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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四美天下】◆小说◆谁问沉浮—yy耽美小说,努力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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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的分割线,h真不是我强项,各位看官将就看吧===================
第十四章
南宫霖努力挣扎,却还是被太子牢牢控制住,太多的动弹,无非是让自己腰酸腿软,并无半分便宜可占。
“你究竟想怎样?”霖忿忿瞪着宇文靖。
宇文靖此时的眼神居然是怜惜的……
“你不是要同我交易么?”
“我反悔了!”南宫霖说。
“即便反悔,也来不及了。”宇文靖一字一顿将这句话说完,霖觉得自己再也逃不出此人的魔爪了,心中却还存了逃出生天的希望,阿雪还在外面,她会想办法的。
……
阿雪此时被两个侍卫带着,不知道要往什么方向去,估摸着是向北,难道是去太子府?她很多次要溜走,却被发现,无奈之下,她只能撒开了哭,说这两个男子要害她,倒是许多人围了过来,给那俩侍卫造成不少困扰。
叶离已经随昭王偷偷入京,看路的尽头有一堆人围在那里,定睛一看,竟是阿雪,情急之下,他冲将出去,拦在了阿雪的身前。
“你们是要做什么,欺负一个小女孩子做什么?”叶离说着话就要拔剑,那俩侍卫得了太子的命令,不敢不对南宫霖的妹妹上心,与叶离僵持数久,终于还是被叶离把人救走。
到了僻静的地方,阿雪直接哇哇哭了起来,叶离这木讷的人怎么也劝不住。
“叶离,你快去救我兄长,他在长乐坊的清风客栈,太子肯定不会对兄长做什么好事的!”听了阿雪的陈述,叶离脸色一沉,太子出动,这事情恐怕极为麻烦。
“客栈应该有很多人守着吧,阿雪你可别把我想得太厉害,我们想个计策出来吧。”
“要不,你绑了我,要不,你装成侍卫去通报说我跑了或者被人拐了?”阿雪揉着红肿的眼睛说。
这一边万事尚待商量,那一边太子已经将南宫霖放倒在床上,打算做进一步的动作了。
南宫霖的大氅飞速被宇文靖扒下来,丢在一旁。四年没有碰过他的身体,宇文靖将鼻子蹭在他的耳后,才发现他的青丝竟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入骨一般难忘。
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四年之前他就知道。为了自己少受伤害,只能不动,忍受。
他闭上双目,任着太子噬咬自己的脸颊,嘴唇甚至于脖颈上的喉结。
在宇文靖吻上他的喉结的时候,他因为难受,终于发出了声音,好似求饶,又好似是不甘心。
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从了我呢?宇文靖心想。
霖的手抓不住太子的衣物,只能往旁边去摸索,抓到了床帘,却刷的一下把床帘给扯了下来。宇文靖偏过头去一看,腾出手来把另一边的帘子也放了下来。
“害羞?”
霖猛地睁开眼睛说:“是耻辱!”
是宇文靖所谓的爱加之在他身上的耻辱,挥之不去,仿佛梦魇一般的。少时不懂,后来懵懂,又被宇文靖许了那么多地老天荒,可是他不过当自己是个玩物罢了。什么共享江山,只是宇文靖的理智还在的时候所说的情话,谁信谁是傻子。可霖这个傻子,偏偏信了那么久。
“原来我在你眼中已经那般不堪了,那我也不必对你太温柔了?”
说完这句话,宇文靖直接扯掉了霖的深衣和中衣,将他压在床上,叫他不能动弹。
随即,太子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贴到了南宫的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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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虽然十分嫌恶这种事情,但是仍被太子拨弄得十分燥热,下身也起了些反应,他别扭地把头别到一边去,任宇文靖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见到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竟然又闭上眼睛一言不发,他十分不高兴。宇文靖伸出了左手,夹住了霖的下颔,逼着他转过头来,正视自己。
早已被欲望主导的太子,哪里会管南宫的不愿。
宇文靖坐起分开了南宫的双腿,一只手指探进了南宫的**之中。



