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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___________红尘道_____________2007.4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此文是为了满足俺内心邪恶的欲望……SO,内容是狗血的,情节是抽搐的……
CJ者慎入。
№0 ☆☆☆水佩风裳于2007-04-06 21:34:17留言☆☆☆


1楼2012-09-26 15:13回复
    上狗血!
    (5)
    云纵惊疑不定,见秦扣枕呼吸渐渐急促,面上时而一片血红,时而惨白如灰,竟真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不由大为惊惶起来。贺兰凌此刻命在旦夕,还等着他随秦扣枕取了解药回去救命,若是秦扣枕此时走火入魔……那岂非一夜之间,两条人命便断送在他眼前?
    心下一沉,云纵忽然伸手将秦扣枕扶了起来,走入一旁的一处山洞之中,将秦扣枕扶着坐下,他便盘膝坐在了他身后,缓缓运了一下功后,伸掌抵住了秦扣枕的后心处。
    秦扣枕只觉得一股浑厚的内力流入了自己体内,顿时明白过来,云纵是想用自己的内里来帮他克制寒气。他心内不由有些好笑,暗道自己体内的寒气若是能 这么容易克制下去,瞑华教内不乏内功深厚之人,他又怎会落到此刻地步?而云纵不惜耗费内力救他,也是怕他来不及回去取解药,救不了贺兰凌的性命吧?
    云纵输了一阵内力给秦扣枕,见他非但没有恢复常色,反而面色越来越惨白,呼吸渐弱,手掌抵住的身体也越来越冰冷,不由心下一惊。收回内力后,握住他的手腕,只觉得仿佛握着冰块一般,而秦扣枕连朱红色的唇也已经失去了血色。
    “我……好冷……”秦扣枕无意识的喃喃着,身子抖成一团,体内寒气翻涌,整个人如坠冰窟,连神智都有些迷糊了,“是不是下雪了?”
    云纵眉头一皱,毫不迟疑的将他抱在了怀内,紧紧贴住他的身体道:“秦教主,好些了吗?”
    秦扣枕蓦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便如同寒冬之中几乎要被冻死的人忽然得到了一床棉被,立即缠了上去,只恨不得搂得越紧越好。云纵被他双手反抱 住,察觉到怀中的身体渐渐有了一丝暖意,不由稍稍松了一口气。秦扣枕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连整张脸都埋在了他胸前,冻得紫青的嘴唇挨到他温暖的脖颈,仿佛汲 取温暖般贴了上去。
    云纵下意识的避了一下,随即便任由怀中之人将嘴唇贴在自己脖子上了。他自幼修道,清心寡欲,便是两个男子如此亲密的搂在一起,也未觉有何不妥。人命关天,他只希望秦扣枕此番能熬过去,来得及回教中取了解药才好。
    稍稍松开一只手,云纵调息了一下吐纳,再次试着将内力送入秦扣枕体内。这次竟然有了效果,秦扣枕的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脸上潮红渐起,忽然睁开眼,水淋淋一双凤眸流光四溢,定定的看着他。
    云纵心下一喜,忙道:“秦教主,你……”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吞没在了秦扣枕猛然覆上来的双唇中。
    云纵大惊,急忙挣扎,奈何秦扣枕像是被迷了心智,一双手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紧紧将他锁在双臂内。云纵从未与人如此亲热过,慌乱间连牙关都被撬开了,感觉到自己的舌被另一条舌勾住,随即被含住不停的吮吻,他又惊又急之下,拼力一掌将秦扣枕震开。
    “秦教主,你这是何意!”云纵极力稳住紊乱的呼吸,怒视着眼前之人。
    秦扣枕此时却是神色迷乱,一双眼内满是情欲。原来他体内的寒气被云纵的至阳之气冲散开,两相调和,刺骨的寒意被渐渐压制下去后,不知何故,一股欲 念却升了起来。再加上云纵先前又将他抱在怀里,肌肤相贴,鼻尖嗅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檀香之味,一把欲火再也止不住,火也似的烧了上来。体内翻腾的情欲让他的 气息越来越紊乱,终于理智全失,连眼前之人是谁都不顾了,猛然压了上去。
    ---------------------
    抽得俺都没有力气了,明天继续更新。
    №30 ☆☆☆某水于2007-04-08 19:54:45留言☆☆☆ 


    6楼2012-09-26 15:15
    收起回复
      继续新章~~
      (9)
      云纵待秦扣枕离去后,不死心的再度试着运功,半刻后,颓然的发觉自己体内那股寒气,竟似已经蹿入了经脉之中,将他原本的真气生生压制住。他思来想去,猜测是两人所习之功,原本一个属阴一个属阳,互相克制,是以秦扣枕能为他真气所救,而他却落得功力暂失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即使他真的执意要回清风观,半路上若是遇到凶险,怕是毫无办法抵挡吧?唯今之计,也只有暂且留在瞑华教内,待自己体内功力恢复,再作打算了。
      默然出神间,秦扣枕已经去而复返,身后跟了两个丫头,手里捧着食案。秦扣枕吩咐她们将几碟菜蔬摆放在桌上后,两个丫头悄悄掩门退出了。秦扣枕亲手倒了杯酒递到云纵面前,笑语宴宴:“上君,且饮了这杯酒,算是在下聊表歉意。”
      云纵皱眉道:“贫道不好饮酒。”
      秦扣枕双眉一挑:“此酒糯米所酿,性极缓,且酒能暖身,于上君体内的寒气也有压制之效。在下先前为寒气所苦之时,也常饮此酒。上君赏面稍饮些许,也让在下心安吧。”
      云纵闻言,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了。他七岁入道,修生养性,虽曾听闻酒是好物,喝尽千般意,饮下万古愁。然修道之人,不可纵情纵性,所以虽不禁止门下弟子饮酒,自己却是从来不沾的。
      “多谢教主好意,贫道心领即可,酒便免了吧。”云纵摇摇头,不肯接过酒杯。
      秦扣枕面上露出失望之色,怔怔的望着他:“只是一杯,上君也不肯么?”
      他一双凤眸仿若噙着盈盈秋水,柔光四射,却又含着无限苦楚和伤心,云纵又觉得头痛起来。他生平结交的朋友,大多如贺兰凌一般,生性严谨刚硬,互相 之间也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这秦扣枕却总是一团委曲求全的待他,说自己倾慕于他,又说自己愧对于他。云纵宁可对敌数十,也好过对着秦扣枕这般无所适 从。
      最后敌不过他的恳求,实在是没有办法,云纵只得接过了秦扣枕手中的酒杯,略沾了沾,抬头道:“如此,教主心安了吧?”
