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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个人演绎记录存档】——展昭/私设或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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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耗子日常
#甜的,不发刀
【提了剑笑眯眯一路同街坊邻居打着招呼……不是……一路巡街。开封上下热闹繁华,也太平祥和,距上一个大案已有一季了,时不时入宫执勤,或给官家找个猫,遇见螃蟹一家斗斗嘴,倒也惬意】
【唯独是白五爷,说是收账,一溜烟跑没影了。许久没个耗子招惹自己,还有些想念。】
【摸摸下巴仰头,看见天上飞过一道白,那白影突然一个巨大“啊——啊啊嘁——”,险从天上掉下来。噗嗤就乐出声,还听得这人在骂】
“哪个在咒你白爷爷!”
【打怀里摸了包糖炒栗子,拈着一颗想丢他,犹豫片刻,剥开塞嘴里了。一边嚼一边拿着因为技术好而剥的极完整的栗子壳,丢——】
“哪个砸你白爷爷!”
【那人落在二楼,长身立在飞檐一脚,好不风流。嘴上却骂骂咧咧的,手里头捏着黏黏糊糊半拉栗子壳】
【纵身一跃落在他身后,足尖一点,拍了拍他肩,随即落回地上稳稳当当站着,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白五爷,许久不见,何事惊慌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8-07-1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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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图猫447和9475猫809切磋√
    #存一发打戏
    #我不听,我帅
    〈展昭447〉
    【繁忙公务中抽身得来清闲午后,颇有些闲得慌,艾虎在一旁整日的念叨“展大哥你们打一架么……”,扣扣耳朵冲人扬扬眉,得人颔首,随即挽了个剑花】
    “走”
    【率先掠过房檐,砖瓦自足下轻点踏过,几乎未出声息,稳稳落在院中空地上。反握着巨阙,略略抱拳】
    “请”
    〈展昭809〉
    【今日府中难得清闲,艾虎那孩子性子活泼偏又坐不住多久,闲来无事索性应了对方邀约,痛快切磋一把。跨步入了院中,三指捻起衣摆塞入腰封,抬掌谦让】
    展某得罪了
    【翻手拔剑出鞘将剑鞘抛出场外,迈前一步平腕直刺人肩头】
    〈展昭447〉
    【这人来势汹汹,肩头一沉避过,顺势送出右侧身体,横肘直奔他下颌,右足稍向前半步拦住他退路】
    〈展昭809〉
    【平剑一刺本是虚招,却见人侧身横撞显然是动了真格,左腿抬起踩向人膝盖,仰头后倾避开肘击翻腕收剑,从下而上撩人露出的腋下】
    〈展昭447〉
    【重心移至右腿,手肘收回。身子一矮便以左腿横扫直攻他下盘,剑仍在鞘中,却是冲他咧嘴一笑,小臂动作之间发出一枚袖箭直奔着他面门去了】
    〈展昭809〉
    【足尖在人膝盖借力一踩,跃身而起避开下盘攻势,拧身间听得风声尖锐不及躲闪,抬左掌将袖箭抄入掌心,反手暗运内力抛回,腕上微抖挽一剑花直袭人咽喉】
    〈展昭447〉
    【纵身一跃拔地而起,抖了抖腕子运力将剑鞘震飞迎他回掷的袖箭,只听细微的撞击后二者落地。剑身迎他剑锋而去,翻腕别开他剑锋走势,落地同时足下一点挑起剑鞘,左手一抄接住,握着剑鞘直拦腰而去】
    〈展昭809〉
    【长剑被人错开索性顺势荡个半弧,悄声落地,脚下斜踏一步与人错位,步伐提快手中长剑一剑快似一剑,虚虚实实刺人胸前小腹】
    〈展昭447〉
    【右手握剑左手握鞘,步步后退格他招式,眉略微峰蹙起。忽慢了半步,向后一仰凌空一翻,两脚冲着他腕子踩去,翻身落地,双手前后一攻一守再度拉开架势】
    〈展昭809〉
    【剑势虽逼的人连连后退但心知本事绝不止如此,暗自提防果见人忽然后翻跃出范围,撤招沉腕避让双脚,重心下移矮身横扫,长剑同时递出划出一道半圆剑光】
    〈展昭447〉
    【尚未出招便见这人步步紧逼,提气跃起,看准了时机偏在他剑身一踏,末了还咧嘴气他。借力跃得更高。右腕一转带着身子从上往下刺去,却临阵一收换了左手剑鞘击他后背】
    〈展昭809〉
