没有她的精细,尤其是人物的刻画或者场景的描写,很细腻很有动感。我以为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天赋,后来在她和我一起琢磨打斗描写的时候都是在一字一句地推敲,而我写文则比较重视语言的刻画,用我自己的口吻评价那就是“简单粗暴”。
        其实说了这么多无疑就是想感谢她,没有她的鼓励的话我可能一直没有勇气来写文吧。


        10楼2014-08-22 20:06
        收起回复
          11楼2014-08-22 20:10
          回复
            还有阿瑶一直说我的文CP感太强了我一定要澄清!这真的是纯洁的友谊啊你们一定要相信窝!


            13楼2014-08-22 20:11
            收起回复
              拖了好长时间的第三章因为一直写不出第三章的开头所以到最后也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落繁花灬千刃 下一章或者下一章的下一章就要开虐了,按照这种速度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结


              22楼2014-09-10 20:44
              收起回复
                23楼2014-09-10 20:46
                回复
                  28楼2014-10-06 00:22
                  收起回复
                    *
                    五月十三日,陆将军率兵力五万前往雪谷探路,发现北疆蛮夷一支聚落,第二日全面进军,降者不杀。
                    五月十七日,白画笙在大帐中收到了陆少卿寄来的第二封信。还是如第一封一样,冻得有些僵硬。已经将近半月过去了,不知他们那边怎么样,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保暖,劝降方面有没有进展。
                    带着这种种的念想,白画笙有些期待地将信纸展开。
                    「画笙。
                    谢谢你的祝福与关心,我与将士们都很好,前一阵子攻下了北疆部落的一些小族群,大抵清楚了他们头儿所在的具体位置和生活方式。只是我们的人也多少有一些伤亡与身体不适。还好随我们出行的军医医术高明,已经在调制缓解的药了。总的来说,我们现在气势很旺,攻下他们老巢势在必行!
                    我们还说服了一些蛮夷战士劝降,虽然有时他们的一些言辞让人觉得唐突粗鲁,但我想作为兴盛国家有必要要包容不同种族的一些文化吧。有些还尚存着敌意,毕竟他们打起仗来可真够狠的,现在想想那种视死如归的狂野气质都有些让我后怕。
                    说了这么多,其实最想讲给你的还是这里的日出。我每天都会早早起来就为了等待那种可以让人静下心来欣赏的美。如果你丑时便爬起来坐在树上,或许还要等待很长时间,不过这也足够让你完全清醒的了。
                    因为那团微光开始只是一点点的,毫不明显的,雾气的颜色里也只是掺杂了一点点橙色。之后几乎不需要任何过程,整个东方的天空就被染成了金色!很漂亮吧?但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开,但是变的要比先前薄了很多。也只有这时,阳光才会将远处的山峦的轮廓照的清楚些。
                    我们刚去的时候,那里的猎户说要是三个月不死,就说明你疯了,因为只有疯子才能活下来。可是我觉得全是白的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样才能洗干净眼睛,看到更细微的颜色。
                    其实我每次只要想到我来北疆是为了守住整个大唐百姓的安危,心情就会变得雀跃许多,在西北那边你一定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感觉吧!
                    期待着与你的重逢!
                    安好。」
                    合上信纸的白画笙揉了揉额角,陆小将军这可真是有闲心,将士与那蛮夷子那么重要的事竟草草几笔就一带而过,倒是与我闲聊扯起风景来了,这可叫我怎么回信?难道也叫我同他聊聊这西域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忍不住长叹一声,怎样都好,事到如今,我只求你平安归来。


