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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可抗的现实.必须的顺从
世间一切皆可逆，可逆自己的良心，可逆自己的本能，可逆对你的感情……
　　 “小璐，你……还爱他么……”
　　“我也想知道，我……还在爱他么……又或者，会恨他么……我不知道……”
　　“如今，那你打算怎么办……要面对他么……还是避着他……”
　　 “现在既然上天让我再次遇到他，就是命了……天命，挡也挡不住的……我既无错，又为何要躲着他，要躲也应该是他躲着我，我没有错啊……”小璐渐渐从急剧波动的情绪中冷静下来，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有些过于成熟的老成，又透着骨子里的骄傲……
“逸云走了，要上课了。”事后好几天了，张逸云回到了本来的样子，一句不提那件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生活就像一大池的水，不管发生过什么风浪，再大的事过了，还是原来的那池水，没有变过……
“走了啦小璐，今天器乐社第一次课，又可以看见那天的帅学长了！”舟舟一路拉着小璐，直奔器乐社。
“还剩半个多小时，你急个什么劲儿啊……”小璐对于这个不成熟的坏小孩有些好气的好笑，又有些从心底里的艳羡……
舟舟，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曾经我对你的羡慕到底是什么……是你的无忧，是你的天真……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真的找不回来，比如，我做着深思熟虑后的事情，明白了超出年龄过分的成熟和现实的世事，时常想起那个做事无章法，不会计算，天真烂漫的那个曾经的我，也是再也回不去的我……
　　——来自小璐后来的日记

第十二章 好久不见
　　器乐课安排在了下午。九月的风将女孩子的发吹得灵动起来，阳光散下来，撒在她们的头上，像围了光晕一般好看。
江舟把头发盘在头顶上，格外的清纯，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衣服，热烈的恰到好处。是啊，舟舟一直是一个小孩子，惹人爱的小孩子。
小璐和江舟没有挽着手，只是并肩走着，巧兮倩兮，似了画中人。两个人的气质倒是截然不同的，小璐是成熟的，是忧郁的，不常笑，总是冷冷的。但倘若笑起来了，旁人见了便移不开眼了，仿若十里桃花簇拥，灼灼而耀眼的。
　　要说江舟是现代感的女生，那小璐便是江南烟雨中那感春悲秋的古典女子，是生来就有的忧郁，时间也抹不掉的骨子里的东西……
“舟舟，走吧，别到处看了，你要找的帅哥在天边呢！”
“诶？小璐你看，那个是帅学长吧，是那个吧？”
　　陈桉和逸云在不同路上与她们相对走来，小璐心下觉得不对转头看看，这才发现刚刚只顾和江舟说话走错了去教室的路了……
“哎，哎哎，那个……学长！不对，应该是陈桉学长！等等……”舟舟一激动直接朝着陈桉喊。舟舟拖着有些不情愿的小璐跑过去，后来拉不动了干脆自己先跑过去，让小璐自己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陈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没有太多好感，太主动的人总会带着明确的目的靠近。
“亲爱的陈桉学长，你的名字随便问问几乎所有的女生都知道吧，有什么好奇怪的。”张逸云痞痞地回答，有些调侃的感觉，“再说人家小姑娘好心找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了。”
陈桉倒是没有和逸云说话，只是慢慢看向走过来的小璐，又回头看看逸云神色有些变化，他知道每次逸云看见这个女生总会不太好，他觉得他们一定有些什么，也许应该好好聊聊……
　　“算了，小朋友我们先走吧，他们需要好好聊聊。张逸云你自己看着办”陈桉觉得有外人在场应该不方便，只好自己带着江舟了……
　　他们走后，两人相对无言，一片静默。
“小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一直很好啊。”小璐肆意地笑了起来，像在笑自己，又像再笑他，或者，只是为了嘲笑而故意裂开嘴角。直直的长发被染成浅栗色的大波浪卷，长到腰下，在朱红色的唇膏下，有不符年龄的妩媚……

