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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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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西敏寺前,准备按冥想的方式进入纸片上写的地址。

他要去做家教,五年级刚刚结束,他已经拿到了普通巫师等级证书,可以为一些还没有上学的孩子上课,虽然他自己知道他的能力远远不止这个。但是他需要钱,他要买昂贵的魔药配料,还有那些黑魔法书,一本古书足够花掉他几个学期的零用钱。

“西敏寺,第二十三号。”他想着这个地址,然后他站在了一条地下甬道里。什么也看不见。
他暗暗在心里咒骂起来。
他正要用魔杖照亮,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斯内普先生?”
“请不要用魔杖照明,”那个声音说,“请直接向前走。”
斯内普没有回答,默不做声的走着,他知道他要去的是一个真正的魔法家庭。他们似乎向他隐瞒了真实身份,给斯内普的求职回信上写着的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姓氏。

在甬道的最后,有阳光透了过来。西弗勒斯顺着台阶又回到了地面。
七月的阳光很是猛烈。
西弗勒斯很突兀的面对那座城堡的时候,口中没由来的一阵焦灼的干渴。
他身边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巫师,朝他微微鞠躬:“阿尔杰·莫得,欢迎你来到斯图亚特庄园。”
斯图亚特,斯图亚特。
斯内普一言不发,立刻回身,准备原路返回,他不要西非河虫干了,他不要那本订了很久的书了。
然而甬道口已经封上了。
西弗勒斯冷冷的看着阿尔杰。
阿尔杰摊开手:“先生,我的主人已经在热情等待您的到来,你这样似乎不合做客之道。”
“难道这就是斯图亚特的待客之道?”西弗勒斯握紧了自己的魔杖,却没有举起来。
阿尔杰正犀利的看着他,那种目光比七月的日光还令他有无处藏身之感。
阿尔杰彬彬有礼的做出请的手势。




他的母亲死后不久,他收到了斯图亚特的信。
他原以为他的母亲是因为爱一个麻瓜而背弃了血统,在读了那封信之后,他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抛弃的愚蠢的报复罢了。
斯图亚特背弃婚约的时候并不爱她,斯图亚特从来就没有爱过普林斯小姐,而她竟决定用自己一生的不幸让他懊悔。
而斯图亚特的忏悔在西弗勒斯看来是那么可笑。
肤浅如浮光掠影般的致歉,只是让他的母亲显得越发愚蠢。
还有那些资助,西弗勒斯没有用过斯图亚特的资助,他只会让他恶心。


西弗勒斯走进大厅的时候,又是一阵眩晕。在进门之前,他已经知道那会是怎样的奢侈,但真的身临其境的时候,金碧辉煌的装饰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这种无所适从很快被一种深深的憎恶代替。
他很容易憎恶什么,即使在喜欢一样事情的时候,他同样可以憎恶。
但现在他是一种很纯粹的憎恶——当这种憎恶猛然吞噬他的心的时候,他会有被虐的快感。

一个瘦高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向西弗勒斯伸出手:“詹姆·斯图亚特。很高兴见到你,西弗勒斯,我盼着你来已经很久了。”

那个男人有一头整齐而柔顺的黑色短发,高挺的鼻梁,深蓝色的眼睛清透如易碎的琉璃,然而认识他的人都不认为那些是他的特色,他相貌上最大的一个特点是——和油画中意大利少年一样精致敏感的嘴角。有人说,那样的唇是天生用来接吻的。

西弗勒斯看着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没有握。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愿意来的。”西弗勒斯说,他看着斯图亚特的眼睛。
詹姆的笑容隐去了:“你会喜欢这里的。孩子。我知道。”
西弗勒斯的摄取神念失败了,他碰到了很高超的大脑封闭术。
詹姆重新坐了下来,他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银盘子,里面是炒得很香的杏仁,他用食指拨弄着杏仁说:“我们言归正传吧,我的女儿受的是家庭教育,你要教我的女儿魔药——我知道你在这方面很拿手。她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不会让你太费心。”
一只大猫头鹰飞到沙发边,詹姆亲昵的抚摩着它,将杏仁塞到它的嘴里。
西弗勒斯冷淡的看着。

一个女人从楼上飘了下来,娇笑着说:“詹姆,好了没有,我的妈妈和姐姐都等着我们呢。”
她的英语带着俄国口音,又不像一般俄国人说话时那么急噪,带着故意撒娇的拖长尾音.



