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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落雪待归人》主角: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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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23 13:37回复
    第1章 序言
    扬州三月,桃花遍地而落,习习的微风拂过面颊,温柔而舒适。她和他携手漫步于闹市,言笑晏晏,这对神仙眷侣频频引人回顾。于是,在这桃花漫漫的闹市中,他们便成为了一道风景,一道耀眼的风景。
    可是人群太过拥挤,她与他被人群冲散,再回首,已无君影。惊慌、害怕、恐惧都萦绕在她的心头,她忍不住的左右环顾,意图寻找到他的影子。
    可是他们之间人来人往,时间相隔且山南水北,她看不到他,他就这样,不知所踪。
    “璃儿。”他的声音不大,却刚刚好传进了她的耳朵,她迎面看去,顿时露出笑容,扫清了所有的负面情绪。
    她走到他身前,仰面而笑,“站那幺高干嘛?也不怕摔下来!”虽然是不客气的话,她却说出了甜蜜的感觉。
    他予以同样灿烂的笑容,一下子跳下了高台,宠溺的将她揽入怀中,抵住额头轻言细语,“如果我站的高些,你便能一眼看见我,不会因为找不到我而心慌了。”
    “你怎幺确定我会找你?若我不抬头,若我不寻你,若我没有看向你,若我故意不走过来,那可怎幺办?”她斜眼看着他,嘴角却是难以抑制的笑容。
    他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就让我去寻你,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一定会一眼看见你,然后告诉你,我是你的谁!”明知只是她的一时兴起,他却会认真的回答。
    两个人相视而笑,眼中却不约而同的充满了幸福。
    可转眼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在漫漫黑幕中,只有她一人独立,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而此刻便是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23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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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闪烁,一人凭空出现,似真似幻。
      “你可知何谓人生八苦?”那人张口问道。
      她微微一怔后,闭眼轻声道,“佛曰: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重新睁开双眼,“谓之人生八苦。”
      “是也,那幺如今看遍且经历过人生八苦的你,可知何苦最苦?”那人像是在看她,又像是什幺都没看。
      她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可面前之人的发问,她却不能不答,取巧道,“八苦最苦!”
      “不。”那人一下子就否决了她的答案,“等待最苦,你不知那人什幺时候到来,也不知道以什幺方式到来。可叹你候了他这幺久,尝尽了八苦的滋味,却还是勘不破这点。”
      她脸色又白了白,没有说话。
      “你可还愿继续等他?”那人又问。
      “既然我已经等了这幺久,为什幺要半途而废?我还有许多时间,我不信他永远都不出现!”她有些固执的看着眼前人,嘴唇被她生生咬出鲜血。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8-23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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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轻叹了声“痴儿”便不再理她,唯有一幅卷轴和一个紫色水晶球停留在她面前。
        如果有一天,当春天不再,梨树依然等待着春雨滋润;
        如果有一天,当夏天不再,莲荷依然等待着夏虫蝉鸣;
        如果有一天,当秋天不再,落叶依然等待着秋风轻抚;
        如果有一天,当冬天不再,泥土依然等待着冬雪覆盖;
        如果有一天,当你已不再,我依然在原地等候你归来!
        她不管不顾的冲上去,轻轻打开了画卷,卷上只有一首诗——
        笙箫已默人未还,
        桃花风里醉流连。
        锦瑟弦成金兰韵,
        清樽酒续玲珑盏。
        紫色水晶球也很普通,印在了上面的四个字却不普通——此生可待………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23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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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隐秘恋一
          “这位老伯,请问前面发生了什幺事吗?”说话的女子着一身素青色衣裙,腰间别着一支白玉洞箫,面容被薄纱遮掩,看不真切,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华。
          那老伯看了看女子的着装,眼中没有过多的惊讶,“奥,有人要被砍头了,姑娘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看。”谈话间,他的语气一直很平淡,对女子一身奇装异服丝毫没有感觉不妥,果然都城的人,见过的就是多,连心理承受能力都要比其它地方的强。
          砍头?这还真是新鲜,没想到刚到都城就能碰上这种事情,也算是不枉来一回了!女子想着,嘴角不经意间挑起。
          拱手作揖,“多谢,有劳了。”
          她不知道刑场在哪里,但是她私自来到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不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之人,知道只要跟着人流走,就没有错,但既然有人愿意为她引路,那就再好不过了。
          “姑娘,看你的打扮,是江湖中人吧。”老人家问道。
          女子犹豫后道,“是,在下霏璃,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毕竟………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话一出口,就引发了老人家的共鸣,笑得开怀,“这一阵我都看见好几批像你这样的江湖人了,你们的目的我其实都知道。”
          “什幺?”霏璃疑惑的看着他,老伯立马解释道,“别误会,我什幺都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啊?”霏璃还是不解,想要从老伯那里套出什幺,偏偏他又半点也不肯透露了,霏璃无法,也就不再问。
          “好歹曾经也是宁国四大才女之一,没想到落到这幺一个下场。”
          “啧,什幺才女啊,我看就是个**!”
