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吧 关注：122,382贴子：867,360
木小柒
(九)
反正两人最后"商量"的结果是，Tony同意了让Stefan和Thor一起留在复仇者大厦。
当然，是暂时的。
"行吧，行吧，我一个人回去还乐得自在！"
Tony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临走时特意还了句嘴。
好像他还有别的选择似的……
随即Banner也借口实验室有事要忙跟着Tony离开了。
于是屋子里就剩下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他们同时在考虑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Stefan打破了寂静。
"所以，你认为我是你的弟弟是吗？"
他扯了扯旁边大个子的衣角，不确定地问到。
"嗯……基本上是？"
"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一点吗？"
"额，你做的那些梦刚好和我遇见我弟弟的情景一样？"
"这也不能直接证明什么吧？"
毕竟从小Stefan就常常与Banner和父亲在一起，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比同龄人更理性有逻辑的多。
"也是……"
Thor抓了抓自己的金发。
除了梦境这一点，自己确实也给不出其它的证明了。
但直觉告诉Thor，他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反正两人最后"商量"的结果是，Tony同意了让Stefan和Thor一起留在复仇者大厦。
当然，是暂时的。
"行吧，行吧，我一个人回去还乐得自在！"
Tony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临走时特意还了句嘴。
好像他还有别的选择似的……
随即Banner也借口实验室有事要忙跟着Tony离开了。
于是屋子里就剩下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他们同时在考虑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Stefan打破了寂静。
"所以，你认为我是你的弟弟是吗？"
他扯了扯旁边大个子的衣角，不确定地问到。
"嗯……基本上是？"
"有什么可以证明这一点吗？"
"额，你做的那些梦刚好和我遇见我弟弟的情景一样？"
"这也不能直接证明什么吧？"
毕竟从小Stefan就常常与Banner和父亲在一起，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比同龄人更理性有逻辑的多。
"也是……"
Thor抓了抓自己的金发。
除了梦境这一点，自己确实也给不出其它的证明了。
但直觉告诉Thor，他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最后Thor叹了口气，仿佛是向谁认输一般，半蹲下来，手掌搬过小人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他直视着Stefan无辜的双眸。
"看着我的眼睛，Loki，告诉我，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吗？"
Stefan也撅起了嘴，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嗯，原本我以为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这也是不可能的了。"
Thor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站起了身。
"好吧，我相信你，Loki。但不用担心，我会弄清发生了什么的。"
他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揉乱了Stefan的头发。
" Loki是你弟弟的名字，是吗？可是，现在并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他，你还是叫我Stefan吧。"
他偏偏脑袋，停顿了一会后继续问道，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Ordinson先生？"
"你知道我？"
Thor有点惊异于Stefan知道自己的名字。
"大名鼎鼎的雷神，父亲经常提到你。"
“你可以叫我Thor，或许。”
“Thor……”
Stefan稍稍退了几步，拉开了自己和Thor的距离，手指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孩子故作严肃地沉思状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略带滑稽的一幕让Thor轻笑出声。
被笑声拉回神的Stefan抬头愠怒地瞪了Thor一眼，一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说出来”的表情威胁着面前的天神。
但是真的，那对水汪汪的眼睛确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不过看这孩子在Stark那里不是乖巧的像只小猫吗？
在他这里怎么就一副要露出爪子要挠人的样子，难道是自己长得太粗犷所以不讨小孩喜欢？
Thor不禁要开始怀疑自己的颜值了。
Stefan看着眼前的神的面部表情变化那叫一个丰富，而且他知道他大脑里的想法已经明显到就差拿个大喇叭对着他喊出来了吗？