    【剑身一沉不由白了人一眼,抽剑拧身站立恰好头顶风声忽起,只见人头朝下刺来心底一阵无奈,手肘微抬硬挡了剑鞘,反手一剑平稳刺出顺着剑面直削人手掌,逼人撤手】
    〈展昭447〉
    【反手用剑鞘将他锋刃挡了去,这人素来聪明,以攻为守,剑鞘力度已减,也伤不到人了。赞了声】
    “好”
    【剑鞘同时发力别开他右手动作,自己抬起右手翻身落地,直刺他眉心】
    〈展昭809〉
    【右手被阻心头一蹙,眼见剑尖直逼眉心果断上身侧拧后倾,靴底磕地飞踢人握剑手腕】
    〈展昭447〉
    【提气后撤半步,几乎同时抬腿,足跟自上而下劈下直奔他下颌,力道之狠令人心悸。剑鞘与他剑身扔纠缠在一起,撤招同时右手持剑直逼他肩头,迫他无处撤招或发力】
    〈展昭809〉
    【脸色渐沉右手转臂拧腕,长剑绞带将剑鞘甩至一旁,只听得一声落地声响,剑尖抵地作为支撑,双腿离地侧身横翻出了范围,站定回手十数朵剑花奔人上身】
    〈展昭447〉
    【剑鞘脱手瞟了一眼。眼下一人一剑倒也利落,却见这人耍着剑花逼近,一时间也没摸清他怎地玩儿起了禁看不禁用的花把式。左手负于身后,右肘微屈,力道含而不发,立足原地,任他近前】
    〈展昭809〉
    【回身挽了剑花不过是防止人再使什么花招,见人立于原地含而不发,剑眉一挑,长剑回转利落收招抬手抱拳,嘴角扬起浅笑】这般切磋怕是打到日落都没个尾,倒不如就此结束。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8-07-1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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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旧戏之清明时节
      #七五跑偏了剧组
      #发刀毒梗认准447
      是夜,一灯如豆。
      光线昏暗得令人心悸,瞧着投在一侧的阴影,无端地出神。良久,猛一惊之下慌忙扯回思绪,迫使注意力回到公文之中。
      屋外淅淅沥沥落着雨,好似每年这个时节都是如此。
      从前只当是节气使然,而今总觉是苍天体谅世人祭奠故人。可笑自己这种酸腐心思是什么时候有的?大约是,自那人去后……
      自那人去后——
      冲霄一役已过去许多年了,那人早已淡出众人记忆。说来这世上值得展昭惦念之人何其多,却不知为何,这许多年,褪去了早些年的愧疚与自责,反而是那些互不相让,与他斗嘴抬杠,一言不合便刀剑相向的相处时日涌上心头。
      非是无人嫁娶,却在丁兄提点之下恍然明白了心里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去得越久,也就看得越清,越觉得记忆中的美好,也就愈发……
      罢了,展某本就生死无定,刀口舔血,何必耽误姑娘家呢。
      叹了口气揉揉额角,长身而起,站到窗边撑着窗栏瞧着外头无星无月一派阒寂,沁湿的气息扑在脸上,打心底里泛出来一股子冷意。
      那人连尸骨都未曾收敛,每年扫墓送去的酒也不知他收到没有。不知那边可会与此处一样冷清。
      忽又觉自己可笑——清明,对于那边来说大约是个好日子罢。收到无数吃穿用度恳切家书……那耗子素来跋扈,哪怕这些东西寄不到他手中,旁的无主之物也会遭他毒手抢了去,断不会亏着自己。
      想着便莫名笑了起来,回过神脸上有些莫名的湿,抬额打量了窗外飘进来的雨水,关了窗。
      玉堂啊……玉堂
      仍拥有的仿佛远遁而去,已逝去的又变得栩栩如生。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8-07-1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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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馋猫日常与病猫日常
        #和五爷呕气日常
        #反正就是个日常轴来的欧欧兮
        猫有九条命,所以自幼同样的,放在他人身上,几乎桩桩件件都致命的意外,到了自己身上,也不过愣神片刻,分毫无损。再者,展某一介武夫,伤病难免,也不娇气,常常不去管他,拖一拖,迟早会好。
        为此没少被公孙先生念叨。
        于是,遇到那耗子时,便被这金贵耗子发掘出了一身病。确是“发掘”出来的,因为平日里自己伤了病了也不往心里去,拖一拖便好。这耗子却看不过眼,整日整日地说要把猫爷养好。
        “展某无碍!不碍事!习惯了!”