第十三章无念
张逸云，你知道吗，你离开的这几年她是怎样过的……
　　夜半枕凉，整夜整夜做着不重复的噩梦，而梦中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那种一个人无望的感觉你知道吗……
　　张逸云，你试过用尽全力地去忘掉一个人吗……
　　忘掉一个念不得，爱不得，也恨不得的人，因为她没有任何理由能为你做任何事，甚至没有理由念你，爱你，恨你……
　　张逸云，你能想到一个人会因为那些毫无希望的东西而变了多少吗……
知道吗，遇到你之前，她也是一个会在开心时放肆大笑，张扬又不羁的女孩子。她曾经喜欢把一头墨发高高地盘在头顶上，喜欢穿舒适的白色运动鞋，但是后来，她因为你，在初中的时候就学会了穿高跟鞋，若非规定，早想把头发烫染，做成和你一般岁数的模样，你们差四岁，她不想因为这虚无缥缈的时间而有任何遗憾……后
来你走了，可她还是在高三一毕业就弄成了当初设想的样子，假装你还在身边，假装你陪她过了四年……
不痴不成说，不疯不成魔。
如果爱一个人太难，那就去恨一个人……
“张逸云，你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恨你吗？如果回到从前，如果可以选，我不要再遇到你，再也不要……”
“对不起……小璐，我…………对不起……”
如果你宁愿不再遇到我，那我怎么能现在又缠着你，至于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没什么好说了，只能和你说对不起了，真的对不起，小璐，我到底还是伤了你啊……

第十四章 明月夜，短松冈
　　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把距离吹得好远……
“小璐……曾经的我没有能力，当时现在不同了，我大学了，再一年我就毕业了，我能靠自己的能力不再需要依赖家里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还能不能回到从前……像以前一样……”他还是想试试，至少想得到她一个答案。
“张逸云……不知道在哪天，那个爱你如痴的小璐，死掉了……”她真的怕了，再也禁不起打击了。
　　四年来的痛和绝望融在身体里，凿刻在骨子里，时不时地提醒她，那个人，碰不得……
　　说完话小璐转头就走，她反复告诉自己，绝不能回头，绝对不能……
　　“陈桉学长，我们要去哪里啊，不等他们吗？”
　　“……”
“陈桉学长，要干嘛呀？”
“……”
“陈桉学长，你说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小璐，嗯……就是刚刚我旁边的那个女生，她每次看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学长的时候就不对劲……”
“他们是不太对劲，平时那么开朗的一个人，每次遇到她就阴郁的不行。”陈桉听到有关于张逸云的事才开始和江舟说话，想从她那边套点话来。
　　“……算了。”
“那个，陈桉学长，你好，我是江舟，逆水行舟的舟。”

第十五章 我们没有关系了
　　后来，那天张逸云终是没来上课，而那节课上小璐的心也飘得好远，只有江舟和陈桉记得那节课上的钢琴声，奏着的是离别的乐章……
　　“李璐同学，请你等等，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下课后陈桉叫住了小璐。
　　 “有事吗”
“你和张逸云到底是什么关系？”陈桉的性子倒也直截了当了。
“我们……没有关系了。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小璐知道对面这个人一定是和逸云很亲近的人，如此，一定是他让他这样问的。
　　“如果你见到他，麻烦也这么告诉他。那我先走了，不然让别人看见又不知道会说什么了”
　　是啊，他陈桉自打一进校门不就被人时时定着吗，谁让人家生了一副好皮囊，投了个好家室呢。
说完小璐拉着江舟走了，一路上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并排两个人走在也不回寝室。
小璐围着未名湖走了一圈又一圈，也许是风吹的，眼泪下来了也不擦，就让它一滴一滴留下来，她只是在想，从此他们真的没关系了……记
　　得曾经张逸云走了以后，她中考体考前八百米也是一圈又一圈地跑。那年，小璐八百米得了满分。
如果爱一个人太难，那就尽情地去恨一个人。

第十六章 影子，你的影子
　　“我们真的没有关系了吗……我们没有关系了……
　　 “张逸云，她说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到底怎么了，她出现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你一直也是好好的，你们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陈桉真的很担心张逸云，看着逸云失了心一般，他都不知怎么帮他。
　　“她……是我爱的人吧……”
“爱的人……？”陈桉有点怔住了，四年来他从没见过这么个张逸云爱的人，甚至没听他说起过任何关于她的事，那个女孩子什么时候又怎么成了张逸云爱的人了。
“陈桉，爱一个人是不用说出来的，等一个人更不用……我高考完那年，她才十六岁，那样一个傻姑娘跑了好远到我家楼下说喜欢我。”张逸云回想起来脸上带来一点淡淡的笑。
“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真的想一把抱住她，告诉她，我也很喜欢她。但是我没有，我不想否认我的心也不想伤害她，所以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转身回了楼。她当时只有十六岁啊，也许她还不足以认清自己的心啊，何况当时我没有能力，什么都没有生活都依靠家里，我不足够强大，也不足够优秀，什么都不够……”
　　“我的傻姑娘，她值得更好的人……”
“张逸云……”陈桉听了一大串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拍拍逸云的肩膀。
“本来打算我毕业了以后回去，想看看她怎么样，毕业后我就能靠自己生活了。北大的毕业证书，我可以好好地，有能力去爱她了，如果她还需要我的话……”
　　后来那天陈桉也不记得怎么结束的，只是第二天张逸云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了，陈桉只记得一句，一直一直地记着。
“七年了，身上的血液、细胞也该换了一换了，但我还爱她，也许从生命的某一刻就注定了吧……”
三个月了，张逸云再也没有出现在小璐眼前了，陈桉也没有，只是有时会听江舟念叨一下陈桉罢了。但三个月间小璐出去上课总觉得有人跟着她，像一个影子，有他的样子……