小小的Stefan扶了扶额头，决定改变下他们之间这莫名的冲突氛围。
“你看，Thor，多谢这几天的犯罪分子的辛勤付出，学校给了我可以休息的机会，恰巧父亲也管不到我了，天大的好时机，不如你陪我去个地方吧，我保证会很有趣。”
最后Thor叹了口气，仿佛是向谁认输一般，半蹲下来，手掌搬过小人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他直视着Stefan无辜的双眸。
"看着我的眼睛，Loki，告诉我，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吗？"
Stefan也撅起了嘴，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嗯，原本我以为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这也是不可能的了。"
Thor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站起了身。
"好吧，我相信你，Loki。但不用担心，我会弄清发生了什么的。"
他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揉乱了Stefan的头发。
" Loki是你弟弟的名字，是吗？可是，现在并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他，你还是叫我Stefan吧。"
他偏偏脑袋，停顿了一会后继续问道，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Ordinson先生？"
"你知道我？"
Thor有点惊异于Stefan知道自己的名字。
"大名鼎鼎的雷神，父亲经常提到你。"
“你可以叫我Thor，或许。”
“Thor……”
Stefan稍稍退了几步，拉开了自己和Thor的距离，手指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孩子故作严肃地沉思状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略带滑稽的一幕让Thor轻笑出声。
被笑声拉回神的Stefan抬头愠怒地瞪了Thor一眼，一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说出来”的表情威胁着面前的天神。
但是真的，那对水汪汪的眼睛确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不过看这孩子在Stark那里不是乖巧的像只小猫吗？
在他这里怎么就一副要露出爪子要挠人的样子，难道是自己长得太粗犷所以不讨小孩喜欢？
Thor不禁要开始怀疑自己的颜值了。
Stefan看着眼前的神的面部表情变化那叫一个丰富，而且他知道他大脑里的想法已经明显到就差拿个大喇叭对着他喊出来了吗？
小小的Stefan扶了扶额头，决定改变下他们之间这莫名的冲突氛围。
“你看，Thor，多谢这几天的犯罪分子的辛勤付出，学校给了我可以休息的机会，恰巧父亲也管不到我了，天大的好时机，不如你陪我去个地方吧，我保证会很有趣。”
很有趣的地方，七岁的小孩子……
“你想去游乐园？”
对于游乐园，多年前刚刚来到中庭的他是陪着简去过一回的，虽然那里的游乐项目远没有真正战斗时的飞翔啊旋转啊来的刺激，但是作为娱乐来说Thor还是很愿意去体验的。
何况是陪着这么可爱的弟弟不是吗？
(注①)
然后他就收获了来自所谓七岁小孩鄙视的眼刀一枚。
“拜托，Thor，我是一位Stark，是被称为百年难遇的天才的Tony Stark的继承者，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想去那种幼稚的地方？”
这教科书般的自负，是Tony Stark的孩子没错。(注②)
当然，这个口气，同时也像极了当初他硬拉着陪自己一起去打猎但本人只却一心想留在房内钻研法术图个清净的弟弟。
“那你……想去哪？”
Thor问的有些犹豫。
而Stefan不介意再翻个漂亮的白眼。
“先不能告诉你，反正跟着走我就好。”
“你想去游乐园？”
对于游乐园，多年前刚刚来到中庭的他是陪着简去过一回的，虽然那里的游乐项目远没有真正战斗时的飞翔啊旋转啊来的刺激，但是作为娱乐来说Thor还是很愿意去体验的。
何况是陪着这么可爱的弟弟不是吗？
(注①)
然后他就收获了来自所谓七岁小孩鄙视的眼刀一枚。
“拜托，Thor，我是一位Stark，是被称为百年难遇的天才的Tony Stark的继承者，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想去那种幼稚的地方？”
这教科书般的自负，是Tony Stark的孩子没错。(注②)
当然，这个口气，同时也像极了当初他硬拉着陪自己一起去打猎但本人只却一心想留在房内钻研法术图个清净的弟弟。
“那你……想去哪？”
Thor问的有些犹豫。
而Stefan不介意再翻个漂亮的白眼。
“先不能告诉你，反正跟着走我就好。”
看着眼前富有中世纪古典气息的门，Thor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呼了好几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后，似乎才终于鼓起了勇气，叩响了那扇门。
没有想象中的眩晕和空间传送，很好。
Thor不知道，Stefan是怎么和纽约圣殿扯上关系的。
同时，他也深度怀疑Stark对此是否知情。
让这么小的孩子接触这些危险人物真的好吗？
想想上次自己就被那个什么至尊大巫师(注③)接二连三的传送整得有气没地出。
Thor敲门的手顿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来，那位巫师好像也没能从无限原石的大清洗中存活下来。