1楼2006-04-15 17:57回复
    詹姆对她说:“这是我们的家庭教师,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这是我的妻子娜塔丽娅·冈察诺娃·斯图亚特。”
    娜塔丽娅微笑,说:“很荣幸。”
    她是如此美丽,一点也没有辜负她的名字——麻瓜诗人普希金的妻子,莫斯科第一美女也叫娜塔丽娅·冈察诺娃。
    她有一张纯真的面孔,似乎比她的丈夫还要年轻。如少女般的容貌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母亲.
    她穿着露肩的长裙,披着一条西班牙薄披肩,整个肩臂欲盖弥彰。
    “真是抱歉,我和詹姆要去希腊度假,薇拉就拜托你了。”她的笑容里没有多少对女儿的牵挂。
    詹姆淡淡的说:“阿尔杰会安排好一切。我想我们不在这里,你会比较舒服一些。”


    西弗勒斯被一个家养小精灵领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前。
    “小姐,家庭教师来了。”
    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子打开了门,家养小精灵消失了。西弗勒斯进了房间。
    “请问斯图亚特小姐在哪里?”西弗勒斯发现自己的口气很僵病?
    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子有些紧张的点头说:“我就是斯图亚特。”
    西弗勒斯在走进这个宫殿时所产生的一切焦躁,憎恶随着这一句把滔粕ⅲ负跻Τ隼戳恕?
    她是那么一个——丑东西。
    西弗勒斯恶毒而快意的想。他没有想到那样美貌的父母竟生出这样的女儿。平淡无奇的五官,没有父亲高挺的鼻梁和敏感的嘴唇,也没有母亲秀丽的大眼睛和长睫毛。只有勉强从她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上看得出来是两个人的结合。
    而且,她过于干瘦。
    要是她的爸爸像喂猫头鹰一样喂她,也许她会长得好一些。西弗勒斯突发奇想。
    十二岁已经到了女孩发育的年龄,可这位斯图亚特小姐的胸和她的五官一样平淡。
    西弗勒斯是真的笑出来了。
    女孩涨红了脸:“我是薇拉·纽尔法·阿留申娜·斯图亚特。”
    西弗勒斯微笑着说:“你确信这个长得像裹尸布一样的东西是你的名字?”
    然后他坐下来,说:“西弗勒斯·斯内普。”
    看到薇拉的样子,他已经开始感到有趣了。

    第二次上课的时候,西弗勒斯用坩埚比喻了薇拉的头脑。
    “你的头脑就像这个坩埚一样可怜,因为它不得不装满垃圾。”
    薇拉快哭下来了。
    西弗勒斯那种被吞噬的快感又上来了。他在初夏的时候所受的侮辱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对象。
    他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你的父亲把你说成一个天才。”
    “他显然是一个自大狂。”他当然是,他们都叫詹姆。
    西弗勒斯怡然自得的说。
    薇拉把坩埚打翻了。
    “请你不要侮辱我的父亲。”她哭着说,声音含混不清。
    西弗勒斯冷笑着说:“他显然想掩盖他有一个哑炮女儿的事实,或许他本人就是一个哑炮?”
    薇拉摇头说:“我不是哑炮,我父亲也不是!”
    她猛的从口袋里拔出魔杖:“统统石化!”
    西弗勒斯的冷笑冻在了脸上。
    "我忘记告诉你了,在斯图亚特庄园,不满十七岁也可以使用魔法."薇拉说完这句话甩门而出.