第十七章
　　我也想这样一直下去，但是，我知道，不能……
有时候，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能一直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生这样，便这样吧……
“张逸云，你够了吧，玩儿完了吧，我说过我们没有关系了，你玩儿也玩儿够了吧……”我没有转过身，但我知道是他，三个月时间，足够了，足够用一生来回忆了。
“你说什么，学妹，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吧”一副戏谑的表情，陈桉负着手，看着小璐……
“陈桉 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跟这我。”
“正好碰到而已，你想多了吧”
　　“陈桉，谢谢”
　　“张逸云，这般，你何苦呢……”

第十八章 爱你的我的十八岁.
他们说， 不要在十七八岁喜欢一个人， 因为那个人是我最喜欢的， 却永远得不到的人。
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却信了……
　　小璐和陈桉一起从北后门出校门，并肩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陈桉啊，你的信什么时候来拿拿啊！”校门口的老大爷和陈桉倒是熟。陈桉时不时走回收到信，有仰慕者的，有周周的。
　　“看来你的烂桃花儿也不少啊，可以啊陈桉。”小璐看了出好戏般调侃的眼神。眼睛笑起来真是好看。
　　“你也不赖啊，那天看到那个隔壁系的给你塞东西的，结果你收都没收那个。其实我吧，以前我见过他，近视的，估计啊，他那两天没戴眼镜吧……”陈桉对外人话从来不多，今天却和小璐分外毒舌，到也不是他的平常样子了。
　　他很少这样子，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什么，和小璐笑起来。陈桉笑起来也很好看。
　　“你干什么去？”陈桉问小璐。
“这好像不太关你的事吧，帅哥。走了”小璐回头朝陈桉笑下，往路的另一头走了。
“喂，张逸云过来吧，看到了，她走了”
“陈桉，陪我去一个地方吧。知道吗，她今天生日，十八岁生日。”
　　原来没有人知道她那天生日，只有张逸云记得，后来陈桉也知道了。两个人记得和一个人记得总是有区别的。但是，舟舟不知道，小璐不是故意瞒着她的，小璐只是觉得，生日也没有什么不同，没什么必要罢了……
　　知道吗，爱你的我现在十八岁，我却已经爱了你许多年了。
　　他们说， 不要在十七八岁喜欢一个人， 因为那个人是我最喜欢的， 却永远得不到的人。
　　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却信了……

第十九章
快要老去的记忆（情人节番外）
“陈桉，当时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来着？”小璐八卦地问，仿佛问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其实当年我就知道了，是不是啊？”
　　时光不知道怎么就过去了，当年所有青葱的，能掐出水的人们都老了……
　　有些人后来真的就再也没见过了，我们一起下水，想一起趟过岁月长河，但很多人半程就上了岸，很多人再也没上来过……
　　“其实很多个瞬间，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你没有坚持，我也没有当真。如果当年，你陪我去面对我父亲的时候，我再无耻一点，后来的我，我们，后来的故事会不会不一样……”陈桉轻笑着，回忆当年的模样。到最后，能一起面对面喝茶坦然聊天的，只有陈桉和小璐了。造物主是否真的可笑。
当以前所有一切耿耿于怀，诚惶诚恐的事情都能像笑话、故事一样说给当年事情的女主人听的时候，一切才算真的放下了吧……
　　两个人，小璐，陈桉，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其他两个人，舟舟和张逸云……
他们，都是珍藏在回忆里，不忍心拿出来分享的琉璃，耀眼美丽，却稍有不慎，就会碎落满地，扎在心里……
　　“陈桉，你和林赛还好吧”
　　“很好……你呢，还一个人吗……”
　　“我只是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明知道等不到的人，却心甘情愿。很多时候，大多时候，我们都是感动了自己，却换不回对方……
　　是啊，所有人里，只有小璐做到了从一而终，一如当年在张逸云楼下明眸皓齿说喜欢他的小姑娘。
我还是很想你，像风走了十万八千里，不问归期……
　　“走吧，小学妹，北大帅学长送你回家。”陈桉蹦出一句当年被众人都调侃的话。
　　多希望，一觉醒来，你我，我们，都还是少年的模样。