IP属地:浙江100楼2012-09-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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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不要进来。”南宫的拒绝渐渐变成了喘息,好似欲拒还迎的诱惑。
    “你招惹了我,我怎么可能不做到底?”宇文靖邪魅一笑,伸进两根手指。
    在这样下去……南宫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便用双手使劲敲打身前的人,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对于宇文靖来说,就是挠痒增加情趣罢了。南宫虽然二十多了,早过了身体最为柔软的时候,但是他的身体却还是那么光滑,还是让身上压着的那个色狼垂涎。
    前戏马上结束,宇文靖将下身那灼热的物事往南宫的**送去,南宫叫了一声,便死活不再开口了。外面有旁人,即便是落下了床帘,他也觉得耻辱。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霖,快些叫出来啊。”
    “不要!”南宫将宇文靖一推,谁知宇文却将男根全部没入了南宫的**之中,并发泄了积压已久的欲望。
    宇文靖发泄完,将那东西抽了出来,带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南宫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前面已经有些变硬竖起,居然因为他的进入,变得如此敏感。
    身体里觉察到的黏腻之感,越来越强烈,自己仿佛也沉溺了这样的状态。
    不该是这样的!
    宇文靖一把手握住了南宫的那个,温柔地说:“不论你还爱不爱我,你的身体,还是认得我的。”
    握得太紧,南宫忽然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喷在床单和宇文靖的身上。
    “你不如杀了我。”南宫霖的眼中,能看出火来。
    “你死了,怎么知道萧亦风的秘密呢,来,乖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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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媾进行了不止一次,是四次还是五次,霖已经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身下痛得要死,倒是被清洗过了。深冬的夜晚格外寒冷,即便裹了两层被子也不够取暖的。
    他望着远处坐在软榻上假寐的宇文靖,忽然心生厌恶,不仅是厌恶他,也是厌恶自己。
    吃力地坐起来,被子却滑落到腰间,露出的红红紫紫的肌肤,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听到动静,宇文靖醒了。
    他说:“现在还没到四更呢,好些休息吧。”
    “我都这样了,还休息什么,告诉我,萧亦风是什么身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太子耍无赖。
    “你说过,只要……你就会告诉我的!”霖此时倒是扯开了嗓门,不顾站在客栈外的侍卫们了。
    “我可没说次数啊~”太子沉着道。
    霖刚要起床揍人,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羞耻之心告诉他这时候不便与宇文靖一争高下,只得躺回去,心理默默盘算。
    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侍卫来报——
    有人自称绑了南宫雪,要来见殿下一面。


    IP属地:浙江101楼2012-09-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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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居然被和谐了~度娘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IP属地:浙江102楼2012-09-05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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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今天没写,不更新了~