      秦扣枕微微一笑,从他手中接过酒杯,柔声道:“上君以后叫我名字即可,教主教主的,你又不是我教中属从。”
      “不敢。”云纵淡然道,“贫道还是叫秦教主便好。”
      秦扣枕双目一敛,寒光闪过,险些便要发作。他成名至今,武功既高,生得又俊美无双。被他看上的人,不论男女,无一不对他屈意迎合。生平第一次如此放下身段,柔意相加。谁知这云纵竟是这般不通情趣,不但未被他取悦,反而显得万般无奈。一张脸波澜不惊,对着他,仿佛对着根草。
      极力按捺下心底的怒气,秦扣枕挤出一丝微笑:“上君不愿……那就算了。这些小菜,是我特意吩咐厨子为上君备下的,望上君切莫嫌弃。”
      云纵抬眼望去,桌上四碟素菜,色泽鲜润,香味四溢,显然是精心烹制而成。他不便拂了秦扣枕的心意,便点点头,举起筷子,每样夹了一些品尝。但觉滋味极佳,不由便多吃了几口。
      秦扣枕见他开动,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便殷勤的不住劝他多吃,自己却是丝毫未沾。
      №73 ☆☆☆某水于2007-04-10 22:12:59留言☆☆☆
      


      10楼2012-09-26 15:17
      收起回复
        云纵吓一跳,连忙拒绝:“不敢。贫道不需要人服侍,还请姑娘回去转告教主,以后不用再让人来此伺候了。”
        佩瑶“噗哧”一声笑出来:“上君可是害羞?奴婢闭着眼睛就是啦。”顿了顿,语带委屈的道,“佩瑶受教主之命前来服侍上君,若是上君不要,奴婢必将受罚。云上君,您就领了教主的心意吧。”
        云纵一听要她出去,她便要受罚,心下不忍。隔了半晌,只好妥协道:“如此,有劳姑娘将衣服递给我,贫道自己穿。”
        佩瑶立即眉开眼笑的上前,小心的将云纵的道袍披在他身上,然后退开半步,立在一旁,悄悄的打量着他。
        原来她本是秦扣枕的贴身丫头,也曾经服侍过他身边的数任宠姬。这云纵刚被教主带回教中时,她还有些吃惊,心想教主这次怎会看上个男人,还是个道 士。及至秦扣枕吩咐她前去服侍云纵,她亲眼见到云纵在床上被教主宠幸至昏厥过去,更加吃惊。秦扣枕勒令她不得在云纵面前泄漏半句两人之间的情事,否则严惩 不怠。她虽然不解,但也不敢多问,现在看来,想是教主体贴云纵是修道之人,怕他面子薄,因此才不准她多嘴吧。
        佩瑶想到此处,不由得对云纵又妒又慕,心想教主必是真心宠爱此人,才会处处为他着想,柔情款款,实为难见。
        她兀自出神,那边云纵却已经穿好了道袍。起身下床之际,只觉腰身酸痛不已,浑身无力,不由心惊。还以为是那口酒的后遗症,暗自懊悔,心道此后誓必再不饮酒了。
        勉强走至桌旁,佩瑶回过神来,急忙倒了杯茶给他,笑道:“上君,可要梳洗?”
        云纵原本束于冠顶的发髻早已散乱,一头长发泻于肩下,却不见了自己的星冠。他不惯披头散发,便面带倦色的道:“有劳姑娘替贫道寻个发簪罢。”
        佩瑶抿嘴一笑,走至床边拿起一只锦盒,打开却是一根碧玉发簪,晶莹剔透,十分精致。她将此簪奉至云纵面前,笑道:“这是教主特意命人重金购来,送与上君的。上君瞧瞧,可是喜欢?”
        云纵见此簪通身碧透,毫无瑕疵,想来价值不菲,不由一惊:“贫道只需普通木簪即可,姑娘……”
        “哎呀,这是教主一片心意,上君就别再推辞了。”佩瑶不由分说的走到他身后,拿起一把梳子,替他梳理好长发,用碧玉簪小心绾好后,笑道,“果然好看,上君配上这根碧玉簪,更显天人之姿了。”
        云纵闻言只是淡淡笑了笑。他对自己的发饰向来不在意,也不觉得自己簪了根碧玉簪,便会凭空好看几分。美丑只在人心,心善者则貌善,心恶者则貌恶,一副皮囊而已,纵使再多华饰装扮,又有何用?
        众生堪不破的,唯情而已。而情之一字,于他而言,只是红尘孽障,若有即斩。
        他却不知道,那一张柔情所织的网,却已经悄悄在暗处铺展了开来。一步一步,只待他陷入红尘万丈。
        №83 ☆☆☆某水于2007-04-11 19:22:27留言☆☆☆ 


        12楼2012-09-26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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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来更新了……垂泪……
          (12)
          秦扣枕一连数日,只待处理完教内事务后,便去云纵的房间看他。他命人送了数味补药至云纵房内,说是可助他调息养元,早日恢复功力。云纵自己心内也焦急,每日打坐练功,却是体内寒气一日重于一日,真气凝滞不行,身虚乏力,一到掌灯时分,便觉困意顿起,不得不上床歇息。
          这日他刚刚练功完毕,秦扣枕推门而入,笑道:“上君,今日可好些了?”
          云纵叹口气道:“不知为何,都过了这些日子了,还是不能压住体内的寒气。”
          秦扣枕忙道:“我吩咐下人送来的补药,上君服用了么?”
          云纵点头道:“佩瑶都拿来与我吃了。说来也奇怪,我休养了这许多天,非但没觉身子复原,反而精神一日不济一日,日落便觉困倦。秦教主,我看我还是回清风观吧,离开许久,我也有些放心不下。”
          秦扣枕面露忧色,摇头道:“不成,是我害上君如此,不待上君完全恢复,怎么也不能让你走。”语气停了停,又道,“或许是上君整日困在这房内,所以精神不好吧?瞑华教此处别庄面积甚大,上君可随意走动无妨。”
          云纵失笑道:“我也时常在外边园子里闲逛,倒不觉得闷。”他心下自忖,此处到底是秦扣枕的别庄,自己一介外人,怎好到处乱走。
          秦扣枕微微一笑,在他身边坐下,也不多言。二人默默对坐着,却是想着各自的心事。云纵之前曾托秦扣枕传书回京城,告知贺兰凌和清风观内弟子自己的 近况,以免他们担心。这些日的相处,秦扣枕对他以礼相待,殷勤有加,只要教内无事,便至他处,与他畅谈道法,品茗对弈,极为投缘。可他毕竟呆得不心安,打 定主意,再过三日,若是身子还不见起色,无论如何也要告辞离去。
          秦扣枕想的却是,自己这些天趁着云纵昏睡后,与其交欢,体内寒气已驱出大半。再过得一段日子,不但能借他身体完全排除出自己体内的寒气,更可得他 功力相助,倍添自己的功力。只是云纵时刻流露出去意,自己也毕竟不是个铁打的,再这样夜夜交欢下去,只怕会精尽人亡。须得寻个良法,使云纵心甘情愿留下才 好。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秦扣枕忽然伸手倒了一杯茶给云纵,含笑道:“明日是我生辰,上君若不嫌弃,赏面陪我饮杯酒如何?”
