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吧 关注:2,869,099贴子:32,095,737

回复:【同人】宝冢——魔窟剧院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受男人。因此,当他再次面对朝夏漫时,即以一双含泪的眼睛将拒绝之意,坚定的向对方传达。
“涼帆,无论你接受与否,我的情意都不容你拒绝。”朝夏漫说完这句话,就带着怀中人一起滚至卧榻中心,在涼帆头脑一时晕眩尚未反应的时候,将他揽在怀里强行深吻。
为了不让涼帆拒绝,朝夏漫一手固定其后脑勺不准他动,一手钳住他下巴迫使其张口无法闭合,深吻时更纠缠着那不断躲避的小舌。涼帆勉力用双手推拒朝夏漫的臂膀,却无奈双方力量悬殊,男人的手臂乃至身体都像山石般不能撼动,同时更觉得意识都快要被男人强行吸走。不知是因为深吻引发的欲念,还是缺氧,涼帆好容易在朝夏漫移开双唇时,得以大口喘气回过神来。可下一秒钟就被朝夏漫迅速解开衣扣,将上衣退至手肘关节,令双臂受到束缚,不能抗拒的由着朝夏漫麻利解开腰带,退去剩下的衣物。
退下的衣物被男人扔到了床榻一边,涼帆挣扎侧起身子欲拽回衣物遮掩,却被朝夏漫从侧面以膝盖小腿,将他双膝关节抵在榻上无法挣脱。随后朝夏漫也迅速退去自身衣物,与涼帆肌肤相触。
涼帆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即使双臂被上衣束缚也要挣扎着爬行,力求与男人拉开距离。朝夏漫则劈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将腿强行扳开,自己跪伏其间,一手揽住涼帆上身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胸膛,以臂弯强势箍住其后颈,一手为他退去身上唯一剩下的衣服,顺手往榻边一甩。
看到最后一件勉强遮掩的衣物离身,涼帆惊恐万分,极不甘心的想要伸手夺回,不愿像初生婴儿般与朝夏漫相对,不想却反被男人按住手腕,进而被他一面制止反抗,一面在身上四处点火。
正因先前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朝夏漫已经很了解涼帆的身体了。不多时,涼帆的意志就被撩拨起的欲望侵蚀,开始变得迷糊。眼见火候到了,朝夏漫便立刻一鼓作气侵略到底。
如果不是患上失语症,涼帆当即就会被逼出一声呐喊。同时男人强盗般的掠夺,更令涼帆觉得自己的精神,如同那脆弱瓷器一般被击碎!而且这样的行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所以委实不堪忍受屈辱的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极尽可能的阻止男人入侵。
这般抵死抗拒,着实让朝夏漫倍感苦恼,只得俯身在他耳边劝说:“放轻松点,否则就算用了能释放润滑剂的安全套,你也会感到痛苦。”
但涼帆哪会顺从?于是,朝夏漫即对其身上各处敏感地带极尽爱抚之能事,令涼帆的精神不知不觉陷入混沌,身体亦随之放松,然后便带领他一起在情欲的浪潮中沉浮……
温暖的水包裹全身,后背靠在一个人的怀里,涼帆恍惚中仿佛变回了孩子,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但感觉上,似乎这个怀抱太结实了些。等等,自己这是在哪?
涼帆猛然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身处在浴池里,而背后靠的人正是朝夏漫!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涼帆急忙撑起身子要脱离,却不料身子已不听使唤,随着脚下一软,整个人更几乎滑进热水里。如果不是朝夏漫反应快,及时托起他腋下,只怕连头部都要被热水没过。
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在浴池里?而且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看到眼前的涼帆一脸迷茫,朝夏漫为他解惑:“你昏过去了。”
至此,涼帆这才想起自己经历过什么。同时,那种种不堪的记忆也导致他的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扑簌簌的落入池水,因为悲凉的感受整颗心都在颤抖。
面对涼帆的凄然泪下,朝夏漫则一直以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并抬手为怀中人不断拭去泪水试图安抚,却仍然止不住他的哭泣。见状,朝夏漫一下将涼帆拥入怀中,并不加以劝慰,因为任何言语对他来说都苍白无力。现在朝夏漫要做的,就是为涼帆继续刚才中断的洗浴,之后又一次将人揽在怀里。
“呃——”早已无力挣扎的涼帆,只能绝望的昂首发出一声轻哼,无从逃避的任凭朝夏漫引领征服,虽说仍然感受到激情,但泪珠却从合起的外眼角滑落,心中凄苦只有自己知道。
“谁来救救我?!”这是涼帆心底发出的呐喊,然而自己也知道无人回应……
“涼帆,涼帆,你在哪?一不看着你,你就和我捉迷藏啊?你等着,反正整个剧院就这么大,通向院外的大门也没打开,我再多叫些人来,还怕找不到你?”午餐过后,樱木圆原本陪着涼帆在花园里散步,没想到竟是个苦差事,一时在花草树丛中找不到人,他气哼哼的撂下这番话,抬脚就去搬救兵了。
涼帆藏在花丛中,不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樱木圆是否为诓自己出来,才故意这么说,所以一直不敢动。
“出来吧,人已经走远了。”伴随着一阵水珠洒落花草的响动,声音的主人也近在咫尺。
原本心情紧张的涼帆,骤然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心境即随之平静下来。但一时不知来者是谁,故仍不敢有所动作。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要是再不出来,这水可要洒到你身上了。”
不得已,涼帆只得自花丛中钻出来,一见到说话的人,即觉眼前一亮!
这位手持花壶的青年男子衣着很特别,是百年前沙俄时期的少将军装。此人虽然肌肤赛雪,一头金发,但眼瞳却是墨色中带着一丝幽蓝,而且五官也巧妙揉合了几分东方蕴味。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介于少年与成人之间,独具魅力的混血儿。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7楼2020-06-21 03:06
回复
    冢内有许多混血儿,这本没有什么。可真正让涼帆感到意外的是,军装男子虽然相貌体征显得很年轻,但眼神却表现得老成稳重。难道这又是一个像朝夏漫一般,年纪超过百岁,靠宝冢魔法保持年轻模样的人?
    现下军装男子一见涼帆,便有些心生喜爱,对他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亲切:“孩子,你刚和宝冢签约没多久吧?”
    涼帆开口想说“你怎么知道”,可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军装男子见了即觉诧异:“你不能说话?这倒是奇了,与宝冢签约应该能获得健全的身体啊?”放下手中的花壶,男子再问涼帆,“你能写字吧?需要我给你拿纸笔吗?”
    涼帆开始打从心里喜欢这个人,听到他这么问,即笑着摇了摇头,从自己上衣口袋里取出笔记本和铅笔,示意自己能写字,但不知自己写的字对方能否看懂,故而有些蹉跎。
    军装男子知道涼帆的心思,对他笑了笑,说:“你只管写,我看得懂俄文、英文、日文,甚至中文。”
    这让涼帆为之惊讶了一下,随即用中文在本子上写道:“你怎么会看得懂中文?”
    军装男子看了回答:“那是因为我的外祖母,是满清皇族的一位格格。”
    格格?怪不得他长得有些像东方人,眼瞳还是那样的颜色。能够有这样一位外祖母,那此人的身份应该是属于皇族。为求证实,涼帆即在本子上写下问话:“你是皇族中人?”
    军装男子点头:“众所周知,欧洲的皇室彼此互为表亲,我的祖辈们就是来自于这些皇族。”
    “所以你才会成为沙俄的少将?”涼帆写字续问。
    军装男子目露缅怀:“这少将军衔是我从十六岁参军起,屡立军功挣来的。说起来,那段岁月还真是令人怀念呢。如果不是二十一岁那年被拉进宝冢,恐怕我早已在保卫沙皇的战役中,以身殉国了。”邀涼帆和自己一起进入花园凉亭落座,军装男子自桌上持壶为客人注了一杯红茶,续道,“我这难得有客人来,不过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可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真风涼帆。”涼帆坦然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姓名。
    “哦,”军装男子看了即知,“原来你就是朝夏漫用心培养的接班人哪。”仔细端详对方的相貌神韵,然后称赞,“果然很灵动。虽然朝夏漫和你都是混血儿,但他却没有你的灵性,当然我也没有。这是属于你的天赋,要好好发挥哦。对了,知道你是谁了,我也应该告知名字,我原本叫‘奥兹特洛夫斯基’,但宝冢的人都叫我‘凰稀要’,今后想怎样称呼我,随你高兴。”
    原来此人就是总理事大空佑飞的助理——凰稀要,这让涼帆深感意外。在他看来助理的工作应该很忙,怎么会这时候有空在花园里逗留?