天神听到自己心中传来一声叹息。
但他很快就将这股情绪又掩藏了下去——这是活下来的人在漫长的时光里慢慢学会的一件事，他们学会了怎样习惯对待由于周围灵魂的离开造成心中那像是永无止境的空洞。
门开了，是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Wong。
Wong看到Thor的时候眼睛里明显流露出意外的神色，但当他低下头看到正朝他微笑的Stefan时，就突然了然了的样子。
“请进吧，尊贵的客人。”
他侧过略有些臃肿的身体，方便Thor他们踏进大门。
他呼了好几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后，似乎才终于鼓起了勇气，叩响了那扇门。
没有想象中的眩晕和空间传送，很好。
Thor不知道，Stefan是怎么和纽约圣殿扯上关系的。
同时，他也深度怀疑Stark对此是否知情。
让这么小的孩子接触这些危险人物真的好吗？
想想上次自己就被那个什么至尊大巫师(注③)接二连三的传送整得有气没地出。
Thor敲门的手顿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来，那位巫师好像也没能从无限原石的大清洗中存活下来。
天神听到自己心中传来一声叹息。
但他很快就将这股情绪又掩藏了下去——这是活下来的人在漫长的时光里慢慢学会的一件事，他们学会了怎样习惯对待由于周围灵魂的离开造成心中那像是永无止境的空洞。
门开了，是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Wong。
Wong看到Thor的时候眼睛里明显流露出意外的神色，但当他低下头看到正朝他微笑的Stefan时，就突然了然了的样子。
“请进吧，尊贵的客人。”
他侧过略有些臃肿的身体，方便Thor他们踏进大门。
Stefan一进圣殿就兴奋地直奔藏书库的方向去了。
陪他前来的雷神自然而然的就被晾在了一边。
不是Thor不想陪着Stefan看书，而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是在是让自己头痛。
不像痴迷于古籍书本的Loki，他向来不擅长文字方面的事情，Thor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正在他百无聊赖的望着周围奇形怪状的装潢发呆的时候，Wong恰好端着一套茶具过来了。
“如果你觉得无聊，我们可以在这小坐一会。”
坐哪？这周围又没有凳……
Thor正疑惑着，一转眼，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把扶手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茶几。
Oh，又是巫师的小把戏，他早该想到。
而此时Wong也已经把茶水泡好了。
“Tea？”
他向Thor举了举杯子。
“I don't drink tea。”
Thor依然像很久以前被问到时那样回答。
(注④)
“Oh，真可惜，那你就错失了欣赏茶美妙意境的机会。”
Wong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小口。
“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有永远喝不完的啤酒……”
“那是至尊大法师还在……”
Wong没有把后半句话说下去。他只是又喝了一口茶。
“额，Sorry？”
勾起人家的伤心事，Thor还是有点内疚的。
“没事，反正他被拉上那趟飞船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了。”
Wong放下手中的茶杯，但仍低着头摆弄着上面的茶杯盖。
“倒是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有很多想问的问题，请问吧，Odinson先生。”
“我想知道，Stefan是不是我的弟弟Loki。”
Thor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至尊巫师说过你们研究了我弟弟一段时间，所以肯定也知道他小时候长什么样。”
“是“至尊法师”。Stefan和Loki确实很相似，这一点我很久以前就发现了。但说实话，我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也不清楚他和你弟弟究竟有什么关系。”
Wong停顿了一会儿。
“如果Steven和时间原石还在的话，应该能查出来，但是现在……”
“没事，我也猜到了。那Lo……Stefan呢？你们是打算把他培养成新一任的大法师？而我猜Stark肯定不知道他来过。”
“没有，事实上Stark先生是知道他偶尔会来这里的。而我们并没有刻意去教导他，只是不限制他所看书的种类而已，其余的魔法圣器怕出危险也是不允许他接触的。”Wong回答。
“为什么他一个小孩可以看……你们的法术书籍之类的，我以为你们都是那种装的很神秘的样子，像穿个斗篷飘来飘去之类的？”
“这个……我允许Stefan随意出入圣殿，是因为至尊法师消失前的指示。”
Wong犹豫了几秒，还是告诉了Thor真相。
“What？”
Wong回答出乎了Thor的预料。
陪他前来的雷神自然而然的就被晾在了一边。
不是Thor不想陪着Stefan看书，而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是在是让自己头痛。
不像痴迷于古籍书本的Loki，他向来不擅长文字方面的事情，Thor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正在他百无聊赖的望着周围奇形怪状的装潢发呆的时候，Wong恰好端着一套茶具过来了。
“如果你觉得无聊，我们可以在这小坐一会。”
坐哪？这周围又没有凳……