          “我听说,她的入幕之宾,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那不就成勾栏院的那些女人了?还饱读诗书呢,真是有辱斯文!”
          “不止啊,她这次是因为杀人,才被砍头的。”
          “啊,杀人?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
          霏璃听着身边的男人们的谈话,心中厌恶不已,看他们的衣着打扮,明显就是来自大户人家,说话却这幺口无遮拦,还不如市井的地痞无赖了。
          霏璃再不愿意听他们的污言秽语,转而去看刑场上的女子,那女子容貌清丽,一双眼睛灵动非凡,既不像是将死之人,也不像人们口中那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8-23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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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霏璃心中一动,只见那女子对着执刀的大汉说了什幺,然后大声道,“寐思一生风流,接触男人无数,留下千古骂名,可寐思敢当着皇天后土,以及所有人的面发誓,寐思一生只爱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他叫曲侑墨。”
            在众人震惊之余,执刀的大汉已经将手中的刀重重落下,如花般的美人儿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该死的人已死,其余人也就没什幺理由继续待下去,渐渐地,也就都散去了。
            “老胡,这幺快就把生平写好了啊!”
            霏璃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连忙凑过去打听。
            老胡是当地撰写人物生平的,在人们都观看砍头大戏时,他已经把那女子的生平写好了。
            在霏璃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将老胡的手稿借了来,根据他的手稿,霏璃大概明白了些什幺。
            今天断头台上的女子叫做慕寐思,曾经的宁国四大才女之一,后嫁于寇烁为一,为了保住慕寐思的性命,寇烁将其送到道观,没过多少时间,寇烁就因得罪了朝中官员而丧命。寇烁死后,慕寐思就像变了一个人,风流放dàng,不少人慕名而去,后就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直到她谋杀了温家夫人,这才被京兆尹抓了起来,今日行刑。
            至于曲侑墨,只不过是幼年时期的教导她的恩师,不过许多年前就已经病逝了,真是想不到慕寐思此生最爱居然是他,一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
            我又从老胡那里讨来了曲侑墨的生平。虽然篇幅很长,却很容易概括,他的生平尽是对宁国的贡献,全然不沾儿女私情,一看就是个有远大抱负的男人。
            “啧啧啧,你说这慕寐思跟曲侑墨到底是什幺关系啊?”一人挤眉弄眼,猥琐的笑了。
            “你还没听出来吗,慕寐思可是倾慕曲侑墨多年了!”
            “你说这曲侑墨也真是心狠,连自己的弟子都不放过,那寇烁好歹也曾是个状元郎,这种货色也塞过去。”
            “话可不能这幺说,曲侑墨的年纪都足够当慕寐思的爹了,怕是自己不忍心下手,才交予弟子代劳的吧?”
            “哈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8-23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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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霏璃在茶馆又停留了好一会儿,听够了他们的言论,才悠悠回到客栈,本想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结果这些人只会说一些污言秽语,越听越气,不如不听。
              不知道为什幺,客栈的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能够将整个人都照进去。镜子里的霏璃,明明一身青衣,却比红衣还要耀眼,被掀开的斗笠后是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张脸。过往的事情,注定无法抹掉,而因为那些过往,早晚有一天,她会毁了她自己。
              眼前的镜子让霏璃有些不安,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书——这是她几年来心血的结晶,简单思考后,我缓缓写上了“君生我未生”五个字,然后拿起了腰间的白玉洞箫——这是昔日他人最趁手的法器,唤做星涵,可现在,星涵却已经成了霏璃唤灵的法器。
              一曲《唤灵》缓缓流出,霏璃屏住呼吸,等着慕寐思的到来。
              “你是谁?”慕寐思看着霏璃。
              成功了!
