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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背灯和月就花阴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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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7-10 19:11回复
    2L胡言乱语艾特楼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7-10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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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很长,又似乎是很短的故事。长到贯穿了四个人的一生,她们相互纠缠,像是春日栖息在花蕊上的蝶,每一个人似乎都是经不起任何风浪的蝶蕊,在悲伤的春秋中执拗的飞过,却仍不肯放弃驻留心爱的人身边的机会。但是她们偏偏对爱却有一种超乎那个时代的勇敢。四位女孩子,她们都在讲在爱羞怯开口的时候,却能对爱情、友情、亲情诠释的让人唏嘘。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7-10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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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善珍: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话,我总能想象出杨善珍用温情脉脉的眼睛,去含化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她曾经是一位娴美的闺秀,现在是敦厚的皇后。司平度为她描过的眉,替她许下一辈子不分离的诺言,尽管,她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勇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7-10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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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倘若只有一滴泪才能从司平度始终缄默平冷的神情中崩出一丝裂缝的话,杨善珍在最后的一声呢喃,让她最终被情感淹没,那不是在佛祖前无声的祷告,而是炙烫、破釜沉舟的“我爱你”,可惜,司平度只能摸到杨善珍的眉尾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7-10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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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子:太过于美丽的背后,到底是红颜绿鬓的馈赠,还是一生不得安宁的诅咒呢?甘露子的花落下帷幕的时候,她终于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这一生只有一份纯粹的爱,好似是来自杨善珍的善意了。下辈子,她许愿还会遇见她。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7-10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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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好:她的名讳,蕴含着杨善珍对她的所有爱与盼,在元好静静匐在杨善珍腿上时,她尚不能理解生命果真像是朝露,教她来不及撷取与珍藏。而那双日后由司平度牵起的手,终于在青涩的思解中篆隶出杨司的故事。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7-10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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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花·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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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眉边雪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
                Ⅰ 杨善珍×司平度
                在冬风穿蒙的青雾中,孑然吻凋一场安谧,理然将她困囿。此刻,她望她、抬看去,指尖与风的碰驻又化作另一枚吻痕去描摹了。
                '
                Ⅱ 杨善珍×司平度
                她很想问,摇曳在窗棂处的琉璃铃、一同见过的二月蔻,以及在心丛遍植的相思子,是否还能与之默诉呢?
                '
                《二、从前终焉》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
                Ⅰ 杨善珍×甘露子
                彼时尚不能读懂这风逝的钟爱,等到数尽钗冠嵌坠的最后一朵花信,已然太迟太迟,来不及述陈命运的铺织。
                '
                Ⅱ 甘露子×司平度
                缄寂中恍然,看住的时分里试将吹皱的花眸拟作美无度。
                '
                Ⅲ 杨善珍×司平度
                檐间一寸檀铃的清音随絮风留下一笔尾痕,哪怕如此无足轻重的萦语,也会搅扰珍未平的心湖,而怯柔坚毅的蔷薇叶就此沉坠。
                '
                《三、潮湿一梦》
                ——一叶舟中吟复醉,云水,此时方认自由身。
                '
                Ⅰ 元好×甘露子
                苔阶与微沾青色的小絮是春爱,而垂纤入尘埃的野草却被践在三寸下,问爱、读爱,是所生长的稚嫩与顽韧要由风痕包裹呀。
                '
                Ⅱ 司平度×甘露子
