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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情人节贺文】Crazy Ki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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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爱太太的文笔了我就说嘛黄濑可是小黑子痴汉怎么可能渣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3楼2019-04-07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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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有老福特吗?想关注太太。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94楼2019-04-10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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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猫猫更新了吗?没有


      来自iPhone客户端195楼2019-04-13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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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坑等更ww(小乖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96楼2019-04-16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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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宕起伏,偶尔回来逛吧竟然能碰到神仙文笔,谢谢太太了|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97楼2019-05-03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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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太太还更新吗 呜呜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8楼2019-05-22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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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99楼2019-05-24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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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你知道吗,在第一次见你,从你那里接过创可贴的那个晚上,我梦见了极光。”
                跨过一地狼藉——沙发靠垫里飞出来的羽毛,打翻花瓶里的干枯花叶,相框的玻璃碎片——黄濑推开桌面上的所有东西把黑子放上了餐桌,托着他的脖子激烈地吻着。黑子伸手去解黄濑的衬衫纽扣,可是手抖得怎么也解不开——他有些激动,也相当紧张。黄濑已经有很多天都没有碰过他了。
                黄濑轻轻挡开了他的手,直接从头顶甩掉了上衣,然后拉着黑子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裤子拉链上。
                “乖,自己脱。”
                说完这句话,他却起身离开了,转身走进了厨房。黑子抖着手把上衣也脱掉之后,看到黄濑从冰酒桶里拿了一支系着白色丝带的杜松子酒回来。
                他闭上眼睛,把手撑在了身后的桌面上。
                “对不起……是我毁了今晚,还有你做的这么多准备。”
                “不,宝贝,”黄濑吻了吻黑子的脸颊,把冰凉的酒瓶贴上了黑子的胸口,“你可以让今晚无与伦比、难以忘怀。”


                来自iPhone客户端200楼2019-05-24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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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濑拆开杜松子酒的包装,打开瓶塞,往一只空酒杯里倒了少许,然后端着杯子,将冰凉的酒液从黑子的肩头倾倒而下。
                  漂亮的橙色酒液闪着光洒在了黑子浑圆玉琢的肩头,然后迅速地汇成一股顺着身体流下。黄濑俯下身,从黑子的腹部顺着酒流下的痕迹,在酒液完全流失之前伸出舌头快速舔了过去。
                  “唔嗯……”
                  冰凉的酒液,湿润的舌尖,那样舔过戴着银色环的乳首,引得黑子一阵颤栗,呼吸也更加粗重起来,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着,足尖轻轻地勾住摩挲着黄濑的腿。
                  Is this fine? Will it be alright?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温暖的木质餐桌面承托着黑子的后背,放在桌上的花瓶被碰到了地板上,骨碌碌地打着转。桌上能供黑子抓住的东西只有身下带着柠檬树图案的餐垫,黑子紧紧攥住那块布料,用力到指尖都泛起痛感。
                  We wrote a story in the fog on the windows that night.
                  But the ending is the same every damn time.
                  他想起了坐在黄濑的副驾驶座上摇下车窗开过人群聚集的海滨的时候,想起在桌球俱乐部黄濑抓着他的手教他扔飞镖的时候,想起黄濑在酒吧的舞台上弹着吉他给他唱情歌的时候——想起那一切引得周围人们投来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的那些时候。


                  来自iPhone客户端201楼2019-05-24 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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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世人把他们当做是奇怪讽刺的疯子。
                    认识黄濑的人都知道他如同帝王一般高不可攀。人人都想知道黑子他是如何征服独占了那个触不可及的男人,想知道他们是否在阳台、盥洗池边缠绵欢爱,想知道他们讲着怎样的dirty talk,想知道他们如何喊着对方的名字三四次到达高潮。
                    因为那是世人所不曾见过、不曾拥有的,裹挟着灰尘、冰块和星光、糖霜、烟草酒精、可卡因安非他命的rich、dirty、boiled love。
                    但他一定一个字都不会说。
                    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是如何渴望、沉迷着黄濑在他身体里释放之前的喘息和蹙眉,他是怎样被压在汽车方向盘和粗糙的树干上擦红了胸口的皮肤,是怎样被强迫地着看镜子里混乱不堪的交合处,是怎样在打电话的间隙里、煮着咖喱的锅台前、舞厅昏暗的灯光下被顶入、填满。
                    世人都在好奇地窥伺着、打探着,但是他一个字都不会让他们知道。
                    这正是“秘密”的美妙之处啊。
                    想到如此,突然地他有了种感觉——
                    也许,不断地追逐着渺茫的光的人,不只是他。
                    就像酒瓶砰地摔在地上一般,这个新想法蓦地在脑海里炸开,十分突然地充斥了每一条神经,令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是没等他细想,黄濑突然一个挺身顶得他噎了一下。
                    “在走神?”黄濑扣住了他的手腕,压在桌面上。
                    黑子皱起了眉,讨饶似的连连摇头。
                    只是即便肌肤紧紧相贴的这个时候——大脑中、心里面也依然在思念着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202楼2019-05-24 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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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上开始觉得有些泛酸,慢慢地那种感觉浮了上来,逐渐清晰,想往下沉。
                      “黄濑……黄濑君……?”视线有些模糊,眼眶辣辣的,看不清东西。
                      黄濑应着呼唤俯下身去,用手扣住了黑子的腰臀压向自己,准备开始最后的冲刺。
                      “呜……”粗重急促的喘息就靠在耳边,在耳道里不断放大,像鼓锤敲在心口上。黑子闭上眼睛,沉迷于耳畔黄濑呢喃着念他的名字,身体感觉是往下沉的,而灵魂像是逐渐被抽到了脑袋顶,像被抛上云端,周身是潮湿、甜味的荷尔蒙的味道。一直到被抛上了顶的那一瞬间,像一道白光夺走了视野那般,大脑中也倏地一片茫然空白。
                      被最后那一下要顶出身体的部分意识,还有一丝半缕是连着的,顺着那一丝慢慢抽回——黑子慢慢意识过来,黄濑正在用手梳着他的头发。
                      动作轻而温柔,拭去汗和泪水,仔细地整理着发丝纠缠在一起的部分,身体、手臂、腿间大力留下的指痕此时也得到抚慰。随后他的额间落下了一个软软的吻。
                      此时比身体相连还要令人心动不已的珍贵温存,却少见地并没有让黑子安下心来。
                      “……你在害怕什么?”
                      他突然对黄濑说出了这样的话。
                      明明就是爱我。为什么这份心情要藏着掖着?
                      “我还能给你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能做最后的决定?
                      “……”
                      已经昏昏沉沉的,累到无法再应付下去。他只能感觉到黄濑似乎好一会儿都没作反应,好像离得也很远似的,明明就在身边,却看不见,摸不到。
                      在他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瞬间,额头上再度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还有一点稍微扎扎的胡茬。


