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小说爱好者吧 关注:92,335贴子:1,356,498

回复:【活人墓】by一笑梦三生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第十四章求亲?
  “安叔叔,这是什么意思?”安白忍不住的白了脸,问道。
  安旭一边忙着手头上的活计,一边若无其事的道:“哎呀,刚刚那苏大善人是来向你求亲的。”
  闻言,安白愣在了当场,也顾不上平时对安旭伪装出来的惧怕,急急的拉了下安旭的衣袖,道:“但我是齐迎的未婚夫啊?”
  闻言,安旭不自觉的还有几分感动,心想说安白这小子,对她们安家还算有些良心,当下他慈眉善目的说道:“小白啊,这有钱人家瞧上了你,你应该开心才是,做有钱人家的夫郎多好,不用风吹日晒,还有专门的人伺候你,这可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再说这苏大善人,虽说年岁大你不少,但模样好,人品也是难得,绝对是难得的良人,又瞧上了你,不嫌弃脸上的疤,也不嫌弃你岁数大,这不挺好的?”
  安白嘴唇蠕动了两下,原本拉着安旭衣袖的手落下了,望着安旭眸子中是入了眼底的寒冷。
  不用问,他也知道,那苏瑞定是出了大价钱将安旭给买通了,才会让安旭这喜欢占小便宜的心甘情愿的将他让出去。
  若是其他人,他倒是无所谓,不过是换个地方生活而已,过的好,他便过,若不好,他也不是非要倚仗女人生活的男人,一切都可以慢慢合计,但苏瑞……
  安白没再说话,而是伸手接过了安旭手头上的活计,轻轻一笑道:“安叔叔,我来吧。”
  安白平时并不喜欢笑,沉默寡言的总是让人忽视他,但突然这么一笑,瞧着还挺好看,杏仁眼弯成了月牙儿,看着分外的喜庆。
  他一直都听话的紧,安旭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此时倒是觉得这小子格外的懂事,不免道:“你呀,过几日成了有钱人家的夫郎,可别忘了我。”
  安白好脾气的应道:“晓得,我定会好好报答叔叔的。”
  茶摊里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瞧来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但往常总是一脸凶像的安旭此时无法抑制上扬的嘴角,却让人明明白白的知道他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真巧,竟然遇到了这么一出。”一直待在茶摊里不吭声,若无其事喝着土茶叶的月亮突然小声道。
  习武之人,耳目聪颖,自然是将方才没有背着她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月亮不禁有些感叹,竟然在这小茶摊遇到了将来注定要对上的苏瑞,还碰上了她求娶的第三任夫郎,不可谓有意思的紧。
  纪以笑了笑,轻抿了口茶,道:“不是很好吗?可以参加她的婚礼?”
  月亮舔了舔唇,若有所思的道:“就这样?”
  参加婚礼?
  这听起来可不是纪以的风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瑞可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单纯的参加婚礼,这未免太过简单了些。
  纪以若有所思的一笑,她“看”向了茶摊里正在忙忙碌碌的两个男人,温温柔柔的道:“月亮,有些人啊,表面伪装的再好,也无法遮掩自己的本性,所以我们可要保证苏瑞能够娶上夫郎才是,这比找苏瑞麻烦,要有趣的多。”
  闻言,月亮也看向了安白的方向,又瞧了瞧纪以,不由的对这茶摊里卖茶的青年男人抱以同情,先不说,那男人看起来并不想嫁给苏瑞,就算逼不得已的嫁了,指不定过不久就成了没了妻主的鰥夫,惨啊!
  “我说,他得罪过你?”月亮不由的凑近了脸,用一张面瘫脸,问着最八卦的问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9-11-12 15:18
回复
      第十五章初恋
      没办法,谁让纪以话里话外,都让人好奇呢?
      她的意思可是,假如这男人不乐意嫁人,她也会让婚礼如期完成。
      这就代表着,这男人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是有多大仇怨?
      若是没得罪,这人又何必做这等事情。
      虽然月亮觉得这么个瞧着就唯唯诺诺的弱小男儿不可能做逃婚这等事情,但谁也不确定事情没个万一不是?
      纪以笑了笑,这次她没有卖关子,也没说些月亮听不懂的话,而是道:“我曾喜欢过一人。”
      “噗”月亮刚刚喝进嘴里的茶被喷了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纪以。
      喜欢?眼前这位喜欢过一个人?
