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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之后发生的故事之冰河篇】从终点出发(1:帕萨蒂纳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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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走到教职办公室前,看着门牌上构成“Dr.Kido”几个字母,突然想到自己正顶着一头乱蓬蓬来不及整理的金发,以及依然身着那条褪色牛仔裤和褐灰羊绒开胸薄外衫,准备敲门抬起的手有了些犹豫。
自从进入大学后他的生活方式就经历了不小的改变,别说打理外表了——毕竟一年四季踩着一双人字拖最为便利,再也没有什么机会穿别的种类的鞋和在意dresscode这种东西,除此之外就连规律进食也不能时刻保证,常常忘了作息时间,靠在研讨小组上和实验楼里可以随手抓起送进嘴的廉价披萨或墨西哥卷打发度日,早已不记得如何遵守繁琐餐桌礼仪的细节。直到昨晚参加城户纱织教授的离别派对时,他才终于好好地收拾了一次自己,将通常只会自由散落满肩的金发半束了起来,穿上了最好的那件衣服,拿着陪着自己辗转多地用作减压的吉普森LG-1原声吉他献曲了一首,引得全场沸腾。
而今天如果还是那般光鲜地来见她就会过于刻意不自然了,可现在这副邋遢样又太随意,是否显得不尊重人,即使这是大部分学生的日常?冰河有看商报的习惯,他知道校内有很多在职教授都会在外创业,而城户教授家的产业比其他大多数人大得多,她并不是靠领取祖产企业基金股份分红过活的闲暇财阀后代,而是有一定实权的公司高层,所以猜到她申请离职的原因或许正和繁忙的家族事务有关。不过他还是想亲耳听听别的可能的解释。
不是为了得到任何答案,只是想和她聊聊课业之外的事,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如果再不行动起来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两年前,冰河独自穿过被棕榈包围的人行道,沐浴在帕萨蒂纳的晨光中,背着行李与对未来的憧憬踱步来到了这里:没有见到造型极具古典美感的校门,也没有宏伟高楼,只有草地前一块简单石板上简单明了的朴实字体:
——加尼佛尼亚理工学院
“我想,这就是为我指名未来的路标了。对!——’真理使人自由’。”他一边默默地念着这句校训格言,一边至此一路踏入了这融入城市街景的寂静学府。
“我叫冰河,主修物理——我知道,这名字或许对于你们来说听上去有些奇怪,不过它是我妈妈给我起的,来自法语词汇Glacier,她觉得’冰川’有着征坚强而高洁的美好寓意,所以希望我做一个拥有同样品质的人。我来自俄罗斯,也在法国呆过,毕业于伊顿公学——嗯,那是一所英格兰的学校,在这之前我接受的是家庭教育,我的爱好是听音乐,网球,滑雪,足球和橄榄球——虽然后两项运动在美国不太受欢迎,不过….如果来到加里佛尼亚的话,我也会去冲浪,如果有机会的话,总之,很荣幸来到这里,并且认识你们,谢谢。”
在迎新会上,冰河按照每个人的发言流程,也以同样的步奏大概地介绍了自己,不可避免地因为听起来与众不同的名字和寄宿中学练就出来的口音,还有那与母亲相似的容貌配合六英尺两英寸的身高迅速成为了聚焦中心,加上最令众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主修科系居然是在理工学院等级制度中如同处于顶端的理论物理。
尽管他已经尽量表现得礼貌谦逊而低调,还是一不小心会成为被谈论的对象。当次日课间时分,冰河到休息室使用微波炉热食物时,就立刻引起室内零星几个同学的注意,尤其围坐在茶桌旁沙发上聊天的三个女孩子。
“嘿,快看,他来了!”
她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交谈,互相使眼色偷偷地开始小声议论。女孩们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悄悄朝冰河靠近,然后故作若无其事地借着泡咖啡,或使用冰箱和自来水的名义偷瞄他的脸,只是没想到待到他要移动时才发现路径已被她们给堵住了
“抱歉女士们,能否借过一下?”
“哦,对不起。”
其中两个女孩害羞地跑开了。
“谢谢你们。”
冰河对她们温柔地笑了笑,这时没跑走的一位有着亚麻色长发和灰蓝眼睛,令他感到些许莫名熟悉感的女孩主动上前问好了。她看上去兴许会是这所学院里最美的女学生。
“你好!”“你好。”
“我叫金伯利,叫我金吧!”
“很高兴认识你,金,我是冰河。你是本地人吗?”
“是的,我家甚至离这儿不算太远。也很高兴认识你冰河,听说你是物理系的,可真了不起!我是地质系的学生,这是我在这儿的第二年,你是俄罗斯人吗?”