                      来自iPhone客户端203楼2019-05-24 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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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窝里暖和的温度——
                        晚上睡觉的时候,黄濑一般都很乐意让黑子枕在他的胳膊上,床很大但是就是喜欢两人挤在一处,即便胳膊会被压麻。不过他有点发现黑子的睡相实在是不太好,有时候黏得紧了,早上起床莫名其妙就鼻青脸肿的。
                        黑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不过这一次黄濑没在身边。
                        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沿着楼梯走下去。
                        是跟黄濑相处之后才发现,黄濑意外地每天都起得很早,因为他说清晨的阳光能够促进大脑分泌激素,带来更多的灵感。不过有时候他也顾不上去晒太阳,而是手忙脚乱地厨房里试图捣鼓出两人份的食物来,美名其曰“爱心早餐”。其实稍微也有点“不想天天早餐都吃白煮蛋”的原因在里面,不过对于黑子来说怎样都算是惊喜就是了。
                        天气可能有点阴,清晨的微弱的光也是冷色调,淡淡地笼罩在一楼房间里,湿重地在空间中缓缓流动。没有阳光,也没有爱心早餐,黄濑站在半开的窗口,影影绰绰地缭绕在周身的烟雾里,见黑子下楼来,便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把飘在空中的二手烟往窗外扇了扇。
                        “这个,”他递过来一张写满不明外语的铜版纸,“我想是不是得和你说一下这件事了。”
                        黑子接过那张他一个字都看不懂的纸,扫了两眼,抬起头看向黄濑。
                        “我要去意大利了。”
                        他说。


