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苏格拉底早就说过了,选择神还是选择善?如果善是万物的法则的话,那么根本不存在“人格化”的神,只存在有善的法则,其他一切要求识别宗教派别的要求都是非理的,也就是现在所有宗教都是假的。而如果只存在神,那么恶的根源也是它释放的,那么神则是喜怒无常的,善恶不分,它不会偏向善良,行善不一定有好报,行恶还会得到奖赏,世间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人只要等死就好了。你所倾向只是自然神论,神就是自然,自然而然就好了,可这种说法在15世纪以前可是要被教会抓住烧死的,伏尔泰正是这种思想的代表。可是在这种思想下,一切以文本为依据的宗教,都会遭受严重的质疑,他们吸引人和敛财的行为遭到遏制,他们必然是这种思想和行为的敌人,并且文本内容即消失了效力,尼采所言说的虚无主义就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