Thor正疑惑着，一转眼，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把扶手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茶几。
Oh，又是巫师的小把戏，他早该想到。
而此时Wong也已经把茶水泡好了。
“Tea？”
他向Thor举了举杯子。
“I don't drink tea。”
Thor依然像很久以前被问到时那样回答。
(注④)
“Oh，真可惜，那你就错失了欣赏茶美妙意境的机会。”
Wong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小口。
“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有永远喝不完的啤酒……”
“那是至尊大法师还在……”
Wong没有把后半句话说下去。他只是又喝了一口茶。
“额，Sorry？”
勾起人家的伤心事，Thor还是有点内疚的。
“没事，反正他被拉上那趟飞船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了。”
Wong放下手中的茶杯，但仍低着头摆弄着上面的茶杯盖。
“倒是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有很多想问的问题，请问吧，Odinson先生。”
“我想知道，Stefan是不是我的弟弟Loki。”
Thor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至尊巫师说过你们研究了我弟弟一段时间，所以肯定也知道他小时候长什么样。”
“是“至尊法师”。Stefan和Loki确实很相似，这一点我很久以前就发现了。但说实话，我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也不清楚他和你弟弟究竟有什么关系。”
Wong停顿了一会儿。
“如果Steven和时间原石还在的话，应该能查出来，但是现在……”
“没事，我也猜到了。那Lo……Stefan呢？你们是打算把他培养成新一任的大法师？而我猜Stark肯定不知道他来过。”
“没有，事实上Stark先生是知道他偶尔会来这里的。而我们并没有刻意去教导他，只是不限制他所看书的种类而已，其余的魔法圣器怕出危险也是不允许他接触的。”Wong回答。
“为什么他一个小孩可以看……你们的法术书籍之类的，我以为你们都是那种装的很神秘的样子，像穿个斗篷飘来飘去之类的？”
“这个……我允许Stefan随意出入圣殿，是因为至尊法师消失前的指示。”
Wong犹豫了几秒，还是告诉了Thor真相。
“What？”
Wong回答出乎了Thor的预料。
九年前，泰坦星。
灭霸离开了，带着他的无限手套，去往了最后的战场。
Peter伸手，将重伤的Tony慢慢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腰腹骇人的伤口。
没有人说话，他们能听到狂风卷起黄沙撞击土地和岩壁的声响。
已经失败了，Tony知道。
任凭地球之后怎么抵死挣扎，也绝对不是已经拥有了五颗无限宝石的灭霸的对手。
而失败了的代价……
Tony深深地望了一眼身旁那个正努力搀扶起他几乎全部身体重量的孩子。
Oh，kid.
该死的，那孩子还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他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没有尝试，那么多感情没去经历，他值得比这残忍的战争更好的生活，他值得更加光明的未来，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宇宙走向这稀巴烂的结局！
宇宙会消失一半人，宇宙会消失一半人……
这像噩梦一般不真实的，犹如恶魔的低语，一遍遍在Tony周围回荡。
若是Peter……
不，打住，打住。
Tony强迫自己从那可怕的假设中清醒过来。
而这时，他脑海里飘过了一声低低的呼唤。
“Tony……”
带着熟悉的冷漠和傲慢。
他转过头，果然看到靠在岩石上休息的至尊法师，正眼神复杂的望向自己。
Tony又看了看旁边的Peter和星爵，他们还是和刚才一般的魂不守舍，并没有什么异样。
看来只有自己能听到法师的声音了？
他了然，也望向Stephen，算是当作自己收到消息的回应。
“你会活着，Tony。”
法师继续望着他，眼神却愈发有力，似乎是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会活着，你会有一个孩子，他会健康长大。”
“而在他长大的过程中，如果提出想要去纽约圣殿，相信我，请不要干预，也不要刻意去引导他学些什么，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务必记住, Tony，这些话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会告诉你一个人，之后你可以告诉Wong。他会知道怎么做。”
虽然是意识交流，但Tony却听出了Stephen声音里所传达出的沙哑和疲惫。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一千四百万零六百零五分之一胜率的赌博。”
“而你就是保证我们最后能够获胜的那个筹码。”
灭霸离开了，带着他的无限手套，去往了最后的战场。
Peter伸手，将重伤的Tony慢慢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腰腹骇人的伤口。
没有人说话，他们能听到狂风卷起黄沙撞击土地和岩壁的声响。
已经失败了，Tony知道。
任凭地球之后怎么抵死挣扎，也绝对不是已经拥有了五颗无限宝石的灭霸的对手。
而失败了的代价……
Tony深深地望了一眼身旁那个正努力搀扶起他几乎全部身体重量的孩子。
Oh，kid.