                        来自iPhone客户端204楼2019-05-24 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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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笨蛋火神,”相田经理探头向休息室里喊到,“鳕鱼送到了,出来帮忙,把这些都搬进冰柜里去。”
                          “喔——”火神应答着,迅速把杯子里的水灌下去,擦了擦手站起身。
                          “啊,话说经理,”火神一边搬装鳕鱼的纸箱,一边顺口问道,“黑子怎么今天也没来上班啊,那家伙没什么事吧?”
                          “啊嘞?”经理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火神,“你不知道哦?他请了一整个礼拜的假诶,说什么要搬家之类的……”
                          “搬家?”火神放下手里的箱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怎么又搬,不是前段时间才跟那个谁——跟那个臭小子租了新公寓吗?”
                          “嘛……倒是没记错啦,”经理用登记货物的铅笔点了点下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但是这次好像是要搬回来自己一个人住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别人的事情不好问,不过看这样子——”
                          相田做了一个铅笔被折断的动作。
                          “八成……不是好事……吧?”
                          “喂黑子!”火神用力地拍门,“能听到吗!快把门打开,你没事吧?!”
                          一片寂静——
                          “黑子哲也!喂!”
                          火神哐哐哐地大力砸门,邻居都快比他先报警了,直到他考虑要不要想办法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那扇不堪重负的门才吱呀地缓缓打开一条缝——
                          “活着呐,活着呐……”
                          “喂!你搞什么啊!”火神将门一把拉开,猝不及防被扑面而来的酒精味呛得眼睛疼,“呜啊……!你还活着真是不容易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205楼2019-05-24 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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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生而在世,哪里能轻松容易地活着呢。”黑子显然是酒还没醒,眯着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愧是火神君,居然能找过来呢。要进来坐坐吗?”
                            火神看着眼前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站都站不稳的黑子,叹了口气,跨进门里扶住了他。虽然说酗酒,但好歹没做什么出格的傻事,真不知道该说他状态好还是不好。这个场景跟他预想的差了有点远,很是棘手,难搞,头痛。
                            “你啊,早给你打了预防针也不听。现在搞成了什么样子?”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跨过满地狼藉,长期无人居住沉积的灰土,搬家没来得及收拾、胡乱堆放的行李,东倒西歪数量吓人的空酒瓶,火神的眉毛越来越拧到一起去。
                            黑子被安放在了沙发上,抬起眼睛看向火神,醉醺醺地傻笑:“啊……搞成了什么样子?”
                            “我问你呢,”火神敲了敲黑子的脑袋,“所以你现在又搬回自己家,这次算分手了吗?”
                            黑子看着火神铁黑的糟糕脸色,傻笑着点了点头。
                            “我主动提的。”
                            喝了实在太多酒精,站起来去开门都如此艰难。黑子说完话就一阵剧烈的恶心,拽过垃圾桶就开始吐,呕出来的全是胃酸和刚喝下去没多久的酒液,除此之外胃袋里也根本没别的东西能让他吐出来了。
                            刺激难闻的味道让火神脸色更黑了。他拍着黑子的后背顺了半天气,等黑子稍微好了一些,便一把将他背了起来,走出房门。
                            “我要去意大利了。”
                            黄濑说。
                            黑子愣了十几秒钟,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一直有在尝试申请进修意大利那边的美术学院。上次姐姐回来找我,就是为了帮我办理相关的一些事情的——她作为一个建筑设计师已经在罗马工作很多年了。”
                            “然后,我的申请在上个礼拜被批准通过了,那边的学校寄来通知函邀请我过去——就是现在你手里的这张。不过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收到邮件用了很长时间。”
                            “嗯,然后就是……”
                            后面的话,黄濑却没有再说下去了。
                            黑子把那封他一个字都看不懂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然后手有些微颤地把它还给了黄濑。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来:“是好事,黄濑君,真是好消息。这不是很好吗,可以去你一直想去的学院进修了,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真是好消息。祝贺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什么不好呢。那么什么时候走?”
                            黄濑张了张口,好像得到这样的回应让他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他还是只说了“下个礼拜”。
                            黑子用力点点头,可是每次都把头埋得越来越深,他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去给你收拾行李”就跑上楼,用力关上门的一瞬间,才终于脱力地靠着门滑下去,坐在了地上。
                            黄濑没有上楼来问他行李收拾得怎么样了。过了很久,黑子在楼上听见黄濑出门的声音。
                            他起身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留下了房门的钥匙。
                            于是那个清晨在黑子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已经悄然成为了他们之间倒数第二次见面。而最后一次,是在黑子被送去洗胃的医院。
                            或者也并不能被称之为“相见”——


                            来自iPhone客户端206楼2019-05-24 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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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神打完热水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他离开的这短短五分钟,病房门口就多了一个人。
                              想也知道这人会来。就是觉得脸皮还真挺厚的,居然还真的敢来。
                              黄濑既不进去,也没往病房里看,就是安静地站在门口楼道里,看见火神过来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而对于火神这边来说,这家伙没了黑子在身边照顾,生活质量一下回到解放前,胡子拉碴不说,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缩了一圈水,没什么精神地蔫着。尽管那双眸子仍不失光彩地明亮着。火神想想黑子说的“分手是我提的”,心里稍微有点解气。
                              “还有什么话想说?”火神端着热水,站在病房门口等黄濑反应,“他也没醒,我也觉得你没见他的那个必要了。”
                              黄濑点点头,但是又摇摇头。他抬起手,递给了火神他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东西——看起来是一个厚厚的本子。
                              牛皮的封面有点破旧,贴着几张邮票和许多国家地区的邮戳,右下角翻页的地方印了一个小小的花体“K·K”。本子的绑绳也已经松松垮垮,上面挂着一个圆形硬币那么大的漂亮的槲寄生,本子的内页里还乱七八糟夹了很多张别的东西,让这本笔记本比以前看起来厚了至少将近一半。
                              “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见他,所以我是来见火神先生你的。”黄濑终于开口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把这个交给他。我没在里面做什么手脚,我只是觉得,虽然我是这本手账的物主,但是这个本子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
                              火神不明白黄濑想做什么,这家伙这会儿倒是罕见地没什么表情。他有些犹豫地用一只手接过了那个手账本,真牛皮的封套拿在手里触感十分厚实温暖。那个槲寄生他倒真的见过,一直以来都挂在黑子的手机上,好像还能从中间打开,是个精巧玩意儿。
                              他点了点头,对黄濑说:“知道了。等他醒了,我拿给他。”
                              黄濑说着“感谢”微微欠身,然后甚至没有往病房看一眼,就转身离去。
                              此后,这个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不再听黑子谈及这个人,不再看到他经过餐厅所在的那个街区,不再从客人那里听说到他的消息,终于是许多年都再也没能出现在火神的视野里。


                              来自iPhone客户端207楼2019-05-24 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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