        IP属地:浙江109楼2012-09-08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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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的分割线~========
          太子殿下有的是家事要处理,自也管不上南宫这边的事情。霖来不及休整,便急急离去了,阿雪叫他带的东西太多,实在是带不动,他只能提早走了,只带了一些银钱和一支箫。
          平日用的玉箫并没有带出来,被他寄放在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毕竟那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即使磕碰了,也是不大好的。
          霖于母亲的印象并不大深刻,只因他母亲死得早。父亲并未在官场供职,沾的都是伯父家的光,因此脾气不太好,时常对母亲打骂,还扬言要娶妾,休了他母亲。奈何陈氏痴心错付,最终不得善终,霖小小年纪便依附于伯父势力,早早经历了人世沧桑。
          只是现在伯父也辞官远离朝堂了,一切话说起来,他确乎已然回忆不起当初自己初进太子府彷徨无措的模样,似乎一切注定,无可改变。
          ……
          说到萧亦风,他现在已经快到云梦山了,他的脚步到算快的,只是没赶上年前回去,也不知他的爹娘现在如何。
          萧勤虽是鬼谷传人,但并没有住在鬼谷,而是住在云梦山下一个小镇子的西面,比较偏僻的一个地方。那里天然而成一个小村落,民风倒也淳朴。云梦山所谓云梦山,便是因它的云蒸霞蔚、层峦叠嶂。
          萧亦风在此处生活了有十五六年,要不是因为要逃那个所谓的天命,兴许现在正如三国的诸葛孔明一般,在此处等着贤明的君主来发现。虽然他后来还是走上了天命所说的路,做了人的谋士,不过,他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天命,可以做个普通人,隐姓埋名,好好生活了。他的爹娘还在,可以容许他的幼稚和软弱。
          近乡情怯,萧亦风觉得,小镇子与往昔相比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剩下一条贯穿南北的干道,他还认得。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却没注意他的到来。
          他换下了身上的青衣,买了一件锦衣换上,并将自己的头发束好,还望自己把事情做好,免得他的父亲拿着扫帚追着他跑。
          进了村子,他隐隐觉得不对,他不过离开七八年,这里居然变得如此陌生,好似从来没有生活过一样。萧亦风飞快地穿过村子,来到了村子的西面。
          房子还在,看着却是被荒废了许久的样子。
          难道……
          萧亦风不敢再往下想。
          他颤抖着推开了桃符已经剥落得只剩一二的木门,门上的锁已经锈蚀,经不得他那么一推。门打开,铺陈在他面前的只是荒芜和苍凉,院子已然荒废了许久,还结上了蜘蛛网,杂草从各个角落冒出来,却因为冬的肃杀,只剩下枯死的叶子留在墙脚屋檐。
          他往前踏过一步,却发现走不到尽头。
          这院子里,居然还有机关?
          在脑子里搜刮了许久的解机关的办法,终于走出了院中摆出的迷阵,开了房门,里面一切如旧,只是人不见了。
          萧亦风能想到的就是他的爹娘受不了这么个不肖子,搬走了,可能去鬼谷了,他想,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可惜越不想什么,偏偏什么越会发生。
          他刚退出门要去鬼谷的时候,看见了桌子上留的一封信,信纸已经泛黄,居然放了有许多年。信上说,萧子琼,别再逃避天命了。
          天命,又是天命,萧亦风气得撕掉了信,大摇大摆走出了大门。
          从他家门口经过了一个人,是个樵夫,正背着一捆柴,见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人,便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探访故人,不知这里人人家,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萧亦风随口编了一句话出来。
          那樵夫却连连摇头说:“这一对夫妇,五年前就过世了,你探访的故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这一句话仿佛晴天霹雳,震住了萧亦风的心神,但是他很快稳住了自己,继续说话。
          “那,那么,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葬在哪里?”
          樵夫放下了柴火说:“五年前一场瘟疫,村里死了不少人,萧郎君夫妇费心救治,才救回不少人命,只是他们也感染了瘟疫,却治不好了。”语毕,樵夫指着远处的青山说到,“得了瘟疫的人,都埋在那里那座山上了,至于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了。”
          然后樵夫便走了,萧亦风一人站在家门口,觉得心中有气凝滞,难以舒缓。
          院门口的枣树已经枯死,只剩下树干,昭示着它曾存活过的证据。
          萧亦风回身去关上院门,将那把锈蚀的锁挂了回去,自己直直地跪下身去,朝着院子磕了三个头。
          ……
          寻了两日两夜,也不曾找到他父母的坟茔,他觉得有些丧气。
          老头子,这就是你在惩罚我么?
          他冷笑,望着那一片又一片土丘,蓦地福至心灵,知道了父母的坟茔在什么方位。
          一个不怎么高的土丘,已被雨水啊山风啊弄得有些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因为是冬季,倒也没什么杂草的样子。
          墓碑已经歪斜,上面用正体写的萧勤孟黎娇伉俪之墓,摸着墓碑上的字迹,萧亦风忍不住落泪,一落泪,就没个止息。
          连齐凌霄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
          “孩儿不孝,这时候才来拜祭爹娘,请受孩儿一拜。”
          ……