        “不行!”
        “你看我同人动起手来一样利索!”
        “不行!你难受!”
        那耗子硬生生给猫爷总结出了一身毛病。咳闷哮喘心肺不济,中气下陷脾胃失调,胸痛耳鸣疲累过度,筋脉酸涩寒气入侵,腹泻腹痛水谷不化,眩目黑蒙气血两虚,伤久不愈未老先衰,体表刺痛风邪入体,惊觉眠浅思虑过多——
        生生断了猫爷的海鲜!
        整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琢磨着把案子办了,告假半月回常州老家吃个痛快。还躲着公孙先生绕道走,生怕给逮了去把脉灌药。更怕这耗子大嘴巴去找包大人,到时候不让猫爷查案巡街多管闲事,岂不急死……
        前些日同那耗子闹翻,十天半月不见人,清净归清净,怪是想念他……呸,想念他陷空岛的螃蟹的。
        这几日陷空岛运来了醉蟹,却没想又不给吃……
        坐在屋顶生闷气,突然福临心至。
        ……猫爷自己有俸禄……为什么不自己买!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8-07-14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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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日常轴死玉堂
          #与江宁的默契
          #只这一幕,犹似当年
          #最后那一丁点儿念想
          白衣已略略泛黄,上身犹是华贵料子才有的舒坦,拎着酒坛子,又去她院外饮酒。
          这些年来,早已将那耗子身形举止学了十成十。放浪潇洒的坐姿,仰头将黄汤灌进喉咙,抬袖子抹去酒渍。
          风犹动,花犹动,梨花白的香气却数年如一日。
          江宁似已老眼昏花,拄着杖摇摇晃晃在门内,瞧着院里的人一身白衣。张口,凶悍仍在,喊了声,
          “臭小子,皮痒了?又喝这么多!”
          垂眼之间,便瞧见自己的脸映在酒坛子里。也只有江宁婆婆才会十年如一日地……将自己“认作”玉堂了吧。
          起身而去。
          屋内,江宁颤颤巍巍抬起布满皱纹的手,擦了擦眼角,
          “也不知老婆子我能再活几年,入土之后,这展小猫可是连最后一丁点儿念想也断了啊……”
          “他日日来此,岂能不知我老婆子压根没有糊涂……想来不过是为了听着我骂这一句……”
          “听着……便恍似当年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8-07-14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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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催华发
            #蓦然察觉自己已老了
            #低虐,老年猫
            #日常改手癌
            坐在床边,用着一块泛黄的帕子,反反复复擦拭着漆黑的古剑。束发松散得绑在脑后,垂首之间,丝丝缕缕无意落在剑锋上,便断了。
            眯了眯眼,似有些瞧不清。
            粗糙的指尖捡起附在剑身的发丝,灰白而衰败。浑不在意松开,耳边响起公孙的话:
            “展护卫,你近年并非刀枪不入百病不侵了,而是纵有伤病加身,症状却愈发不明显了。”
            “既不觉不适,岂非幸事?”