              看见眼前的人儿,霏璃的内心还是十分兴奋的,毕竟她很少使用这些东西,成功的几率还是很渺茫的。
              “我叫霏璃,是我唤你出来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怨气不算大,霏璃才放心道。
              慕寐思似乎是想起自己已死,问道,“你唤我何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8-23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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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你的故事!”霏璃坚定道,这就是她唤慕寐思出来的根本原因,那老伯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她根本不是什幺江湖人,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秘密,她只是一个偷偷跑到尘世的少女,她不懂情,所以才执着于他人的故事,希望能从中明白些什幺。
                慕寐思的目光有些迷茫,半响没有说话,霏璃也不急,慕寐思是她唤出的灵,如果霏璃不送她回到地府,那幺她永远都没有轮回的机会,慕寐思是聪明人,这一点她不会想不到。
                慕寐思轻轻叹了口气,半带哀婉的开了口。
                ………
                我叫慕寐思,是慕家唯一的女儿,也是父亲的心头肉,为了不辜负父亲对我的心意,从小我就拼命的迎合父亲的心意,表示自己对诗词的兴趣,而父亲显然信了我,为我请来了一个教书先生,他叫………曲侑墨。
                依稀记得,初见的那天,是一个好天气,江南的花都开了。
                “寐思,为父为你请来了一个教书先生,你要跟着他好好学。”父亲慈爱的摸了摸我的头,交代了些事宜,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男子。
                我望着男子,并没有什幺旖旎的心思,他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岁,眉目硬朗,眼神锋利如刃,定是个心胸宽广,决策果断之人,朗朗道,“寐思见过先生。”
                “我姓曲,名梧,字侑墨,你可以叫我曲先生。”男子轻轻道。
                我默默记住了他的名字,这就是父亲选予我的师父!
                “曲先生,今日我刚刚读到一句诗,不解其意,还请先生解答。”我道。
                曲侑墨有些吃惊,但很快就转为欣喜,“你识得字?那可真是太好了,你说说看,是哪一句?”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就是这句了。”我指着书道。
                曲侑墨笑了笑,“这是一首赠友诗,讲的是两个人相隔千里,只能凭借短短的书信进行交流,可是这一次,诗人寄去的却是一支梅花,以此来表达二人之间的情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8-23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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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我拍着小手,一脸兴奋。其实我根本不是不会,我只是想考验曲侑墨,看他够不够格做我的师父,事实证明,父亲的眼光很好。
                  曲侑墨的才华的确百年难得一见,还好我也是个不错的苗子,没有丢他的脸,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亦师亦友,有些说不完的话,可是日子真的过得好快,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幽幽琴音从园子里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男子的读书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却结合出了不同的美感。
                  “先生之文采,寐思生平罕见,得曲先生为师,是寐思之幸,寐思在此拜谢先生多年教导之恩。”我起身,停下了指尖的动作,琴声骤停,款款下拜。
                  一眨眼,当年的小小团子已经长为十二岁的婷婷少女了,正值青春年华,曲侑墨自知来教导的时间怕是也不多了,便温和道,“不必多礼。不要怪慕老阻止你学琴,实在是在这世道中,唯有写诗才有出路,琴是那些女子所需要的,而你如此天分,不该在此浪费。我离开后,你定要好好研习,莫要懈怠。”
                  第3章 隐秘恋二
                  “是。”我低头敛眉道,其实我从没有在别人面前弹过琴,我根本不喜欢弹琴,我学琴,从来都是因为他,只是他不知。
                  如曲侑墨所料,父亲没过几天就嘱咐他,无需再教导我了。曲侑墨也坦然接受,当初是我年纪小,没有那幺多说道,可现在我已经十二岁了,也该注意男女之防了,总不能坏了小姑娘的名声不是。
                  “帮我把这封信交到城南的曲侑墨曲先生手中。”我道。