    凰稀要持起盛红茶的杯子,凑到唇边饮了一口,置回桌上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这是大空佑飞给我的恩典,虽然每天只有两个小时可以在花园里照顾花草,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真的这样就满足了吗?”涼帆不信,在本子上写下问话,“我记得你应该是忘不了军旅生活,渴望自由驰骋疆场,所以才会在年终演出时见到俄方军官,情绪失控遭到禁闭。”
    凰稀要看了轻叹一气:“渴望已经失去的东西,实在不切实际,为了生活好过些,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如果不是当时还心存念想,又怎么会被芹香斗亚施术,以致完全失控?”顿了一会,凰稀要将凄楚埋在心底,“听说那小子为了挽回错误,舍了一身法术救你,这是我唯一觉得欣慰的地方,至少这地方还有公平可言,不算太糟糕。”
    旁人的看法始终是他们自己的见解,并不代表他们作为旁观者,就一定能真正了解当事人的处境与感受。现如今,涼帆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就面现凄苦,蹙眉垂目,不能像凰稀要一般接受眼前的一切,便足以证实这一点。
    作为过来人,凰稀要一看就明白了,但并不打算劝他什么,只是给予一个小小的承诺:“今后有什么过不去的,尽管来找我,和大自然多亲近,有助于你的心情平复,但你要记得,时间只有两个小时。”
    “可算找到你啦。”樱木圆的声音在这时候插了进来。
    在二人扭头看向他时,樱木圆即与芹香斗亚一起进入亭子,对凰稀要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便要马上带走涼帆。
    这让涼帆很是抗拒。凰稀要见状即劝说他们:“你们也太紧张了,他只不过想在外头待一会,不必像管犯人一样的看死他。”
    面对凰稀要,芹香斗亚不禁语气有些冲:“助理先生,您知不知道涼帆几次想要自杀?我这么做是避免他再干傻事。”
    凰稀要不以为然:“真要干傻事,他早干了,还会好好的在这被你们找到吗?”说话的同时,他持壶分别注了两杯茶,然后客气相邀,“既然你们来了,就好好陪我喝杯茶吧,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正愁没人陪我打发呢。”
    “唉?”芹香斗亚一时有些不情愿。
    凰稀要放下茶壶,瞪了他一眼:“小子,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笔账呢。”
    “我……”芹香斗亚顿时语塞,随后只得在樱木圆扯袖口的暗示下,怏怏不乐的和朋友一起坐到椅子上饮茶。
    涼帆见了不禁有些好笑,同时这仿佛有了长辈可以依靠的感觉,也让自己倍感温暖。于是,作为回报,涼帆在本子上写下请求:“助理先生,我可以请求您一件事吗?”
    “说吧,”凰稀要并不拒绝,“只要我能办到。”
    涼帆为之心安,便在本子上续写: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39楼2020-06-21 03:35
    回复
      “最近我想在舞蹈上有所突破,您能把从前在军队里学会的本领都教给我吗?”
      “这个……”凰稀要不免觉得像是重揭旧疤。
      涼帆见状即在本子上写字相劝:“您就当有一个途径可以缅怀过去吧,我真的很需要先生的帮助。”
      凰稀要见字笑了笑,说:“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孩子,好,只要你不怕训练辛苦,我就把所有通过实战学会的本事都教给你。”自椅子上起身,他即对芹香斗亚吩咐,“小子,你去告诉总理事一声,就说工作早已做完了,希望他再给我一个下午的时间,好教授学员。如果还有额外的工作,晚上回来我再做。今后也希望每天这样安排,直到教会学员为止。”
      芹香斗亚听了,只得服从命令起身去理事会传达。以自己对总理事的了解,大空佑飞一定会应充,至于晚上凰稀要怎样才能安抚他,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看着涼帆于练功房内,在凰稀要的严格训练下,从最简单的军训学起,直至战场上的刀剑相搏,再累也不怕苦的如此努力,朝夏漫可谓倍感欣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哪怕前途布满荆棘,涼帆还是会迎难而上,不断寻求突破自我,单凭这点就很难有人比得上。但是,如此作为也带来了弊端。朝夏漫欣慰之余,也见到了他挥汗如雨,身心疲惫,自然就难免有些心疼。
      晚上,涼帆在客卧的浴室里,使用智能沐浴设施为自身洗浴过后,便勉强撑着套上睡袍,扶着墙面一路挪到榻边,就双眼一闭,不顾一切的一头栽下去。然而想象中,身体砸到榻上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随着一声闷响,整副身躯竟就此落入一个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闻到熟悉的雪茄烟味,睁眼看到朝夏漫那张妖孽般的脸,涼帆甚至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双眼再次合上,摆出一副“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的认命姿态。
      一见他这个样子,朝夏漫就忍不住好笑,原来小山猫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哪!真像一座宝藏似的,越发掘便越是有趣。
      虽然感受到好心情,但笑归笑,该做的事还是得做。为了让心爱的人能够睡一个好觉,朝夏漫将涼帆面朝下趴在榻上,以专业手法为他按摩。
      酸疼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的同时,也让涼帆在稍感疼痛中诧异的抬起头,扭着脸十分不解的看着朝夏漫。
      这使得朝夏漫觉得他像只一脸懵逼的小猫,因此更是笑得唇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好容易才开口解释:“你的四肢用劲过度,如果不以专业的手法揉开,明天就会酸疼到动不了的。”
      原来如此,涼帆彻底放下心来,以致抬头的力气瞬间消失,脑袋一下砸到枕头上,双眼再也控制不住的合上了,其后背更是有规律的起伏着,就此一概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
      看到涼帆面朝下有碍呼吸,朝夏漫悉心的帮他把头脸转向侧面,让他能够呼吸得畅快些,然后继续为他按摩放松全身肌肉。待按摩一完成,朝夏漫便换上睡袍躺到客卧的榻上,把涼帆搂在怀里与他同榻而眠。
      一夜过去,涼帆难得痛快的睡了一个好觉,但在尚未睁眼恢复神志时,就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揽在怀里。鼻端一嗅到属于那个男人的雪茄烟气息,涼帆就立马调动全身脱离男人的怀抱,整个人蜷缩至榻边靠墙的一角,因为过度紧张,导致胸膛急剧起伏,不仅双眼警惕盯着尚未清醒的朝夏漫,双手更是下意识的攥紧睡袍胸襟,唯恐他又对自己强行侵犯!