            “难以察觉,便极易托大。况,此为老迈之兆,体衰才会症状不显,愈发迁延不愈。”
            沉默良久,才冲他拱手,“多谢先生,展某省得。”
            背上的皮外伤,往年不出半月定然一丁点痕迹都瞧不见了,如今两个月过去,尚未见愈合。但凡连日查案,又或整理公务歇得迟了,便觉老毛病一个不落地纷至沓来。
            算了算时日,展某却也方过而立之年,又是武人,怎会如此。
            愣神许久,略微笑了笑,还剑入鞘。
            从何时开始的呢?
            爹娘逝世,玉堂身死,官场浮沉。纵然是包大人,也有许多难以改变之事。无论怎样坚定而努力地走下去,却也觉得无以为继。
            从遇见不平之事,却止于达官显贵,有些事终不可为开始的?
            从发觉公理与秩序二者不可得兼,为了更多人的太平,不得不牺牲个别人开始的?
            从挚友与恶人以命换命,眼见着着正义得到伸张,却再也高兴不起来开始的?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撑了双膝站起身来,腰背仍旧笔直。漫不经心咳嗽着走到里屋,仰头看着那把画影。
            他本不该死的。
            罢了。
            自嘲地挪开眼,闭目蹙眉良久,却终究胸中憋闷得叹息都吐不出来。
            这天下哪有什么该与不该,也无需恁多追本溯源。
            “展护卫,护卫一职着实伤你良多,长此以往,恐怕难享常人之寿。不妨辞官调养几年。”
            “先生,不必了。”言语间并无什么情绪,不过陈述事实,平静而沉稳。
            “展某……无处可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8-07-14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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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碴
              #百年身
              #捞旧戏,玉堂死后
              #一只忘记了耗子的猫
              除去转瞬而过的十年,开封府一如往常。行文公务时我常在着笔之前抬起头,问一句
              “今儿是什么日子了?”
              丢掉了十年,平添一身伤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适应的。所有的记忆好像都停留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我刚入开封府,正直少年。
              我养了一只白老鼠,那日公孙先生又惊又喜得瞧着我,他说“展护卫你想起来了?”
              我摇头,笑了笑,“展某不曾记起什么,之只是时常脱口而出一句‘耗子’,大约是被陛下戏称为‘御猫’的缘故吧。”
              公孙先生却没有被这个逗闷子逗笑,而且几近悲切地看了我一眼,半晌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想不起来也好。”
              他们迫我去祭拜那人,说我不应该忘了那人,却又庆幸我记不起来那个人。
              我对着铜镜辨别过身上的每一道伤,在房里翻看过所有的物件,却从来没有找到众人所说的,那个我不应该忘记的人,白玉堂,的半点痕迹。
              所有的东西我都熟悉至极,都是我的。
              是我的屋子,我的衣裳。
              我打听过他的生平,那是人中龙凤,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欣赏至极,但我还是不能理解自己怎么会与他……相恋。
              分明是顶天立地的男子。
              直到那天我穿着一身白衣,买了一坛子梨花白坐在屋顶喝酒,想着酒铺老板脱口而出的那一句:
              “展大人这些年真是越来越像五爷了……”
              那日,我又去看他了。
              我坐在那儿喝了半坛梨花白,一边咳嗽一边喝,喝到全身发热面色通红,喝到连眼眶眼珠子都是红的。
              将剩下那半坛倒在了坟前的土地上。
              我倚着墓碑,用手掌仔仔细细摩挲着墓碑上的刻字,是巨阙的剑锋,是我的笔迹。
              是我的剑锋,是我的笔迹……
              ……是我的玉堂。
              “玉堂……”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8-07-14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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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表露心迹
                #近乎一年,我还在说尊重
                #与携持
                #半个诡行剧组带私设剧情
                【气息有些不匀,窗棱照进来的阳光斜斜打在脸上,头重脚轻的不适已褪得七七八八,按了按胸口,憋闷也已所剩无几。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与那耗子换了兵刃对招……逼急了他连雪中镜都使出来,自己前些日伤了肺,给他冻伤了……】
                【瞧着托腮在桌上打瞌睡的白耗子,灰头土脸的,映着阳光还是十分顺眼。张了张口,疼痛干涩,嗓音嘶哑】
                “……玉堂?”