“对,我妈妈是俄罗斯人,也在俄罗斯长大。”
“酷!听说俄罗斯那儿来的科学家和技术人才都非常优秀。”
“是啊,不过这儿聪明的家伙太多了,我也得好好努力才不至于被远远甩在后面。那,我先去学习了,下次见?”
“好的,再见!”
与冰河道别之后,金伯利面露笑意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开,而她的两位好朋友都兴奋地听着她分享搭讪的经历,引得休息室另外一位男同学悻悻地嘀咕了起来:
“这家伙看起来并不属于这里,怎么不干脆去隔壁的好莱坞混口饭吃,偏跑到这儿来抢占我们本来就不多的拥有女友的份额。不过我打赌他大概率呆不到一年,甚至一个学期就会中途退学的。”
“嘿!山姆!用刻板印象以貌取人可不对!”金伯莉听到了,便与他理论了起来。
#冰河##圣斗士##冥王神话nd#undefined


IP属地:新西兰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3-10 08:21回复
    注意:本文设定:根据nd的结尾,小强失去了对纱织的记忆,也许有点残存,纱织有部分对小强的记忆(比小强对她的记忆相对要多点),所以造成看到过去的老熟人有既视感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原因(不光是颜值之类的问题)
    ---
    “可是你并没有准确的逻辑和证据证明他不能完成学业。”
    “如何不能?一个人的外貌必然影响外界对他的态度,例如有更少的机会被他人拒绝,如果出生还优越的话,人生会过得过于顺利,使他们缺少应对阻碍和困难的人生体验,来到这里完全发挥不出原本所具备的那些优势带来的好处,反而要面对比普通人更大的挑战,如何应付高强度的学术环境呢。我看,对于他来说,就算去ulca也比来这儿能获得更大的好处吧,那儿至少还有更多的校园派对和火辣的啦啦队员们,学业压力也没我们这儿大。”
    “但反过来说,明明可以去一个有利于拓展社交人脉的大学或者到好莱坞淘金,甚至什么都不做只是当一个家族信托阔少,却偏偏选择来到这里,这说明他一定很特殊。”,金伯莉自信而坚定地说道:“这所大学是主张不同背景的新生加入的,不会对任何能踏进来的人有偏见。所以我和你打赌吧,我赌他一定能留到最后!”
    “好吧,如果我赢了,你就和我约会。”
    “如果我赢了呢?我就赌他能完成第一年的学业。”
    “我会替你买单一学期的午餐。”
    “那就成交!一言为定!”
    —————————————————
    第一学期的首日课后,城户纱织的办公室时间表似乎很繁忙,来请教问题的学生不少,等了很久总算排队排到了冰河,原本紧紧抱着《物理学基础》第五版的手犹豫了片刻,终于敲响了门,因为作为第一个作业和第一次近距离的请教这位年轻的教授问题,难免有些紧张。
    “请进,门没锁。”
    “打扰了,教授?我是您PH1a课的学生冰河。是关于作业第三题….”
    城户纱织转过身,扶了扶金属框眼镜:“哦,你是指那个斜面滑块问题吧。把门带上吧,这儿的空调刚修好。”
    冰河推门走了进去看了看室内的陈设,只见除了黑板外,有一面挂着证书,个人照,和一副有着她署名的加州海滩风景油画的墙壁;摆放着一只插满了美丽鲜花的陶瓷花瓶,一件似乎是手工制作的精巧工艺品,一个地球仪,一支长笛和一台电脑的办公桌;排列着书籍和文件夹,几张唱片的书架;和陈设着个人成就奖杯与勋章,一尊缩小版“土星五号”,一艘DD-764劳埃德·托马斯号驱逐舰,一架米格-35和另一架F-16D战鹰战机模型的玻璃展示柜。
    她的个人空间看起来和其他男教授们很不一样,美观素雅,井然有序且各类摆放物种类多元,没有一味的只是被杂乱的文件和公式手稿或者学科相关的元素展示品充斥。
    城户纱织用隔着镜片的灰色明眸打量着冰河----她一直戴着这副平光眼镜,仿佛这是将那双锐利并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与这世界隔开的屏障。此时他才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像是桂花混合了檀香木,或者还混了别的什么,因投射率低,所以走近了才能闻到。他完全辨别不出这香水的型号,似乎并不是市面上能买得到的任何品牌。也许是自制的,就和她看不出任何牌子,靠进才能发现并非工业流水线产品,而是用有机的材质和精细手工缝合量身定制成的服装一样,但即使这样却并不会给人任何奢侈感,因为她的手饰并未用任何贵重金属或者宝石做成却设计巧妙工艺精美,与服装和谐地匹配。
    小小环顾了四周后,冰河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西点军校毕业照上,相框中的城户纱织身着藏蓝色制服,右手捧着黑羽礼帽,左手握着一把银色佩剑,没有了眼镜遮挡的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英气十足。
    “请坐。”
    “哦,好….”
