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至少你眼里,不总觉我是个要轻拿轻放的病人。
(固然,阿兄这个年岁的兄弟,粗枝大叶细心不足的才是寻常——毕竟,有太多的人要为了他们事事悉心了。可我便是喜欢他这一点,至少他对着我,没有旁人的那份小心翼翼,更没有那份殊不知更会刺伤我的怜悯。那样的神色,我在母妃眼里见过,在我每一个重病恍惚睁眼时,也在我床边看诊焦头烂额的太医们眼中见过。)
:今日平就的夫子教了些什么?阿兄可被问住了?
(他忽地束手束脚,微抿唇,似他再不过来,便要生气了。)
:阿兄你坐的那样远,真能瞧的清小羲的脸?
(明明是关心他,出口的话仍是别扭的很。)
:待你觉得冷了,可就晚了。到时候,母妃更要添一份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