      亲口说出来,怎么听着有些诡异呢?
      “他同卖茶的这位小公子,模样有那么几分像。”纪以没理会月亮的喷茶,继续平心和气的解释道。
      月亮转过头,再次将远处的安白打量了个彻底。
      先不说纪以是怎么瞧见安白的模样,确定他同曾经恋人有几分像的,
      便说这安白模样最多是中等姿色,瞧着唯唯诺诺的,是个软脾气,就是一普通村里男人,纪以这个变态,喜欢这样的?
      似是晓得月亮内心的想法,纪以接着道:“当然,他同这卖茶的小公子不同,不过相貌有几分相似,气质和旁的,却十分不同,他若白莲,气质卓越,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大家公子。”
      月亮忍不住看着远处正在提着水桶,挽着袖子,穿着粗布衣袍的安白,想象了一下安白大家公子的模样。
      奈何……想象无能!
      “然后呢?”月亮忍不住的好奇问。
      纪以笑了笑,抚摸上自己遮掩了黑纱布条的眼睛,依然笑道:“我死了,在七年前,拜他所赐。”
      月亮沉默了,她清楚的知道,纪以那被遮掩黑色布条后是何等光景,所以此时的她没了好奇,有的只有沉默。
      好奇?
      当然好奇眼前这人怎么被背叛,但好奇心好死猫。
      “但这同他有什么关系?”月亮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不打算深究属于纪以的七年前的故事。
      纪以好像认真的想了想,方才笑呵呵道:“他同那人长的那么像,我便忍不住想要给他找些不快,模样差不多,所以受虐时的绝望也差不多吧。”
      闻言,月亮膛目结舌,再次对纪以有了深刻的认知,这是个十分,十分变态的家伙啊!
      迁怒什么?还能这样吗?
      仅因为模样有几分相似?
      “放心,我没有那么邪恶,不至于伤他性命,只是暂时的发泄对象而已,毕竟正主还活着。”纪以温良的道,一脸我是好人的模样。
      “……那个人还活着?”月亮迟疑了片刻,方才问。
      她以为,那人一定是被大卸八块了,或者早就被吊在了林中,成为白骨一堆,毕竟她们墓主真不是良善的主。
      纪以笑了笑,她抿了口茶后,方才继续道:“月亮,这世间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而是当你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当你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满足了所有愿望时,这些都化为灰烬,届时,从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方才是真正的打击,才是真正的惩罚。”
      “……”月亮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那不知在何处的大家公子撸一把同情泪,他似乎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而这个人等待着在他最幸福的时刻,摧毁属于他的一切,碾碎成渣,分毫不留。
      “其实,我是个善良的人,因为我只是迁怒而已。”纪以再次“看”向了安白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道。
      信你才怪!
      内心吐槽万千,月亮却是面瘫着脸,神游去了,毕竟有些事情,知道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至于她们墓主所要做的事情,她也不想阻止,同时也阻止不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9-11-12 15:18
    回复
        第十六章逃婚
        因家中有喜事,所以原本总是开到很晚的茶摊第一次早早的就收了摊,安旭第一次和颜悦色的领着安白回了家,没让他再做家中一些活计,而是让他好好歇着,他自己去继续忙忙碌碌。
        安旭的家在距离茶摊没多远的小村上,因为家中人有病,挣得钱都花在了药上头,所以在村子上其他人家都盖上了石屋,但安旭家却还是木头加上茅草盖的破屋子。
        两间堂屋,一间小厨屋,安旭夫妻俩一间屋,家中俩女儿一间屋,而安白则是住在了小厨屋里。
        小厨屋黎小的可以,安白平时就窝在靠近灶台的稻草堆里,盖着一张破旧满是补丁的破棉被。
        这小厨屋夏天热,冬天又冷的要死,可想而知,安白平日生活是怎样。
        村里的夜晚没什么娱乐,基本上干完了手头活,吃了饭,也不会浪费油,点个油灯做什么事情,早早的入了眠。
        今日的安白难得的吃了顿饱饭,没有饿着肚子还得喂家里的鸡鸭,而是早早的窝在了属于他的那小厨屋里头。
        深更半夜时,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种寂静,天空的月光皎洁,为这片寂静的天地点了灯。
        安旭家小院里头小厨屋那扇破旧的小木门发出了哀鸣声,然后有道背着小包裹的身影鬼鬼索索的从打开的小木门后头探出了头,然后蹑手蹑脚的往院子外走。
        安白打算离开,他当然不会因为安旭而放弃自己人生,嫁给苏瑞。
        蹑手蹑脚的来到院子的矮墙,安白有些费力的踩着下头的石块翻出了墙。
        翻出墙后,安白却没有离开,而是就着月光瞧着他住了七年的屋子发了阵呆。
        没感情吗?