          IP属地:浙江111楼2012-09-09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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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很突兀,因为有事要出去啦~就这样啦=====================
            南宫霖从未想过曾在战场叱咤风云的萧亦风竟然是如此好对付的,他挽着晕死过去的萧亦风,让他的身体搭在自己的肩上,步履蹒跚着走出了客栈,倒也没人问为什么,似乎萧亦风只是客栈的一个醉酒的客人,而不是掌柜。
            阿雪对他说过,萧亦风肯定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武功高强,脑子又灵活,必须抛开一切君子作为,只以捉到萧亦风为目的,并且阿雪将自己上次用过的迷药给了霖,叫他务必不可心软。
            一不心软的结果便是他已经得手,萧亦风已经被他五花大绑丢上马车。他们正在回去西京的路上,萧亦风的迷药药力似乎还没过,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霖只吩咐车夫快些赶车,愿意付上双倍的路费。
            车内空间很大,足够容纳四五个人,如今只坐了两个人,自然是十分宽敞的。
            霖盘腿坐着,等着到下一个镇子,好好休息一番,谁知路上却忽然颠簸,萧亦风的脑袋不小心磕到了,吭的一声,十分响亮。这么一磕,倒是把萧亦风给弄醒了,张开眼睛却见到南宫霖那么一副淡然的表情,想动,却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你干嘛困住我!”萧亦风喊到,一边喊一边企图挣开绳子。
            “请你回西京帮世子作证,知道萧郎君不好请,别挣扎了,特意拿了捆你这种高手的绳子,越挣脱越紧。”霖托腮望着萧亦风道,不过在此之后他垫了一个枕头在萧亦风和车壁之间,免得再次颠簸,伤了脑袋。
            萧亦风心知自己落于他人之手,便不再做声,思忖着逃掉的办法。不过弄了许多天,萧亦风一想要挣开绳子,就能被南宫霖看见,只能作罢,真是有苦难言。他萧亦风半辈子都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落魄,何至于斯。
            颠簸了大半个月,啃了不知多少胡饼,吃了不知道多少碗阳春面,萧亦风和南宫霖终于到了西京。虽然俩人对西京都算是不大乐意进西京的,理由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快到二月,又是一年进士科的开始,京城的街上也能遇见两三个赶考的士子。撩起帘子往外面看,看到这样景,霖的心忽然沉了一下,很不是滋味。
            “南宫郎君,你何必要把我抓回来呢,孟世子不是与你无关了么,你又何必这样为他尽心尽力呢?”萧亦风闲下来就喜欢说很多话,最近似乎大有加强的趋势。
            “那是我的事,对了,那个被你救走的回纥军师呢,我倒是一时冲动,忘了放长线钓大鱼了。”霖微微摇头,与萧亦风对峙,话语倒是不露锋芒,却很致命。
            齐凌霄是萧亦风最不愿意提到的名字,他早已被自己埋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本以为世人可以将那个人遗忘,却还是一次次的被提到明面上来。
            “他死了。”
            语气徒然急转直下,恰明证了萧亦风现下的心境。
            要全力一拼,他可以逃走,可那又有什么意义,不如再回一趟西京,看看到底是还人清白,还是与人同归于尽。
            ……
            霖与阿雪和叶离会合,顺手把萧亦风交给了叶离,算是功成身退了。
            隔日,昭王府自请开堂审理昭王世子孟南飞,刑部开堂,查来查去,关键不过是萧亦风的供词。
            萧亦风为什么带着回纥军师跑了,他死活说不知道那个人的下落,案子几乎没办法继续审下去。孟南飞跪在堂前,囚衣发黄染了血污,已经快没了人形,亏得昭王府还送了不少金钱布帛给狱卒,还是没有太大的作用。太子听闻此消息立刻放下手中事务,赶来刑部,他不能当下命令审问暂停,只能旁听,给萧亦风使眼色。
            看太子的眼色,萧亦风立刻心领神会,他要放孟南飞一次。
            脑内组织了许久,萧亦风开始慢吞吞地叙述自己与孟南飞谈话的情景,说自己只是找孟世子聊聊局势,为了拖他下水,混淆别人的视线,才弄了那么多事情出来。
            和稀泥这事还真是适合萧亦风来做,但是关于齐凌霄的身份,萧亦风一句未提,只是自己担下罪责。
            刑部侍郎下令,萧亦风流放三千里,孟南飞无罪释放,这事,就算那么完了。