          云纵一愣,有些尴尬的道:“贫道酒量实在有限……怕是要扫了秦教主雅兴了,还是免了吧。”
          秦扣枕垂下眼眸,黯然道:“怕是秦某今生,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能与上君一起共度生辰。上君不善饮酒,便当是陪我一场,以茶代酒,也是无妨的。”
          他言语中已流露出委曲求全之意,云纵实在无法推辞,只得应允了。
          那秦扣枕若要存心取悦一个人,这世上便无人能抵挡住他的柔情蜜意。就连他曾对云纵做下过那等不齿之事,事后软语求恕,痛心疾首,恨不得死在云纵面 前的模样,也教云纵不由得心软了。云纵虽然淡情,却终非无情,这些日子来秦扣枕对他的温存体贴,无微不至,其实已点点滴滴入他心头。那人虽再不在他面前提 及倾慕于他的言语,却是举动之间,温柔款款,心意俱现,又不求回报,云纵再如何铁石心肠,也实难抗拒。
          他只当自己此生必是只能辜负秦扣枕的情意了,时常想到,便觉不忍。因此对着秦扣枕所提的要求,一次次无奈接受,一次次便陷得愈深。
          只是他一次也不曾看到,秦扣枕脸上那温柔笑容的背后,掩藏的算计。
          №94 ☆☆☆某水于2007-04-12 19:10:57留言☆☆☆
          


          13楼2012-09-26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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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攻如此极品,怎可这么快就虐他……
            十八般酷刑我还没想好呢!
            嗯……
            (13)
            第二日一早,佩瑶便打扮得焕然一新,喜气洋洋,道是教主寿辰,今日暂停教内事务,大家放假一天,齐聚庄内大厅,举杯痛饮,为教主庆贺生辰。
            她见云纵无甚表情,便试探的问道:“上君不去向教主道贺么?”
            云纵摇摇头,他非是瞑华圣教中人,也不想让太多人瞧见他。况且秦扣枕也未派人来请,他又何必跑去凑那热闹。
            佩瑶心内也觉得奇怪,以教主对云纵的宠爱,怎会不叫人来请云纵前去参加宴会?转念一想,许是教主今日寿辰,席间必有其诸多姬妾在场,若是酒酣之时 有一两个上前助兴,对着教主献媚邀宠,被云纵瞧见了,岂非不好?教主将云纵藏在房内数日,除她之外,几乎不许别人踏入半步,可见对此人是极为看重的,不叫 他去参加宴会,说不定晚间会亲自过来,和他温存一番呢?
            这样一想,佩瑶便不再多言了,只是笑嘻嘻的道:“奴婢也要去恭祝教主寿辰,今日便不能伺候上君了。”
            云纵闻言微笑道:“你去吧,无妨。”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你家教主……今年贵庚?”
            佩瑶笑道:“教主虚岁二十有二。”
            云纵一愣,原来自己还年长秦扣枕两年。想到此人年纪轻轻,却已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人物,统领着整个瞑华圣教,不由感叹: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佩瑶离去后,云纵照常练功一番后,闲来无事,便泡了壶茶,对着窗前斟饮起来。他料得此刻秦扣枕必然在前厅和教中众人举杯同饮,回想起自己的生辰, 除了七岁前在家时,娘亲送了他一只护身玉坠挂在脖子上,竟是再无别的印象。堂堂当朝丞相之子,生来的富贵命,却是出家做了道士。七岁那年被人算命,说自己 此命不在红尘内,否则注定早夭,若要保得一生平安,除非斩断七情六欲,舍身入道。师父也说自己命中最忌动情,修习清心诀,也是为了断情绝念,不染尘欲。这 秦扣枕……如果是他命中的魔星,当断则断,须要及早抽身才是。
            想到自己竟生平第一次为一个人苦恼至此,云纵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茶杯。见窗外天色大好,春光明媚,便举步走出房间,不知不觉走出了园子,绕过一处假山,却是到了一片湖泊面前。
            原来秦扣枕此处别院,风景极佳,内里还有一处天然湖泊。面积虽不大,倒也碧波荡漾,亦能行舟。云纵站在一棵垂杨柳下,极目远眺,但觉楚天辽阔,山 水一色,心境便平静了许多。忽然听到一阵欢声笑语传来,他视线一转,却是看到湖面上一艘画舫,正缓缓行过。船内坐着四五人,中间的那个便是秦扣枕。只见他 怀里搂着个妖娆女子,正低头啜饮她手中捧着的美酒。
            那秦扣枕方才在宴席之中,酒酣处兴致大动,同了教内几个亲信出来泛舟。他怀内搂着的,却是他平日最喜欢的宠妾蕴姬。这些日来他夜夜在云纵身上发泄欲火,身边一众姬妾,均是雨露未沾,多有抱怨。今日难得与他同席,争相献媚,他一时情动,忍不住抱了蕴姬出来泛舟赏春。
            云纵立在湖畔,瞧着秦扣枕和怀内的美艳女子低声调笑,春情无限,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了。
            凉风渐起,掀起了云纵身上的衣袂,他呆呆的伫立在岸边,心头忽然闪过一丝轻微的扯痛,一瞬间却又变得空空荡荡,仿佛有什么被掏去,无数念头浮上,又有无数念头按下去。
            原来秦扣枕口口声声说倾慕于他……却也能搂着别的女子,同样的柔情蜜意,同样的温情款款。
            是了……像秦扣枕这般风流倜傥的人物,又如何会对自己一心一意。而自己竟为他心烦意乱,怕拒绝他而让他心伤,为辜负他一片情深而觉不忍——现下看来,实在是太可笑了。
            自己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吧?
            数日纠缠于心间的魔障,忽然之间堪破开来。云纵低头一笑,转身离去。
            


            14楼2012-09-26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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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秦扣枕正享受着蕴姬纤纤玉指奉至唇边的香醇美酒,凤眸流转,忽然瞥到湖畔一抹灰白人影正飘然而去,正是云纵。他心下大惊,也顾不上怀内的温响软玉,纵身一跃上了岸边,急急几步追上了前方的人影。伸手搭住他肩膀,唤道:“上君要去哪里?”