    这件事情之后,薇拉对西弗勒斯的挖苦有了免疫力。
    她总是低头配魔药不再理睬西弗勒斯的话。
    当她不再那么紧张了之后,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笨。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因为她身边所有的一切都令他不舒服。
    她的傲慢自大的父亲。
    她的矫柔造作的母亲。
    她的房子和她的猫头鹰,都是那么的大而无当。
    在薇拉总是对他的尖刻讽刺报以微笑的时候,西弗勒斯决定放弃对她的攻击了——因为她笑起来还不如哭的样子好看。



    暑假结束的时候,阿尔杰提醒他的小姐要为她的老师准备一份致谢礼物.
    薇拉从父亲的实验室里偷了一包药材.

    她给西弗勒斯的时候,脸红了:"希望你喜欢-------是亚平宁半岛产的野山蜂风干物,我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药剂,这应该是你需要的."
    她把包装得很好的东西放在了西弗勒斯的行李箱上.

    "谢谢."西弗勒斯生硬的说.这样的礼物,他虽然没有什么好感,但他需要,这是真的.



    回到学校之后,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状态.上课的时候,有些老师只会讲一些无聊的,肤浅的,毫无美感的,丝毫不能体现魔法的神秘之处的东西.
    


    2楼2006-04-15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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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把这个巨大的庄园完全摸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里和霍格沃茨不同,这里没有宵禁.

      他有充分的时间,在一天中最美的时刻来领略这座建筑.

      他遇到过几个鬼魂,听他们讲起这支斯图亚特的来历.
      他也进入过几个禁忌房间,但这不是问题的重点.
      詹姆·斯图亚特把他的书房隐藏了.


      他在这封闭,幽禁的城堡里游荡的时候,有时会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西弗勒斯."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一个窈窕的女人站在走廊的尽头,猩红色的地毯衬得她身上乳白色的睡衣如初开百合.
      红色的头发触目惊心.
      女子渐渐走近."西弗勒斯,我们去花园吧."绿眸闪着温润而俏皮的光泽,她浅笑着低声说.仿佛害怕吵醒满屋生灵.
      西弗勒斯所有的理智轰然倒塌.
      "莉莉."
      他竟看到了这样浑然天成的莉莉.刹那间才明白自己所有的心思,原来对她所有刻毒的咒怨和什么麻瓜,学院全然无关,他只不过是嫌她还不够亲近自己,他想要的是她这样主动的姿态,就像她对波特一样------无论是笑也好,怒也好,都是主动而富有攻击性.


      他急切的想抓住莉莉的手,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或者说,他记不起莉莉的脸了.
      她真的有这么美吗?还是月光的作用?
      莉莉绕着一棵大树转着圈子.红发在她身后扬起.
      "西弗勒斯!"她欢快的说.声音仿佛在歌唱.
      西弗勒斯渐渐醒了过来,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想抱住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
      然而她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头栽进他的怀中.像一条鱼.
      他紧紧抱住这个柔软的,散着若有若无的体香的少女的身体.就一秒钟,他对自己说.
      然后他推开了她.
      "我没想到你现在不光是魔药大有长进,看来黑魔法你也精通了.薇拉,你那点小伎俩只能将你可怜的智力完全显露."
      红发和绿眸瞬间消失了.
      一个黑发女人出现在他面前,她纯净而古典的相貌只有一个人才会拥有.
      "您是不是太高估我的女儿了呢?"她的微笑让人窒息.
      即使是在十二月,花园里还是有奇异的花在怒放.香味让西弗勒斯恼火起来.
      他恨面前这个几乎是他年龄的两倍的让他手足无措的女人.
      "莉莉."她带着把玩似的笑容.
      "斯图亚特夫人."西弗勒斯眼睛看着别处.拿出他仅剩的一点礼貌说.
      "叫我娜塔丽娅,"她柔和却不容置疑的说,"我真没想到,我还会见到一个暗恋女孩的少年,那个被你暗恋的女孩真是幸运."
      西弗勒斯要彻底忘记他这一生中最尴尬的一刻,否则他会彻底爆发.
      "晚安,夫人."他面无表情的穿过花园.
      "不想再多听一句话?也不想问我任何问题?"娜塔丽娅说.
      西弗勒斯连头也没有转,说:"你是一个易容阿格马尼斯和高超的摄神取念师,我知道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不要为那个你心里的女人做出任何决定."娜塔丽娅的声音里没有了故做娇柔的意味.
      西弗勒斯已经走出了花园.
      女人在树下的秋千上慢慢荡着,自言自语:"不是摄神取念师,应该说是感应师才对."