        当然不是,虽然安旭对他并不好,甚至安家没有对他好的人,但这是他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用流落街头,不用同街头小乞丐你挣我抢,是个下雨下雪都能够遮挡的地方。
        如果,如果安旭没有放弃他,安白觉得自己应该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一辈子,但安旭放弃了他,便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安白无意识的抓紧了包裹带子,抬头看了看天空明亮的皎月,眼神中有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迷茫。
        事实上,安白并不知道他该去那里,又能去那里,他只是下意识逃了!
        迷茫也只是片刻,很快安白便确定了方向,他脚步匆匆却又小心翼翼的在月光下离去,离去时,人没有被惊动,却引起了村子里的狗吠,一声声好不惊心动魄。
        而在安白在月色中不见了踪影,安旭家院子墙边有人从阴影中现了身。
        两个人,一人飞身蹲在墙上,一人则手持着翠绿竹竿,一身白衣,眼上蒙着一条黑纱。
        “他竟然会逃?”月亮带有惊讶的道。
        因为她瞧安白的模样,还以为是个唯命是从的男人,谁曾想到,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个瞧起来唯唯诺诺的男人,竟然会做这等事情。
        “相信表像的人,会死的很惨。”纪以笑了笑道:“古人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无论在何时都很适用。”
        “那么我们接下来呢?”月亮耸肩无所谓的问。
        “自然是跟上,在他觉得自己逃掉后,将他拖回地狱。”即使说着残忍的话,纪以模样依然温和,甚至说话时,声音依旧温柔至极。
        “他真惨!”月亮嘴角抽搐了一下。
        可不是吗?仅是因为迁怒,便被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纪以但笑不语,并不反驳。
        风起,将纪以那柔顺的发丝吹拂的飞舞,蒙于眼上的黑色纱布也更加贴和于面容,她平和的面容上,嘴角是一抹温柔笑意。
        好戏准备开场了啊!
        她也将不那么无趣了!
        死人的乐趣,便是将活人也拖向……无边地狱!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9-11-13 07:27
      收起回复
        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9-11-13 15:32
        收起回复
            第十八章嫁人
            按理说安白要逃婚,逃避苏瑞,理应离沙井远远的,但安白一时之间对当下的情况也没了主意,所以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自己能够想到的人。
            墨老见多识光,同安白还有另一层关系在,没错正是蜘蛛丝的上下关系,安白喜欢听江湖小道消息,而这些小道消息由墨老将其买下来,再售卖给蜘蛛,从而从中获取利益。
            也可以说,墨老是安白唯一结识的外人。
            不为人知的,墨老也是对苏瑞最了解的人,也是纪以两人所要寻找的蜘蛛,小灵通,所以在听见纪以两人讨论小灵通时,安白才会不自在,因为他是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关于苏瑞一些不好的传言,也是听墨老所说。
            “墨老!”面对墨老,安白明显的要放开一些,心下也安心了不少。
           今日赚了不少银钱,并且还没来及去赌坊输掉的墨老也很开心,见了安白这个能够给她带来利益的就更开心了,她道:“走走,安家小子同我喝会酒,反正你又是应了那个公老虎的话,上绣坊赚银钱的,一会你把消息给我,我给你银钱回去交差。”
            墨老一边说着,一边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安白往自家屋子拉。
            墨老的家小小一块地,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八仙桌,几条缺腿板凳,以及一张床。
           将酒坛放在桌子上,墨老便哼着歌去酒柜里头翻着酒杯。
            “安家小子,陪我喝酒。”回到酒桌上,墨老为两个人一人倒了杯酒道。
            坐在墨老对面,安白望着已经递到眼前的酒杯,沉默了许久,方才道:“我逃婚了!”
            “噗”墨老刚刚入口的酒一口喷了出来,她抹了抹嘴上的酒渍,看着安白摇了摇头,道:“逃便逃了吧,那安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了,就靠你存的银钱,其实也够自己再找个地方好好生活个两三年都没问题……”
            墨老絮絮叨叨的还准备说下去,却被安白下一句话给惊的愣在当场。
            安白说的是:“成亲对象是苏瑞!”