                【脱口才懊恼起来,想是这人也没休息好。正兀自内疚,他猛地站起身,端了茶盏便近前来,那神情焦急不似作伪,口中还一叠声问着】
                “猫儿,好些了么?还难受么?喝点水?乖乖把药吃了可好?想吃什么——”
                【蹙眉瞧了他半晌,总觉得遇着了个假的白玉堂。撑起身子抬手摸了摸他额头,他一愣,半晌才又接了句】
                “猫儿怎——”
                “白玉堂?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了……”
                【话音未落咳嗽起来,伸手把他手中茶盏拿过来,一饮而尽,咽下凉茶才又蹙眉瞧他。他神色间像是看一个……。】
                【那种神情让人很不舒服,相比之下宁可作为对手,也不希望被当作需要保护的人。抿了抿嘴终究没说出原因来,眼观鼻鼻观心,沉默良久】
                “劳烦白兄了。”
                【却也不知往日旧伤旧病缠身时是怎的理直气壮欺负这耗子的,没少被他骂过“病猫”,更不是头一次被这人照料,平日一来二去针锋相对也不觉得别扭,偏偏今儿是怎么了。】
                “展某自己牵动旧伤,白兄不必自责。现下已然无碍,白兄请回吧。”
                【相惜,相知,相携,都好。唯独一点,展昭不需要任何人的怜爱。这人愈是紧张愈是柔软……就愈让人觉得不适。】
                【却没曾想他是不懂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7楼2018-07-14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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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体何必为难同体
                  #来自包青天剧组群
                  #女装出门
                  “猫,你在这儿呆着,我去看看情况。”
                  那白耗子一样喘着粗气,话音刚落一溜烟就没人了,来不及拦他手伸了一半堪堪收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扶着胸口平复翻涌的血气,半天憋不住侧头吐出来一滩,仰头靠着墙喘息。
                  再恢复神智已经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了。被一双耗子爪死命掐着人中。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再掐肿成猪了!”
                  那耗子抬眼,眼神闪着光,半晌来了句
                  “噗哈哈哈哈哈御猪——”
                  瞪圆了眼睛正欲发作,随即一股子血腥气又涌上来,直接呛着,侧头在衣袂唾出满口血沫子,叹了口气。
                  “这是何处?”
                  玉堂的神色一点一点正经起来,二话不说开门出去,不一会儿又跑回来,口中嚷着
                  “孀居于此的妇人家中。”
                  扬了扬怀里挂着两套衣裳。
                  “你我一身血迹太过醒目,我同这家大嫂买了些旧衣服。想活着出去,且穿吧。”
                  接了他抛开的衣裳,抖开,竟是……女装。气得够呛,心说别是那耗子使坏。
                  “你瞪我做什么!方圆三里只这一户人家!赶紧的,赶在宵禁前混进城,给你找个郎中!还不都是为了你这病猫!”
