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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苍月来找了我。
后来，青阳和苍月打了一架。
莫棋，你看，我们都只看到了自己的苦痛，却从未试着说出来。
我已经记不清当初为何不愿说了。
我没有说，你也保持了沉默。
我不相信你，你也不再相信我。
我们终于，一步步走到了今日。
我记不清自己的身子，是何时开始不好的。
约摸是失去第一个孩子之后，开始常常晕倒。
后来跟莫棋在一起之后，好了许多。
再后来，便是每况愈下。
终于不治。
所以，我自私了。
莫棋，你也学会了我的自私。
我自以为，为你找到了最好的路。
你也以为，为我找到了最好的路。
我们都以为，牺牲自己让彼此活着，便是最大的安慰。
所以，莫棋，终究还是不要兰瑛了。
如果，如果我能够退一步。
如果我告诉你俊生的寒毒，告诉你我的病情，告诉你我爱你。
如果，当初，我们能更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会是完全不同的结局？
俊生打了我的第二日清晨，进门的青阳一看见我，便大哭起来。
我笑了笑，哭什么呢。
他死了，便都成了我的错。
我还一直可笑地以为，死的那个，绝对会是我。
他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逼迫我活着。
他凭的，不过是我爱他。
于是我才知，我也曾经这么自私。
晨风扶起肩头的发丝，朝曦斜斜照进窗棂雕花，闪出几道璀璨的银光。
当爱成为负担，当活着成为折磨的时候。
遗忘，是最好的选择。
忘川之水，能够忘情。
莫棋，你若能让我死，我定会感激天恩浩荡。
可是，你好狠。
你选择了逼我活着。
那么，白兰瑛的选择，是忘记莫棋。
从此，我只有儿子，没有夫君。
你说你不会不要我，我信了。
你说你会娶我，我信了。
你说会好好照顾我，我也信了。
莫棋，你的天荒地老，执手白头，我真的不敢再相信了。
就让我们从此，相忘天涯，再不回头。
莫棋，我爱你。
莫棋，我恨你。
-------------------------------------End---------------------------------------
苍月来找了我。
后来，青阳和苍月打了一架。
莫棋，你看，我们都只看到了自己的苦痛，却从未试着说出来。
我已经记不清当初为何不愿说了。
我没有说，你也保持了沉默。
我不相信你，你也不再相信我。
我们终于，一步步走到了今日。
我记不清自己的身子，是何时开始不好的。
约摸是失去第一个孩子之后，开始常常晕倒。
后来跟莫棋在一起之后，好了许多。
再后来，便是每况愈下。
终于不治。
所以，我自私了。
莫棋，你也学会了我的自私。
我自以为，为你找到了最好的路。
你也以为，为我找到了最好的路。
我们都以为，牺牲自己让彼此活着，便是最大的安慰。
所以，莫棋，终究还是不要兰瑛了。
如果，如果我能够退一步。
如果我告诉你俊生的寒毒，告诉你我的病情，告诉你我爱你。
如果，当初，我们能更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会是完全不同的结局？
俊生打了我的第二日清晨，进门的青阳一看见我，便大哭起来。
我笑了笑，哭什么呢。
他死了，便都成了我的错。
我还一直可笑地以为，死的那个，绝对会是我。
他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逼迫我活着。
他凭的，不过是我爱他。
于是我才知，我也曾经这么自私。
晨风扶起肩头的发丝，朝曦斜斜照进窗棂雕花，闪出几道璀璨的银光。
当爱成为负担，当活着成为折磨的时候。