该死的，那孩子还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他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没有尝试，那么多感情没去经历，他值得比这残忍的战争更好的生活，他值得更加光明的未来，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宇宙走向这稀巴烂的结局！
宇宙会消失一半人，宇宙会消失一半人……
这像噩梦一般不真实的，犹如恶魔的低语，一遍遍在Tony周围回荡。
若是Peter……
不，打住，打住。
Tony强迫自己从那可怕的假设中清醒过来。
而这时，他脑海里飘过了一声低低的呼唤。
“Tony……”
带着熟悉的冷漠和傲慢。
他转过头，果然看到靠在岩石上休息的至尊法师，正眼神复杂的望向自己。
Tony又看了看旁边的Peter和星爵，他们还是和刚才一般的魂不守舍，并没有什么异样。
看来只有自己能听到法师的声音了？
他了然，也望向Stephen，算是当作自己收到消息的回应。
“你会活着，Tony。”
法师继续望着他，眼神却愈发有力，似乎是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会活着，你会有一个孩子，他会健康长大。”
“而在他长大的过程中，如果提出想要去纽约圣殿，相信我，请不要干预，也不要刻意去引导他学些什么，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务必记住, Tony，这些话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会告诉你一个人，之后你可以告诉Wong。他会知道怎么做。”
虽然是意识交流，但Tony却听出了Stephen声音里所传达出的沙哑和疲惫。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一千四百万零六百零五分之一胜率的赌博。”
“而你就是保证我们最后能够获胜的那个筹码。”
Tony正准备开口询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远处传来了低沉的雷声。
周围的空气变得暴躁起来，催生着混乱即将到来的暗示。
“Something is happening……”
女孩的声音伴随着她肉体的消逝戛然而止。
Quill，Drax……
刚才还一起厮杀抵抗的战友，如今都化成一抔黄土，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再无踪影。
周围的人，伴随着远处低吟的轰隆声，一个个消失在Tony眼前，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Tony无助地将目光投向法师，像个落水的孩子，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而法师只能轻轻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那个即将被遗弃在这陌生世界的英雄。
他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歉意却异常坚定:
“There is no other way.”
然后和其他人一样，在Tony眼前渐渐消散。
周围的空气变得暴躁起来，催生着混乱即将到来的暗示。
“Something is happening……”
女孩的声音伴随着她肉体的消逝戛然而止。
Quill，Drax……
刚才还一起厮杀抵抗的战友，如今都化成一抔黄土，消散在这天地之间，再无踪影。
周围的人，伴随着远处低吟的轰隆声，一个个消失在Tony眼前，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Tony无助地将目光投向法师，像个落水的孩子，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而法师只能轻轻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那个即将被遗弃在这陌生世界的英雄。
他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歉意却异常坚定:
“There is no other way.”