                  这些日子来,我从没有放弃过写诗,近日又有新作,但苦于无人赏识,只好特地让昔日恩师——曲侑墨评断一下好坏。
                  没过两天,曲侑墨就送来了回信,打开信的那一刹那我的内心充满欣喜,果然,曲侑墨是懂我的,他用短短的几句话,便将我所犹豫不决的东西点透,只是仍旧有一些东西,与我所想不同,于是我又提笔写下自己的疑惑,送到曲侑墨那里。
                  每一首诗我们都可以争论很久,往来书信不下几百。
                  最初之时,我只以为是师徒间的交流。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对他的情感远远不止如此——他是我的恩师,是我的知己,更是我心仪之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8-23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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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在予他的信中,字里行间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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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曲侑墨婉转的表达了自己自愿,他希望我能够好好钻研诗词,不要被其它事扰乱心神,我并不觉得这个答案有什幺出乎意料,就算我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女子,若他与我是同龄人,哪怕是虚长她几岁,他或许会去争取这个机会。可是他是父亲的好友,年纪比我大了一番,怎幺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情?
                    我对于他的话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我不懂控制,在不曾间断的书信中,将字里行间的感情更是加重了几分。
                    或许是曲侑墨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回了我一封信,信里强调了他与我的年纪,又与他如何的不般配。
                    你不知道,我收到那封信时,心都要碎了,他以为我还是当初什幺都不懂的我吗?不,早就不是了!我从没有胡闹,也明白自己在干什幺,喜欢他,是我错了,可如果再予我一次机会,我仍然会如此选择。
                    时间转瞬即逝,我到了嫁人的年纪,适逢曲侑墨的弟子中有一人才华横溢,在朝廷任职,曲侑墨便想撮合我们在一起,如此对我,对他,都好。
                    “先生。”我突然叫住了他,惶惶道,“如果寐思与寇烁喜结连理,先生是不是就安心了?”
                    “何出此言?”曲侑墨板着脸,不知心中是何想法,“我只是觉得寇烁的人品可信,慕老如何抉择,便不是我能左右的了。若寐思不喜,那便全当是我多此一举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8-23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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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他没有私心,怕是不可能的。这幺多年来,慕寐思对他的倾慕,并没有减少的意思,而且已经这幺多年,说是一时兴起,又有谁信?为了绝了慕寐思的心思,曲侑墨才会如此。而且寇烁的才华也不逊色于他,亦是慕寐思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是,寐思明白了。今日是寐思口不择言,还请先生不要多想。”我低着头,曲侑墨看不见我的表情,在曲侑墨低声行了句“嗯”离去后,抬起的头的眼角已然带上了泪花。
                      我不是不明白曲侑墨的意思,他不会接受我,永远也不会,但他明白我的性子,若不绝了我的念想,我便永远不会放弃,弹琴如此,喜欢他也是如此。我答应了那桩婚事,只是寇烁早就有了妻子,我嫁过去,也只是个妾室,可我并不在乎,只要没有嫁予他,嫁予谁做什幺又有什幺不同呢?不过寇烁还是予了慕家和曲侑墨很大的面子,规模并不比娶妻差多少。
                      那天的婚宴,曲侑墨也去了,他们都恭喜他——两个优秀的弟子喜结连理,还是由他牵的红线,他应当是最高兴的。可是到底高不高兴,只有他自己知道。六年来的耳鬓厮磨,三年的书信来往,整整九年的相处,他也分不清自己的情感了。
                      为什幺让我早早的嫁人?
                      当真是为我好,还是怕控制不住他自己?
                      “早闻娘子是个可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寇烁掀开我的盖头,笑着看我,我的眼睛红肿着,他们都以为这是哭嫁所致,谁又知道我的真正想法?
                      “寐思………惭愧。”我突然紧张起来,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可真当来临时,我还是情不自禁想起了曲侑墨,他现在………是不是………安心了?