第二十章. 傻子，傻子
有些事不是不做，是不能做；有些人不是不想要，是得不到。
“李璐，下来，我在你宿舍楼下。”
　　陈桉和张逸云买完礼物回到学校已经很晚了。这次还是由陈桉出面的。
　　“不了，太晚了改天吧。会招人误会的。”
　　“你不下来，我就在下面喊了。你觉得哪个更容易让人误会。”陈桉有些了该有的少年模样。
“陈桉，你无赖。好好等着，记得闭上你的嘴巴。你等着吧，有你的好看。”
　　其实，小璐白天去打工了，她不希望依附家庭而生活。一天下来很累了。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生日又怎么样，不过是生命悲惨的开始罢了。随意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匆匆下楼。
　　“喏。你的生日礼物。”陈桉递给小璐一件精心包裹过的礼物。
　　“一个人托我给你的，祝你生日快乐。”
“那你替我谢谢他。”小璐想转身上楼了。
“喂，那我呢，你不打算谢谢我吗？”
“你威胁我，我不还回来就算谢你了，你还想怎的？”小璐回过身，挑了眉，装作邪笑的样子看着他。结果自己没绷住，先笑起来。
　　月光下，竟是久违的明眸皓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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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人找你”小璐上了楼，江舟先开了口。
“没事，两个傻子整我玩呢。”
“傻子？什么傻子？学校里什么时候有傻子？”
“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当心点儿啊。”小璐想想在舟舟面前开开她喜欢的陈桉的玩笑，也是极好的。
一面笑着，一面看着明知道是张逸云送的礼物。笑容渐渐退下去，把未开封礼物整个塞到抽屉里去。
丢掉，舍不得；看了，爱不得。
陈桉站在楼下，看着楼上一直亮着的灯。月光如水，那个女孩子站在月光下却和月光一样。她的右眼角上有一颗小痣，是那种锐利，不羁的美，就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她，好像和别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怎么办，他，好像喜欢上她了，但他自己好像不知道。
亮着灯的那个窗户悄悄探出一个小脑袋来，是，江舟。月色玄幻，看不清那是谁的脸，陈桉只当是小璐了，他想都没想。
“小璐，生日快乐！”他冲楼上大喊。
楼上的人听到了，包括舟舟，包括小璐，包括所有人……
傻子傻子，你可当我是个傻子，我岂会不知，喊你那人，是陈桉。
——江舟

21 她只是在纯粹地气他
生日过后，陈桉一直顶着张逸云的幌子寻着各种原因去找小璐。后来小璐倒也习惯了每天要见这么个人。
时间久了，风言风语就起来了。
陈桉怎么说也算是一号拥有众多迷妹的人啊。
　　北大尽管是数一数二的最高学府，但里面的人还是最正常不过的人，有八卦心，有七情六欲。
一天他们走在路上，被一旁的两个女生虎视眈眈地盯着，还指指点点的样子。
陈桉有些生气本想说教一番，却被小璐拉住了，她们不过是两个爱看热闹的人罢了。
可明明“拉”的一个单纯动作却被有心人记下了。
翌日，小璐在大会堂上选修课，陈桉拉着张逸云坐在她旁边。两个大四的学长去听低年级的选修课总是惹人注意的。
刚下课，就有各年级的女学生堵在会堂门口。
“陈桉学长，请说清楚你和那个女生之间的关系吧。”这是文雅一点的。
“陈桉，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这是豪放一点的。
我没有做解释，我等着陈桉说。
可谁知他也未开口。看此景，我本想出面解释，但眼神匆忙间扫过张逸云，他却是满不在乎的神情。
你可知道，别人的看法我从来都不在意，我只在乎你的。可如今你也不在乎，我解释了又有何意义。
“走吧陈桉，不必理会她们。”我拍了拍陈桉，示意我想要离开。
“好，走吧。”
“小璐，快过年了，今年我们一起过年吧。”
我没有回头去看张逸云。“好啊，我们一起过年吧。”
　　我这么说只当是气他，我知道他会听见的。因为好像，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22. 真的，我们一起过年吧
“小璐，我说真的，我们一起过年吧”陈桉并没有把这句话当作玩笑。“或者，我可以叫上他一起。”
他们心知肚明的，都知道他，是谁。
“那好，我们去上海过年，没意见吧”小璐答应了。
“求之不得”
　　小璐有私心的，她想和张逸云一起再走走他们曾经走过的地方。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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