            “谁?”原本快要入口的酒杯从手中滑落,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声响的同时,被摔了个粉碎,墨老混浊的眼睛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白。
            “苏瑞!”安白也紧张的摩擦着手里头的酒杯,他抬手就将酒一饮而尽,惶恐不安的问道:“我该去什么地方?”
            墨老闻言,吞了吞口水,赶忙起身,匆忙的收拾了自己几件衣物在包裹里,拉着安白便往外头走。
            她走的匆忙,连家里的锁头都没有落上,她边走边道:“我不是给你贴了假疤吗?她怎么还是找上你了?不应该啊,这沙井今年二十有二,又未婚的还有好几个,怎么想也不可能找上你啊!难道……”
            好像想到了什么,墨老眸子更大了些,面色也严峻的很。
            安白眨巴着眼,顺从的被墨老拉走,一手摸上了自己脸上的那道疤,那疤在安旭口中是后来才长出来的丑陋胎记,只有他和墨老才知道,这是假的伤疤。
            随着他年纪变大,模样也好看多了,便有不少人会打他的主意,而安旭又是个见钱眼开的,所以墨老便给他出了这个主意,事实证明效果确实不错,再加上安白在安旭面前安静,在外人面前不吭声的性子,很少会有人注意到他。
            “我们去什么地方?”也不知是不是身边有人的原因,安白在此时却莫名的有安全感,连带着那原本不安的心,都安稳了下来,他好奇的问。
            “去……”墨老一个字方才出口,剩下的话也被噎在口中,她停下了步子。
            安白也停了下来,他微微皱了眉头,顺着墨老的视线看去,入眼的便是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人。
            一人蒙着黑纱于眼,一身白衣随风而动,一人一身黑色蹲身于巷子的墙头上,面色苍白如鬼魅。
            巧遇吗?
            怎么可能会巧遇?
            “真的来了?”墨老看着蹲身在墙头上的月亮,喃喃自语了句。
            曾有人和她说过活人墓里头所有人的特征,几乎只一眼,便让墨老晓得蹲墙上的何人,月亮喜黑,爱蹲于高处,不爱说话,面瘫脸,面色苍白如鬼,而要讨债的人,身侧肯定会有这些人其中一人相伴,因为那人不会自己出来。
            真如那人所言,活人墓里的恶人出来了?
            安白疑惑皱眉,他眸子在两人之间流转,满眼的好奇,墨老认识这个瞎子女人?
            “老人家?”纪以温柔开口。
            墨老无法控制的身躯微微颤抖,不知应何而来的颤抖,不等纪以再次开口说什么,她问道:“你可认识公书灵?可是因她而来?”
            蹲于墙头的月亮挑了挑眉,公书灵?死在吊尸林里头的那家伙?
            “是。”纪以挑了挑眉,简单的回应。
            公书灵吗?
            这下,墨老那苍老的身躯仿佛抖的更加厉害了,她肩头的包裹都被抖落在地,她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泪流满面:“真的来了,没有骗我,没有骗我,报应真的来了。”
            “老人家认识公书灵?”纪以温柔的笑问。
            闻言,墨老停止了悲戚的模样,她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的道:“认识,她告诉我,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苏瑞。”
            “有仇?”纪以挑了挑眉问道,想来公书灵身上所受的伤,同苏瑞是脱不了关系了。
            “血海深仇!”墨老道:“她苏瑞具体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9-11-16 02:51
          回复
              “血海深仇!”墨老道:“她苏瑞具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知道,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儿子就是因为她才死的。”
              “这话说来话长,二位同我回家说。”说着墨老便率先在前头领路,跟在墨老身边的安白见此,偷看了眼纪以,赶忙小跑追上,好似身后有鬼追似的。
              “有信任的人啊,若是被背叛,应该会很难过吧?”纪以喃喃自语了句,敲击着竹竿跟上安白两人。
              蹲在墙头上的月亮自然听见了纪以的自言自语,又联想因为她们故意通知估摸着已经在路上的苏瑞,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为名为安白的男人撸一把同情泪,太惨了!