              云纵回头,面色和平常无异,缓缓笑道:“贫道不知教主在此泛舟,怕扰了教主雅兴,正要回房。”
              秦扣枕闻言不由一窘,知道方才自己的轻薄举动尽数落入了云纵眼内,半晌,才讷讷道:“上君误会了……”
              云纵一笑,淡然道:“不知教主做了何事,会让贫道误会?”
              秦扣枕见他神情冷淡,心下一急,不顾一切的抓住他的手臂:“这些日子我对上君的心意,上君还看不出来么?方才不过是一时忘情,可知我心中想着念着的,都是上君……”
              “住口!”云纵勃然动怒,厉声道,“贫道出家之人,教主怎可如此不敬!”
              “出家人又如何?”秦扣枕也动怒了,“出家人便不是人了么?我心里喜欢上君,便是对上君不敬了么?我若对上君不敬,又怎会数日来以礼相待,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声音忽然一低,竟是带上了浓浓的心酸,“须知从上君舍身救我那时起,我便对上君不能忘情了啊……”
              云纵听他又提及那夜之事,羞怒交加,喝道:“不许说了!”
              “好……我不说!”秦扣枕咬牙道,“我做给你看!”
              云纵一愣,却是秦扣枕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带着他飞奔回房内,二话不说的将他推至床边,自己反手锁了房门,然后一步步朝他逼近,忽然将他扑在了床上。
              云纵大为惊骇,奋力挣扎起来。他体内功力未复,身上又没有力气,轻易就被压制住不能动弹。
              眼见秦扣枕俯首向他唇上亲来,云纵急忙偏开头,怒声道:“放开我!”
              秦扣枕面上又恨又怨,一双眸子内夹杂着情欲和怒气,伸手将云纵的脸扳回。云纵见他一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下去的历色,骇得心跳都几乎停止了,怒喝声冲口而出:“秦扣枕……你敢!”
              他一急之下,竟是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秦扣枕动作一滞,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忽然倒在了他胸前。
              云纵惊了一下,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着,然后,一股暖暖的湿意便在自己前襟处蔓延开来。
              “上君,你就真的心硬至此么?”秦扣枕抬起头,面色凄楚,话语哽咽,竟是满面泪痕的看着云纵,“我心里实在是苦……虽时时刻刻想着你,却又不敢碰 你。知道你素来不喜喧哗,便连今日的寿筵也不敢请你去。我只想晚间过来找你,陪着你坐上一会儿也好……我真的是气急了,才会忍不住这样对你……”
              云纵被他的泪水惊呆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从未对人如此心动过……你是第一个,你是第一个……”喃喃的话语,消失在了再次贴上了的唇瓣之间。
              云纵呆愣在他身下,连反抗都忘记了。他已经被秦扣枕的这番话轰击得几乎思考停顿,只有一个念头回荡在他心间——原来这个人,已经喜欢他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15楼2012-09-26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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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秦扣枕吮吻着云纵的双唇,起初还有些小心翼翼,渐渐便放肆起来。灵活的舌头挑开云纵紧闭的唇瓣,细细探索一番后,随即重重含住了他的舌尖。云纵陡 然回神,要挣扎却已推不开。他生平何曾与人这样亲热过?只觉得连背上都麻痹了,身子抖得厉害,模糊的想着不可以这样,不能任由秦扣枕这般为所欲为……然而 推拒的双手,却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
                直到察觉到自己体内一股陌生的欲望缓缓抬头,云纵瞬间从沉迷中清醒过来,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秦扣枕,连声音都不稳了:“你,你快放开我!”
                “为什么?”秦扣枕低声笑着,声音嘶哑而低沉,“明明都有感觉了……”一面说,一面低头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吮咬一番后,顺着他的脖子又细细的吻了下去。
                “快放开我!”云纵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深深的惊惶,抗拒的力道也逐渐加强,“你……你再这样……会害我功力全失!”
                秦扣枕闻言一愣,云纵趁机从他身下逃开,翻身下床,脚步不稳的走了几步,双手撑在桌上,还在不停的喘息着。
                “你方才所言……是什么意思?”秦扣枕眯起了眼,也从床上坐起,疑惑的道。
                云纵满面红晕,呼吸急促,半晌才稳住了心神,垂眼道:“我自幼修习清心诀,最忌动情动欲。师父曾经告诫过我,若是在练至第九层之前,与人交合,泄 了元阳,轻则功力流失大半,重则内力尽失,功体俱毁。”他喘了口气,接着道,“如今我已突破第八层,尚未练成第九层。秦教主,请你……莫要相逼了。贫道承 蒙错爱,恐怕无以回报。”
                秦扣枕双眸一沉,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之色,随即敛了下去,含笑道:“原来如此……那么我便等你练到第九层再说,如何?”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纵一急,不由得叹气一声,无奈道,“以教主的身份地位,人品相貌,天下间求谁而不能得?何必将心放在我这样一个出家人身上?贫道实在无法答应教主……还请教主死心吧。”
                秦扣枕走下床,缓步走到他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偏不死心。弱水三千,我只认定你一个。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求回报,我也愿意等。你说你不能动情欲,我以后绝不碰你便是。只求能时刻看到你,陪在你身边,这样也不行么?”
                见云纵眉头一皱,他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好了,今日是我生辰,你就当是哄我开心,点点头,好不好?”
                他软语相求,说得可怜。又表示日后绝不对云纵相逼,只要守在他身边便好。云纵再硬的心肠,也不由得软了下来,最后只得长叹一声,不做声表示默许了。
                秦扣枕见他应允了,欢喜不已,便松开了手,笑道:“外面席间还有一干人等我过去收杯呢。你暂且休息,我出去应付完他们,便来看你。”
                云纵默默点了点头,见他脚步轻快的走出房间,闭上眼睛,长长一声叹息咽下了心底。
                如果这便是他此生注定的情孽魔障……他究竟该如何挣脱?
                №103 ☆☆☆某水于2007-04-13 19:58:37留言☆☆☆ 


                16楼2012-09-26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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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飞楼上乱猜的……==+
                  是说,王爷终于出来了,拭泪……
                  赶紧带云纵走吧……OTZ
                  (16)
                  云纵原以为秦扣枕出他房间后,不久便会回来,谁知整整一日,秦扣枕却不见人影。之后一连几天,秦扣枕都未到他房内,云纵隐约察觉到瞑华教上下忽然加强了戒备,似乎在提防什么人入侵一般。他心下疑惑,便忍不住开口问佩瑶:“这几日教内出了什么事么?”
                  佩瑶一边替他泡茶,一边回答:“奴婢也不知道详情,只知道前日教主下令,说是有极厉害的人和我们教对上了,大家务必小心。这些天教主都在忙着对付那个人,没有时间过来。”说着,她抿嘴一笑道,“公子可是想念教主了?”