            IP属地:浙江115楼2012-09-1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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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策很2是吧,最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编不来了,将就看吧。===========
              苏凤辞见了太子,匆匆拜别之后就回府了,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本也就是一副寡淡的模样,于万事也不怎么关心的样子,很难让见过他的人上心。
              宇文靖问过太子妃是不是她父亲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却说只是一些琐事,她爹才让她哥来的。宇文靖对于小女儿的姿态,不大容易体会,也就忙着去部署其他事去了。似乎做了太子以后,他就没有一日清闲过,每一日都恨不得把明日的事也做完,可是到了明日,又有了明日的事。事情,总是做不完的。
              七日之后,萧亦风被人带走,前一天的晚饭,有人在他的饭碗里放了一把钥匙,是来开镣铐的,他轻轻把锁一拧,就开了,不过为了做足样子,他并没有把镣铐取下,不论是远近,只要不去扯那镣铐,都不会发现锁已经开了。
              才出了西京城门,萧亦风便觉得四周杀气袭来,连这二月的春风也化不开。在官道上被侍卫押着走,倒是安全,不过不久之后离了管道,越走越偏僻,眼见着前头一片枯树林,在肃杀之中显出苍凉来。
              紧接着前头树林里跳出了几个劫道的,全身黑衣,连头也包上了,手持一寸宽的刀,一字排开,挡住了一行人的去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打家劫舍的,倒像是索命的。他们喊了一句只要萧亦风的命,其他的人可以走。押解萧亦风的两人见状立刻闪离,仿佛是和那贼说好的似的。萧亦风叱咤风云好几年,这次要他委曲求全实在是憋屈得很,不过为了大局,只能如此。
              他丢开了累赘的镣铐,舒了下筋骨,然后说:“我等你们很久了,你们有本事就把我的命留在这里吧。”
              见萧亦风挣开了束缚,众贼的心中皆道不妙。
              刚组了个阵法,却被萧亦风一眼看破,飞身出阵,打伤了一人,使得十二人组成的阵法瞬间被破。
              “想和我玩阵法,也未免太不自量力!”语毕,萧亦风回身来了个回旋踢,又拿下了两人。
              黑衣人们终于停了下来,一致握着刀指向萧亦风,他们终于发现了萧亦风的不可战胜。
              “你究竟是谁!”为首的黑衣人喊了一句,不是问句。
              往昔杀人之前,也会有人问这样的话,不过,很快他们就该问不出了,萧亦风咧开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然后双手渐渐转变姿势。
              内力慢慢凝聚在手掌之上,然后将内力推出手掌,打在余下的九人身上。
              九人的身子纷纷抖落,如秋叶一般,他们以剑支地,眼中也不知是恐惧还是什么。
              “萧子琼!”
              其中有一人喊出了萧亦风的原名。趁着他们吞下毒药自尽之前,萧亦风以绝妙步法近了那几人的身,迅速封住那几人的穴道,除了喘气,他们就别想再做别的事了。萧亦风身着单薄的囚衣站在风中,形象岿然如山。
              之后太子的人马赶来将这十二人拿下去审问了,一切消息封锁,对外宣称,萧亦风在流放途中病死。关押的十二人之中,有两人招供了,说是事成之后去平康坊一处酒楼会面,事主必有重谢。
              反正这些杀手与事主并不曾照面,自然被换成什么人也无人知晓。于是太子府侍从假扮了杀手的两个首领,与萧亦风一同赴会。
              至于太子把他一个人抛在荒郊野岭独自面对杀手的事,他只能默默地吞下肚子,连个白眼也不能抛。
              萧亦风觉察到了,最近太子做什么事,都不太在状态之上,想来是家务事加上国事,让他分外疲惫吧,想着想着,萧亦风也就想开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让太子根本没法安静下来。
              相见的事主把地点安排在了春燕阁,算是萧亦风极为熟悉的一个地方。他为了隐蔽也终于换下了身上那一身青衫,换了件棕色的大氅,再加风帽,刚好将他整个人的上半张脸盖住,不仔细看,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事主挑的房间,刚好是萧亦风常来的,他猜到事主的身份非富即贵,却没想明白他是广王那一党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侍女推门示意他们进去,萧亦风头前开路,后面两人跟着,此次会见倒也随意,摆了胡床给他们几个坐,本来要跽坐才算是正式见面的。
              


              IP属地:浙江121楼2012-09-13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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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的敏感字?===================
                第十八章
                剩下来的事,就与萧亦风没什么关系了,金吾卫很快包围了春燕阁的房间,把苏凤辞拿下。他得了闲,就去找故人叙旧了,此外值得一说的是现在西京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看太子能对苏凤辞做什么判决。至于这时常被人拿到门面上讨论的太子宇文靖则是焦头烂额,难以安寝。
                至于萧郎君呢,他去寻春燕阁的故人去了。
                


                IP属地:浙江126楼2012-09-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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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惹到了度娘~



                  IP属地:浙江127楼2012-09-14 23:25
                  回复
                    唉,你们倒是给点评价嘛~