                其实不必细数的——那些敲碎湖冰的音节和履声,就在恸眼睡去的片瞬纷来,穿过心廊、隔一帘太久的雨。
                '
                Ⅲ 元好×杨善珍
                一双尚且细绵的手捧住瞻爱的那颗,懵懂的被置身于构美的身后岁月,远想幸福一词是否如雪河流淌至春踪。
                '
                Ⅳ 司平度×杨善珍
                撞破阴翳的流光终于吝啬地淌入花棂,可已然太久、太迟了,和煦的暖春终于揭开温柔的假面,露出原本凄寒的冰凌,沦落在花檐的风也宛如舴艋小舟,载不动司饱含爱意的剖白,更难以迫近杨发旁的耳畔。
                '
                《四、沉重心事》
                ——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
                '
                Ⅰ 元好×司平度
                这是荒芜的季节,会有无数只貌作「春天的爱人」的蝴蝶将翅膀濛湿,惊颤着、惊颤着,扇引出最后一场协迫的风。
                '
                Ⅱ 元好
                十七岁,回忆起三年前的故事,其实那非冬临——而是人死时的窗於缟素像雪,才会悲伤。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7-10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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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眉边雪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
                  后来,很多人尝试复述出那纠缠一生没有解开的故事前奏,冬日的阳光还是太少太少了,仅仅能够照亮杨、司两个人落入彼此眼中最中间的一隅。她们不知道窗棂下脸红是世间足以证明“羞怯的爱”这一词最好的模样,但是她们会记得,下细雪寥寥的白冬里,贫瘠的爱语,在书写清丽的辞章。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7-10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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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在冬天一场罕见的大雪覆盖了京城时,司平度到杨府去找杨善珍,那时候杨善珍尚在铜镜前梳妆,司平度鬼使神差般,在窗外向杨善珍伸出了手,像是在遥远的抚摸杨善珍的脸。而杨善珍突然站起来开窗,两人对视时,两人眼睛都很亮,脸颊好像也有些红,但是杨善珍说是因为暖笼熏的太旺的缘故。
                    -
                    杨善珍
                    以凝汇钟灵毓秀的眉笔,在菱花前勾勒出悠长的远山,又将璨然的笑意付与小镜、以及碧空的霜雪了。
                    -
                    司平度
                    在冬风穿蒙的青雾中,孑然吻凋一场安谧,理然将她困囿。此刻,她望她、抬看去,指尖与风的碰驻又化作另一枚吻痕去描摹了。
                    -
                    杨善珍
                    银白的雪枝探来一缕梅香,在窗棂前徘徊着,末了才缓缓停滞了。珍的水瞳也随之流转,伸手推开紧闭的窗扉,恰与她笋尖的酥雪撞个满怀了。
                    -
                    司平度
                    恍若初醒,将一团无状色咂入喉,率先打破了这场良久的注视:“在描妆么。”似乎无需再去等候一句答复,“今日风雪太大,小心湿眉。”
                    -
                    杨善珍
                    尚且描好的远山、才抿作梅色的软荔,无措的含情目对上她那双灵瞳,讷讷的颔首,又讷讷的点头了:“还没描完。”两曳蒸霞攀上珍的两腮时,又低低地去问:“你怎的来了,来……坐坐么?”
                    -
                    司平度
                    彼时若是停足于一场无讯的春诗,连同被洇染的还有落尾的裙裾,就将司女的鞋屐也变得踟蹰。只是站在原地:“为何这样红呢,”指了指面庞,“是时新的胭粉所致吗?”
                    -
                    杨善珍
                    急促抚上荔颊的指也被焚燃的滚烫,如若细看珍的妙目,便能看见被绒睫遮住的情愫,她慌乱的出声,像是逃窜的狭蝶,用略快的语速解释红透的芙面:“是房中熏笼太暖——”
                    -
                    司平度
                    她不曾再答复,只是缓慢地行至在窗帷前,待到暖气拂面时,报以一笑:“这般么,”僭越地伸越指背在少女的粉颊贴试,引渡一丛不尽的絮水汩写去,就此娓娓黯诉了:“如次便太冷———太易着凉。善娘,关窗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7-10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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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春天原本是应该充满希望、欢笑的时候,但是在司平度和杨善珍之间,似乎弥漫了悲伤。杨善珍近乎祈求般的向司平度说:能不能为她画一次眉呢。谁都无法忽略司平度那颤抖的手,和杨善珍最末的一滴泪——她忘不了司平度对她说:你要做一位仁和的好皇后。
                      -
                      杨善珍
                      珍以藕臂支托着软腮,却在两扇翠微间,以名为怅然的眉笔描摹,任由一痕清风扑来杏花微雨的浮香:“司平度。”她压埋着匿在心底的情愫,斟酌着含在喉间的词句:“我要去东宫了,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
                      司平度
                      沉默半晌,将一缄无法诉说的心致拟作蛰伏在花间的淤青,错落在这场有关于朝露的季节:“琐碎的、需要注意的,我想他们都已经同你讲了许多遍。”
                      -
                      杨善珍
                      游弋在眼泊的净潭,垂坠在两丸明眸中的栀水,也都会因司缄默后的字句,而有了轻泛的涟漪。她很想问,摇曳在窗棂处的琉璃铃、一同见过的二月蔻,以及在心丛遍植的相思子,是否还能与之默诉呢?可微颤的软指在拉住她温掌时,却转了另一番含藏希冀的说辞了:“还有么?”