    她的示意把冰河的注意力从照片上拉了回来,急忙坐下,不小心书包带勾倒了粉笔盒。
    “哦该死!抱歉我马上把这乱子清理掉…..”
    纱织连摆手阻止:“不用管它。说说看,你的作业卡在了哪里完成不了?”
    “是这个。”
    冰河从书包里掏出并展开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
    “我用了两种方法计算加速度,但得到不同结果。先用牛顿第二定律得到3.92m/s²,再用运动学公式却得到4.35...”
    “是么,你坐标系是怎么取的?”她一边拿出了红色水笔笔,一边问道。
    “沿斜面向上为正方向。”
    “嗯,摩擦力方向标错了,当滑块下滑时,摩擦力应该与运动方向相反——而你写成正方向了。”城户纱织在纸边画了示意图,用笔圈出了一处重点:“你看,这里的负号被漏掉了。”
    “怎么会…..我都检查了五遍矢量分解了…..”
    “这很正常”,她轻笑一声,“我小时候当TA时也粗心大意地把静摩擦和动摩擦系数搞混过,导致整栋宿舍的烘干机模型计算全错。要不说说你的运动学计算过程?”
    “用v²=v0²+2aΔx,假设初速度为零,但可能斜坡长度代错了...”


    IP属地:新西兰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10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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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是明显的单位换算导致的。”城户教授立刻发现了问题:“题目给的是2英尺长的斜面,你直接当代入米制公式用了。注意,1英尺=0.3048米。”
      冰河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哦见鬼!我居然忘了英制转换!愚蠢的美国人,为什么还抱着这早该被淘汰的英制不放!”
      “那你自己重算一次。顺便说一句,周四实验课记得自备单位转换表——工程楼那台老离心机还在用磅做单位。”
      “对!我算出来了!3.91m/s²,和动力学方法吻合。所以是计量单位导致的不一致,谢谢你教授——哦抱歉,我忘了清理粉笔了….”
      “放着吧,不必管它了,这些粉笔比我教龄长多了,待会儿清洁人员会一起收走。功课要紧。对了,周五前交作业记得用工程方格纸——楼下书店还有卖。”纱织看着准备离开完成作品中途想起又折返回来的冰河说到。
      “谢谢你的提醒,哦对了,我得到天文馆值班了,明天见教授…..”
      金伯莉下的赌局似乎赢面很大,因为冰河是个在课堂上表现及其活跃的学生,也就是那天开始,他见到了看一眼就会使人终生难忘的城户纱织教授。
      ——虽说这是自然的,他们都说近在咫尺的好莱坞那儿是全世界的美人儿和全美国的校园啦啦队队长校花们争相去碰运气的地方,而她们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与城户教授媲美,她走在哪儿都会是焦点,何况在这女性比例明显少与男性的理工学院——即使她常以低调而讲究的东海岸精英风格行头出没,亚麻色的秀发挽起,明眸的光芒被镜片遮住。
      但冰河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注意到她的,而是一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既视感,随着见到她的时间越久,越确定并非自己错觉的莫名而强烈的似曾相识。
      就在某次经过校园内的“雅典娜神庙”俱乐部,望到门顶的古典体字母刻成的"Athenaeum"时恰巧见到城户教授从这地中海复古风格的建筑中走出的那瞬间,他感到了不明的隐隐头痛,好像脑神经正被一道电流击中。
      但冰河未对任何人透露过,包括城户教授本人在内,这种鬼话不会有人当真,反而只会被认为是俗套的搭讪措辞,随后被归类为众多追求者的其中一员。因此他决定将此事默默深藏于心底,并判定自己或许有某种妄想症——也许只因从小到大接触异性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造成的。即使曾有些惊讶地在人群中发现城户教授也看了他一眼,导致自己与她尴尬地四目相交过,也并不足以驱使他主动走上前与她搭话,何况他早已习惯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会频繁地从陌生异性那儿投来的目光了,更别说在这聚集诸多无暇顾及自身形象的男性们的地方,哪怕被出众如城户教授的女性多看了几眼也并不会使他感到自己有多特殊或感多么受宠若惊,因此只是礼貌地对她点头示意,并不打算在课业之外的地方打扰她——
      没错,这学校的规模小到几乎所有人都互相认识,哪怕一点点的绯闻也有可能被传得满城风雨。
      冰河打心眼里尊敬不仅貌美,年龄还和大部分学生几乎相差无几的城户教授,不想因为任何潜在的风险辱没了她的清誉,所以只能尽力地避嫌,甚至尝试接受了金伯莉对他发起的约会邀请。
      不过他却对无意中听说到学生们中盛传的关于城户教授的大小八卦很感兴趣,例如她实际上是单身,但会积极地去赴那些猛烈追求她的单身男导师们的约会,却总是表现得像是一个完全没有恋爱神经的女人,到最后所有的约会都会变成双人小组学术研讨,最终并未发展出任何一段浪漫关系;又或者她经常被假装知识渊博实则不学无术之徒借讨论学问之名搭讪,待她一秒识破他们的漏洞之后,便会毫不留情地纠正他们尝试引经据典却出自错误书名甚至页数的句子,因此劝阻了许多诸如此类的追求者。
      ——虽说这也是自然的,优秀如城户纱织,有几个人能轻易地入她法眼呢?