              ……
              三天后,沙井城有了件大喜事,沙井第一善人娶亲,娶的是还是郊外官道茶摊上的买茶郎,只因这买茶郎同她前任夫郎模样有几分像,这可让一堆心悦于苏善人的男儿碎了心,只道大善人痴情的紧。
              苏瑞虽说是商人,但认识的江湖人也不在少数,所以那几日沙井城很热闹。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苏府更是人来人往,喧闹的紧。
             新婚夜,苏府高朋满座,一身喜服苏瑞在厅堂内敬酒,你来我往的同人寒暄着。
              而新人房内,却是另一副场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9-11-16 02:52
            回复
              还想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9-11-16 14:17
              收起回复
                  第十九章药人
                  理应有不少侍从的新人房没几个人,唯有新人房院子外有几个侍从看守,相比较前院的热闹,新人房内可以说是喜气全无。
                  新人房内只有一人,红色喜烛燃着,火光印照出坐在床榻边新人身影,大红的喜袍,覆盖在头上的红色盖头,新人静静坐于床榻边。
                  突然,有一人突然翻窗入了新人屋,却没有发出大的动静。
                  那是个看身影便知是女人的人,着一身夜行衣,她来到新人的床榻边,拿起一旁用来挑盖头的喜秤,轻缓的掀起新人的盖头。
                  盖头被掀起的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入了纪以眼中是一张满是惊恐的脸,以及看见她的眼睛而更加瞪大的眸子。
                  安白看向突然出现在新房内的女人开始发出“呜呜啊啊啊”的声音。
                  来人一笑,凑近了身,替被点了穴的男人解了哑穴。
                  能说话的瞬间,安白便:“来人……”
                  奈何两个字刚刚出口,便被女人用力的捂住了嘴,只能发出憋闷的“呜呜”声。
                  “嘘”纪以食指放于唇前,轻声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她道:“如果你不想当场死在这里,就要乖巧一些,否则我跑的掉,但在新人房里,作为新人的你,房内却有另一个女人,被大庭广众之下被发现,尤其是这个女人还会……”
                  纪以声音温柔极了,说话间,她眉眼在安白身上打量,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去轻拉安白脖颈处的衣襟,衣襟被轻轻拉开些许,露出男人精致白皙的锁骨。
                  一见这架势,安白瞬间便明白女人是什么意思,眸中满是恐惧,他“呜呜”摇头。
                  “不喊了?”纪以温温柔柔的问。
                  “……”安白拼了命的摇头。
                  “吓着了,真有趣。”纪以盈盈笑了,在烛光下的面容,格外的俊秀,透露着柔和。
                  今日的纪以并不是平常装扮,没有那一袭白衣,也没那一支竹竿,面上更没有覆盖那条黑色纱布。
                  其实,安白意识的没错,纪以从来都不是瞎子,她的眼睛看的见,带着黑色纱布的习惯是在白天,而晚上,她便不会带。
                  纪以放了手了,安白是真的不敢吭声了,他满脸惊恐的看着纪以,瞧着她那双诡异的眸子。
                  诡异,是的,纪以的眸子得用诡异来形容才最合适,在烛火下白了一片,分不清瞳孔和眼白的区别,完完全全的一片白。
                  白色瞳孔?和眼白一样的颜色?世界上有人的颜色是这个样子的?
                  若纪以光谈五官而言,是俊秀而又柔和的,瞧着就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类型,但那双眸子一睁,却是满满的诡异感,若是突如其来的这样一双眼入了眸,定会不自觉的觉得惊悚。
                  不自觉的,安白看着纪以那诡异的眸子发起了呆,直到面前突然又凑近了的人脸,温柔的嗓音响在耳畔,他才回了神。
                  纪以问:“很吓人吗?”
                  一时之间,安白是不知自己摇头的好,还是点头的好,因为他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人似乎是个阴晴不定的。
                 沉默了一会,安白直视着纪以那诡异的白色眼睛,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
                  纪以面上有疑惑,她看起来脾气很好,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嫁给苏瑞?”安白想不通,他与眼前这人无冤无仇,她为何同自己不过去?