                    IP属地:浙江131楼2012-09-15 14:49
                    收起回复
                      =========孟世子的前世今生?其实就是小时候啦~================
                      再绕回案情的审判——
                      刑部尚书问苏天成是否认罪,苏天成供认不讳,只是说,苏凤辞只是受他迷惑,才会买凶杀人,罪不至死。苏天成不停叩首,脑门都叩肿了。可是帝君向来不是悲天悯人的主,他早已对苏家的人心寒了,又怎么会听得去一字一句的求饶话呢?
                      太子心中悲恸,多次想要冲到父亲面前求他放过苏家父子,可是他终究不知该怎么开口。
                      “靖儿啊,如若是你,会怎么判呢?”
                      “父亲分明知道他们是太子妃的父兄,又来问儿,不是叫儿为难么?若是站在月容之夫这个角度,我定然不希望他们死,站在太子的角度,我不愿我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但是出于律法,我只能不容私情了。”
                      帝君摇头晃脑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等他停下的时候,他对宇文靖说了一句话。
                      “三个立场,你倒是和朕和盘托出了。可是处理朝事的时候,岂是说清立场就可以的。你现在选什么立场呢?”
                      一句话噎得宇文靖说不出话来。他想他父亲总不会让他做决定,所以就把自己的想法尽数说了一遍,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帝君没追问下去,宇文靖算是松了一口气。
                      帝君只能在心中感慨,给儿子当了那么久的太子,本事还没学到家,对人对己还是过于仁义,这样子他怎么能放心把江山交付呢。
                      案情判决下,苏天成父子涉及重要军情国事通敌,并且企图杀死证人,再加上之前嫁祸的罪名,罪无可恕,十日后斩首于玄武门外。除了宇文靖,在场的人都对案件的侦破,叛国贼被抓,感到欣喜。
                      孟南飞看了一场好戏,在人退完之前离去,回了别苑。
                      于其他三个人而言,孟南飞的过去近乎于无,他没有死生不容的仇人,也没有亦师亦友的朋友,他有的只是二十多年的苦读苦练,陪着他的人可以说是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也没有几个。
                      他的父亲孟远继承了祖父的爵位,却因为和继任的帝君不和被放到兖州。小时候孟南飞十分安静,常黏在母亲的身边,再加上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睫毛密纤长,像个女娃娃似的。他最喜欢趴在他母亲的腿上,听她讲过去的事情,隐约听得父母相遇在兖州,一见钟情然后成婚,之后便有了南飞这么个安静的小孩子。可是故事总归是故事,和现实大不相同。孟南飞父母的结合,是联姻,只是为了巩固双方的势力,孟南飞的母亲是兖州太守的女儿,和孟远的身份相比,是轻如鸿毛的。因此孟南飞也不大得父亲的宠爱。
                      只是小孩子嘛,哪里能懂那么多。在他的眼中,父母就是天下最相配的人了。
                      直到有一日,他撞见了父亲生气打了母亲的一幕。
                      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具体细节是什么孟南飞实在想不起来了,只是那时心绪如同凝结了一般,竟然口不能言,嗓子再也发不出声了。他的父母意识到了他们往昔所构筑的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的幻象终被打破,孩子接受不了,所以,选择了逃避,而且选择了不再说话这种消极的方式。
                      遍寻天下名医,也没有治好孟南飞的嗓子,有个云游道人路过王府,说是世子心绪不宁,该换个地方,修习道法,或可使嗓子不药而愈。问了道人的道号,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归云真人,甚少收弟子,便也放心将孟南飞交给了真人。
                      兖州这块地方说好不好,说差也不差,只是兖州的山大多是秃的,十座山有九座是石头山上长着写伶仃的松柏,看着像个半秃子头上的头发,怎么看也没有美感,甚至可以说是看着十分难看的。那几年孟南飞跟着师父去了泰山,泰山总归是天下第一山,松柏也比兖州的茂密,还有些夹在松柏这些乔木之间的灌木,叫不出名字来,长着红色的珊瑚珠一般的果实。
                      孟南飞拜归云真人为师,当然不是指他要出家。真人共收了十七个弟子,加上孟南飞刚好十八个,这十八人之中,有十一个是方外之人,算是真正的道士,另外七个是真人游历天下看着缘分收下的,以后可能各有出路。
                      


                      IP属地:浙江132楼2012-09-15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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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22号要考级,停更几天,去复习~见谅啊~