遗忘，是最好的选择。
忘川之水，能够忘情。
莫棋，你若能让我死，我定会感激天恩浩荡。
可是，你好狠。
你选择了逼我活着。
那么，白兰瑛的选择，是忘记莫棋。
从此，我只有儿子，没有夫君。
你说你不会不要我，我信了。
你说你会娶我，我信了。
你说会好好照顾我，我也信了。
莫棋，你的天荒地老，执手白头，我真的不敢再相信了。
就让我们从此，相忘天涯，再不回头。
莫棋，我爱你。
莫棋，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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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人间自是有情痴
三百年了。
妖王到了该大婚的年纪。
整个妖界的美人，大都在围着洞宫团团转，想让年轻有为的妖王看上自己。
或妩媚或清纯或文静或朴素或大方，佳人荟萃，看花了妖王的眼。
前些日子洞宫接到线报，说太行山上党一带出现了妖精作乱，占山为王，甚至强抢民女想送给妖王的事儿。
妖王大怒，本该直接扫平了红豆峡，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退了一步，但要求红豆杉妖首在三日之内走回正道，否则绝不容情。
我自然不是无来由就为杉妖求情的，最大的原因是，俊生在那里。
斯儿从小便是半年在俊生那里，半年在洞宫长大的。
偶尔会陪着他苍月叔叔和青阳姑姑去夙夜小住几日。
夙夜里有个舞阳掌宫，不知为何不喜欢我，所以我极少去。
斯儿，是俊生给起的名，取斯人无憔悴的意思。
我住在斯儿寝宫的侧殿中。
斯儿虽早已长大，但却总不喜欢一个人，睡觉也一定要在我或青阳身边。
两百年前斯儿从苍月手中接手了妖界，才很少去俊生那里。
俊生就葬在紫云岭，斯儿在俊生墓前搭建了竹屋，供我每年去祭奠小住。
近几日正好也是俊生的祭日，我因要去祭奠俊生，于是主动请缨顺便去解决红豆杉妖。
斯儿很是无奈，“娘亲，这种小事哪能劳烦您的大驾，我让苍云去解决啦。”
“好啊。我跟着苍云去看热闹嘛。”苍云是苍月的儿子，虽只有不到二百岁，却很是努力，功力极为高强，有他在身侧，斯儿也会放心。
于是斯儿妥协了。
摆上香案，供上祭品，与俊生小叙之后，趁着苍云出去寻杉妖的老巢，我偷偷溜了出去。
红豆峡这个地方，雄奇险幽，荟千峡之秀，纳万种风情。
我边走边看，完全忘记了这里，其实是个很凶险的地方。
一个两个三个，我点了点，大概是共有三十多个小妖再加一个头领。
嗯，很看得起我的样子。
一声声美人叫的我很是满意。
我拢了拢发间的轻纱，虽说妖精们白发很正常，但一只狐妖这样的容貌配着满头雪白的银丝，还是太过罕见了点。
三十多个小妖，慢慢朝着我围了上来。
“美人啊，抓回去送给妖王。”
“杉王，这么美的妖精也很少见哪，送到洞宫，妖王肯定会很开心的。”
三百年了。
妖王到了该大婚的年纪。
整个妖界的美人，大都在围着洞宫团团转，想让年轻有为的妖王看上自己。
或妩媚或清纯或文静或朴素或大方，佳人荟萃，看花了妖王的眼。
前些日子洞宫接到线报，说太行山上党一带出现了妖精作乱，占山为王，甚至强抢民女想送给妖王的事儿。
妖王大怒，本该直接扫平了红豆峡，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退了一步，但要求红豆杉妖首在三日之内走回正道，否则绝不容情。
我自然不是无来由就为杉妖求情的，最大的原因是，俊生在那里。
斯儿从小便是半年在俊生那里，半年在洞宫长大的。
偶尔会陪着他苍月叔叔和青阳姑姑去夙夜小住几日。
夙夜里有个舞阳掌宫，不知为何不喜欢我，所以我极少去。
斯儿，是俊生给起的名，取斯人无憔悴的意思。
我住在斯儿寝宫的侧殿中。
斯儿虽早已长大，但却总不喜欢一个人，睡觉也一定要在我或青阳身边。