                  三天前,安白从墨老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苏瑞的事情,当然,在场的除了他,还有眼前这家伙以及那个喜欢蹲在高处的女人。
                  苏瑞,表面的沙井第一善人,但背地里却在制作药人,沙井城没有乞丐,便是因此,因为那些乞丐都被苏瑞以救援的名义,抓去做了药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9-11-17 07:42
                回复
                  楼楼,我又来了,又是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9-11-17 13:59
                  回复
                    怎么之前还看有人的,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评论呢?(想以前我也是个潜水党,现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9-11-17 14:01
                    收起回复
                        第二十章诱饵
                        墨老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是苏瑞第二任夫郎的母亲,苏瑞娶过两任夫郎,一任相处十几年,但因为身体不好而暴毙,而第二任,便是墨老的儿子,不到七年便又因为身体不好突然暴毙,两个男人都没能为苏瑞留下一子半嗣,导致如今的苏瑞依然独身一人。
                        墨家原本也曾是一方富家,同苏瑞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墨老少年丧夫,后来就没有再娶,只有一个同夫郎样貌有几分相似的儿子做伴,儿子被她养的娇生惯养,同苏瑞成婚时已经二十有二的年纪。
                        本来墨老并没有对苏瑞多做怀疑,只当是她家儿子身子不好,毕竟苏瑞表面功夫做的确实不错,直到在儿子下葬的那一天,墨老突然收到一封关于儿子死亡的信息,送信的是个疯疯癫癫的乞丐女人,说她是为了完成了死人的遗智方才送信的。
                        信件上没有过多的内容,有的只有一个男儿的恐惧,以及对家人的念想,墨老的女儿在信中写到,他被当成了药人,苏瑞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有病!
                        这封信让墨老对苏瑞起了疑心,所以她散去家财,散布谣言说她在丧子之痛后,郁郁寡欢后也死去了。
                        原本墨老是打算挖了儿子的遗体,查清儿子的具体死因,但她小看了苏瑞,即使她用所有的钱财,哪怕是和纪以她们一样联系了蜘蛛,也无法得知她儿子死亡的真相,得到的只有苏瑞此人城府极深,且身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而苏府可以说是密不透风,没人能从中探寻任何消息。
                        一时之间,墨老郁郁寡欢,直到另一个疯子女人的出现,为了得到更多关于苏瑞的消息,墨老成了沙井的说书人,也成了蜘蛛底下的小蜘蛛,更是流连于苏府四周,想要得到更多关于她的信息,即使希望很渺茫。
                        另一个女人是偶然间被墨老碰上的,因为给墨老送过信,所以墨老救了她,在后有追兵时,将疯子女人带进了复杂的暗巷,通过暗巷中复杂的地形将人给甩掉,也让女人逃出生天。
                        那乞丐女人疯疯癫癫的总是神神叨叨,身上受了极重的伤,墨老救她,也仅是因为她替儿子送过信。
                        谁知,疯子女人突然在一日告诉她她叫:“公书灵!”
                        以及一些关于恶活人墓的信息,她说了很多,墨老也听着,但其实并没有将其当真。
                        公书灵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向苏瑞讨债,到时候她儿子的仇也就得报了!”
                        后来,疯子女人就消失了踪迹,再也没出现过,墨老虽说不信,但心底终究还是有些期待,所以她在沙井酒楼里,偶尔就会提及活人墓的故事。
                        她不知道活人墓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乞丐疯女人说的是真是假,一切都很渺茫,但总比没有希望的好。
                        后来墨老得到了更多关于苏瑞的事情,她娶亲的对象都是二十有二年纪的男子,并且除去明面上的二任夫郎,墨老还查到了其他的,就是暗处,沙井每隔一年就会失踪一个男人,同样是二十有二的未婚男儿,但她并不能确定这件事情和苏瑞有没有关系。
                        按照安白的理解,一切似乎都只是墨老结合一些实际发生事情的猜测,关于苏瑞的猜测。
                        失踪的乞丐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那些乞丐到了什么地方,毕竟表面上,得到苏瑞救助的有些乞丐,生活的很好,但这是表面上,事实谁知道呢?
                        甚至,关于她儿子所说的制作药人又是怎么回事?每年都会失踪的青年男儿,到底同苏瑞有没有关系?又有什么样的关系,这些墨老一概不知,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她的预估,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确切的证据,更加没有亲眼所见。
                        所以,在三天前,安白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姗姗来迟的苏府下人,以及安旭抓了个正着。
                        事实上,如果在场的两个人,不,是三个人都对安白的逃离熟视无睹,甚至墨老依旧是那个看安白如曾经,有几分交情,又有些怜惜的人,安白是有几率逃离的,奈何自遇到纪以之后,所有一切都改变了!