      感受动静被唤醒的朝夏漫,睁开惺忪睡眼,就看到了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忍不住轻叹的同时还打了个哈欠:“我要怎样做,你才不怕我啊?”撑直上身坐起来,朝夏漫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便交待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负责点击通讯器,让服务员送两人份的早餐到餐厅。”说完他就背着涼帆步下榻来,双手解开睡袍腰带,握着胸襟两下一分,将睡袍从肩上一路退到地板上,就这样坦荡荡的,毫不避讳的在涼帆眼前进入浴室。
      男人强健的体魄自眼前走过,涼帆竟一时挪不开眼,但一想到这正是他的目的,涼帆就即刻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再看第二眼。
      朝夏漫虽背朝涼帆,但仍能感受到其目光曾在自身上驻留,这让他心中颇有成就感,唇角即为之轻勾,暗自流露阴谋得逞的微笑。只要有这一眼就足够了,无论涼帆是否愿意,自己毫无遮掩的背影,都会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再也无法拔除。
      从那以后,涼帆每天在凰稀要的教导下,刻苦训练。将他的本事学会后,就设法结合因收集故事产生的感悟编入舞蹈。与此同时,其他处于练功房内的学员,看到涼帆跳起融入种种情感的舞蹈,竟也为之心动,纷纷自发学着一板一眼的跳起来。
      当涼帆领着众学员,不知不觉熟练跳完整场舞蹈下来,昔日教导他的教练鼓着掌,一脸赞赏的走到他面前,宣布涼帆可以出师了,因为他已然超越了老师父,而自己也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至于今后是否在歌舞演绎上有所突破,就全靠涼帆自己去领悟了。
      在一次宝冢巡演中,朝夏漫粉墨登场,跳起属于自己的前半场舞蹈。待涼帆越过众位自愿与他合作的男舞者,从宽阔的大阶段上,一级一级的走下来,与朝夏漫配合让其舞蹈完美收尾后,朝夏漫即以优雅的舞蹈动作,向观众飞吻行礼放心退场,将舞蹈演绎的后半段交给涼帆。
      重新站到舞台上的真风涼帆不负众望,带领众舞者把手语融入肢体语言,尽现阳刚之美,挑战自身之极限,以坚韧不屈的精神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0楼2020-06-21 03:41
      回复
        意志,抗挣一切无处不在的不公。努力托起直至最终掀翻,施加在身上无形却重如泰山的压迫。尽管面对命运,自身力量微乎其微,但作为一个人生于天地之间,仍旧似那轻风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积蓄力量,去迎接更多苦难的挑战。虽然人生会时常遭遇惨败,但也尽可能的让自身之殇复原。即便不能恢复,也要带着残缺的一切,继续抗挣,不向命运低头。哪怕屡战屡败,仍要屡败屡战,直至越挫越强。无论怎样都绝不回头,绝不停下,绝不屈服,绝不畏惧,大胆勇敢的向前走。即便最终仍然失败,牺牲了所有,但大家都曾经努力过,想办法抗挣过,周遭的环境也曾因此改变过,这就足够了。至少这确实证明每个人都真正的来到过,存在过,全身心投入的活过……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1楼2020-06-21 03:43
        回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2楼2020-06-21 03:46
          回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4楼2020-06-21 03:47
            回复
              凰稀要几个月来一直悉心教授真风涼帆,二人已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看着涼帆在舞台的精彩演绎,也让他有了教导后辈成才的成就感。
              同时涼帆对凰稀要打从心里敬重,虚心聆听受教,也让这位长年在家庭亲情缺失的人,内心不禁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个年轻人是我的孩子该多好。不过没关系,只要现在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就好。
              虽然涼帆还不能说话,但凰稀要已经和朝夏漫、樱木圆一样,能够看懂他的手语了。
              眼下涼帆学完了战场上相搏的本事,凰稀要即在练功房摆出模型沙盘,开始教授他排兵布阵法。
              百余年前,还是少年军人的凰稀要,将所有能找到的军事兵法背熟,并于战场实践中学会了灵活运用。虽然之后被迫成为大空佑飞的情人,但这些本事依然铭记于心不曾忘记。现经他一番精辟细致的讲解,涼帆看着眼前一方小小的天地,顿时觉得过去的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如今因为凰稀要的教导,竟令他有一种,束缚大脑名为“格局”的枷锁瞬间崩碎,化为无形的感觉。
              为了让涼帆领悟兵法中所蕴含的精髓,凰稀要摆弄军队玩偶,山峰,建筑,树木等模型,讲解完自己于百年前,在沙俄一名高级将领指挥下打赢的一场战役,再加以总结:“总之打战就是以天地为棋盘,将其中的一切事物作为棋子下的,改变千万人命运乃至世界发展的棋局。下棋者就是要将整盘棋局的走向烂熟于心,才能将战役结果导向最有利的方向。有时候,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一个小人物,只要运用得当,一样会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甚至扭转整个战局。”
              涼帆听了顿有所悟的看向凰稀要,但他却像普通讲师一样,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时候朝夏漫的声音从后边插了进来:“我说你们俩要讲上三天三夜吗?”
              涼帆一听到朝夏漫的声音,就立马条件反射的精神紧张,双眼骤然睁大,回首警惕的望着他,唯恐他又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无论涼帆怎样惧怕,朝夏漫还是走到他的身边,如同霸道总裁似的一把拉住他的手:“现在是晚饭时间,该回去了。”
              涼帆面对朝夏漫,眉头紧蹙,眉梢下垂,双目饱含恐惧,当真是打从心里排斥这个男人。哪怕明知自己力量不能与朝夏漫抗衡,却仍然要重心下移,左手抓住被他掌握的右前臂,合双手之力勉为其难的试图扯回自己的手,抵死对抗着朝夏漫的拖拽,不愿跟他走。
              凰稀要在旁看不过去了,便上前劝阻:“我说,既然孩子不愿和你走,你又何必勉强呢?再说这样的事情,也得让他自己愿意才行。”
              朝夏漫回头看着凰稀要,提醒道:“我知道你是将心比心,但是这些话还是留给你那位比较好。”说着即歪了一下头看向对方身后,“他就在你后边。”
              没等凰稀要惊诧回头,自己胳膊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紧接着眼前一花,整副身躯就被扔到榻榻米上,骤然感受到的疼痛逼得他发出一声惊呼。等等,榻榻米?凰稀要忍着被摔的疼痛抬起头来,发现自身已处于一间和室之内,而面前站着的人正是大空佑飞!原来他是用瞬移的法术,把自己带回居所的和室了。
              此时大空佑飞冷冷盯住凰稀要,对他语气极其严厉的质问:“你教涼帆那孩子兵法战略,是不是想与他联合起来,最终毁灭宝冢?”
              “大空佑飞,”凰稀要勉强用一只手撑着,直起上身坐起来,与男人四目相对,“我记得你应该是纵横驰骋的霸主,难道就甘心受困于宝冢?”
              骤闻此言,大空佑飞当即愣了一下,随后求证:“你想起来了?”
              “是。”凰稀要喘着粗气以求缓解身体的疼痛,“被芹香斗亚施术后陷入幻镜迷宫,在半梦半醒之际,我从镜子里看到与你纠葛的前世。”
              由此,大空佑飞的思绪,仿佛一下回到了那久远的年代,表情稍微转和:“都看到什么了?”
              凰稀要喘着气息回答:“属于我前世的记忆都看清楚了。你是因为认定我杀了你心爱的女人,才要我来填补你心里爱的空虚,同时也是为了惩罚我。但现在我要告诉你,杀死那个女人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她是一个女刺客,来自被你消灭的幕府家族,为了复仇使尽手段接近你,用自身魅力吸引你,令你神魂颠倒。我觉察到她有不良企图,就拔出长刀在城楼上堵住她,质问她的目的。不想这时她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就让自己腹部撞向我的长刀,然后强撑着重伤将亡的身躯从城楼坠落。这一切落在你眼里,就像是我将这女人重伤,她为了逃命才蹒跚至城楼边,最终体力不支坠亡。”说完真相,凰稀要气息平复的看着对方,“无论你是否相信,这都是事实。我当时那么做,是不想有人伤害到你,哪怕是你心爱的女人也不行。”
              “我相信。”大空佑飞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你对我的忠诚,我一直都知道。哪怕是因为赫子的死,我与你决裂,你仍然要为我四处奔波,试图力挽狂澜,最终你因此而死。我在听闻你的死讯后一时精神受到重创,于战场指挥不力,最终兵败如山倒,被政敌俘获囚禁,直至终老。”顿了一会,大空佑飞平复了一下心绪,说出了埋藏多年的心里话,“但你可知道,我早就清楚赫子的目的?之所以留她在身边,一方面因为她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活着,我好用爱去化解她心中的仇恨。虽然当时赫子所属的家族无限扩张,导致尸横遍野,实在死有余辜,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6楼2020-06-21 03:52
              回复
                但对她却是十分爱护。以至于她看不到真相的残酷。赫子的家族被我消灭时,她年纪还小,只有十三岁,在家人的保护下逃到野外,刚好遇上收兵返城的我。当时我刚满十七岁,一见到落难的她就动心了。为了让她衣食无忧,我命令手下给她置办了房屋田地,并时常去看望她。那时候因为两人都不知道双方的身份,所以我们之间的情谊是真的。三年后,我被父亲派去攻打另一个政敌,一走又是三年。直到我得胜归来再次见到赫子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变了。昔日赫子家族里的谋士找到了她,给她灌输了复仇的思想,致使她学会各种手段,故意接近我,以求寻机为家人复仇。查清楚这一切后,我设法除去谋士的同时,更想用爱来感化她,并有意无意的让她知道真相。或许我的努力已经让赫子有所蹉跎,不再仇恨,想要放弃,但你的出现并对她横加质问,竟让她最终痛下决心,以自己身死在我心里开了一个大洞!从此寒风时常灌入,令我痛彻心肺!是你,是你让这一切可能都毁了!”
                听到对方现在才说出的真相,凰稀要惊愕得愣神了,原来之前在自己看来,被儿女私情蒙蔽双眼的人,竟是这般心思。
                并不打算就此揭过的大空佑飞,在这时径直走到凰稀要面前,撩起下摆膝盖半蹲与他平视,语含责备:“你自认为是在对我尽忠,为了我你可以不惜一切,但你可知道,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当时你看到我和赫子在一起的时候,就真的不曾心存嫉妒吗?”
                面对大空佑飞的厉声质问,凰稀要低下了头,一时无言以对。
                见状,大空佑飞立即双手揪住凰稀要的上臂,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再次喝道:“回答我!”
                此刻凰稀要双眼已然饱含热泪,仅是对大空佑飞无力的问:“就因为这样,你才会不甘忍受病痛折磨而死,最终心念强烈到令宝冢的人得以感应,给予你签约?”
                大空佑飞并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让凰稀要知晓了答案。
                至此,凰稀要只能竭尽所能试图劝说:“但你可知道,人死如灯灭?前生之事我早已忘却,已经重新开始,至于当初对你的那份心也早已收回。当然,赫子想必也是如此。人之所以会有生有死,是因为每个灵魂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而你却为了这些执念放弃了重生,不仅让自己深受其苦,不得解脱,还要拉上我。你不觉得现在这个地狱,正是自己营造的吗?”