                  她察言观色,见前些天教主和云纵之间感情进展了许多,便不再称云纵为“上君”,改称他为“公子”,心底下已将云纵彻底当成了教主的男宠。
                  云纵却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皱起了眉头,暗自沉吟。这秦扣枕已经将瞑华教迁至如此偏僻的所在,怎么还会被人找到?况且这段时间来他都留在教内,也没有到江湖上去掀起风波,怎会无缘无故被人寻上门来?
                  他却没有料到,那找上门来的,是贺兰凌。
                  原来自那日他随秦扣枕离开修王府后,贺兰凌恢复了功力,立刻便派人撒下天罗地网,誓必要查出瞑华教所在之处。秦扣枕之前对云纵所言,已派人传书给 贺兰凌及清风观,告知他此刻近况的话辞,其实是骗他的。他只怕云纵离开,怎会将他的所在透露?贺兰凌见云纵数日来杳无音信,担心他的安危,多番察探之下, 终于找到了瞑华圣教所在之地,因此率领了大批官兵,重重包围住了秦扣枕的别庄,登门要人来了。
                  此刻秦扣枕正傲然立在庄前,面上覆着青玉面具,对着贺兰凌冷声道:“不错,云纵的确在我手上,已被我囚在密室之中,逃脱不得。你想要他,我偏就不给,你能奈我何?”
                  贺兰凌忍下怒气,缓声道:“他此刻无恙吧?”
                  秦扣枕发出一声低笑:“你这般关心他……他是你什么人?”
                  贺兰凌冷冷道:“生死之交,岂是你这种人能明白的。”
                  秦扣枕闻言大怒,贺兰凌这话说得他便像个小人一般,实在可恨。按捺住心头怒火,他语气冰冷的道:“我不管你和他什么交情,人在我手上,我高兴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你有本事,就攻进来自己找。”
                  他这话说得狂妄,却也确实有狂妄的资本。瞑华教内高手如云,贺兰凌也是领教过的。双方势均力敌,若真动起手来,只怕谁也占不到便宜。况且此刻云纵落在他手中,不知被他折磨到何种地步,贺兰凌不敢轻举妄动,只怕秦扣枕已经安排了人在云纵身边,外间稍有变故,便夺了他性命。
                  想到此处,贺兰凌沉声道:“秦教主,你有什么条件,便尽管开口吧。”
                  秦扣枕纵声大笑:“王爷果然快人快语!好,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秦某即刻放人。”
                  贺兰凌颔首道:“你说。”
                  “第一,我要你将瞑华教圣物归还于我。”
                  贺兰凌微微点头:“可以。”
                  “第二,我要叛徒苏遗风。”
                  贺兰凌闻言一愣,面上闪过一丝踌躇之色。原来这苏遗风,便是数月前盗走瞑华教圣物,投诚于他的瞑华教前护法。他曾答应过他无论如何会护他安全,若是将他交到秦扣枕手中,岂不是任由他被活活折磨而死?
                  “怎么?”秦扣枕冷笑一声,“舍不得?”
                  贺兰凌面容冷肃:“这个条件,恕本王实难应允。教主请换个条件,如何?”
                  “笑话,我秦扣枕一言既出,岂可收回?”秦扣枕冷冷的道,“王爷不妨再考虑几天,想通了再来要人吧。恕不远送,请。”
                  语毕,率领教内一干人等,转身回庄。
                  №117 ☆☆☆水于2007-04-14 12:10:54留言☆☆☆
                  


                  17楼2012-09-26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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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云纵正坐在房内喝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房门被推开,秦扣枕走了进来。一连几天都未见他人影,又听闻有人上门挑衅,云纵不免关心的问道:“听说这几日有人找上门来,是何人?”
                    秦扣枕笑了笑,随口带过:“没什么人,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罢了。”
                    云纵见他不肯细说,也不便多问,只得道:“既然不要紧,那你自己小心便是了。”
                    秦扣枕闻言一笑,握住他的双手,语气暧昧道:“你可是在关心我么?”
                    云纵面上一红,立即挣脱他的手,略带恼怒:“正经说话!”
                    秦扣枕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道:“我无事,只是你要小心,这几日切不可踏出庄外半步。你现在功力未复,我担心你有什么闪失。”
                    他只是怕云纵不小心走出去,被贺兰凌手下的人发现,因此才对他说这番话。云纵却以为秦扣枕是在关心自己的安危,心内一阵感动,便笑道:“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原本是想这两日向你辞行……”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秦扣枕手内的茶杯被他捏得粉碎。云纵一惊,秦扣枕已经厉声道:“你要走?”
                    云纵被他吓一大跳,半晌,才不安的开口道:“我离开清风观数日,心里挂念,自然想要回去。你……何以这般激动?”
                    秦扣枕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缓缓道:“我是担心你身子尚未复原……”
                    “我就是再呆下去,也不见得能复原吧?”云纵苦笑一声,“这些天来,不管我如何运功,还是无法凝聚真气。看来再呆下去也是无益,不如还是回清风观,或许能有别的法子克制我体内的寒气。”
                    秦扣枕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若是执意要走,我也不便强留。只是此刻实在不是你离开的时机。你便多留几天,我派人护送你回去,如何?”
                    云纵只道他是担心他被外人所伤,便点头应允:“好,等过几日我再走吧。”
                    秦扣枕此刻想的却是,自己体内的寒气已经借由云纵的身体,排出得差不多了。等过几日贺兰凌交出了那块千年暖玉,云纵便也失去利用价值了,便是放他走,也是无妨的。心中打着如意算盘,面上却是笑得温柔:“这几日我都没来看你,你……”
                    话音未落,房门忽然被人“砰”的一声踢开了。秦扣枕和云纵双双一愣,只见一名玄衣男子踏步而入,冷声道:“秦扣枕,你不必拿我要挟王爷。我人便在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扣枕一见来人,面色大变:“你这叛徒,居然还有胆子回来!”
                    那人冷冷一笑,忽然看清秦扣枕身后的云纵,见他身着道袍,愣了一下:“你是……云上君?”
                    云纵虽不知道此人是何人,闻言却也站起了身子,点头道:“正是贫道,阁下何人?”
                    那人见他毫发无伤的和秦扣枕同处一室,显然二人关系甚为亲密,不由大怒:“原来上君这些天来,竟是过得如此逍遥快活!你可知王爷为了你,食不下咽,有多么担心你!”
                    云纵闻言大惊:“你说什么?”
                    那人尚未答言,秦扣枕已迅速上前,出手疾如闪电,封住了他的穴道,怒喝道:“胡言乱语什么!来人!”
                    门外应声出现两名教内下属,垂手听令。
                    “将这叛徒带到地牢,严加看守!”