                  咬咬牙,撑起身子几乎是闭着眼睛穿完了衣裳……低头看着自己绣花的裙摆。
                  ……绣着莲花的裙摆……
                  那耗子拿了一把灶灰往他自己一张白净的脸上招呼,背影高挑,只动作实在不怎么文雅。转回头来,咧嘴一笑。
                  一脸煤灰,一口白牙,一身麻布,还带绣花儿。
                  盯了他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乐得前仰后合。未及笑完只觉得心肺闷痛,堪堪收住,也顾不得衣裳了,一身冷汗将鬓发黏在面上,咬着牙不吭声。
                  “猫儿,走。”
                  被那人一把抄起胳膊,半分力气也没有,几乎是一路拖着抱着踉踉跄跄走出去的,全部借着那人的力气才得以行动。那人侧着脸眉头紧紧绞在一起,满面泥灰
                  “玉堂……原是难兄难弟,咳咳,眼下成了难姐难妹了……”
                  一步一踩,几乎将裙子从腰上扯到了屁股上。突然脚尖一绊,整个人向前一冲。
                  “笨猫,连个路都不会走!”那耗子伸手一捞,只觉天旋地转,便到了这人背上。
                  他迈了两步,撇撇嘴,将裙子抓了两坨系在一起,倒是短了许多……露出尴尬的中裤。
                  “猫,爷拖着你一直觉得死沉死沉的,背着还挺轻,真跟个小娘子似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8楼2018-07-14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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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不可得
                    #单恋一只耗子
                    不可为之事大抵分为两种,明知当做却出于种种因由做不得的,以及明知其罪过确又出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做的。
                    世上之事也大抵如此,是非两字说不明白,便可再退一步,不害我,不害人,无愧于心。
                    可事实上无愧于心才是最放肆的,因为早已不顾他人眼光,无愧的是我自己,是非也只是我眼中的是非。无愧于心之人不在少数,却又不尽相同。
                    我却也不知不同在何处了。
                    怒便骂,痛便嚷,快意恩仇。流连章台,满楼红袖。
                    竟不知为何,记挂起了这样与我全然不同,又全然相似的一个人。乃至闲来遐想,若展昭未入朝堂,又或许会不会体会到这样的生活。
                    纵情,惬意,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磨平棱角的少年模样。聪明而无心机。杀意与戾气中都带着善意。那种飞扬的直脾气,纵然被这人一张嘴气得鼻子都歪了,却打心眼儿里是开心的。
                    我是羡慕的。
                    然而纵然再有多少次选择的机会,展某依然会选现下这条路。清苦也罢,艰辛也罢,人活着总该追求些什么。
                    “展护卫,你已至婚配之龄,可有心仪之人,愿与之共度一生?”
                    心仪之人并无,愿与之共度一生的,倒是……有那么一个。
                    也只是想想罢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8-07-14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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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至深处喊熊飞
                      #有毒一篇的豆腐渣
                      #猫爷剽悍的字
                      #意念艾特315来接戏
                      【克制,还是克制。自始自终也只是沉默着任这耗子胡作非为,呼吸却还是急促起来,用力扯着衣襟试图散出灼热潮湿的蒸汽,鬓角微湿,发丝被那人动作蹭得凌乱,黏在颊侧】
                      【略略蹙眉仍旧尝试控制心神保持理智,按着腰间那双不安分的老鼠爪子。那人忽然往怀里一带,足下不稳便与他拥抱在一起。】
                      【衣领被扯开半边,腰带早已懒散缠在脚踝小腿。整个人有些僵硬地感受着脖颈间滑腻腻的啃咬舔舐,忍不住缩起来逃避】
                      “猫儿,不可以吗?”
                      【那人眼睛都红了,却还是喘着粗气抬起脸来停下动作。羞得耳根子都烫了,强迫自己瞧着他眼睛,扯出一个笑,眉眼一同弯出温和的弧度】
                      “我何时矫情过这些……”
                      【话音未落只听“撕拉”一声,这人猛地扯开所有衣物,一双鼠爪所经之处一片狼藉,哭笑不得瞧他一眼,却猛地被按在床榻上,被吮住身上要紧的地方,没被人碰过,该死的敏感。难耐地半闭了眼,勉强持着丁点儿理智回手抱他】
                      【没什么丢人的,取悦于人也好,委身于人也好,猫爷乐意。这个人是这耗子,就好。】
                      “泽琰……”
                      【身上有些瘫软,语音都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抬手抚上他的发鬓额角,呓语般低低唤他】
                      “泽琰……”
                      【这人便同磕了药似的突然放肆勇猛起来,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缓了缓动作。眼神本是迷离失焦的,定了定视线去瞧他在做什么,只听这人一本正经深情款款开口】
                      “熊飞~”
                      【整个人震了震,呼吸都跟着一滞,双腿间的凸起似乎微微低头,心情复杂看他一眼】
                      “熊!飞!”