                一番正中要害的话,即令大空佑飞为之愕然,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自己是受害者”的这个念头,支撑到现在。不想至今才发现,这是将自己困在地狱不得解脱的桎梏。心中洞穴又一次被呼啸的寒风强势灌入,着实让他冷得灵魂都几乎要冻成冰!
                如此感受,迫使他一把拥住凰稀要,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以近乎绝望的心情,在怀中人的耳边喃喃自语:“不要想着离开我,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有你陪伴,所以我绝不会放你走。或许将来涼帆那孩子真如朝夏漫所料,能够改变宝冢现在的格局,让我们能够有机会再次纵横驰骋,消灭罪恶。但这需要时间,涼帆也需要成长。在此期间,你必须听朝夏漫的忠告,不可暴露一丝锋芒。如若让一些人觉得,你与涼帆毁坏他们的利益,联合起来对付你们,到时候身为总理事的我,只怕也不能护得你们周全了。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人里头,还混入了哪种人,或许这宝冢幕后的主人就在其中!”
                凰稀要听完浑身一颤,虽然自己被迫长期以来跟随大空佑飞,但也在他的羽翼下得到了保护,以至于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一点,还险些连累了涼帆,做事实在欠周全。现今看来,大空佑飞应该可以相信,以他的能力必定能成为可依靠的坚强后盾。而且整个计划让他参与进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主意一定,凰稀要即轻轻推开大空佑飞,面对他目光饱含真诚的点了一下头,算是表达答应。
                大空佑飞见了心中一喜,就立即捧起凰稀要的脸,热吻落在他的唇上,与此同时,那灵巧的手指,更熟练的解开怀中人的衣扣……
                凰稀要成为大空佑飞的情人已过百年,早已习惯了他的拥抱。要说反抗拒绝什么的,也已经因为年代久远,不愿再想起。此刻喘息着躺在男人怀抱里,与他一次又一次深入结合,凰稀要知道自己也像大空佑飞所说,习惯了对方的陪伴。倘若真的一朝失去这个人,自己孤独的存活于天地间,也会感到茫然无措吧?至于心中是否对眼前这个人有爱,则已然成为锁于内心深处,不愿触碰的禁忌……
                大空佑飞在涼帆眼前出现的瞬间,就用法术带走了凰稀要,以致涼帆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涼帆是目瞪口呆,一时忘了挣扎。
                对此,朝夏漫却很满意:“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这话一点都没错。”然后转头对尚未回神的涼帆说,“好了,现在碍事的人已经走了,跟我回去吧。”说完就要继续拽人。
                涼帆眉心已经纠结成了麻绳疙瘩,眼下无可奈何的被朝夏漫拖行两步,更是令他头皮发麻。即便不能摆脱男人的掌控,涼帆仍然要双肘关节弯曲极力往回扯,同时屈膝撑脚放低重心,不愿顺从的跟朝夏漫走。
                如此僵持不下,也让朝夏漫轻叹一声,感到颇为难耐:“你还真是倔强啊。”随后他回头看着涼帆,给出两个选择,“但这是在练功房,不比家里,你是想乖乖的跟我走,还是要我像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7楼2020-06-21 03:57
                回复
                  休息,却不料脚下一个立足不稳,导致前额“砰”的一声,重重磕到吧台边角上,顿时血流如注,瞬间失去意识!
                  樱木圆见状大吃一惊,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给少年用衣物做简单的包扎止血后,再点击通讯器唤医生前来救治伤患。
                  这边樱木圆屋里鸡飞狗跳,那边朝夏漫屋里也不得安宁。涼帆在朝夏漫的监督下用完晚餐,稍事休息后,就被男人抓进主卧。但他仍不肯顺从,不仅拼命挣扎,还又踢又咬,面对男人束缚自身的搂抱,双手使劲推拒的同时,身躯更是像蛇一般不断扭动着,简直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这让抱住他的朝夏漫很是苦恼:“我看在你辛苦练功的份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你了。为了不至于让你肌肉酸疼,我还每天晚上帮你按摩。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还是那么固执?”
                  涼帆尽管被男人用双臂箍住上身动弹不得,但一双眼睛仍然瞪着朝夏漫,好似要喷出熊熊烈焰。自己不接受男人不是同性恋的这些意思,早就跟他表达过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究竟是谁固执啊?
                  不想朝夏漫看着涼帆的这双眼睛,反倒笑了一下,说:“其实你已经受到我的影响了。”
                  涼帆顿时一愣,朝夏漫给他解惑:“过去的你,是绝对不会用眼睛来发射,震慑他人的目光的。”
                  涼帆不禁一呆,随即又是一脸不认同的对上朝夏漫。
                  朝夏漫见了更是好笑,忍不住摇了摇头,一时还真有些难耐这只小山猫。
                  为了不致把时间就这样消磨下去,朝夏漫使出功夫制住经过军训,变得有些强悍的涼帆,将人强行按到榻上,再对他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撕扯上。”
                  把涼帆与自身的衣物尽皆除去,朝夏漫伸手,从伏在榻上试图逃离的涼帆左腋下穿过,扣住其肩头,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迅速用双臂箍紧怀中人的两只胳膊,压制在榻上,令他无法挣动自行放弃后,就对涼帆语气温和的表示:“事实上,今天晚上我是不会让你睡的哦。”
                  涼帆为了不与朝夏漫对视,尽可能昂着面部,后脑勺压入枕头里,因刚才苦苦挣扎止不住的喘息着,一听到男人如此说法,泪水又一次蓄满眼眶。以致双眼透过泪水看出去的一切都扭曲了,同时也让他感觉到自己陷入一个扭曲的世界里,难以摆脱。但他的这一切表现都并未能让男人放过,朝夏漫仍然用左手虎口扣住他一侧膝弯,强行将腿拉开。
                  下一秒涼帆即闷哼一声,因一时难以承受男人直捣黄龙的入侵,整副身躯竟然面对朝夏漫蜷缩起来。如此感受令他倍感愤怒,张口就咬在男人的肩头,但牙齿才施一半力,就被迫因猛烈的撞击松开了口,从男人肩膀滑落。饶是如此,涼帆始终不甘就此屈服,腿脚拼命在榻上蹬踹,试图挪移自身的同时,更抬起右手自男人左腋下穿过,五指从后边扣住男人右边肩头,要把这侵犯自己的男人从身上掀下去。但朝夏漫哪是他所能撼动的?