                        IP属地:浙江135楼2012-09-16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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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风越来越奇怪,果然等虐起来的时候就正常了==========
                          第二十章
                          虽说现在是太子掌政,但是国家大事生杀予夺的权力,还是在帝君手里牢牢攥着的,帝君进来似乎很有偏帮广王的意图,广王的母亲也得重新侍奉帝君身前,不知羡煞了多少深宫怨妇。
                          太子以及太子的人,在政事上处处受制,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做事,一时之间,朝野倒是对帝君这一做法,满意度极高。只是,帝君好歹当了那么些年的皇帝,眼光岂会短浅。他现在所做,不过是为了给宇文靖将来铺平道路。众人却皆是蒙在鼓中,看清真相的,人世之间,寥寥无几。
                          尤其是宇文轩,他一向跋扈,却只敢略微试试,看看父亲的反应,没想到这次帝君病了,他却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待遇,他有些迷了眼,看不清真相,以为皇位,或许唾手可得。他知道太子的弱点,而且他自信,可以捏到太子的软肋,让他臣服。不论如何,他身上也留着帝君的血液,太子无德,他宇文轩自然可以取而代之。
                          太子近来忙得很,连儿子的满月宴也差点忘了,太子府的主事管不得太子的朝事,无奈得很,只是派人去请太子,希望他快些回府,免得招了客人们的闲言碎语。
                          风尘仆仆归来的宇文靖看着府内灯火通明,搜肠刮肚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时,却被客人连连的“恭喜”给唬住了,敢情是什么事那么值得庆贺?
                          这时候有个身穿红色襦裙的女子缓缓走来,举杯向宇文靖道了一句“恭贺皇孙满月啊”,让宇文靖霎时回过神来。
                          他仔细打量着身前的女子,艰难开口——
                          “你,是替谁来的?”
                          那女子挑眉道:“妾是随孟世子来的,不替谁来,只是不曾见过太子府的繁华,特来见识见识。“
                          宾客们看见太子与人谈着话,有人想凑个热闹,却被南宫雪不怀好意的眼神给闪到了,默默地去到别处凑热闹了。
                          觥筹交错,今日的主角,当是属于太子的嫡子的。皇孙取名叫做舜华,名字中规中矩,只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甚是可怜。舜华被乳母抱着带出来见人,小小的乳娃儿,见了生人倒不害怕,乐呵呵的,似乎天然能适应这样子宴饮的场合。
                          阿雪今日本就是来看看那个孩子能长得什么模样的,与太子剑拔弩张,不过是想挫挫太子的锐气,只可惜,她似乎没有成功。近来她的兄长变得十分奇怪,整日叹气,也不知究竟在哀叹些什么。她也曾去偷了些兄长写的诗词来看过,却看不出云的什么,谓的什么。一切的一切,还不是眼前这个看似翻云覆雨的太子作的么?
                          今日才知城里热闹,却是为了太子的儿子满月,站在门口忿忿许久,阿雪却因为没有请柬进不去。气得要死的时候,孟南飞幽幽出现在她的身后,问了一句:“阿雪,你在做什么?“
                          她当时没注意,顺口答了一句:“想进太子府瞧热闹去。“
                          “那就随愚兄我进去吧。“孟南飞走到了南宫雪的身前,掏出请柬在她眼前晃了晃。
                          ……
                          到了太子府,才知皇孙满月的气派,只是帝君抱恙,不曾来到,命首席的宦官来宣旨赏赐,赏的东西琳琅满目,多是叫不出名字的物事。
                          与太子僵持了一会儿,见到太子儿子被抱了出来,阿雪的兴趣也被提了起来。她顺手就把酒杯递给了太子,就如她在家时把东西顺手递给霖一样子自然,至为神奇的是,太子爷很自然的接下了阿雪的杯子,一点不适的样子也没有。
                          太子把杯子递给下人,随着南宫雪去到了舜华乳母的身边,宾客们立刻让开了一条路给他们。阿雪离乳娃儿不过一尺之远,目不转睛地盯着乳娃儿看,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看个透彻似的。
                          


                          IP属地:浙江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44楼2012-09-2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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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坑坑爹了~
                            阳春面其实是这样的,别管它起的名字如何好听,就是一碗清汤面加上小葱少许~



                            


                            IP属地:浙江151楼2012-09-25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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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更新都很赶,唉,下半章坐等霖领便当================


                              IP属地:浙江153楼2012-09-2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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