                      -
                      司平度
                      满墙春色,却浸不透司女平淡的眉眼,腾出一只手替她理了理衣袖:“善娘想听些什么呢?”窗外,一颗尚涩的樱桃不合时宜地早早落下,而此后会有无数个譬如这般的辛酸春天。
                      -
                      杨善珍
                      一劲秉明心事的瘦风,惊破了窗前檀铃,在羲和伏下的片刻春光下,菱花轻易地以香雾为剪,造就了眼含愁水的剪影。她很想去问,她可还有机会用停泊在金闺兰堂中还未裁断的丝线,再佐以细密的针脚,补就困束心间的水月镜梦。而低缓的莺啼在情一字将要诉诸出口时,催醒了浸透在金玉良缘中的珍,她祈求地呈递一目:“能否劳烦司娘子的妙手,最后为我描补一回远山,也叫我珍藏这一段濡染了春的眉梢,待到他年,再忆、再念。”
                      -
                      司平度
                      看住面前眉目,其实不需要再修饰,已然是清隽美好的模样了。只是、只是,她的眉山愈来遥远,来不及将一盏尚在含苞的水栀盛载。元青渗入渐淡的黛尾,连同声音也散了又散:“今后、会有许多灵巧的宫娥来替东宫的太子妃来描眉,那时会有更为细致的春梢来思惦。”
                      -
                      杨善珍
                      碾碎的相思色汇在杨灵巧的眼尾,便有了新荔的黯红,很轻、很淡,宛如浸水的淡墨一笔。在似观世音沉水般的眉梢下,一颗珠泪无声的滑落了:为礼义困缚的囚蝶,也只能将爱意偃旗息鼓,垂去脆弱单薄的残翅,虔诚地参拜世俗的尘网。可叙写爱字的墨笔太沉,不知何时,搁浅在春的边滩,像是杨未曾说出的心事,也一样化作疴重的二字:“多谢。”
                      -
                      司平度
                      像是一张筝。一张断了线,蒸发着、行远了的风筝,没有什么能再让她停留了。虚握住一截伶仃的腕骨:“不必道谢的…”偏头看向窗外,看余下半根失了责的鱼线,看水汽如何斑驳了双眼,半晌,:“答应我,你要做一位仁和的好皇后。”
                      -
                      杨善珍
                      以世俗为刃裁断的破网,留不住遗漏在垂髫时的幻蝶,当下的杨可做的,只有叫它飞去心间深处的柔山轻水,以求永远珍存渐远的蝶影。伏在睫扇上的长眉,宛如欢喜的题序,足以叫杨生出片刻的慰藉。再相顾时,是粉饰悲湖的双丸,以及末了仓惶的收尾:“好,善定不负所望、所托、所盼。”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7-10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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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从前终焉》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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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林总总的,三个人命运般的相遇,是每个人都猝不及防的,那时候到底谁会想到,他们最后的将来,在繁花春信的时候,轻薄的帷幔被一袭不懂爱的风吹过时,就会轻轻又繁复的,缠绕在一起。“太迟太迟的,是命运编织的内容。”那时候甘露子犹如困兽像杨善珍露出了很不尖利的爪牙,她果真是吧,会像坦然的清露,从来不遮掩自己清澈的情态与困惑,但是司平度的话语,显然只足够她回答露子的疑惑了,赏花宴上,她不肯看她,或许是因为太多的爱,眼湖又太小太浅,怎么会盛下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7-10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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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杨善珍第一次见到甘露子的时候,也为甘露子那一双称得了“美”的那双眼睛而没有说话。但是甘露子却认为她不过是用威压去彰显她不在意的妻妾之间的鸿沟。甘露子接近挑衅般的问杨善珍:太子会喜欢她吗。杨善珍微微一笑:如果太子不喜欢甘露子的话,自己也会在东宫保护她的。
                          -
                          杨善珍