                    两名下属应了声“是”,将那人拖走了。
                    №120 ☆☆☆水于2007-04-14 17:23:20留言☆☆☆ 


                    18楼2012-09-26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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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秦扣枕见那人被带走了,略松了口气,回头正对上云纵惊疑不定的双眸。
                      “那人是……”
                      秦扣枕勉强笑笑:“你别担心,只是个教内叛徒罢了。”
                      云纵定定的看着他:“教内叛徒?若我没有猜错,此人就是盗走你教内圣物的前护法,苏遗风吧?”
                      他虽从未见过苏遗风,但也曾听贺兰凌提起过这段事由。方才那人说的那番话,引起了他的疑心。秦扣枕分明说过,已经传信给贺兰凌,告知自己一切无恙,贺兰凌怎会为了担心他,食不下咽?而他所说的秦扣枕拿他要挟贺兰凌,又是什么意思?
                      秦扣枕见他起疑,心内暗道不好。他怕云纵就此纠缠下去,非要问个清楚,便急忙道:“这人的事,我稍后再向你解释。现在天色已晚,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地牢看看,告辞。”
                      语毕,也不等云纵开口,便急急离开了。
                      昏暗的地牢内,苏遗风双手被铁链锁住,倒悬在半空中。随着地牢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修长的黑影映在地板上,秦扣枕的声音无一丝温度的传来:“教内那些侍卫都是养来吃白食的么?竟被你如入无人之境般闯进来。”
                      他心内恼怒,暗恨庄内守卫不严,这苏遗风居然无声无息的就潜了进来。他若是半夜偷袭,自己躺在床上,是不是也要被捅上一剑后,才能拿住他?
                      苏遗风轻蔑的笑了一声:“教主不必自责,只怪你每处庄院内的机关布置都是一个样子,我要进来也不是难事。”
                      秦扣枕冷冷的瞧着他:“你倒有胆子回来。”
                      苏遗风唇角带血,声音嘶哑的道:“我只是不想让王爷为难。”
                      “怕他为难,便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么?”秦扣枕厉声冷笑,“他不过收留了你几个月,你就对他死心塌地至此。我这个旧主子在你眼里,是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了吧?说!你为什么要盗走圣物?!”
                      苏遗风面色一恨,鄙夷的“呸”了一声:“像你这种杀了自己师兄夺位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是我的主子?”
                      秦扣枕闻言,不怒反笑道:“骂得好,原来你早已知道了——真难为你忍了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
                      “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还没死。”苏遗风恨恨道,“没有那块暖玉傍身,你怎么没有筋脉尽爆而亡?”
                      秦扣枕大笑起来:“你不知道我已经有了块活暖玉了么?”
                      苏遗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道:“你是说……云上君?”
                      “没料到吧?”秦扣枕阴沉一笑,“那贺兰凌还以为云纵在我手内受了多少折磨,笑话,岂知我每夜都拿着他的身子快活呢!他倒真是个宝物,不但能化解我体内的寒气,还能将自己的功力传至我的体内,助我提高功力。你说,贺兰凌知道了,会不会活活气死?”
                      原来他在贺兰凌面前,见他对云纵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心里顿时翻腾起一股又气又恨的莫名情绪。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明明是从来没有爱过云纵,一直只是利用他而已,却又容不得他与其他人感情亲密。
                      “怎,怎么可能……”苏遗风仍处于震惊之中,“云上君何等人物,怎会任由你……”
                      他素知贺兰凌与云纵乃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也曾听贺兰凌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云纵,说他修行高深,性情超然,实在是身在红尘外的得道之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样一个脱然尘世的道者,会与秦扣枕之间有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
                      “你爱信不信,你不是都瞧见了么?”秦扣枕心情忽然好转,眯眼笑起来,“不然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他深夜还与我同处一室呢?”
                      苏遗风瞬间面若死灰……可怜王爷因为担心云纵,日日忧劳,又怎会料到……他心中一痛,竟是呕出了一大口鲜血。秦扣枕冷眼瞧着他,脸上也不知是什么 表情。过了一会,森然开口道:“你既已落在了我手上,我也不怕你逃得了。且让你在地牢先适应适应,待我拿回了暖玉,再来和你细清旧帐。”
                      言毕,挥手招来地牢外负责看守的几名下属,吩咐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128 ☆☆☆水于2007-04-15 00:36:30留言☆☆☆
                      


                      19楼2012-09-26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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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苏遗风被擒后的第三日,贺兰凌又来到了瞑华圣教庄前。只是这次他并未多带官兵,只带了几名护卫在身侧。
                        秦扣枕听人来报后,便也只带了两名下属出了庄外。两个人,一人是权倾天下的少年王爷,一人是江湖上举足轻重的瞑华教教主,却双双站在庄外大路边,不免让人见了有些好笑。
                        “秦教主,本王这次来是想和你好好谈谈,难道不能请我进去坐坐么?”贺兰凌皱了皱眉,开口道。
                        秦扣枕笑了笑:“就在这里谈也无不可。”
                        他可不敢让贺兰凌进庄,万一正好撞见云纵,岂不是坏事!
                        贺兰凌眉头皱得更紧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开门见山的道:“关于教主前日所提的条件,贵教圣物,本王定会奉还。只是苏护法……不知为何,竟已突然失踪了。恕本王实在难以完成教主的条件。”
                        秦扣枕冷冷一笑:“是你不想交人吧?一个大活人无缘无故怎会失踪?这话拿来哄三岁幼儿还差不多。”
                        贺兰凌面色严肃:“即使这人没有失踪,本王也不会将他交与教主。秦教主,苏遗风可是落在你手中了?”
                        秦扣枕拂袖道:“笑话,人一直被你藏着,怎会落在本教主手里!”顿了顿,语气强硬的道,“两个条件不能完成,你休想我将云纵放走!”
                        贺兰凌面色铁青,半晌,才开口道:“教主最想要的,无非是那圣物。本王随时可将其归还于教主,你为何硬要扣着云纵不放?”他实在是不明白,这秦扣枕不是最关心那圣物么?云纵和圣物相比,孰轻孰重,一眼明了。怎么这秦扣枕却宁可关着云纵不放人,连圣物也不急着要回去了?
                        秦扣枕面色一变,竟是有些动怒:“本教主想要什么,早已说得清清楚楚。除非你将我教圣物和叛徒苏遗风一同奉上,否则休想见到云纵!”说完,也不管贺兰凌作何回复,拂袖而去。
                        他一路走进庄内,心下的怒气还是没有平复。虽明知贺兰凌那番话只是无心之言,自己却像是被窥破了心事一般,不由得便恼羞成怒起来。此刻云纵于他而言,实在是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苏遗风现已关在大牢,只要换回了那块暖玉,他云纵的利用价值也就仅止于此了。
                        只要自己一个点头,便可用云纵交换回圣物,为何自己还是在犹豫,还是在迟疑?