                      【简直掷地有声慷慨激昂威武刚猛豪迈霸气。喊出了胆魄喊出了气势,听着他喊就觉得自己是英雄好儿郎保家卫国万死不辞。】
                      【叹了口气,躺平,盖被子。这人还深情款款扑过来,一嗓子嚎得波澜壮阔一波三折】
                      “熊~飞——”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18-07-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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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之大者,任性妄为,所谓潇洒
                        #江湖的事
                        #不过信手胡诌,莫怪
                        #一篇心情好,自卖自夸的戏
                        手肘闲支于台上,捉着一双竹箸夹了花生米,腕子轻震高高抛起,张口,糖霜花生便稳稳落入口中。
                        好不快活。
                        来人戴着斗笠,着一身不打眼的粗布短打,偏踏了云锦暗纹牛皮底的靴子,背着一把斩马刀,安安稳稳走进来,站在桌前。
                        “南侠好兴致,为官多年,倒是愈发潇洒了。”
                        抬了抬眉,举起捉筷子的手便冲他招呼,行云流水疏无不妥,拍拍桌沿喊他落座。弯腰拎上来个酒坛子,向上一甩便使掌风向他推去,那人长刀一横,稳稳用刀身端平了,拍开泥封仰头便饮。
                        只听流水叮咚不绝,小半坛进了喉入了腹,他使袖子抹了抹嘴,大喇喇坐下,在桌上狠狠一拍,震得碗碟儿都蹦了蹦,
                        “要我说,天下人都是瞎子,你展昭浑身上下哪点儿拘谨了,偏是他们都不知你是个妙人!”
                        不置可否耸耸肩,放下筷子把茶水送到嘴边,漱了漱口散尽甜味儿,才从筒里捡了双新的,取那酱牛肉来吃。
                        “是了是了,全天下独你一个明眼人。”
                        哭笑不得顺了他的话茬接过去,只觉得这厨子的酱牛肉做得更胜当年,又塞了一片。
                        “那是,瞧瞧咱哥儿俩什么关系。当年江湖人骂你当朝廷走狗,后来说可惜了堂堂南侠只得当个捕快任个护卫,我半点儿没觉得可惜——”
                        “——你这是洒脱果决!江湖地位说不在意便不在意,哪怕自由都能舍得,一往无前什么也绊不住你。”
                        咽下那片牛肉,张口笑他,“那又如何?”
                        那人却愣了,抱起坛子咕噜噜直灌净了也没出声,教人以为他不会答了,却又猛地开口。
                        “简直任性妄为!”
                        胸口莫名一堵,随即哈哈大笑,举了茶盏碰了那泥封瓦罐破坛子,“当浮一大白”
                        “展某隐忍世人皆知,而这句任性却只你能骂出来!”
                        仰头喝了那口凉去的茶水,喉头胸口却火辣辣得滚烫,只得朗笑。
                        “够胆,够本事,够任性,够克制,初心未改,担得起一句——”他只把坛子往地上一砸,神色郑重,
                        “侠之大者。”
                        今儿这戏可算写出点儿江湖侠气了,不苦涩不憋屈不刻意作伪寻欢,持着骨子里那点儿纯粹,只可惜带了些皮下的放荡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18-07-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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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爷把五爷赶走了
                          #有情人终难成眷属
                          #ooc就原谅我这次吧
                          “展大人,你在开玩笑吧?!”
                          外头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酒馆已过了食客聚集的时段。老板是个相熟的老大哥,熟稔而沧桑的面庞,带着笑,问了句“五爷怎么没来?”
                          只告诉他,我已同他不在一起了。
                          甚至语调毫无波动,握着茶盏喝了一口,还面带笑容。
                          那老板跑到旁边儿长凳坐下,似不知说什么,半晌挥手喊小二,“上酒!”