      第二天白天见到薇拉的时候,西弗勒斯想到了娜塔丽娅,一个和莉莉重叠的女人.她难以言喻的美貌,或者是那个不真实的莉莉?总之那如梦的夜晚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彻底开启了.

      本来他是准备把所有的尴尬和怒气都报复在薇拉身上的,但薇拉的眉眼间是隐隐含着内情,让他无端的心虚起来,他开始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色厉内荏.
      薇拉在把药剂装瓶的时候,低垂着眼,若无其事的说:"我的母亲很美吧?"轻轻一句话,就把昨夜的幻梦放在了骄阳下曝晒.西弗勒斯口中猛的分泌出许多唾液.
      "...."他含混的呜咽了一句.薇拉却已经把药剂递给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西弗勒斯,这下你应该满意了."
      西弗勒斯顿时觉得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



      圣诞舞会的时候,西弗勒斯没有参加,只是在楼上观望.
      他看见薇拉也参加了舞会.她刚满十三岁,第一次参加社交,她穿了一条黑色露肩长裙,佩带着一条看上去相当沉的青灰色大珍珠项链.
      本来黑色是晚会上最保险的颜色,但一个十三的第一次参加舞会的女孩穿黑色长裙只会叫人失望.
      西弗勒斯看到薇拉过于干瘦的身体被包在那样的裙子里觉得很滑稽.
      


      4楼2006-04-15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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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杰悄声走上来,打破了这微妙的瞬间.
        "小姐,你应该去见一见冈察诺夫·拉斯普金先生.你已经有一年没有见他了."阿尔杰温和的命令着.
        薇拉向西弗勒斯说:"那是我的外公.我去去就来."
        不到十分钟,薇拉回来了.西弗勒斯说:"你外公会吃了你吗?"
        薇拉说:"他只不过是想进我父亲的书房罢了.他这两年迷上了炼金术."
        薇拉看着西弗勒斯的神色说:"你要休息去了吗?"
        西弗勒斯点头.他已经想到该怎样度过这个愉快的晚上了.
        薇拉说:"我还一支舞都没有跳,你也是.不如你请我跳支舞吧."她热切的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打断了她的话:"带我去你父亲的书房."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薇拉带着西弗勒斯进了詹姆的书房.
        书房由三个部分组成,藏书室,实验室和小书房."小书房是做什么的?"西弗勒斯近乎痴迷的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绝版的藏书.
        "是斯图亚特藏私人手稿的地方.魔法设计,魔药配方,信件来往,甚至日记,只要是斯图亚特留下的手稿,都藏在这里."薇拉说.
        西弗勒斯打开一本完全是古代魔文的书.<<渊源>>,是十二世纪时的古书,早已失传.他没想到斯图亚特的藏书丰富到这种地步.
        "那是我母亲陪嫁的时候带过来的,是莫斯科大公国的巫师保留下来的.语法会和我们学的一般古代魔文有些不同."
        薇拉轻声说.
        西弗勒斯在小书房前停下了脚步.
        "不,西弗勒斯.你不可以."薇拉说.
        西弗勒斯看着她的眼睛.
        "我外公现在在里面.而且,书房本来就已经是不允许随便进入了,更不要说是小书房."薇拉说的十分坚决.