两百年前斯儿从苍月手中接手了妖界，才很少去俊生那里。
俊生就葬在紫云岭，斯儿在俊生墓前搭建了竹屋，供我每年去祭奠小住。
近几日正好也是俊生的祭日，我因要去祭奠俊生，于是主动请缨顺便去解决红豆杉妖。
斯儿很是无奈，“娘亲，这种小事哪能劳烦您的大驾，我让苍云去解决啦。”
“好啊。我跟着苍云去看热闹嘛。”苍云是苍月的儿子，虽只有不到二百岁，却很是努力，功力极为高强，有他在身侧，斯儿也会放心。
于是斯儿妥协了。
摆上香案，供上祭品，与俊生小叙之后，趁着苍云出去寻杉妖的老巢，我偷偷溜了出去。
红豆峡这个地方，雄奇险幽，荟千峡之秀，纳万种风情。
我边走边看，完全忘记了这里，其实是个很凶险的地方。
一个两个三个，我点了点，大概是共有三十多个小妖再加一个头领。
嗯，很看得起我的样子。
一声声美人叫的我很是满意。
我拢了拢发间的轻纱，虽说妖精们白发很正常，但一只狐妖这样的容貌配着满头雪白的银丝，还是太过罕见了点。
三十多个小妖，慢慢朝着我围了上来。
“美人啊，抓回去送给妖王。”
“杉王，这么美的妖精也很少见哪，送到洞宫，妖王肯定会很开心的。”
我黑线万分。
抓了我送去给斯儿？
挑了挑眉毛，我相信斯儿对我这个礼物不会很开心的。
原来这个头领就是杉王了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想跟他们讲讲道理，有另一个妖精从旁边冲了出来。
很明显不是一伙人马。
新来的妖精一把抓住我揽进怀里，对杉王说，“还请杉王放过拙荆。”
我诧异万分，抬头看去。
俊逸的脸庞，清秀的眉目，坚定的眼神。
帅哥一个。
“真是晦气，竟然是个有主的美人。”杉王看起来很懊恼。
我心头一喜，算是脱离被打包送给自己儿子的危险了吧？
“来人呐，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小子，竟敢娶了这么美的老婆，比我家那口子还美，真是不想活了。”杉王一挥手，三十几个小妖便都围了上来。
身边的人一把将我推向大树之后，便开始打了起来。
我靠着大树根闲闲坐下，十分惬意地观战。
不错不错，不过是个二百九十多年功力的妖精，对付至少三十个二百年以上功力的小妖竟是游刃有余，很有前途嘛。
我忍不住为他深厚的功力鼓掌。
杉王见势不妙，本想来挟持我，但以他七百年不到的功力还是嫩了点，被我一掌拍了回去。
于是杉王大人恼羞成怒，恨恨加入了战团。
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帅哥撑不住了。
“夫人，别光看着为夫挨打啊，过来帮帮忙嘛。”帅哥趁着打斗的空闲，终于开口求助。
我凉凉地回道，“夫君功力深厚，为妻对夫君很有信心。夫君小心——”
我说话的中间，帅哥华丽丽地被杉王在肩头打了一掌。
此时苍云终于找到了我，冲上来拿下了杉王。
我上前扶住了帅哥。
苍云为帅哥把了脉，严肃的说，“内伤不重，但红豆杉妖的掌中带刺，所以——”
我们面面相觑，都明白了。
“我要让夫人为我拔刺。”帅哥很淡定，“为夫是为了夫人才受伤的，夫人有责任为我疗伤。”
苍云左右看看，“你的夫人？是谁？”
我忍不住唇角抽搐，帅哥看向我的时候，苍云和我们带来的四个小妖彻底黑线。
帅哥看了看我，附在我耳边，轻声道：“无论他们是谁，你最好都表示自己是有夫君的人，这里实在太不安全，很容易被抓住送去洞宫。”
我眼角也开始抽搐了，要不要直接表示身份告诉他，我们就是洞宫来的，我是妖王的娘亲？
抓了我送去给斯儿？
挑了挑眉毛，我相信斯儿对我这个礼物不会很开心的。
原来这个头领就是杉王了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想跟他们讲讲道理，有另一个妖精从旁边冲了出来。
很明显不是一伙人马。