然后和其他人一样，在Tony眼前渐渐消散。
(十)
Wong将泰坦星上的对那场秘密对话尽数告诉了Thor。
——————————
是的，至尊法师曾经告诫过Stark，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影响最后结局的走向，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这些年来，他和Stark两人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其余人，包括复仇者在内，甚至是与Tony最要好的Banner博士，都不知情。
至于当人们问到泰坦星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也被Tony草草带过。
“灭霸那时已经拥有四颗无限原石，我们根本战胜不了他，当他终于把Steven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绿莹莹的石头摘走后，就消失了。”
无论来询问的人是复仇者联盟里的其他成员，还是美利坚联邦探员，Tony都将这句话一字不差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他们当然不会相信Tony这套过于简单的说辞，但当他们想更深一步地去挖掘时，Tony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够详细？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细节？是我的同伴灰飞烟灭时脸上挂着什么样的表情，还是我怎么在灭霸手里输得一败涂地？”
将问题转向对自己伤口的抨击，让询问者受到良心的谴责，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好用。
所以所有询问的结果，都变成了成询问者一脸歉意的离开。
“你没必要这么做，你知道，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心里也不会好受。”
泰坦星大战后，Tony就成了纽约圣殿的常客。
他和Wong好像突然成了相识多年的老友，虽然世界动乱不断，但他们仍时不时地会从百忙之中抽出一个下午茶的时间。Tony不喜欢喝茶，每次来Wong都会给他提前备好咖啡。
“哦，那群人！我不这么说他们不会放弃的，与其和他们费口舌兜圈子，浪费我的时间，还不来个直接的让他们闭嘴。”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作为一个商人这可不太明智，Stark。”
“Oh，算了吧Wong，我的身份名单里商人排在……不是倒一就是倒二吧，我从来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商人。”
“看的出来。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是个良好的秘密保守者，iron man。”
（注①）
“我还真不是……但是，这事关Stefan……我知道政府那帮人的德性，如果我告诉了他们，他们不插上一脚是不会甘心的，我的生活已经够不寻常了，我可不想我儿子过得比我还不寻常，想想Bruce吧，他们对待“特别”的人的态度可见一斑。”
“……Tony”
“怎么了？干嘛那么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你是个好父亲。”
“啊哈，你可很少夸别人，Wong，但当然的，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
Stark式自负。
Wong想起Steven曾经对此人的评价，不禁笑出声来。
Wong将泰坦星上的对那场秘密对话尽数告诉了Thor。
——————————
是的，至尊法师曾经告诫过Stark，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影响最后结局的走向，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这些年来，他和Stark两人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其余人，包括复仇者在内，甚至是与Tony最要好的Banner博士，都不知情。
至于当人们问到泰坦星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也被Tony草草带过。
“灭霸那时已经拥有四颗无限原石，我们根本战胜不了他，当他终于把Steven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绿莹莹的石头摘走后，就消失了。”
无论来询问的人是复仇者联盟里的其他成员，还是美利坚联邦探员，Tony都将这句话一字不差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他们当然不会相信Tony这套过于简单的说辞，但当他们想更深一步地去挖掘时，Tony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够详细？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细节？是我的同伴灰飞烟灭时脸上挂着什么样的表情，还是我怎么在灭霸手里输得一败涂地？”
将问题转向对自己伤口的抨击，让询问者受到良心的谴责，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好用。
所以所有询问的结果，都变成了成询问者一脸歉意的离开。
“你没必要这么做，你知道，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心里也不会好受。”
泰坦星大战后，Tony就成了纽约圣殿的常客。
他和Wong好像突然成了相识多年的老友，虽然世界动乱不断，但他们仍时不时地会从百忙之中抽出一个下午茶的时间。Tony不喜欢喝茶，每次来Wong都会给他提前备好咖啡。
“哦，那群人！我不这么说他们不会放弃的，与其和他们费口舌兜圈子，浪费我的时间，还不来个直接的让他们闭嘴。”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作为一个商人这可不太明智，Stark。”
“Oh，算了吧Wong，我的身份名单里商人排在……不是倒一就是倒二吧，我从来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商人。”
“看的出来。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是个良好的秘密保守者，iron man。”
（注①）
“我还真不是……但是，这事关Stefan……我知道政府那帮人的德性，如果我告诉了他们，他们不插上一脚是不会甘心的，我的生活已经够不寻常了，我可不想我儿子过得比我还不寻常，想想Bruce吧，他们对待“特别”的人的态度可见一斑。”
“……Tony”
“怎么了？干嘛那么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你是个好父亲。”
“啊哈，你可很少夸别人，Wong，但当然的，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
Stark式自负。
Wong想起Steven曾经对此人的评价，不禁笑出声来。
“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Thor有些无奈。
他一直不太喜欢法师的一点就是，他们说出的话自己通常都听不太懂。
不过这也不怪自己，Thor想，他们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还喜欢藏一半，露一半，就不能好好的把话说完整讲清楚吗？（注②）
"具体的谁知道呢，至尊法师的想法，是越来越难猜测了。"
"还有，我想Stefan和Loki……"
Wong还没说完，就被重物倒地的声音打断了。
他和Thor同时起身，旁边被埋在书堆里的孩子，正费劲地想站起身。
" Loki !"