                          仲夏栖息了花阴的凉亭中,珍正以海棠杯承载了一瓯以茉莉香浇筑的春茶,而温山软水早已在她平缓的杏眸中,无痕的游弋了,她随手指下身旁的石凳:“来坐吧,只是不知我可有幸请奉仪共品一杯清茗呢。”
                          -
                          甘露子
                          簪饰以水茉莉的纱冠垂静地约束额前也许会散乱的乌发,青穗的衣带上系着铃兰、石榴花,连伏睡在手腕的一双珊瑚也结着珍珠梅,这是侍女们在禁庭中可爱的游戏。甘馥香气是季节特有的潮湿,露子就这样云一般走进仲夏的亭阴,眼睛却不肯向这座宫殿的女主人垂低:“您礼待如此,让我惶恐。”
                          -
                          杨善珍
                          是结作明月珰的碧翡翠,又或是宛如南国相思子的红玛瑙,都过于端庄、肃穆了,至少与本该有着酣睡在合欢扇面上流萤、摇曳在木秋千架上的紫夕颜格格不入。她有意将天青锻作的玉镯归去广袖麾下,在无声的藤萝薜荔垂坠的瘦影里,霜腕将一盏茉莉水斟就了。却以能剥落冰刃的暖目,避开那双太灵、太锐、甚至连尚绿的茶烟都隔绝不断的水瞳,一息稍过后,方缄默地将盏推去了。
                          -
                          甘露子
                          山水涧写的一衣之湄不足以承就这缄默中或有的矜倨,也就无从心知:将望的睫帘之下、会有涩如一颗青梅子的情素遗没,而很远的阁央上正唱过第十四首夏歌。眼湖是两朵雪衔的凇花,轻慢地浇注:“陪奉殿下身侧时,您也会如此威风不减噢?”
                          -
                          杨善珍
                          为观音抵吻过的眉山,也会因甘的语珠,而淌出惘然的软水,也许是浣洗过冬冰的风路过了珍的笋尖,牵引着她的指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尚不知甘沉冗的心事,珍也只好当是她素来不爱萼绿君撰成的茶茗,便任由散在兰阴下的茉莉香湮没在甘轻缓的尾音里:“你若不喜新撷的茉莉春,我也可叫人以去岁红梅蕊上的细琼结作的雪水,煎成青梅或是桂花茶汤。”
                          -
                          甘露子
                          自冠中掐没的一簇蕤花,那么脆弱,却明亮如同喙吻的雪迹,抛掷在方寸之间:“这也是女侍早撷的新花,您、太子殿下,会喜欢么?”
                          -
                          杨善珍
                          雀跃的熏风载不动珍沉重的裙缘,却能轻易扬起甘的罗衫,那双水瞳宛如山海集中灵动的狐仙,藏怀的一剖惊艳,会随珍不加掩饰的怜爱流入花底,也会因掷落的残白而颦簇黛尖,而不舍落花的珍以软掌接护将落的雪痕,纤指守住一脉很轻的幽香,继而传以栀风递呈的一支玉钩:“我不知殿下是否喜欢,可哪怕他不喜,我也愿作护荷的团叶,保你在东宫余生平安喜乐,顺遂无虞——你且安心。”
                          -
                          甘露子
                          彼时尚不能读懂这风逝的钟爱,等到数尽钗冠嵌坠的最后一朵花信,已然太迟太迟,来不及述陈命运的铺织。好在此时都还年青,风不足以锈蚀眉与发的乌绿,甘露子还可以眺望很多次月亮,站在新生与死亡、爱与眼泪的初始,轻蔑地颂笑。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7-10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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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甘露子自诩对感情是敏感的,但是她许久之后,仍无法参透杨善珍一次又一次去保护她、帮助她的用意。她终于找到机会去问司平度了。司平度看到甘露子的表情太干净纯粹,似乎在很久之前,杨善珍也是这样的。司平度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说:杨太子妃,只是想让你懂,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人爱你的。
                            -
                            甘露子
                            如同在绿荇如波中涉水而来,不解地蹙眉了:“我有一桩很要紧的心事,可以同你讲吗?”