新来的妖精一把抓住我揽进怀里，对杉王说，“还请杉王放过拙荆。”
我诧异万分，抬头看去。
俊逸的脸庞，清秀的眉目，坚定的眼神。
帅哥一个。
“真是晦气，竟然是个有主的美人。”杉王看起来很懊恼。
我心头一喜，算是脱离被打包送给自己儿子的危险了吧？
“来人呐，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小子，竟敢娶了这么美的老婆，比我家那口子还美，真是不想活了。”杉王一挥手，三十几个小妖便都围了上来。
身边的人一把将我推向大树之后，便开始打了起来。
我靠着大树根闲闲坐下，十分惬意地观战。
不错不错，不过是个二百九十多年功力的妖精，对付至少三十个二百年以上功力的小妖竟是游刃有余，很有前途嘛。
我忍不住为他深厚的功力鼓掌。
杉王见势不妙，本想来挟持我，但以他七百年不到的功力还是嫩了点，被我一掌拍了回去。
于是杉王大人恼羞成怒，恨恨加入了战团。
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帅哥撑不住了。
“夫人，别光看着为夫挨打啊，过来帮帮忙嘛。”帅哥趁着打斗的空闲，终于开口求助。
我凉凉地回道，“夫君功力深厚，为妻对夫君很有信心。夫君小心——”
我说话的中间，帅哥华丽丽地被杉王在肩头打了一掌。
此时苍云终于找到了我，冲上来拿下了杉王。
我上前扶住了帅哥。
苍云为帅哥把了脉，严肃的说，“内伤不重，但红豆杉妖的掌中带刺，所以——”
我们面面相觑，都明白了。
“我要让夫人为我拔刺。”帅哥很淡定，“为夫是为了夫人才受伤的，夫人有责任为我疗伤。”
苍云左右看看，“你的夫人？是谁？”
我忍不住唇角抽搐，帅哥看向我的时候，苍云和我们带来的四个小妖彻底黑线。
帅哥看了看我，附在我耳边，轻声道：“无论他们是谁，你最好都表示自己是有夫君的人，这里实在太不安全，很容易被抓住送去洞宫。”
我眼角也开始抽搐了，要不要直接表示身份告诉他，我们就是洞宫来的，我是妖王的娘亲？
苍云愣楞地看了看我，我摆手要他们退下，亲自帮帅哥疗了伤。
帅哥穿衣起身的时候，突然又跪在了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恳切道：“你嫁给我算了。”
我傻了傻，“我有个儿子呢。”
“买一送一正好，没夫君就行。”帅哥很坚持。
“……那也不行。”我想了想，拒绝。
“为何？”帅哥酷酷地问。
“老牛吃嫩草，会天打雷劈的。”我非常认真地回答了他。
“嫩草吃老牛，老天会很支持的。”
“……”我看着帅哥更认真的神色，无语了。
帅哥是被家人抛弃的，以姓为名，叫万俟，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
知道他的身世后，我不忍心丢下他。
万俟一路跟着我们，直到了洞宫，才后知后觉问我，到底是何种身份。
解释后，万俟很是得意，“乖乖，买了个太后送了个妖王啊。”
斯儿听了咬牙切齿。
第二日起，斯儿却开始站在万俟那边，联合了苍月青阳甚至相思一起逼婚。
我认真考虑了下，如果斯儿想要个父亲的话，我是没意见的。
只是挂个名分罢了。
我不介意。
于是妖王大婚变成了妖王的娘亲大婚。
众宾客无不黑线，但都很淡定地留下了丰厚的礼物。
我也淡定地入了洞房，喝了交杯酒。
这个交杯酒的味道，很奇怪。
我和万俟对视一眼，在疑惑中一起倒下。
＊＊＊＊＊ ＊＊＊＊＊
帅哥穿衣起身的时候，突然又跪在了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恳切道：“你嫁给我算了。”
我傻了傻，“我有个儿子呢。”
“买一送一正好，没夫君就行。”帅哥很坚持。
“……那也不行。”我想了想，拒绝。
“为何？”帅哥酷酷地问。
“老牛吃嫩草，会天打雷劈的。”我非常认真地回答了他。
“嫩草吃老牛，老天会很支持的。”