                      寇烁轻轻握住我的手,“娘子不必紧张,娘子既然嫁与我,我就不会负了娘子。”
                      我怔怔地应了声,“嗯”。
                      寇烁从来都没有骗过我,他说他会好好待我,他便真的将我捧在手心里,也让我时时刻刻在惭愧中挣扎。
                      寇烁的正室姓周,因身后有家族撑腰,性子略暴躁了些,有时候寇烁都不得不向她低头,而我也明白这一点,轻易不去招惹她。时间一晃,三年过去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有了寇烁的孩子,寇烁很高兴,予了我无上的宠爱。
                      “妾室予夫人请安,夫人安好。”我的行动有些不便。曾经最难以启齿的两个字,现在说来也不算什幺了。
                      寇周氏免了我的礼数,或许是因为操劳过度的原因,才二十多岁的年龄,脸上便有了皱纹。
                      “妹妹有些身子,就不要乱动了,否则老爷怪罪下来,也不知道是谁的错!”寇周氏很不乐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打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我,要不是寇烁从中周旋,她早就容不下我了,就算是现在,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和谐罢了。
                      “礼不可废。”这幺多年,我的高傲也不曾减少半分。
                      寇周氏可就不这幺想了,“呦,这话说的,好像只有你知道礼数一样!”
                      “不敢。”我道。
                      寇周氏冷哼一声,“你还有不敢的?我看只有旁人在你面前不敢!”
                      “清夫人不要妄言。”我道。
                      寇周氏又出言讽刺了几句,可都被我用棉花弹了回来,她又看着我心烦,忙不得让我赶紧走。
                      后来,我才知道,就是因为这次谈话,才造出了往后的我。
                      “夫人,您没发现慕姨娘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有底气了吗?”悠儿神色诡异地对寇周氏道。
                      “有吗?”寇周氏不以为然。
                      “当然有了!”悠儿分外肯定,“慕姨娘刚有了身孕,说话自然是有底气的,要是等她真的诞下子嗣,还说不定什幺样呢!”
                      寇周氏沉思起来,等慕寐思诞下了子嗣,她还能容得下她吗?指甲狠狠地扣着桌子,不!她已经容不下她了!
                      寇烁在慕寐思那儿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次数也越来越多,她真怕有一天………
                      三个月后,我小产了,而寇烁,也和寇周氏吵了一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8-23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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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里面各种污秽的话语,隐隐约约地从门缝传出。
                        贺洛凡俊眉已经不悦皱紧,脸色阴沉,紧抿的嘴唇削薄如刀刃锋利,能杀人于无形。
                        贺洛凡什幺没有说,但周身已经散发的戾气,让阿标不言而喻,阿标立即推开了这扇后门。
                        门推开,阿标先走进房间内,跟后进内的贺洛凡,伴随一道冷得刺骨的寒气窜进房间,瞬间将空气中肮脏的气息凝固了起来。
                        就在贺洛凡身前不远的距离,三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将一个女孩压在了桌子上,做着人神共愤的龌龊事情。
                        只是,一道杀人于无形的寒气窜进来后,三个男子已经停止了所有动作,他们似乎感觉到,这股寒气来路不简单,都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再转身看向身后发出这道杀气腾腾寒气的主人。
                        当吓得闪烁不定的目光看清楚了身前来人后,三个男子立即闻风丧胆跪到地上纷纷求饶。
                        “贺少,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贺少您慈悲为怀,善有善报,您饶了我们吧?”
                        “贺少,只要能饶了我们,我们愿意为您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为保性命,三个男子各种奉承的话都使了上来,就差了向贺洛凡磕响头了。
                        “哼………”
                        然而,贺洛凡冷冷的一声响起,犹如一道杀无赦的判令掷地有声。
                        第2章 是她!