                  此时朝夏漫更开始了惊涛骇浪般的冲刺,并声音略含呻吟的在涼帆耳边,表达着自己的决心:“涼帆,我不会放你走的。”
                  涼帆看着这个纵横驰骋的男人,眼睛里包含着屈辱和恨意,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但这些都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强劲冲撞。如此连绵不断,自然也无可避免的,引发了涼帆身体上的激情,致使手脚脱力不听使唤,不能抵抗。甚至哪怕想要控制身体的本能,不去迎合男人的诱导都做不到。
                  不堪忍受屈辱的涼帆,最终无声的哭泣起来。朝夏漫在与其亲吻中尝到了泪水的苦涩,便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帕巾为他拭泪,甚至毫不嫌弃的帮他擤鼻涕。之后就又一次右手扣住涼帆的后脑勺,左手霸道的钳住下巴迫使他张口,强行与他深吻。涼帆勉力用双手推拒男人肩头,无论怎么扭头想要躲避,自己的小舌还是被男人纠缠着戏弄。
                  至此,涼帆汹涌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流淌下来,面对朝夏漫,自己根本不能反抗,只得被迫接受男人施加给自身一切……
                  直到第三天清晨,涼帆终于感觉好一些了,才让自身挪到轮子自行滚动的智能椅上,盖着毛毯行至与屋檐结构的亭台,迎来初升的太阳。
                  进入宝冢后,周围人都告诉他,宝冢的前身,原是一个存在于大西洋的广阔陆地,名叫“亚特兰蒂斯”,已经发展出了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却在一场毁灭世界的大海啸中沉入海底。但亚特兰蒂斯仍然具有高端技术,以致能够在灾难来临,无人操控的情形下,运用所谓的“力场”,形成一个包含空气的巨型穹顶,罩住整个下沉的大陆,保住了其中所蕴含的文明。正因如此,才称为“宝冢”,但这决不是埋藏亚特兰蒂斯,使之彻底消失的坟冢。身处宝冢的人,有义务在恰当的时候,把这其中的宝藏一点一滴,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至于该怎么呈现,只有任务落到某人身上才会知道。
                  落入黑暗无光的海底,生活在这片海底大陆的人,依靠维持穹顶的高端技术,依然能够透过深沉的海水,看到蓝天白云,黑夜星空,阴晴圆缺的月亮,普照大地的太阳。而且穹顶亦将到达地球表面的阳光,毫无保留的传导至亚特兰蒂斯大陆。
                  如若忽略身处海底,给人的感觉就好像生活在地上一般。等到需要出去演出的时候,所谓的魔法才会让人瞬间回到地表世界。只要不心存逃跑的念头,成员们依然可以在地球表面上任意畅游,但最终还是得回到宝冢这片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9楼2020-06-21 04:12
                  回复
                    海底世界。可如若有人在宝冢允许与外界的接触中,趁机出逃或报警,甚至将宝冢的一切告知不应该知道的人或组织,那无论这个人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被魔法抓回来,陷入幻镜迷宫禁闭。而他(她)本人设法留给外界有关宝冢内部的信息,也会被所谓的法术清除。所以世人只知道宝冢,是一个四处游历演出的剧团,并在许多地方建立了若干处,专门接待富豪的奢华剧院,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虽说剧团对外展现如此表象,在与周围人接触时亦相安无事,但现今由朝夏漫担任主演的团队,却在面临着一些状况。芹香斗亚前天夜里因醉酒摔成脑震荡,仍躺在医院里由樱木圆照顾着接受治疗。朝夏漫则一早便去往练功房,宣布这回将要排练有关战事题材的剧目,由凰稀要担任策划提供脚本,同时指定涼帆担任领衔主演该剧。安排虽已妥当,但由于涼帆身体欠佳,以致向来看重学生的凰稀要听闻消息后,便立刻主动前来照顾他。如此一来,工作就被耽误了。
                    练功房里,作为配角的学员们,正挥汗如雨的练习分配给他们的角色。而涼帆却于屋檐亭台,靠卧在自行调整舒适度的智能椅上,既不动弹也不睁眼,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虽然他曾经也想过让自己撑住,但现在真的感觉到撑不下去了。
                    凰稀要坐在旁边看着涼帆,虽知晓他早上在朝夏漫的督促下已经用过早餐,但眼下涼帆表现出这般自我封闭的状态,着实令人担忧。
                    现今涼帆经历的一切,百年前尚在少年时的凰稀要也同样经历过,自然知道涼帆的心里在想什么。无论是否感受到痛苦或激情,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朝夏漫的勉强,只会给涼帆造成一系列心理的问题。
                    正因为了解这一点,所以凰稀要决定不再放任涼帆就此消沉下去。主意一定,他即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涼帆身后,将智能椅切换成手推轮椅后,就推着病人离开居所的院子,一路往剧院的大门走。
                    靠卧的涼帆被椅背自行扶起,睁开眼睛看着凰稀要的举动,虽觉有些诧异,但也不反对其行为。与朝夏漫比起来,他更放心凰稀要,只因这位师长不会伤害他。
                    出了剧院大门,凰稀要继续推着涼帆踏着石板铺成的道路,来到一片旷野地带。这里的树木花草通过穹顶传来的阳光,生长得郁郁葱葱。但这些在当地土生土长的植物,结出的果实、种子,是不能作为食物供人食用的。因为无论怎样,每个人的身体都来自地表大陆,根本无法适应或消化,甚至有可能会造成损伤。虽然这片大陆的部分动物,可以作为食物来源,但为了食用过分猎捕,或是收集这些动物圈养,都只会造成当地生态发生改变,所以动物资源也是有限的。至于地表的庄稼、果蔬之类的植物,也无法在这片大陆上生长,而且就算适应了,外来植物的蔓延也会影响到当地环境。正因为如此无奈,所以人们的一切所需,主要依赖外界引进。
                    现下凰稀要推着智能椅在岔路口转了一个方向,一条波光粼粼的清河便立刻映入涼帆眼帘。
                    到达目的地后,凰稀要在河岸边的细沙滩一放下推动的手,智能椅就即刻刹住轮子。
                    确定涼帆安全了,凰稀要行至他旁边,望着清流的波纹说:“每当我心情抑郁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看着清澈小河自行流淌,什么也不想,由着河水不知不觉带走一切。感觉到自己被彻底清空了,再跟随前来寻找我的大空佑飞回去,坦然面对一切。正因为他总能在小河边找到我,所以也放任我不时外出,只要不耽误工作就好。”
                    这番站在弱者立场的劝导,令涼帆心里开始有所触动,其置于扶手上的手指,也因此颤动了一下,凰稀要见状稍感一喜,再接着说:“你就安安静静的看着这流水,什么都不必想。等到你想听我说话的时候,再抬手碰我一下。”说完,他转身就去用小刀割了许多长草,再回到涼帆身边,双手灵巧的扎了个厚实草垫,放在智能椅旁的石头上,好让自己坐得舒适一些。
                    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涼帆毫无思绪的遥望从眼前奔向远方的潺潺流水,耳朵听着缓和的流淌声,仿佛那清澈的河水,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心田,让心灵得到了彻底荡涤,从而也使得那困忧自己精神的负面情绪,皆被这奔腾不息的河水冲刷殆尽。有此感受,他便抬手轻碰了一下凰稀要的肩膀。
                    凰稀要立即会意,眼望清流再次开口:“河水虽然比人的身体还要柔软,但却为了一直奔流向前,磨损了最坚硬的石头。并且在流淌的过程中,无论遇到多少崇山峻岭,都义无反顾,甚至于艰难险阻中见缝插针,直到汇入这片大陆最低洼的地方。然后因阳光蒸发成水蒸气汇聚成云,再凝成雨滴落回大地。如此循环往复,才造就了眼前这天地万物。人生亦是如此。不要因为受到一点伤害就止步不前。要知道,伤口是完全可以痊愈的。如果一时不能痊愈,就暂时忽视。继续迈开脚步,勇往直前,不知不觉,创伤便自行愈合,最终令你感觉不到一丝痕迹。现在朝夏漫占有的只是你的肉体,却不能影响到你的精神世界。你的灵魂,始终是自由的。抛开一切负面情绪造成的精神束缚,你就可以想想,什么是你喜欢做,而且是想要做的事情,那你就去做。”
                    涼帆听了凰稀要的话,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即从师长的眼睛里看到了鼓励,从此不再觉得自己肮脏得,像是被踩到脚下的地底泥,而是一个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57楼2020-06-22 05:00
                    回复
                      断勇于突破自我的人。有此感悟,即令支撑自身的力量重新流回四肢,使得涼帆终于能够,用双手撑在智能椅的扶手上,双腿跟着用力,让自己缓慢而又坚定的,从虽然舒适,却也束缚的智能椅上站起来。随后,他便迎着扑面而来的几缕清风,步伐稳健的踏上石板小路,义无反顾的返回剧院,去往练功房方向。
                      “看不出来嘛,你还有这一手安慰人的本事啊?”朝夏漫从凰稀要背后现身,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凰稀要站身来,往回走了几步,并不打算看他一眼:“那是因为我和他同病相怜,所以孩子比较信任我。同样的话,如果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只怕涼帆不会听进一个字。”
                      朝夏漫行至凰稀要身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问:“你心中似乎还有苦水呀?”
                      凰稀要垂下眼眸,很难做到无所谓,渐驱强势的风力吹起了他的披风,使之不断在空中舞动,亦如他心中难以平复的波澜:“我,永远忘不了大空佑飞把我拖进宝冢的那一夜,带给我的感受。虽然时间已过百年,但还是会时常感到恐惧。”稍微停顿了一下,凰稀要扭头看向身侧这个伤害涼帆的人,“涼帆和我一样,都很难爱上曾经伤害、禁锢自己的人。毕竟我们都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对绑架自己的人产生感情)。”说完他即收回目光,对朝夏漫尽显不屑。
                      “呵,”凰稀要的话,竟换来朝夏漫的一声苦笑,神情立显凄凉,“这个中滋味,我又何曾没尝试过?而且出卖我的人还是我的亲生父亲呢!”
                      凰稀要听了立刻转身瞪着朝夏漫,很是吃了一惊。之前一直认为自己命运悲催,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比自己更甚!
                      朝夏漫并不在意对方怎么看自己,仅是简单扼要的说明事情原委:“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嗜赌,以致债台高筑。于是债主就带着打手上门,迫使父亲用房子抵债。这时候我刚好散学回来,与债主一碰面,他就逼我用自己来替父亲还一些急债……其中细节,个中滋味,我已经强迫自己忘记了。唯一记得的是,父亲在面对我的呼救哀求时,那副冷漠无情的面孔!那一夜过后,我躺了三天。在这三天里,父亲除了送来药和食物外就没别的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父亲在当时提供了安全措施,所以我没有染上什么疾病,而且房子也回到父亲手里。然而即便面对我的身心俱创,他作为父亲却仍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等到三天过后,他又把我卖了一回,为的就是通过一次次这样的‘交易’,彻底把债还清!这次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很有钱,也没有不良嗜好。鉴于这个有利条件,想要摆脱掌控的我便跟他达成协议,把陪他一晚改为一个月,代价是让那个身居父位的人死!”