                            -
                            司平度
                            撞入两泉清彻泓光,牵没她的衣裙,如此怔住了。只是很轻:“同我说来吗?我想、是有关于她(太子妃)引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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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子
                            眼睛是露水,匀净地弥照诗心:“是……我好像应该明白,但又实在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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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
                            缄寂中恍然,看住的时分里试将吹皱的花眸拟作美无度:“澄明的那一点,你如何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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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子
                            披裹的纱水是如此静美,以至于被它所缘饰的纯洁显得更加纯洁了:“我看她的眼睛。像水一样没有欲望,你能懂得吗?她并不把我视作一枚蘋草、抑或是一只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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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
                            一瓣残花下落,她仿佛听见了一双眼的声音。轻轻点了头,又许是不懂:“而她却从来不曾同你说过原因,对么。”依旧不掩地望去,仍是一脉未染就沉疴的湖山。或许对于司女而言,这从未改变过。“杨太子妃…只是想让你懂,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人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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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子
                            不解是一朵心昙,被她眼湖中肥阔的浥绿打湿了,于是更直白地对望:“无论怎样都爱吗?即使我不会去爱?真是如此的话,那样可怕的情感,我永远不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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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
                            “是,无论怎样。”罕见地给出了笃定的回答:“不过我猜,你是会去爱的。这并不可怕,尽管这种情感混乱又复杂…”甘女的眉睫似乎很难再承载一滴有关爱悒的清露,便伸出手,很轻地替她抚平了:“不需要去懂了。将它,看作一种恒温的、无穷尽的月光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7-10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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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杨善珍在东宫组织了一次赏花宴,司平度受邀参加,却在一棵桃花树下喝闷酒时酣然睡去了。等她醒来,只有杨善珍在旁边静静的、慢慢的用目光去探询自己。司平度因为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身份去与杨善珍相处了,所以就仓皇想要离开。杨善珍是在那次分别后第一次流泪:司平度,你凭什么不再敢看我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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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善珍
                              铺开逶迤的裙章,凭借一缕香风捎来关于司的来信,珍终于寻到茂密的桃花树下,却噤声缄默着,落下两弯探寻的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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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
                              一瓣沉花敲落,恍昏的,将司女剥离不浓眠。规避尚浸酣泉的两弯瘦水,不清明地:“…嗯,是我失礼,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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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善珍
                              纤薄笋尖分拨一丛吻落司女香肩的瓣,坠鬓的瑰丽流苏压却清风,也一样压沉了珍的心,于是淌罢流光的凝白雪腕一滞:“你唤我什么……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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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
                              泊曳在干涩的迟暮中,神色似常。拂落最后的杨春花时,怅色便柔柔地被吹进眼波里。静默许久,率先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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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善珍
                              檐间一寸檀铃的清音随絮风留下一笔尾痕,哪怕如此无足轻重的萦语,也会搅扰珍未平的心湖,而怯柔坚毅的蔷薇叶就此沉坠:它本不为晨间的寒意落,不为正午的金乌垂,如今仅仅是因伴生花缄默无言的逃窜,它便乱神分心:“阿司,你要与我生分了吗——你为何要唤我殿下,为何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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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平度
                              太子妃的目光总是温润潮湿,像是堪堪经流过度生命的、一条哀柔的静河,洇透了一片又一片不冲动的心事。不愿叫她再去耗询,勉勉笑道:“没有。白露未晞,可路岸太远,不及再做呈留,”如是解释,“如今,你是太子妃…”半句没口,归做淡叹:“总归要合礼数。”
                              静默良久:“日光渐暗了。”应该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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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善珍
                              珍蓄满温情的目色并不能牵引住司的莲履,因而她只好递送不舍的眼波,盼望着风来、花落,能传递这份熬入骨血的思念了。怔愣的怅兰早已忘却起身归去,在日暮十分的残晖下,描摹出瘦削的细颈旁,晶莹滚落的珠泪,以及淹没在归鸟留痕下,凄凄的喃喃:“司平度,你凭什么,凭什么不再敢看我一眼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7-10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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