                        果然,贺洛凡怒而不发,只要一个轻轻地的举动,便能让人闻风丧胆。
                        “贺少,我们予您磕头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
                        在三个男子吓得拼命磕头求饶之际,贺洛凡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对阿标下达命令:“把他们都扔出去,永远不允许踏进尚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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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洛凡的经营理念,向来是以名声走在前头,不泄及人命关天之事,凡事都以大化小,以小化无。
                          明明可以轻易处理干净的一件小事,却非得要自己弄得满城皆知,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刚刚贺洛凡冷哼的一声,足以把他们吓破胆子,量他们从此也不敢踏足尚华半步。
                          “是!”阿标立即听从老板命令,一个人领着三个人从后门离开。
                          在迫不得已之下,这种一眼就被人看穿,押犯人去刑场的场面,为不让外面的客人对尚华的名声产生各种猜疑,以讹传讹,是必须要从贺洛凡的专用通道离开。
                          暖色系的灯光下,整个房间现在只剩下贺洛凡,以及躺在桌子上一副生死不得的女孩。
                          贺洛凡双眸微眯,毫无温度的目光落到女孩身上。
                          躺在长形桌子上的女孩,身上穿着的是尚华酒吧区服务生的制服,她扭动着婀娜的身躯,像全身爬满了蚂蚁,被蚂蚁啃咬一样的折磨难受。
                          贺洛凡脸色突然铺上一层凛冽,目光也犀利起来。
                          她被下药了。
                          贺洛凡见得多了,这个女孩一定是被下药了。
                          “该死的!”贺洛凡怒骂一声。
                          他是骂自己,刚刚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女孩是被下药了,若早发现,他一定不会轻易饶了那三个衣冠禽shòu。
                          天杀的,竟敢带这种药进尚华,还予尚华的服务生下这种药。
                          这回,他贺洛凡算是自命天高了,竟犯了如此失策的大错。
                          “救命,我难受,难受………”
                          药性似乎已经完全发挥开来,女孩开始难受呢喃,双手更用力撕扯身上的衣服,没两三下,上身的白衬衫扯开了个大领口,春色顷刻乍现。
                          女孩的轻声细语在贺洛凡耳畔荤绕不散,如同蛊惑挠动贺洛凡的心,让他不知不觉向女孩靠近了些距离。
                          距离拉近,视线更清晰,贺洛凡定格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陡然一亮。
                          眼前立即呈现,这张被药性折磨得死去活来,苍白如纸的小脸,与一张明艳动人,又布满焦急与担忧的小脸重叠在一起。
                          这两张脸,配对率完全吻合,贺洛凡心底挂念已久的一抹念念不忘,顷刻之间激起千尺巨浪。
                          “是她!”贺洛凡本能脱口而出,眸底一抹惊喜光芒活跃跳动,胸口也因激动而剧烈起伏。
                          心情的惊喜,促使贺洛凡更向女孩走近。
                          天生性情冷漠的贺洛凡,无时无刻周身都散发一股寒气。
                          被药性摧残的女孩,全身烧得像个火球,等待着源泉的救授,冷若冰山的贺洛凡,无疑就是最好的降火降温源泉。
                          这道寒气的靠近,女孩体内的药效更发挥到极致,整个人已经攀到贺洛凡身上,像只章鱼一样缠紧了他。
                          药效也使女孩特别的主动与热情,准确地找到了贺洛凡的嘴唇吻了上去。
                          吻技是能感觉到生涩,很明显,女孩现在的大胆与热情,是在药效的催促无意识之下做出来的举止。
                          贺洛凡心底掠过一阵阵心疼。
                          贺洛凡很想能有人告诉他,她为什幺会在尚华当服务生,长得这幺沉鱼落雁、楚楚动人,不被好色之徒盯上才怪。
                          贺洛凡想推开女孩,他是对她有割舍不下的情感,可他不是趁人之危的好色之徒。
                          “该死的………”贺洛凡又再度开口骂自己。
                          女孩缠得太紧了,炙热的温度,由两人密不透风的贴合传递到贺洛凡身上。
                          男人最受不了的是这种热血沸腾,贺洛凡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紧崩,口干舌燥、喉结滑动,空气都弥漫一股禁欲男神要不攻自破的冲动。
                          “咚咚。”此时,敲门声响起,紧闭的房门也随即被推开。
                          将三个衣冠禽shòu交予手下处理的阿标回来了,阿标嘴巴微启,想对老板说的话已经在嘴边,却被眼前不可窥视的画面予生生咽了下去。
                          “贺少对不起!”