                      听到这般悲剧,凰稀要双目顿时瞠至最大,做梦都想不到原来朝夏漫竟然如此身世凄惨!
                      面对凰稀要怜惜又复杂的神情,朝夏漫根本不在乎他对自己的行为怎么想,只是把话说完:“一个月后,我重回从小居住的小镇,还未进家就被一些工作人员拦住并告知——前些日子,父亲在酒馆与流氓挑衅互殴,导致丧命,现已被埋在了公共墓地。这次他们来,除了把确切地点给我,更正式通知我房子已被抵债,而且就算有剩余的钱,也已被用来支付父亲的丧葬费了,所以限制我在一定时间内搬离房屋。在那时接到这份通知的我,当真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怀揣着哄骗老头写的推荐信,和多付给自己的钱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一只缝制得很结实的旧鞋子,和几件勉强算好的衣服一起包进行囊,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小镇。根本不理会昔日善待我的邻家长辈,与我从小玩耍的伙伴在背后的指指点点。从此辗转流连在上流贵族圈,穿梭于各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凭借相貌、身体,和哄骗、满足客人的手段,争相付给我钱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人付给我的钱,已相当于买下一处房子。”
                      “啊?!”凰稀要终于想起朝夏漫原先是谁了,“原来你是‘安德烈亚·克鲁斯’?那位二十世纪初,在欧洲皇室贵族圈里,被人提起就津津乐道的,最高贵的‘梦中情人’?”
                      “好久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啦,想必至今在外界被人提起来,仍旧津津乐道。而你现在才知道,证明你和涼帆一样封闭了自我,不肯去了解周边的人。”朝夏漫继续语含悲愤,“在原先生活的小镇,总有一些人骂我是‘杂 种’,不料在这上流社会里,我这张混血儿的脸竟是那样的受欢迎。因为身上混合东方人的血统,所以自己独特的美貌不容易消失。当时许多混得开的漂亮人儿根本比不过我,时间一长,他们就因为青春易逝,年老色衰,一个接一个的从圈子里消失了。而我从十五岁出来混,一直到几乎三十岁,想要我的人还是趋之若鹜。在那个满眼尽是寒冷的世界里,说来还真是讽刺。华丽的外表,底下爬满了虱子。有谁能知道我风光的表面下,暗地里又是怎样的凄苦?”说话的同时,朝夏漫的神情极其黯然。
                      看到对方忧伤愁苦,凰稀要不禁为他的身世感到无限悲凉:“所以最终你才会想要还你今生,令宝冢中人得以感应,予你签约?”
                      对凰稀要的疑问,朝夏漫只说了这么一番话:“我只知道珍惜眼前值得珍惜的,既然想要涼帆,就让自己去得到。从来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顾虑。毕竟世界总是瞬息万变的,如果因一时顾虑失去心仪的人,那后悔也来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58楼2020-06-22 05:25
                      回复
                        及了,这样的滋味我也不是没尝过。”转身面对凰稀要,朝夏漫绝无半句虚言,“对于涼帆,我并没有折磨他,毕竟我不是那群有着动物本质的客人。今后涼帆还要拜托你多加教导,同时也请你好好珍惜你那位。”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不去花园照顾花草吗?”宝冢理事会办公室里,大空佑飞为凰稀要今天的举动感到奇怪,以往这个时间点,凰稀要早就身在花园中了,现在怎么还靠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因为昨天受到朝夏漫的影响,所以此刻凰稀要意兴阑珊的敷衍:“刚才我已经吩咐助手去代为照顾了。”
                        大空佑飞见凰稀要连眼睛都懒得睁,便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他身边,与他同坐一张沙发,伸出右臂揽住他上身,让他侧靠到自己怀里,安抚道:“这段时间你为了教导涼帆,总是在上午就把工作做完,想必是累了。现在你就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吧。”
                        凰稀要靠在大空佑飞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心有不解的问:“佑飞,我是不是一直在封闭自我?以至于感觉到外面的世界无法适应,甚至还不了解周边的人?”
                        听到他有所感悟的话,大空佑飞欣慰一笑:“你终于注意到啦。”抬起手掌抚摸着凰稀要亮泽的金发,再行劝慰,“其实你现在去了解也不迟,只要愿意去了解,身边就会聚集更多的知心好友,任何时候都跟得上时代,这样你就会发现精彩的事物还有很多。”
                        “嗯,”凰稀要点了一下头,说,“我会试着去了解。但现在我一点都不累,只不过刚才心里还有些想不明白罢了。”
                        “那现在想明白了吗?”大空佑飞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
                        此时凰稀要依旧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大空佑飞的神情,仅是老实的回答:“现在是有些明白了,不过要完全适应外界恐怕还需要时间。”
                        “既然如此,那今后的事今后再说。我们开始做些有意思的事。”大空佑飞说完就揽住凰稀要的后脖颈,与他深吻的同时,更泰山压顶般的贴身上来,把凰稀要仰面压着令他躺倒在沙发上。
                        凰稀要在大空佑飞深吻结束,转战自己颈侧耳垂时,急切喘息着抬起手臂不容拒绝的推开男人,从沙发上起身要走。但自己的手却被男人攥住,无法离开。
                        为了不刺激到对方,凰稀要只得转身回头看着大空佑飞请求:“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万一有人要进来,哪怕是锁着门,也会令我觉得尴尬。”
                        “我知道。”大空佑飞情欲未退,“但我不想放开你。”
                        一听这话,凰稀要脑海中又一次回放与他的第一夜,心中感受到恐惧的同时,更急忙挣回自己的手,背着大空佑飞疾行几步,双手下意识攥紧胸襟,蹙眉回绝:“我,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
                        话音刚落,大空佑飞即眼露深情的对他表明:“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把你当成真正放在心里的人,只不过我等你重生到合适的年纪,等得太久了,实在有些等不及了,所以那一夜才会为了征服你有些粗鲁。”
                        原来大空佑飞和朝夏漫是一样的。凰稀要心有凄然,目光不与大空佑飞对视:“一百年前的事了,还提来做什么?”