                    29楼2014-10-06 00:25
                    收起回复

                      时近七月,西域的收复已然接近尾声。长达两个多月的战争,让这些不谙世事的少年们深深地体会到了连营灯不辍,在战友的牺牲下存活,终有一日,他们中,也一定会有人甘愿背负着整个国家的安危,兵甲代青袍,救边涉远道。
                      不多日便会回到京城,这在白画笙看来自然是十分喜人的事。无意中却又瞥到存放与陆少卿书信的木盒,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说服自己只是想多了。待他带领将士们回到京城复命,自己稍加整顿再与几人去北疆探望也不迟。
                      这一切都源于陆少卿的第三封信。寄来时与上一封信已是时隔大半月,当时白画笙并没有多想,心道北疆环境恶劣,人烟稀少,极有利于藏匿,说不准少卿他们用于寻找蛮夷踪迹上花的时间较多,忙于公事没时间保持通信这也是自然。但拆开信后却着实令他吃了一惊。
                      先且不说信的内容,光是字迹就颠覆了白画笙寻常的猜测。因为入目的文字极其工整干净,十分规矩,浑然成体,顿笔处虽轻了些,但并不影响观看,仍是有筋有骨,显然是有很深功底。身旁的副帅忍不住赞叹一番,白画笙也赞赏似的点了点头,嘴角虽是翘起,可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
                      因为他知道,这信不是陆少卿写的。
                      别跟他说这小子这半个多月没打仗光天天呆在营帐里乖乖练书法,就算是亲口对他讲的也没人会相信,退一步说,就算是每天有认真地练习,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明显的成效。
                      再看信的内容,无非是他们的一些日常活动,话语多了些稳重,却少了几分灵气。
                      接下来极其稳定的第四、五、六封信内容基本没太大差别,小至有几名将士水土不服,大至准备几时进军下一个目标。这几封信的送信间隔也稳定得惊人,竟都是时隔九天便会送来一封。起初白画笙还有些欣慰,心说这陆小将军可是终于懂得按时按理来了,后来信的语气竟越来越淡漠,虽说格式照旧是“画笙...安好”,但看惯了狂乱不羁的字体,白画笙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
                      于是便做了回京城后便立刻动身去北疆的决定,生怕那边出了什么事。
                      下意识去摸索临行前陆少卿交与他的那块玉,轻轻婆娑了几下,顿觉清醒了很多,想着过几日便又能见到那张充满朝气的脸,不自知地笑了起来。