        当他们回到大厅的时候,舞会已经是尾声了.
        "你真的不打算跳舞?"薇拉笑着问.
        西弗勒斯说:"我当然不打算跳舞."吐词清晰.
        "圣诞快乐."在互道祝福之后,他们回到各自的房间.


        薇拉缓缓拉开抽屉,取出最里面的日记本。紧了紧宽大的睡衣,她提起了羽毛笔。一大滴墨水滴到了羊皮纸上。她手忙脚乱的翻出吸墨纸,长长的叹气,小心的吸掉墨水。
        她开始了圣诞这一天的日记。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样的一个圣诞?我以为圣诞只有蛋酒,礼物,驯鹿,和铃铛,而不是父亲和母亲混乱的婚外恋的关系大汇总。

        他冷淡的看着我。我怎么能指望他能体会一个小女生的心理。他问我是不是女人只会为无聊的小事烦恼。我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我说的不是我想的。我知道其实他是那么自私。除了他自己的情绪他不会为别人操心。
        我没有资格指责他的自私。每个人都自私。
        莉莉。我想她一定是一个又活泼又漂亮的女生。肯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比我这样除了纯血再无强项的女孩子要有吸引力多了。妈妈那天告诉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真想见见她。能让他动心的女生,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好像要被闷死了。我看不到前面除了诅咒还会有什么。我不知道命运什么时候才会豁然开朗。好让我流泪的时候也感觉欢畅。

        今天是圣诞。不管怎样,圣诞快乐。天天快乐。永远快乐。每个人,每一天,我希望。”



        西弗勒斯睡下后不久翻身而起。他口渴得厉害,伸手探向床头的水杯,里面早就空掉了。
        他睡不着了。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他正在想的东西。
        “你是一个禁欲主义者吗?”他嘲笑自己,这和他的年龄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有一个或者那么几个女人让他启蒙了这种欲望。
        真他妈的是一个精彩绝伦的圣诞。他恶狠狠的咒骂着,无师自通的,开始自己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娜塔丽娅洗完澡之后走进詹姆的房间。他们很早就分房睡了。
        她半倚在一张中国红木卧榻上,笑吟吟的看着在羊皮纸上写着优雅花体字的詹姆。“我和他分手了。”她故意漫不经心的说。
        詹姆继续不缓不急的写着,头也没有抬:“是吗?”不着力的声音,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是责备。
        “你还在生我的气?”娜塔丽娅看着他的侧脸说。詹姆似乎也刚洗完澡,面颊上泛起不易觉察的红晕。娜塔丽娅轻声笑了起来:“你因为我把你的风流韵事告诉薇拉所以生气了?”说完这句话,她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真是可笑,你最亲密的人完全有权利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6楼2006-04-15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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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终于看到了,呵呵,鼓掌!!


          9楼2006-04-15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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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和布莱克永远也不会和他成为同一种人,他们踌躇满志以为自己就是正义,而正义总是战无不胜。他们对这个世界的另一半是黑暗这个事实视而不见。 
            这个世界永远有一半都是黑色的,这是一种平衡。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本来混沌的世界被光照亮的同时也有了黑暗。 
            绝对的光明是不存在的。这就是悲剧。 


            莉莉看着那本书:“《渊源》?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这好象是一本古书。” 
            她的绿眼睛像猫一样在詹姆和小天狼星身上来回打量。 
            詹姆笑着说:“你猜。” 
            莉莉看到了里面几幅狰狞的插图。 
            莉莉放下书:“图书馆不可能有这样的书。你,詹姆,你的妈妈不会允许你看这样的书,而你,小天狼星,你的妈妈还舍不得让你把这样的书带到学校。说吧,从哪个斯莱特林那里弄来的?等等,你们不是又去招惹.....斯内普!” 