                        那一夜他因为被同化遭挟持的恐惧,拼命抗拒大空佑飞,可最终还是受到侵犯,整个过程中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或许两样都有。总之身体受的伤刚痊愈,凰稀要就想要逃跑,不料却被魔法陷入幻镜迷宫禁闭。那是一处将人从精神上改变甚至瓦解的地方。在找不到出路彻底迷失的时候,凰稀要看着从无数面镜子里映出的,种种分不清梦幻真实的影像,当真是眼花缭乱到几乎崩溃!虽然被释放后,大空佑飞用魔法帮他恢复了,但他仍然想办法要逃离这个男人,所以才被大空佑飞抓进屋里,禁锢了一个月。当然,在这段时间里,男人少不了对他一番调教。一个月后,终于获释的凰稀要,哪怕是看到树上的绿叶,都觉得亲切无比,甚至还用手持起树叶贴在脸侧磨蹭。正因如此,大空佑飞才会在靠近理事会的区域,开辟出一块土地,让凰稀要按自己意愿打理出一片花园。
                        回想起大空佑飞,其实一直在按照自己意愿满足需求,凰稀要就算再想要选择忽视也做不到,故脚下开始有些蹉跎。
                        大空佑飞见了,便起身走到凰稀要身后,从背后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替他做出选择:“他人目光你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快活就好。放心,我已经在办公区域布下了结界,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来敲我的门。”感觉到怀中人态度软化,大空佑飞暗自喜笑,随即便将凰稀要转过身来,一手揽住他的后颈,一手搂着他的腰,与他拥吻着旋转几步返回,重新躺到沙发上。
                        真皮沙发的靠背有机关,可以解锁向后平行挪移,使得沙发面变为一米二分宽供人躺卧,被大空佑飞抛开靠垫后,也只能勉强躺下两个人。所以大空佑飞仅是退下凰稀要阻碍接触的衣物,上衣也只解开了钮扣,便于感受到胸前的肌肤,就迫不及待的与他结合。
                        不能逃避就只能选择顺从,凰稀要口鼻并用,尽量深呼吸,毫不拒绝的接受男人。激情令他的脸上泛起潮红,蔷薇色的唇半张喘息着,毫无顾忌的发出呻吟,并不时说出感受尽情向男人要求。其水润的双眸因情潮而迷离,如同黑钻浸入清澈溪流一般让人移不开眼。这样的美丽令大空佑飞为之痴迷,当真觉得魂魄都要被这双眼睛吸进去,与其说是自己占有了他,不如说是被他吸引,心甘情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59楼2020-06-22 05:30
                        回复
                          愿的把所有能够给予的好都给他。
                          激情过后,大空佑飞为自己和凰稀要整理好衣物,就把珍惜的人抱在怀里,一起躺在沙发上,让凰稀要头颈侧枕在臂膀,上身靠在胸膛,再抬手从他的头顶抚摸至后脑,以近似催眠的语气对他说:“你先睡一会,到时间我再叫你。”
                          凰稀要在情潮的余韵中平复着气息,勉强对大空佑飞“唔”了一声,算是作出回应,之后就闭上眼睛,让自己在男人怀中靠卧得更舒服一些,便安心的睡过去了。
                          看着怀中人熟睡的美颜,大空佑飞心里感到充实,看来朝夏漫那小子很有一套,不知不觉就说服了凰稀要,不愧是在情场上混过的。由此可见,他在其他方面也很有能力,今后应该能放心与他合作。
                          涼帆虽然在练功房,很快掌握了主角需要表现的舞蹈演绎,但不能说话始终是难以跨越的障碍。这也是引人争议的地方。原本芹香斗亚作为声优,一直在帮涼帆做幕后配音,但现在却因为不小心摔成脑震荡,仍然躺在医院里。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朝夏漫让涼帆根据自己对角色的理解,在学员中选择能够代替他歌唱念台词的声优。
                          有此机会表现自己,学员们自然趋之若鹜。无论原先怎样看待涼帆,这个时候大家都拋到一边,纷纷在涼帆面前竭尽所能,展现声乐方面的才华。
                          在此期间,涼帆并没有着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只是清空一切思绪,闭上眼睛用心聆听学员们的歌声。每个人每唱出一段歌词,涼帆都会睁开眼睛看着他,通过手语翻译指点他做得更好,让学员哪怕没有被选中也获益非浅,所以没有哪一个人对他不服的。
                          如此经过一轮选拔下来,最终涼帆通过自己的耳朵和悉心指点,总算选中了一个人——爱月将臣(同人文,随便取名)。
                          医院里,头疼刚好一些的芹香斗亚,一听到樱木圆提起这事,就立马不顾病体的急奔练功房,试图劝说涼帆放弃选爱月将臣:“爱月那家伙虽然一直跟我要好,但向来看不起你,之前觉得你故作清高,现在又觉得你依靠潜规则上位,弄得我也开始对他心生厌恶了。上次你在练功房被曾祖父拉走的时候,他就对你鄙夷得很。选这个与你永远不在一条线的人,迟早要出事的。”
                          涼帆看着芹香斗亚,仅是欣慰一笑,然后用手语对他说:“我相信他会对戏剧与团队负责。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但他的声音目前是唯一的选择。”
                          对此芹香斗亚仍是摇头,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去拜托曾祖父用法术帮我尽快恢复过来,由我来继续做你的声优吧?”
                          虽然知道芹香斗亚是一番好意,但涼帆却不认同,仍然用手语来表达劝阻:“拜托朝夏漫用法术帮你解除伤痛,调动的是你身体的能量,到时候你虚脱的身体,多长时间才能够完全恢复呢?几个月还是半年?这样太难为你了。”
                          “可是……”芹香斗亚还想再说下去,却被涼帆抬手打断了。
                          接下来,涼帆以饱含善意的目光看着他,用手语表达了他的婉拒:“芹香斗亚,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无法作出回应,所以不要让我欠你更多。”
                          “你……”芹香斗亚才吐出一个字,就满心凄苦的说不下去了。有生以来,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当初的错,原来曾祖父的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后悔、凄苦,这两种负面情绪,纠缠着芹香斗亚,令他头疼愈发加重,难受得忍不住抬手捂着额头,身体支撑不住的开始摇晃。涼帆见状赶紧搀扶住他,让少年靠坐到休息长椅上,然后去找樱木圆,嘱咐他将人送回医院。
                          看到少年为情所困,樱木圆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芹香斗亚负在背上,一路背回医院病房,轻轻的将人放下让他坐到病榻上,再倒一杯水递到他手里,便于少年服药,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好言相劝:“算啦,你也不要太在意,想当初我刚进入宝冢就追求美丽,费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可最终还是落空了。情这个东西呀,不要太认真,否则一旦钻进去就出不来了。是你的终究会有缘结合,不是你的除了放下,淡忘,还能怎么样?”
                          “可是真正的好人只有涼帆一个,是他打破了我原先狭隘的格局,是他让我在思想方面得到了升华。”芹香斗亚苦涩得有些难以承受,“我过去那样对他,他竟然能够引导我,宽容我,以平常心善待我。活了差不多二十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如此倾心。这个世上除了涼帆,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见好友死钻牛角尖,樱木圆再试着劝他:“你不如去了解其他姑娘吧。”整件事情,他作为旁观者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涼帆毕竟不是同性恋,如今想来朝夏老师也是很辛苦的。你有机会可以从这个困局里解脱出来,应该觉得庆幸。现在之所以觉得好人只有他一个,是因为你还没有用心去了解身边的姑娘。”樱木圆以自己的经验款款而谈,“在我看来,其实每个姑娘都挺有自己的魅力。”
                          芹香斗亚又一次苦笑:“像你一样有感觉就在一起,感觉消失了,就不能继续凑合,分道扬镳?难怪美丽老师看不上你呢,其实人家早就看清你的本质了。”
                          “嗨?”樱木圆眉梢往上一翘,被芹香斗亚弄得有些不高兴了。
                          “行了,”芹香斗亚意兴阑珊的抬手制止他,“谁也别说谁了,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情场上的失败者。”说完就躺倒在病榻上,双眼合上,不再理人。
                          面对少年的自怨自艾,樱木圆只得无奈摇头,不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60楼2020-06-22 05:33
                          回复
                            言语。
                            接下来,练功房内发生的事终将证明,芹香斗亚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开始爱月将臣还算公事公办,对涼帆于歌唱念词方面的指点也能配合。可当遇到某些需要融入情感,抒发主人公精神情怀的唱段时,爱月将臣就表现得不是很好,达不到涼帆的要求。每到此刻,涼帆都会在指点的同时,要求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唱。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爱月将臣的耐性消磨殆尽,终于不耐烦了:“这一遍又一遍的,少说也该有几十遍了。你究竟要怎样才满意?”语气已经明显的有些冲。
                            涼帆也知道他没有多少耐心,但仍试图用手语表达:“身为一个演员,必须要清空自我,让自己融入角色,才能知道角色的精神世界。观众向来精明,如果你做不到,他们会知道的。演员最好的老师就是观众。只要站到舞台上,哪怕只是声优也必须要尽职尽责。你会感到不耐烦,我以前也有过,但现在你要做的是不要想唱了多少遍,而是要用心体会角色的情感,不知不觉你就能唱出角色的内心世界,这一来观众才会产生情感共鸣,融入戏剧。”
                            不得已,爱月将臣又勉强耐着性子唱了七八遍,却还是没有办法通过。原因是他不能清空自我,因为实在不耐烦,故而不自觉的把负面情绪融入歌声,实在是差强人意。哪怕涼帆把这些原因给他指出来,爱月将臣也听不进去了,最终忍不住对涼帆发作起来:“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这么折腾我?没事就装哑巴矫揉做作。你以为你是朝夏老师的心肝宝贝,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吗?”
                            涼帆一听到这番直刺人心的话,整副脑子就即刻受到刺激,不禁怒气上涌,额头青筋暴跳,感觉太阳穴的血管都要爆裂了。这是他最伤心的底线,现在竟然被爱月将臣无情的攻击,如此就导致涼帆在那一刻不自觉的,让不可抑制的怒气冲口而出,激发嗓门随着他的意志吼出一声:“住口——”整副身躯都因为竭力嘶吼,而半俯下来。
                            同时这一声嘶吼,即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甚至涼帆自己也吃惊不小。此刻他唯一想到的是,自己能够说话了?为了再次确定,涼帆赶紧抬起手来捂着胸口,试着发出声音,但仍然有些困难。
                            美丽见状马上来到涼帆身边,引导他:“你先别着急,慢慢回想原先发声的技巧,再试着发出声音。”
                            此时,爱月将臣一见当初带来希望,引导自己与宝冢签约摆脱困境的女神,如此善待涼帆,心中妒火就陡然烧到最旺,一时头脑发热,即毫不留情的再次攻击:“你能说话,之前不说话是想要勾引朝夏老师,借机上位吗?”