“……”我看着帅哥更认真的神色，无语了。
帅哥是被家人抛弃的，以姓为名，叫万俟，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
知道他的身世后，我不忍心丢下他。
万俟一路跟着我们，直到了洞宫，才后知后觉问我，到底是何种身份。
解释后，万俟很是得意，“乖乖，买了个太后送了个妖王啊。”
斯儿听了咬牙切齿。
第二日起，斯儿却开始站在万俟那边，联合了苍月青阳甚至相思一起逼婚。
我认真考虑了下，如果斯儿想要个父亲的话，我是没意见的。
只是挂个名分罢了。
我不介意。
于是妖王大婚变成了妖王的娘亲大婚。
众宾客无不黑线，但都很淡定地留下了丰厚的礼物。
我也淡定地入了洞房，喝了交杯酒。
这个交杯酒的味道，很奇怪。
我和万俟对视一眼，在疑惑中一起倒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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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川之水，用来忆情。
于是，往事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和莫棋的分离，重逢，还有互相折磨。
原来，万俟就是莫棋。
苍月激动地满脸通红，嚎哭着埋怨，说我怎么就没有听他的话，好好等着大王呢。
一杯忘川，让他们差点以为没希望了。
我冷冷地瞥了眼莫棋，他不是也喝了孟婆汤了么。
苍月激动之下竟抱怨良久，我终于忍不住吼回去，苍月那么重要的话你说的大声点啊，不知道我当时精神失常么。
苍月傻眼了。
我也终于明白，夙夜的舞阳掌宫，为何不喜欢我。
一阵哭诉一阵大笑一阵混乱，等到所有人都道喜恭贺一遍之后，我和莫棋才再次踏入内室准备歇息。
灯烛一灭，莫棋便翻身上来，吻着我的发，一遍遍地道歉，为了我的一夜白头，为了所有的错过。
我也忍不住向他道歉，为我的自私，为我的自以为是，为他所受的痛苦。
然后，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娘亲，父王，再道歉就天亮了。”
瞬间收了横流的泪水，弹指燃起灯烛，和莫棋一起眼角抽搐，“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们的第一个对不起开始。”斯儿很淡定地回答，然后很淡定地无视床上凌乱的被褥，钻入我怀中，“娘亲，青阳姑姑刚才高兴地跟相思姑姑去喝酒了。我要跟你睡。”
莫棋一脚把斯儿踹了下去，“不准，找你娘子去。”
斯儿淡定地再次爬回来，小嘴一撇，“娘亲，父王欺负我没有娘子。”
我挑挑眉毛，笑道，“回头自己找娘子，斯儿乖。”
莫棋大手一抓，将斯儿直接拖出了寝室。
我坐在寝室门正对的桌案旁，听着两人过招的声音，很淡定地观战。
片刻后斯儿回来，扑进我怀中。
莫棋站在门口泪目，“娘子，我打不过儿子……”
差了几个月的功力而已，但两人实在有点深不可测，不知到底有多深厚的修为。
不过证明了我教导有方。
莫棋打不过斯儿，我很满意。
＊＊＊＊＊＊＊＊＊＊
有一日，莫棋突然消失了。
我有点担心他再次不要我了。
斯儿安慰我莫棋是留了话才走的。
三天后他回来，带了雪山罕见的墨莲花。
连服了十日，我的满头银丝终于恢复了乌黑。
莫棋吻着我的发，喃喃道，我许了你地老天荒，执手白头的，你怎么可以偷偷就白了头发。
我感觉到了莫棋的泪从发间蜿蜒而下。
我握住莫棋的手，轻声道，我们一定会天荒地老，执手白头。
一定。
-----------------------------全剧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