                        把那个人留在这里,究竟于他而言有什么意义?
                        待到面前出现一排熟悉的台阶,秦扣枕一愣,这才发觉自己竟又走到了云纵的房前。他这几日来,都未曾踏入此处,每日和众多宠妾寻欢作乐,性动之时便随意在庄内某处公然搂抱调笑。他知道曾被云纵不止撞见过一次,却懒得前去解释。
                        解释什么呢?之前对他说的那些喜欢他,爱恋他的话语,原不过是拿来骗他的而已。如今目的都已达到,又何必费心再去哄他呢?
                        默默的出了一回神,正要转身离开,房门忽然被推开,佩瑶从里面闪了出来。
                        “教主?”她愣了一下,随即惊喜的笑道,“教主是来看望公子的么?公子用完午膳,刚躺下歇息。教主要进去么?”
                        秦扣枕一愣,下意识的摇摇头。
                        “教主……”佩瑶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公子这几日……精神都很不好,整天关在房内也不肯出去。教主若是有空……便来看看公子吧……”她服侍云纵一场,毕竟有了感情,不忍见教主忽然之间冷落了他,因此大着胆子开口进言。
                        秦扣枕面上闪过一丝迟疑,却终究还是摇头离开了。
                        佩瑶呆呆的站在原处,忽然觉得有些伤心,不知是为了云纵伤心,还是为了这欢情薄而神伤。其实跟在教主身边这么多年,早已看清,教主的心,是多年前便已死了的……
                        房内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随即,又悄无声息了。
                        -------------------------
                        晚上还有一章更新,呼呼~
                        ……………………………………
                        找不出更多废话来说的某水默默爬走。。。
                        №159 ☆☆☆水于2007-04-16 22:49:51留言☆☆☆ 


                        21楼2012-09-26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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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秦扣枕从云纵的房外离开后,一时间觉得意兴阑珊,就连去地牢也是随便看了一眼,吩咐了下属两句严加看守后就离开了。他想起蕴姬曾说为他新谱了一曲,不如便去她的住处消磨时间吧……此时此刻,怀抱美人逍遥快活,或许就能忘去这心底的种种莫名情绪了……
                          他离开后,良久,不远的假山后慢慢的走出一人,正是云纵。
                          原来他在房内听到秦扣枕在屋外与佩瑶的对话后,等秦扣枕离开,便悄悄尾随在了他身后。若是往常,秦扣枕必会察觉。只是那时他满腹心事,竟是一直没有发觉身后有人跟踪。云纵见秦扣枕进了地牢,便躲在了不远处的假山后,等秦扣枕离开,确定他不会返回后,这才走了出来。
                          他既然不能从秦扣枕嘴里得出实情,便只能去见苏遗风,解开心中的疑惑。
                          地牢外负责看守的几名瞑华教属从,见云纵慢慢的走过来,都有些疑惑。及至等到云纵走到了他们面前,神情自若的开口道:“方才教主忘了些东西在牢内,命我过来取。你们着两个人带路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他们都没有见过云纵,也不知此人是谁,谁也不敢应承。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开口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云纵微微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举至他们眼前:“自是教主吩咐我来的,诸位若是不信,难道要请教主回来当面对质?”
                          原来那块令牌,是秦扣枕之前劝云纵不要整日呆在房内,不妨出去多走走时送与他的。他曾言这块令牌是他贴身之物,云纵拿了此牌,只要不出庄内,不管 走到哪里,都不敢有人上前阻拦盘问。秦扣枕那时之意,原是为了讨好云纵。云纵受了他的令牌后,从来也不曾用过,没想到第一次使出来,竟是这般场合。
                          几个人见了这枚令牌,都吓了一跳。他们均知这令牌代表着教主的权威,既然拿在此人手中,看来真的是教主身边的人了。
                          这些人也曾经听闻,教主数日前带了个男人回庄,甚为宠幸。他们虽然未曾见过那人,此时打量云纵,恐怕就是此人了。既是教主宠爱之人,他们自然不敢得罪,谁又有胆子去请教主过来当面对质——当下便有两个人朝着云纵弯了弯腰,恭敬的道:“既然如此,就请公子随属下进来吧。”
                          云纵暗中松了口气,便跟在那两人身后进了地牢。一直走到苏遗风关押之处,云纵淡淡道:“你们到外面候着,我半个时辰后便出来。”
                          那两人犹豫了一下,云纵面色一沉:“难道你们还怕我劫狱不成?”
                          两个下属吓一跳,连道“不敢”。不敢得罪于他,只得转身离开了。
                          云纵见他们出去了,便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苏遗风正被吊在牢中,这几日虽深陷地牢,却没有遭受酷刑折磨。他也不知道秦扣枕心内在想什么,被他盗走教中圣物,分明是恨他入骨的,这些天却总是 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偶尔过来看看,也是没说两句便走了。他想来想去,恐怕秦扣枕还没有想出来具体要如何对付他,所以先将他关在此处,日后再慢慢来折磨他 吧。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还以为是秦扣枕去而复返,便冷笑一声道:“怎么,秦教主终于想出用什么法子对付我了?”
                          半晌没听到回答,他愣了一下,费力的扭头一看,不由愣住了。
                          云纵缓缓的开口道:“苏护法,贫道是云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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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章,都是云观主一步步滴爆发……
                          修道人的起肖也素很可怕滴啊……杀人不见血……抖~
                          №169 ☆☆☆水于2007-04-16 23:50:56留言☆☆☆
                          


                          22楼2012-09-26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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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苏遗风愣愣的瞧着云纵,忽然露出个讥讽的笑容:“云上君怎会来此?”
                            他心里早已认定云纵与秦扣枕之间有着那种不可见人的关系,虽不明白他为何会来此,却实在难对他有好脸色。
                            云纵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苏护法,你不是好端端住在王爷府中么?为何要忽然自投罗网?”
                            苏遗风冷笑一声:“上君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云纵闻言一愣:“贫道是真的不解,还望苏护法告知。”
                            苏遗风不由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了云纵一眼,见他面上神情认真,不像是做戏。隔了一会儿,才哑声开口道:“自从上君失踪后,王爷担心不已,前几日好 不容易找到此处,向秦扣枕要人。谁知秦扣枕竟以我为条件,要王爷将我交出,方肯放上君离开。我不忍见王爷为难,所以甘愿自己送上门来。”
                            云纵听了他这番话,不由大惊:“王爷怎会以为我失踪?秦教主不是早已传书给王爷,告知他我在此处留客数日,一切安好么?”