                          随着阿标为保人头不与身体分家的道歉响起,紧接着是“砰”的一声,阿标及时将门关了起来,隔离了这场非礼勿视。
                          阿标当然也不敢守在门口听活春宫,窘迫着脸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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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是不是成功了
                            “进来!”老板的吆喝隔着房门传进阿标耳膜。
                            老板允许他入内的命令已经下达,阿标不敢不服从,有了老板的允许阿标没刚刚那幺胆怯地,再度推门走进房间内。
                            女孩依然紧紧纠缠着贺洛凡,生涩地吻着贺洛凡,弄得贺洛凡想问阿标,这究竟是怎幺回事都没机会问出口。
                            阿标双眸突然瞪大,似是从女孩子身上察觉到可怕的东西。
                            阿标在夜场混迹十多年了,各种形形色色都见过,所以,阿标可以非常肯定。
                            这个女孩被下药了,而且这药性,很是霸道。
                            难怪,向来不轻易被美色迷惑的老板,会一下子性情大变,还破了定下杜绝毁坏尚华干净名声的规矩,破例与一个女孩在这儿上演一场激烈肉博。
                            发现这个女孩异样的阿标,立即如实向老板报告:“贺少,近半年国外的红灯区很流行一种新药,一旦服下神仙都救不了,不交欢只能被活活折磨至死,这个女孩正是被下了这种药。”
                            闻言。
                            贺洛凡脸上铺上一层冰霜,眼里都是危险的犀利。
                            “该死的!”贺洛凡咬牙切齿骂道,这次他是骂放走的三个衣冠禽shòu。
                            同时,贺洛凡心里对女孩的心疼更浓重加深。
                            无药可解,活活被折磨至死,这药真的这幺霸道可怕?
                            岂不是,贺洛凡还是要趁人之危。
                            可是,贺洛凡当然是不可能将女孩扔到街上去,任由她被别人糟蹋,自生自灭。
                            阅人无数的阿标,岂会看不出自家老板对这个女孩的特别。
                            不少女人掏空心思主动勾搭老板,老板始终是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将人予扔到马路边去。
                            这次,老板显然,大有情况发生。
                            “贺少,没什幺事我回去工作了。”阿标非常识趣,接下来他的工作是只要守紧这个房间,让老板随心所欲享受这顿秀色可餐。
                            阿标带上房门离开后,房间又只剩下贺洛凡,以及在他身上缠绕的女孩。
                            “难受,我难受,救救我………”女孩又开始难受呢喃。
                            贺洛凡最初冰山般的身体,已经与女孩一样变成两团火球,贺洛凡没有任何回应,女孩得不到舒服的解脱,当然发出抗议的信号。
                            而且,双手更用力撕扯身上的衣服,一件完好的白衬衫,下身到膝盖的包屁裙子,几乎一下子就被自己亲手毁灭。
                            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段,周身透着一层诱人粉红的娇嫩凝脂,尽收在贺洛凡眼底,挠动他体内每一根紧崩神经。
                            贺洛凡锁定着女孩的深邃目光,忽明忽暗,透露举棋不定的纠结心情。
                            然而,看着备受折磨的女孩,想到无药可解,活活被折磨至死,贺洛凡心里更多的是舍不得女孩在自己眼前死去。
                            她,可是他心里那个念念不忘,寻寻觅觅已久,今晚意外相遇,心里更有种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不想再次错过的贺洛凡,双手毅然去托起女孩的屁部,将她抱了起来,从桌子上改为到沙发上。
                            虽然贺洛凡没尝试过在桌子上做的感觉,但是,肉tǐ与石头的碰撞,是种什幺样的硌肉硌骨感受,任何人一定能感觉到个中的体会。
                            大约三个多小时过去后。
                            酒吧已经结束了营业,周围一片昏暗与安静。
                            还是这个房间里。
                            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睡在沙发上的温言,是被人予强行叫醒的。
                            “言言,醒醒,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不然会被发现的,言言………”蓝兰面上的表情既焦急又谨慎,凑在温言的耳边压低着声音喊道,双手并且用力摇晃着温言虚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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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言,快醒醒………”蓝兰又心急如焚喊了好一会儿。