                      33楼2014-10-07 00:39
                      收起回复
                        *
                        七月四日,定远将军白画笙率剩余部队从西域反至京城,成功劝降西域各邦蛮夷,一时间名满东都各省,一举跃为大红大紫的人物。
                        两日后,白画笙领五千人马悄无声息地从神武门出发,向北疆进军。
                        七月十三日。
                        在亲眼见到北疆之前,白画笙一直不知道雪竟然也可以如此美丽。正如陆少卿所说的,下雪的时候白茫茫的,分不清楚究竟是天上下雪还是地上的雪被吹到天上,漂亮的吓人。
                        行进了将近半天,终于寻到了几处有大唐军队标志的营帐,再向前走,便是连营的灯火。可帐中几乎没什么人,许是去寻食物了吧。白画笙想。
                        随手拉过一名看起来稳重些的士兵,一愣,笑道:“你是张副帅?”
                        只见那人先是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一副了然的神情,却还是隐不去眉目间的忧愁。
                        “白将军,你们怎么来了?将士们刚好外出打猎。听朝廷捷报说你们已经说服胡人劝降,真是可喜可贺。”
                        “没什么的,为朝廷办事,自然是要尽心竭力。我此番前来是想看看少卿怎么样了,如有困难,也好帮助你们。”
                        本以为对面那人会引领着大伙去营帐内休息,岂料他神情却突然阴沉下来,似乎是在踌躇着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白画笙也不好询问,便示意将士们原地扎营歇息,随后听张副帅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实不相瞒,白将军,前一阵子将军身染重病,整日卧床休息,不能见人,怕是不能接见各位了。”
                        闻言,白画笙觉得自己行动明显迟缓了一下,皱了皱眉。
                        “连我也不行?”
                        “...”那人张口正欲拒绝,考虑了半天,时而皱眉时而叹息,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终还是泄了气,“也罢,白将军随我来。”
                        白画笙叫副帅整顿好将士们,说了句去去就回,便跟上身前人的步伐,向大片营帐中走去。
                        渐渐到了一个看起来较特殊的帐子,结构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宽敞了许多。白画笙了然,望了一眼张副帅,见他示意自己独自进去,便掀开了帘子,跨了进去。
                        有家的样子。脑海里下意识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四处张望着,终于瞥到了朝思暮想的身影,忍不住加快脚步向那里走去,无意中瞅见了台子上的不知名的白色的花,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人似乎是睡着的,头微微歪向一边,脸上还带着熟悉的笑容,只是一头乌黑的头发变得没有了以往的光泽。捉弄似的戳了戳他的脸,觉得触感不对,怎么这么软?只是戳一下,为何,为何会陷下去?用手背缓缓抚上,只觉得一阵凉意从指尖传至手心。
                        皱了皱眉,白画笙伸出探鼻息的手有些发颤,似是过了好长时间才有勇气触到那鼻尖下的肌肤。
                        一秒、两秒、三秒。竟无一丝反应!
                        顿时,仿佛有无数的冰刃猛地一齐刺入心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的血液飞速地运动着,一个不稳,竟差点向后跌去。
                        没有...呼吸了。
                        纵是再冷静的人,也经不住这种刺激,白画笙咬了咬发白的嘴唇,向榻的反方向冲去,脑内只有一个想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手拽住帐外张副帅的衣领,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起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袭卷着白画笙的一寸寸神经。
                        “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多久了?既然知道他生病,为什么不汇报?这种事都处理不好,要你们这些副帅、军医有何用,有何用!!”疯了似的将自己的情绪一并发泄出来,“难道后来的那些书信也是你代他写的!?”望着张副帅隐忍的神情,竟再无言说出,双拳紧握,有鲜血从掌心滴入雪中,片刻便延伸开来,星星点点的红在这白茫茫的雪地显得格外刺眼。
                        “他可是你们的将军啊...”
                        纵使有千言万语也都开不了口,无力地跪在雪中。泪顺着脸颊流下,不多时便被寒风吹得不见踪影。
                        你在远方,比谁都远。
                        从袖口掏出一直放在身边的木盒,这之中存放着自征战以来他收到的来自北疆所有的信笺。陆少卿总是会说很多人很多事情,但是极少极少会写到自己,几乎只字不提,除了这断断续续写回来的信能说明他还安好,甚至到后来,都已经不确定是否为本人所写,到那时,白画笙基本已经完全不知道陆少卿这个人怎么样了。
                        而除了在抬头的时候写的“安好”以外,也不见他叙述自己的身体情况。白画笙甚至能能想象得到,在陆少卿卧床时,仍笑着对砚台前的张副帅叙述着那些他想对自己说的话,依旧是那样的桀骜不羁,热情不减。
                        多有意思,这在他们中间来来往往的信,偏偏不提最在乎的人。
                        白画笙有的时候也会很生气,他要自己注意身体,要自己别太操心,别让这个别让那个的。就是不提提他自己需要注意些什么,什么天气冷了热了要多穿衣服多睡觉的,一个字也不提。
                        就算如此,他的信还是会来,从絮絮叨叨,变得中规中矩。信的开头一定是“画笙”,结尾必定是“安好”。
                        如同格式,不改。
                        多奇怪。
                        那一天,已经记不清是在北疆的第几个日子了,雪下得很大,白画笙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里难过得很,起来看着那个装了很多信的盒子,忽然觉得烦躁。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留这些莫名其妙的劳什子做什么!
                        于是他点起火褶子,丢到了那个盒子上。
                        火焰贪婪地舔舐着菲薄的纸张,那些本来就脆弱的纸如同折了翅的蝴蝶,扑扇了几下,灭去了。他一直看着所有的信都化成了白色的灰,变成了与这北疆漫天飞雪相似的颜色。
                        轻轻闭上眼,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随风去吧,随风去吧。
                        就这么,散了吧。


                        37楼2014-10-18 21:43
                        回复
                          38楼2014-10-18 21:4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