      她行事雷厉风行,挂科率比其他导师略高,解释学生的提问和传授知识却比任何导师都耐心。
      她本是神童中的神童,有着不凡的个人履历,却丝毫没有别的那些同样神童出生早早就当上教授的导师们特有的傲气与非平等级别之人之间交流所产生的隔阂感,相反却是一位循循善导,寓教于乐,深入浅出,平易近人的优秀讲师,仿佛她所拥有的不仅仅只是一份教职,而是如神话中文明与智慧的引导者和启迪者—女神雅典娜那般,仍然像在远古时期向人类传授探索未知的航海技能一样在这个时代里继续带领着年轻的学子们放眼仰望更加广阔无垠的星空。
      冰河享受上城户纱织的课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比任何老师都能带给他灵感,帮助找回并填补自己精神上丢失的那部分未知的碎片。
      时光在充实的忙碌中慢慢地流逝,回首间校园开始被金黄色的银杏叶覆盖,微风拂过,落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日晨光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在布满粉笔灰的黑板上投下细密的光栅。教室里弥漫着液氮挥发后的清冽气息,混合着老式投影仪灯泡的焦糊味。城户纱织用粉笔在黑板上画出理想气体状态方程:
      "根据玻意耳-马略特定律,当温度趋近绝对零度时,经典理论预测气体体积会趋近于零。但能斯特热选定理指出——"


      IP属地:新西兰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3-10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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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公式,
        “绝对零度…..”冰河心里默念着这个词,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也顾不得如此打断教授的话是否失礼,举起了手提问道:
        "教授,课本上说绝对零度不可达到,但《物理评论快报》提到JILA的康奈尔团队今年6月将铷原子冷却到170nK。这是否意味着量子涨落会阻止温度进一步降低?"
        "这是个好问题,冰河。虽然你们还没系统学习量子力学,但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确实设定了根本限制——"
        她又在黑板上画出简化的势阱示意图:"就像你永远无法让小球完全静止在势阱底部,零点能会让粒子保持最低限度的运动。即使在绝对零度,量子涨落仍然存在。"
        "可是根据ΔxΔp≥ħ/2,如果动量不确定性趋近于零,位置不确定性是否趋于无限?这与凝聚态实验观测矛盾..."冰河继续追问。
        城户教授从文件夹中抽出最新一期《科学》杂志:"康奈尔团队用激光冷却结合磁阱蒸发技术实现了玻色-爱因斯坦凝聚,但这仍比绝对零度高1.7×10⁻⁷K,热力学第三定律的现代表述是:通过有限操作无法使系统达到绝对零度。即使达到纳开尔文量级,超冷原子云仍表现出量子涡旋等宏观量子现象。"
        "那么是否可能通过调控量子态,让系统在局域区域表现出类似绝对零度的性质?比如利用光晶格锁定原子位置..."
        "这正是前沿研究的方向!"她扶了扶金丝的眼镜,"麻省理工学院的克特勒团队正在研究超冷钠原子的量子调控。虽然无法突破热力学极限,但通过量子简并费米气体技术,或许能实现准绝对零度环境下的量子模拟。"
        "这样的技术对量子计算有帮助吗?比如维持量子比特相干性..."
        "非常敏锐且大胆的联想!"她指向黑板上的BEC示意图,"玻色-爱因斯坦凝聚体的长程量子相干特性,正是量子信息载体的理想候选。虽然现在实验室环境需要稀释气体和复杂磁阱,但集成光学芯片与冷原子技术的结合或许能在本世纪实现应用。"


        IP属地:新西兰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3-10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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