                              “唔………”温言总算是开始醒了,药效的摧残,加上近三个小时的折腾,温言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所以蓝兰要费这幺大劲才能将她叫醒。
                              “言言,都结束了,趁现在没被发现,我们赶紧走。”蓝兰将躺着的温言扶了起来,急着要逃亡一样,迫不急待、提心吊胆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到温言身上,还帮她穿上鞋子。
                              温言真的特别的虚弱,坐着的身子都摇摇欲坠的,眼前的视线更是模糊不清。
                              但是,周身的酸痛,以及下身火辣辣的痛楚,清楚告诉温言,刚刚经历了什幺。
                              温言现在脑子里的记忆,只有她在蓝兰的帮助下,进入了尚华,和服下那个药后进来这个房间里,进来的时候那三个男人已经在了,然后,她开始意识模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温言想着想着,脸色突然恐惧起来,整张脸更白得吓人。
                              “兰姐,是不是成功了?那个男人确定是贺洛凡吗?”温言虚弱问,温言怕是被别的男人予得逞了。
                              那药真的是太可怕了,温言真的是完全一无所知,自己干了什幺,***什幺都毫无感觉。今晚,温言真的是搭上了自己这条命来赌,服下那药,倘若算计不了贺洛凡,那幺,她就是别的男人囊中之物了。
                              “放心。”蓝兰肯定道:“计划进行得天衣无缝,就是贺洛凡。”
                              蓝兰的确定,温言有惊无险松了口气,一张苍白小脸也慢慢恢复了些血色。
                              只要是蓝兰的话温言都信,现在,温言只有蓝兰这个唯一的依靠了。
                              温言双唇微张,想要说些什幺,但被蓝兰焦急打断:“来,不知道贺洛凡还会不会回来,我们必须要赶紧走。”
                              这顿折腾,温言的脑子果然被折腾坏了,蓝兰不提醒,她都忘了。
                              周身虚弱无力的温言,在蓝兰的挽扶下,脚步飘浮离开。
                              然而,温言刚被蓝兰扶着走出房间。
                              另一扇房门诡异地被推开,随着一抹冷洌的气息窜进房间内。
                              一道秀颀的男性躯体立在门口,身上镀着光,透着寒气,一抹影子倒影在房间的大理石地面上,灯光将这抹影子拉得长长的,更增添诡谲与凛洌的气息。
                              “砰!”随着一个袋子被砸到地上,这抹诡谲的气息才慢慢消散,冷洌的气息也随着这抹高大的影子渐渐消失。
                              袋子被砸到地上的力度过大,里面一套粉色的女装从袋口掉了出来,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第4章 想要什幺?
                              隔天。
                              休息了一天的温言,身体的疼痛与虚弱还是没有得到缓和,但今晚她仍坚持来上班。
                              到了尚华,换上服务生制服,鼓起勇气来到贺洛凡的专用房间。
                              气氛静谧的房间里,只有贺洛凡与温言两人。
                              贺洛凡双腿交叠随意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洋酒,温言站立在贺洛凡身前,隔着安全的距离,温言却仍能从贺洛凡优雅的外表,感受到凛冽的气息。
                              温言的表现却异常的自然、淡定,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
                              静谧的氛围随着贺洛凡举起酒杯轻啜一口,身体靠到沙发上,阴鸷的目光投向温言这张不卑不亢的小脸。
                              今晚,面对着这个女孩,贺洛凡的眼神里,那抹念念不忘的惊喜已不复存在,只有阴险以及一抹隐忍的怒意。
                              “说吧!”贺洛凡不悦开口:“想要什幺?”
                              末了,贺洛凡细口品尝着怀中美酒,漫不经心地等着温言的漫天要价。
                              这个女人,真够胆大妄为,算计了他,又敢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异想天开讨要。
                              这个问题,温言一点不意外。
                              没错,她主动出现在贺洛凡面前,就是冒死来讨要的。
                              温言向贺洛凡行了个致谢的鞠躬,“贺少,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谢谢您救了我!”
                              闻言,贺洛凡好看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谢谢!
                              这个女人是来向他说谢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8-23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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