                        倔强的看着纪以,此时安白原本的恐惧都被愤怒所代替,因为三天前,眼前这人逼迫墨老做出选择,是为儿子报仇,还是帮助他逃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9-11-18 15:46
                      回复
                          第二十一章乐趣
                        “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这么做?”即使被解了哑穴,安白手掌依然被绳索所困,反绑于身后,这让他什么也做不出,只能坐在床榻上,这是安旭她们怕他不安生的所作所为。
                          纪以依然站在床榻边,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安白,突然凑近了身,让两人面容凑的极近,她声音温润而又慢条斯理,她道:“你是诱饵啊,墨老不是说了,这苏府危机四伏,且虚假难辫,自然得安插一个卧底在此处,而如何安插,自然是如今嫁人最是稳妥,你且放心,我不害你的。”
                          女人说话在理,说的意思更是合情合理,声音更是不自觉的让人信服,但……
                          “……”安白看着面前的女人,又想着,如果当真危机四伏,外头肯定埋伏了一堆人,但这人都进来这么久,外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可见其厉害程度,事实上,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作为诱饵,自己便能解决问题吧,以她这样的身手?
                          而且不害自己?嫁给苏瑞这个危险人物,难道不是害自己?
                          他不会武,什么也不懂,很容易就会丢了命的吧?
                         “我不行的,我没有办法做你们的诱饵,我什么也不会,你放过我好不好?带我走行不行?”安白颤抖着声音,可怜兮兮的哀求着,试图让眼前的女人心软,带他离开。
                          最可怕的是,今天便是新婚夜,他会死的!
                          他不想嫁给苏瑞,更加不想让自己因为莫名的原因献身给别人。
                          但如果待在这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谁知,纪以闻言她只是轻笑了一下,笑容柔和了面容,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白那可怜兮兮的面容,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动作温柔极了,她道:“我会保护你的,别担心。”
                          在女人手掌抚摸上面容时,安白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和恐惧,因为女人手掌触碰上的温度是……冰冷的!
                          如同一个死人!
                          但……
                          “既然如此,那放我走不行吗?”安白无暇顾及这种问题,他再接再厉道。
                         纪以果断摇头:“不行。”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让我面临危险?”安白扭头甩开纪以的手,历声质问道,他的身体在颤抖,眸子中有对纪以的怒火。
                          尤其是在屋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时,这份怒火之中,更有了几分恐惧。
                          此时的安白,同初见时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初见时安静沉默,让人不自觉的忽视,而现在却是个怕死的普通的普通人。
                          他在怕,在怕死!
                          是的,世界上没人不怕死,所有人都怕,但很多人会怕死的一面隐藏起来,让自己变得看起来坦然面对死亡,虚假而又令人作呕。
                          纪以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看起来很愉悦,她凑近了脸,在男人耳畔道:“不说玩笑话了,接下来你可以选择做我的诱饵,亦或者在苏瑞进房的一瞬间,暴露我的存在,你自己选择?如何?”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你嫁给苏瑞,确实没什么用处,但是你颤抖的样子我很喜欢,而且你害怕的样子总是让我有种开心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你和当初害死我的人,模样差不多的原因吧,还真是抱歉了,迁怒你……”
                          纪以说话间,便已经飞身上了房梁,而安白的视线仅在她的身影蹲上房梁,便被红色的盖头所覆盖。
                          疯子!变态!
                          说什么抱歉,不还是在迁怒自己吗?他明明什么也没做过,疯子,说什么保护,一定也是骗人的?
                          就是个变态加疯子,亏她长了副好样貌。
                          心底暗暗咒骂,但同时,安白却因为已经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心脏“碰碰”乱跳。
                          会怎么样?
                          会死?还是会被残忍迫害之后死掉?
                          他就想好好活着,怎么这么难?
                          诅咒那个坏女人的祖宗十八代!
                          无意识的,因为太过害怕,安白颤抖而又小声的将心里话说出口而不自知。
                          自然这些话,让房梁上的纪以听了去,她嘴角扬起了笑,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开心。
                          死人的乐趣,除了拖人下地狱,便是看活人在恐惧中挣扎求生。
                          纪以在房梁上晃着脚,屏住了呼吸,看着门扉被人推开,一道红色身影推门而入。
                          那么,怎么选择呢?
                          是让她被发现?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她的诱饵,做她解闷的玩偶?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9-11-19 14:38
                        回复
                          嘻嘻嘻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9-11-19 23:44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9-11-19 23:44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9-11-19 23:4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