            卢平也被吸引过来了。 
            “斯内普的书?这是十二世纪的古书,据说已经失传了。他虽然经常看稀有的魔法书,这本也太罕见了。藏有这样书的人不会轻易出手的,就算卖,那价格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刚才一直躺在沙发上的小天狼星一下子来了尽头,他一跃而起:“那他是怎么弄到这本书的?难道他已经做了食死徒?” 
            莉莉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我们才六年级,伏地魔不会要这么年轻的食死徒。” 
            詹姆说:“也许是哪个食死徒送给他的,比如,马尔福?据说上个学期他约斯内普见了一次面。有可能他是想拉拢他。” 
            卢平仔细的翻着那本书:“等等。” 
            大家都看着他。 
            “这里面和我们学的古代魔文有些不同。似乎不完全是古拉丁语系魔文。有些像,怎么说呢,我不能肯定,像是斯拉夫魔文。”卢平说。 

            詹姆被搞糊涂了:“难道有个神秘而邪恶的俄国巫师正通过斯内普渗透到我们周围?” 
            小天狼星嗤笑起来:“你没睡醒吗?” 
            他拉起詹姆:“去练一会魁地奇吧。” 
            看着他们走出公共休息室,卢平对莉莉说:“级长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本书呢?” 
            莉莉说:“我打算还给他。毕竟这是他的私人物品。” 
            卢平叫住她:“詹姆约你这个星期去霍格莫德,该怎么回答?” 
            “叫他自己来跟我说,不过你可以事先知道答案,就是不,”莉莉晃了晃手里的书,“他这个星期惹的第八起麻烦。” 

            西弗勒斯在魔药教室呆到了晚饭的时候。他今天的情绪极端恶劣,不仅是因为被抢走了书,被一个愚蠢的定身咒绑了半个小时,谁知道呢,在他被一个同院同学发现的时候,他的感觉更加糟糕。 
            走廊里空无一人,但拐弯的地方他碰到了莉莉·伊万斯。 
            他准备像往常一样对她视而不见,擦身而过的时候,莉莉的声音响了起来。 
            “斯内普先生,我是来还你的书的。” 
            斯内普站住了,他没有想到她是故意在这里等他的。这让他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和莉莉独处。 
            “我想这不是波特的意思吧?”他不看她的眼睛,盯着她一头浓密的红发。 
            摸上去,一定非常柔软。西弗勒斯有点走神。 
            “事实上,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拿去吧。”莉莉不带什么感情的说。 
            如果没有叫过她泥巴种,会是什么样? 
            “谢谢。”他几乎要落荒而逃。 
            “斯内普,我,”莉莉叫住了他犹豫的说,“我能不能问一下,这本书是怎么来的?” 
            斯内普忽然看着莉莉的眼睛,瞳孔缩小了。 
            “是吗,”他惯有的尖刻又恢复了,“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点问我是不是一个食死徒呢?让我猜一下,也许一个格兰芬多精英秘密会议刚刚结束?会议议题就是‘斯内普是否是食死徒及他究竟通过何种途径得到这本古书’。没有结果吗?伊万斯小姐,我还以为已经对我下了判决书了呢?下一轮游戏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恩?” 
            他一口气说完,不给莉莉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去。 

            莉莉抬头看见上弦月已经升起来了,二月初的月光清浅。她摇摇头,拂顺自己的头发。 
            “算了,没什么。”她对自己说。


            12楼2006-04-17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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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本来看到这么长就不准备看了...结果发现里面居然出现了自己的名字~好巧啊~~~
              哦哦~我也当了一次西弗身边的人吗~~~庆祝~~~好幸福~~~~

              媚娥要写完啊~~~支持~~~


              13楼2007-09-0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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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仔细看看开头....好像不是什么太好的描写啊(皱眉...)
                原来我是这样的吗?


                14楼2007-09-08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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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坑吗?怎么没了...


                  15楼2007-09-14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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