                            涼帆听了顿时怒火中烧,冲他猛然抬头,双目如刀的瞪视着这个诋毁自己的人,那样的眼神犹如喷出熊熊烈焰!以致爱月将臣看到这般凌厉的目光,竟头一次感到心里害怕,所有攻击人的话都骂不出口了。
                            可即便如此,涼帆那如炼狱般的目光,依然将爱月将臣整个笼罩,同时周身散发出愤怒的气息,向他逼近两步,也使得他下意识的为自保后退两步,正因为过于胆怯,所以脚跟都几乎站不稳。
                            哪怕把对方吓得不轻,涼帆也没有就此放过这个狂妄自大的人,对他目光震慑的同时,语气更极其严厉的谴责道:“你、不是、我,又知、道、什么?”虽然一字一顿,说得还不是很顺畅,但也足够让在场的人,对爱月将臣投来鄙夷的目光。
                            然而,这些涼帆都根本顾不上,当下他急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故即刻转身奔出练功房,往大院门外的一座山丘跑去。
                            芹香斗亚觉得自己的伤已无大碍,因为实在记挂着涼帆,所以提前出院来到练功房。不料还没到大门口,就看到涼帆从门里跑出来,一路奔往山丘方向。眼见他铁青着一张脸,并跑得飞快,芹香斗亚当即担心无比,赶紧尾随其后,一直追着他来到山丘坡上。
                            涼帆一站到山丘顶边,就立刻面对波涛汹涌的山涧,深吸提气,双手握拳,纵声嘶吼:“啊——”其声音所拔之高,哪怕是流水造成的轰鸣声,也不能完全掩盖他的叫喊,一直吼到心中郁结之气全部倾泻出去为止。
                            “你还是老样子,遇到不顺心的事,就通过吼叫来宣泄。”芹香斗亚下意识抬手捂住两只耳朵,虽然在后边被他吼得有些头疼,以致上半身都俯下来,但仍然庆幸他终于能够喊出声来了,因为这说明涼帆的暂时性失语症总算痊愈了。
                            听到少年的调侃,涼帆头也不回,一字一顿的表达着心里话:“你、不、知道,做了、大半、年、的、哑巴,突然、能够、出声,是、什么、感觉。”
                            芹香斗亚一听这话就放心了:“那现在你走下山丘应该没问题吧?”待涼帆回头看向他时,少年即有些撒娇似的请求,“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你可以来扶我一起下去吗?”
                            涼帆知道芹香斗亚尚未真正痊愈,故对他的请求也不会拒绝,更何况他是担心自己才尾随而来,于是便默默走上前去,搀扶住少年的一只手肘,稳重迈步的一起走下山去。
                            即便只是被涼帆搀扶着一起下山,少年的心里也已经很满足了。
                            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涼帆绝对不是逃避责任的人,待两人脚踏平地后,他便和少年一起返回练功房。
                            一进门,芹香斗亚即想找饮用水壶便于服药,但这时鼻端却先嗅到一股药味。同样涼帆也闻到了,随着气味一寻找,就见到朝夏漫在一张他专用的小桌上熬药,并不时往药煲里添加药材。不一会药就熬好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62楼2020-06-22 05:44
                            回复
                              ,生铁碳炉里的炭火也刚好熄灭。紧跟着,朝夏漫用麻布裹着药煲手柄,将药汁注入骨瓷碗,在竹垫上放下药煲后,双手再捧起瓷碗转了几转,确定没有那么热了,就抬头对涼帆召唤:“你过来。”
                              涼帆不敢违抗朝夏漫,只得依言走到他面前。
                              朝夏漫伸出左手,让涼帆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再将手中药碗递给他吩咐:“喝了,对你嗓子好。”
                              对此,涼帆顿时愣了一下,觉得朝夏漫好像知道自己嘶吼过。虽说现在心里对他仍是不爱,但眼下面对男人一番辛苦熬的药,不免又有些承他的情,于是便乖乖的伸出双手接过药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药虽然很苦,但不多时便感觉到嗓子获益非浅。
                              朝夏漫面对涼帆,脸上滑过一丝柔情,之后就起身召集众学员宣布,因为爱月将臣在今天犯了破坏团队合作的错,故取消他的声优资格,并且整个剧目他都不能参与,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配角也不行。
                              朝夏漫向来说一不二,爱月将臣虽然心有不服,但也只能暗叹涼帆会找靠山。
                              正因他的思维过于狭隘,涼帆在旁看得是一清二楚,故而在后边对朝夏漫勉力出声:“请、等一下。”
                              朝夏漫回头看着涼帆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涼帆根据爱月将臣的性格提出建议:“有一个、叫尹阿古的、角色,适合他。”汤药起了作用,涼帆说话开始逐渐变得顺畅。
                              同时,这句在旁人听来觉得平常的话,朝夏漫却一听就立即会意。
                              正因为对涼帆独特的思维倍感有趣,所以朝夏漫唇角轻勾了好一阵,才开口为他补充说明:“没错,以爱月将臣的性格出演这个角色,再适合不过。如此不仅让他知道角色在人们心目中,是怎样的形象。同时角色最后落到的结局,也更能让他本人看清楚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从而避免在现实中总是得罪人,最终遭到所有人的排斥,成为失群之鸟。”
                              听完这番话,爱月将臣不禁呆愣了一下,马上又转而冲涼帆责难:“你是真要拿我来消遣啊?”
                              不想就在这时,朝夏漫突然大手一挥,一些影像当即从爱月将臣的头脑里蹦出来,如同放电影般的展现在众人眼前:孤儿院里,两个小男孩都会跳舞,但是小一点的男孩舞跳得更好。于是,大一点的男孩就在歌舞团来选人的前夕,把小的推倒,令他膝盖受伤,以为这样就没有竞争者,跟自己争夺进入歌舞团的资格。却想不到小一点的男孩趁自己不防备,往汤碗里放泻药,使得自己在关健时刻不断跑厕所,失去了被选中的机会。虽然之后院长嬷嬷让保镖团队选中了他,但放弃舞蹈这件事成为他心里永远的痛……
                              若干年后,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很厉害的保护者,但师父却说他经验不足,而且眼界狭隘,尚需要前辈带着多加磨炼。然而,当看到前辈有机会接触到,真风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涼帆少爷的时候,他就心存嫉妒。因为许多人都在传闻,只要自身的才能被这位继承人发现,就有机会得到很好的位置。
                              为了取得单独保护继承人的机会,他就学从前孤儿院的那名小男孩,往前辈的汤碗里下泻药,使得那天晚上他得以跟在涼帆少爷身后。虽然已记不得那个小男孩的相貌,但他仍觉得这一招挺管用。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却不料被保护者发了一通牢骚,来到一座桥上时,竟突然从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了。惊吓之余,他立即奔到桥边低头向河面观望,也没见着半个人影。就算是人从桥上落入河中,也应该溅起水花,或是挣扎之类的,然而当时河面上却什么都没有!
                              涼帆失踪后,其父母马上向警局报案。警察通过层层调查,查出他曾经在前辈的汤碗里下泻药,即怀疑他图谋不轨,甚至有可能与绑匪勾结,于是就把他拘禁起来。虽然几经盘问无果,警局将他释放,但也因此失去了保镖的资格。
                              生活来源断了,没有经济收入的他,又犯了更大的错误——去赌彩。最终他输了个精光,以至于沦落街头,靠出卖苦力来维持生计。
                              为了能够多挣一些钱,他便帮黑社会“跑腿”,想不到第一次伤害到无辜的人,就遭到整个家族的机智反抗,进而天天被警察追捕,惶惶不可终日,几乎陷入了绝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无所有的他因为不甘就此认命,便心念强烈的想要命运还他今生。所以美丽出现在他面前,引导他与宝冢签约,重新发挥他的舞台才能。不料在进入宝冢后,却见到了自己遍寻而不得的人——涼帆少爷。一想到自己的命运,是因为涼帆故作清高的玩艺术,才发生了巨大转折,以致跌入谷底,所以他自然对涼帆没有什么好脸色。若不是害怕遭幻镜迷宫禁闭,恐怕他对付涼帆的手段会更甚。
                              看到这些个影像,芹香斗亚与涼帆都大吃一惊,想不到爱月将臣早在若干年前,就和自己有过接触了。只不过现在的他换了名字,相貌也因为魔法变了很多,过去的事他也闭口不提,故两个人都没能把他认出来。而芹香斗亚本人因为成长,相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同样也换了名字,所以爱月将臣也没有把他认出来。
                              至于其他学员见了这些影像,则都忍不住对爱月将臣指指点点,觉得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好容易影像消失了,精神上备受刺激的爱月将臣嘴唇哆嗦着,面色惨白的向朝夏漫质问:“朝夏老师,你有必要揭我的旧伤吗?”
                              “不,”朝夏漫冷冷的说,“恰恰相反,是因为你想要倾诉,所以魔法才会把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8楼2020-06-23 05:3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