                            苏遗风眉头一皱:“怎可能?就我所知,王爷从未接到过秦扣枕的传书。”喘了口气,又道,“云上君,有一事我实在是不明白,不知可否问询?”
                            云纵点点头:“苏护法直言无妨。”
                            “云上君出家之人,怎会与秦扣枕……保持着这种为世所不容的关系?”苏遗风直直的看着他,“那秦扣枕究竟对上君施了什么法术,竟使得上君甘愿献 身,不但为他驱除体内的寒气,更将自己体内的真气传与他助他提高功力?上君难道不知这秦扣枕与王爷乃是夙敌么?为何反要助他到如此地步?”
                            云纵面色大变,震惊之下连退数步,连声音都有丝不稳了:“你……休要胡说!我与秦教主只是君子之交……何时……献身于他了?什么为他驱除寒气,传他内力……我几时做过这种事?”
                            苏遗风神情一凝,缓缓道:“我骗你何益?这些话都是秦扣枕亲口对我说的,他还说……这些天来,夜夜与上君欢好呢……”
                            “胡说!”云纵如遭雷击,急怒交加,“我每日一到掌灯时分,便安睡下了,怎会与秦教主有……那种事?我留在此处,只是因为当日秦教主为体内寒气所 伤,走火入魔,我为了救他一命,不小心将他体内的寒气导入了自己体内。是以这些日以来,真气始终无法恢复,才不得不暂留此地。贫道修道多年,红尘不沾,怎 会与秦教主发生那种关系!”
                            苏遗风淡淡笑道:“原来……上君只是一直为秦扣枕所蒙骗而已啊。”
                            不知为何,他听闻云纵原来并非有意相助秦扣枕,竟是大松了一口气,由衷的为贺兰凌感到喜悦。
                            “你说……秦扣枕,一直在骗我……”云纵面色苍白,语音颤抖,“他若真对我做出那些事……为何我,竟会一无所知……”
                            “上君自言每到掌灯时分便睡下了,是不是每日都觉得精神不济,体虚乏力,一到固定时刻便昏昏欲睡呢?”苏遗风神情凝重的道,“若是如此,我没猜错的话,上君恐是中了安魂香。此香有安神助眠之效,若是剂量加重,便会使人陷入深度昏睡之中,天塌下来也不会有知觉。”
                            云纵一呆,想起房内每日燃着的香炉,还以为是秦扣枕的喜好,难道便是那安魂香?
                            “上君如若不信,今晚觉得困倦之时,便咬破舌尖,使自己千万保持清醒。”苏遗风轻笑了一声,“安魂香没有解药,想要不受其害,除非凭着极大的毅力,用痛觉使自己神智维持清醒。在下言尽于此,上君作何决定,就请自己定夺吧。”
                            云纵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最后,终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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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请诸位暂且继续忍耐……某水狗血得很辛苦,OTZ
                            №191 ☆☆☆水于2007-04-17 23:33:53留言☆☆☆ 


                            23楼2012-09-26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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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就是个狗血文啊……泪……
                              还是那句话,请诸位耐着性子看下去吧……
                              (23)
                              秦扣枕在蕴姬房内消磨了大半日,不知为何,却是毫无兴致,就连蕴姬特意为自己献上的新曲,半天也没听出个调来。勉强坐到晚间,秦扣枕终于起身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今晚就不过来了,你先休息吧。”
                              蕴姬咬住唇,连眼眶都有些发红了,颤声道:“教主……又要去那个人那里么?”
                              秦扣枕面色一沉:“你说什么?”
                              “教主自从将那人接进庄内,便冷落了我们一干姊妹。”蕴姬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两日虽又稍加走动,却总是心里想着别的事。那人……不过是个男人,教主为何要如此念念不忘?”
                              “住口!”秦扣枕动怒道,“你逾矩了。”
                              蕴姬垂下眼帘,哽咽道:“蕴儿不敢。”
                              “你不敢?是不是我宠幸谁,想什么事,都要一一同你交代?”秦扣枕冷声道,“你素来是最聪明的,难道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不想听的话,就是你不该说的话!”
                              蕴姬从未见他如此盛怒过,顿时吓得不敢出声,只是小声抽泣着。
                              教主……以前教主对她,对这庄内别的姊妹,都是极温和的。他总是漫不经心的对着她们,微笑着,欣赏着她们的清歌漫舞。他好像极多情,却又好像从不 动情。便是对谁更加宠爱一点,却也不会冷落其他侍妾。蕴姬从不和别的女子争宠,因为她知道谁也无法独占教主的心。只有这次,她却是慌了,因为教主为了那个 人,一连数日不曾踏入任何一个姬妾房中。更为了那人,在他生辰之日,抛下自己,急急忙忙追赶而去。
                              谁也不知道,那天她坐在船上,是多么的尴尬,多么的不甘,又是多么的……妒忌那个人。
                              秦扣枕见她默默的低声啜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叹了口气,临走前丢下了一句:“那人……和你们不同。”
                              蕴姬的抽泣声顿止,惊恐的抬头,却见秦扣枕已经推门离去了。她不敢上前追赶,只能颓然的坐倒在床上。
                              那人……与她们不同……
                              她一阵心如刀绞,再也忍不住,扑在床上,痛声大哭起来。
                              秦扣枕离开蕴姬房内,也不知要走去哪里,一时间心内五味纷杂,双脚却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又自动走到了云纵房前。
                              屋子内一片漆黑,想是云纵早已睡下了。
                              秦扣枕默默推门进去,淡淡的月光从窗户外倾泄入来,只见云纵安睡在床上,呼吸均匀,丝毫未被惊动。
                              房内仍是飘荡着安魂香独特的味道。
                              秦扣枕慢慢走到他床前,默默的凝视着他。他并不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对着这个人,忽然之间就掩去了要拿他身子泻欲驱寒的念头。也许……就只是这样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便好,无关欲望,无关算计。
                              瞧见云纵额头上一缕发丝覆在了他的闭着的双眼上,秦扣枕伸出手,轻轻替他拨开了。手指触及那张温暖的脸庞,便舍不得离开,不由自主的便缓缓摩挲起来。光滑的肌肤仿佛磁铁一般,吸引着他的手指逡巡不去。直到细长的手指挑开了那人的衣领,正要往下探去,猛然被一把握住了。
                              秦扣枕大惊,一抬眼,恰恰对上了云纵黑亮的双眸。
                              “你……”他怎会突然清醒过来?
                              云纵脸上却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你果然,一直是在欺骗我!”
                              声音虽然冷历之极,吐词却有些模糊不清。秦扣枕定睛一看,云纵的嘴角正缓缓淌下一丝血迹。
                              №206 ☆☆☆水于2007-04-18 19:53:21留言☆☆☆ 


                              24楼2012-09-26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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