Thor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把他抱出来。
然后开始手忙脚乱地检查面前孩子的受伤情况。
" ……Stefan你还好吗？有伤着哪里吗？"
七岁的中庭小孩，被那么砸一下可不得了。
" Hey，hey! Thor，我没事，Thor,停下，我没伤都要被你弄出伤来了!"
Stefan推开了那双没轻没重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Wong也走到了他们身边。
"没事，我是想拿书架上面的书，结果不小心把整个架子弄倒了，那这里……"
小孩的眼中带了一丝愧疚的神色，望着法师。
"你没受伤就好，这里我来收拾，Ordinson先生，拜托你先带Stefan去前厅休息片刻吧。"
Wong站在散落一地的书本前，开始在半空中布出法阵。
Thor觉得Wong似乎并不需要帮忙，就拉起Stefan的手准备带他离开藏书室。
"先等等。"
走了几步，Stefan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又回到了书架旁，在还没收拾好的书里翻找了一会儿，抱着其中一本跑了回来，离开时还不忘对刚好望向他们的Wong笑了笑。
Thor有些无奈。
他一直不太喜欢法师的一点就是，他们说出的话自己通常都听不太懂。
不过这也不怪自己，Thor想，他们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还喜欢藏一半，露一半，就不能好好的把话说完整讲清楚吗？（注②）
"具体的谁知道呢，至尊法师的想法，是越来越难猜测了。"
"还有，我想Stefan和Loki……"
Wong还没说完，就被重物倒地的声音打断了。
他和Thor同时起身，旁边被埋在书堆里的孩子，正费劲地想站起身。
" Loki !"
Thor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把他抱出来。
然后开始手忙脚乱地检查面前孩子的受伤情况。
" ……Stefan你还好吗？有伤着哪里吗？"
七岁的中庭小孩，被那么砸一下可不得了。
" Hey，hey! Thor，我没事，Thor,停下，我没伤都要被你弄出伤来了!"
Stefan推开了那双没轻没重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Wong也走到了他们身边。
"没事，我是想拿书架上面的书，结果不小心把整个架子弄倒了，那这里……"
小孩的眼中带了一丝愧疚的神色，望着法师。
"你没受伤就好，这里我来收拾，Ordinson先生，拜托你先带Stefan去前厅休息片刻吧。"
Wong站在散落一地的书本前，开始在半空中布出法阵。
Thor觉得Wong似乎并不需要帮忙，就拉起Stefan的手准备带他离开藏书室。
"先等等。"
走了几步，Stefan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又回到了书架旁，在还没收拾好的书里翻找了一会儿，抱着其中一本跑了回来，离开时还不忘对刚好望向他们的Wong笑了笑。
他们来到了前厅的休息室，Stefan跳上了休息室中央的沙发，并示意Thor坐在他旁边。
"这是什么？"
Thor坐了下来。
"很有趣的书，你会喜欢的。"
见Thor这么听话，Stefan心情很好，一下倒在了Thor怀里，头枕着大腿，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古籍。
书的封面已经略微褪色，书页也有些卷翘。书用烫金镶边，墨蓝色的封皮上面又用金丝勾勒出它的名字——
" Ordinson"
" Ordinson？"
Thor看到书的名字，有些不解地望向Stefan。
"中庭人有关阿斯加德众神传说的一部分。Thor，奥丁之子，你的故事在书里可是占了绝大部分章节。想让我读给你听听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Thor觉得Stefan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愤然。
" Yes？"
不过他倒是想听听中庭人是怎么描述自己的。
Stefan瞟了Thor一眼，随意翻开一页。
" Thor Ordinson，众神之父Ordin的头生子（注③），雷电之神，战神，拥有无上神力，所到之处，雷霆万钧，战无不胜……哈，中庭人倒是很崇拜你啊，Thor。"
Thor耸耸肩膀，显然对自己的描写部分很满意。
"他们可没说错。"
啪!
听到这话的Stefan突然合上书，朝正得意的大个子脸上扔去。
"我突然不想念了，自己看吧。"
他起身，挪到了沙发的另一侧。
Thor被Stefan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有点莫名奇妙。
先是主动提出要念故事，没读几句又变得怒气冲冲的。
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个孩子生气了。
"好吧……不看我的了，那……看Loki的？能找找他的故事吗？"
也许不开心是因为比起自己，Stefan更喜欢和他相像的Loki？
"哼。"
回答Thor的是一声冷笑。
"这本书里没有关于Loki的任何记载。"
"一、个、字、都、没、有。"
Stefan咬牙切齿的盯着Thor，眼里闪着些许泪光，看上去委屈极了。
"无论是在阿斯加德，还是在卑微的中庭，作为诡计之神的……Loki，从来都不被承认是奥丁的子女，无论他为了得到这个称号，付诸了怎样的代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Stefan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根本不是这样……"
Thor想开口解释，但是Stefan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哪像你啊，Thor，带着众神的祝福降生，从小到大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就像是最耀眼的光……"
" Stefan……"
他向Thor靠近了一些，继续说道。
“但你不知道，你这光有多明亮，你身后的影子就会有多黑暗，那影子追着你的步伐就有多蹒跚，多辛苦!”
“Stefan!”
Thor的声音带有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但此时的小人并不准备停下来。
"这是什么？"
Thor坐了下来。
"很有趣的书，你会喜欢的。"
见Thor这么听话，Stefan心情很好，一下倒在了Thor怀里，头枕着大腿，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古籍。
书的封面已经略微褪色，书页也有些卷翘。书用烫金镶边，墨蓝色的封皮上面又用金丝勾勒出它的名字——
" Ordinson"
" Ordinson？"
Thor看到书的名字，有些不解地望向Stefan。
"中庭人有关阿斯加德众神传说的一部分。Thor，奥丁之子，你的故事在书里可是占了绝大部分章节。想让我读给你听听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Thor觉得Stefan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愤然。
" Yes？"
不过他倒是想听听中庭人是怎么描述自己的。
Stefan瞟了Thor一眼，随意翻开一页。
" Thor Ordinson，众神之父Ordin的头生子（注③），雷电之神，战神，拥有无上神力，所到之处，雷霆万钧，战无不胜……哈，中庭人倒是很崇拜你啊，Thor。"
Thor耸耸肩膀，显然对自己的描写部分很满意。
"他们可没说错。"
啪!
听到这话的Stefan突然合上书，朝正得意的大个子脸上扔去。
"我突然不想念了，自己看吧。"
他起身，挪到了沙发的另一侧。
Thor被Stefan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有点莫名奇妙。
先是主动提出要念故事，没读几句又变得怒气冲冲的。
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个孩子生气了。
"好吧……不看我的了，那……看Loki的？能找找他的故事吗？"
也许不开心是因为比起自己，Stefan更喜欢和他相像的Loki？
"哼。"
回答Thor的是一声冷笑。
"这本书里没有关于Loki的任何记载。"
"一、个、字、都、没、有。"
Stefan咬牙切齿的盯着Thor，眼里闪着些许泪光，看上去委屈极了。
"无论是在阿斯加德，还是在卑微的中庭，作为诡计之神的……Loki，从来都不被承认是奥丁的子女，无论他为了得到这个称号，付诸了怎样的代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Stefan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根本不是这样……"
Thor想开口解释，但是Stefan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哪像你啊，Thor，带着众神的祝福降生，从小到大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就像是最耀眼的光……"
" Stefan……"
他向Thor靠近了一些，继续说道。
“但你不知道，你这光有多明亮，你身后的影子就会有多黑暗，那影子追着你的步伐就有多蹒跚，多辛苦!”
“Stefan!”
Thor的声音带有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但此时的小人并不准备停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