                          “老板不必费心,展某不饮酒。”
                          朝他拱拱手,转过头去看着窗格有些发怔。
                          那耗子熟知我惯常出入的地方,我也未刻意改变,只冷淡疏离而不愿多言。他追了许多地方,发怒也罢,道歉也罢,甚至抹了面子苦苦央求,我却也不过冷着脸,说“罢了,你我莫再互相成为负累了。”
                          此时此刻,瞧着外头,却不知自己在期盼些什么。
                          我二人本也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他是白家少爷,当找个有心伺候他的,犯不着跟着猫爷受苦,还讨不着句软话。
                          至于我,时至今日都在痛苦和追逐,对外人或可客气包容,骨子里却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何须成为彼此的负累呢。一别两宽,日子还得过。想清楚了,便不必再纠缠了。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展大人,您这碟排骨没吃呢!”
                          挥挥手,“没动过的!你们处理吧!”快步走出去深深吸了几口气,昏沉和反胃才堪堪压下去些。
                          “展护卫,何必呢,在一起好赖是个依靠,我瞧你们也互相有情。”
                          “小猫,你先冷静些,别做了后悔的事。”
                          一一安抚了他人,也解释清了所有的想法,
                          “偏是他,我不想勉强。我却也改不了了。不想他日后更长久的难过,才在今日一刀两断。”
                          两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纠纠缠缠的丢不丢人。避开不提,将日子继续过下去不好么。
                          揉了揉胸口,提着剑翻身上马。策马而去,沿路萧索。
                          只猫爷是个没有心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8-07-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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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和小甜饼
                            #日常梗
                            每一步都如趾骨碎裂一样的疼,脑海嗡嗡作响,左手提着剑,悄不做声活动着右手腕子,努力保持着正常的姿态。
                            直到关了门才无需作态,将巨阙往案上一横,坐在凳子上才觉得松了口气。身上黏黏腻腻得,有一股子汗臭,累得有些烦躁。
                            懒洋洋趴在桌上,等得推门声,扭头睁了下眼。狼狈模样吓得这人一惊,却也没心情与他寒暄。
                            “……恩,一点小伤,血都没流不要紧的”
                            别别扭扭被他仔仔细细地问,纵然再多次也觉得无比尴尬,四平八稳坐着一动不动,倒也想耍赖直接躺着,却也还没到顾不上理智的地步。
                            兀自神游,被人一把抱起来,莫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想都没想,抬手一拳过去内力都用上了。那耗子闷哼一声硬生生吃了,沉着嗓子,
                            “伤着哪儿了,我扶你去洗澡……要不要找公孙先生看看?”
                            知道他皮糙肉厚伤不着,疼却也是铁定疼的。顺着他力气站直,瞪着人咬牙切齿,半是被唐突后未消的怒气,半是心疼这蠢耗子。
                            “嘶——猫儿,爪子收一收。”
                            五爷眉头一跳,神色戏谑。对上他目光莫名有些心虚,扭头望天。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8-07-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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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皮为角色,以书为剧本
                              #素材源于劲猫三人行
                              “玉堂,给我也带一瓶!”
                              时日久了,玉堂玉堂喊着挺顺口,索性就顺其自然这么喊下去了。扯着衣摆扇扇风,双手手肘闲搭在膝头,见那人带着矿泉水回来,笑眯眯抱了个拳,抬手接了,直到这会儿气都还没喘匀,边拧盖边逗他,
                              “同样是打戏,同样是主角,你除了吊威亚就挥挥刀……为什么猫爷好好一个剑客,上窜下跳跟猫儿似的……每天挂着剑,还从来不用……”
                              仰起头灌了一口水,凉冰冰的,下肚舒服极了。长长吐了一口气,站起身抖抖衣裳,猛地发现胸前白白的。
                              惊奇极了,伸手掸了掸还簌簌往下落,原地转了个身,扭着头往背后瞧,发觉深蓝的衣裳覆了厚厚一层盐粒子,一边够着脖子看一边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一样喊他
                              “玉堂玉堂!你看!”
                              那耗子哭笑不得近前来拍了拍,“出汗出成这样啊?问问导演能不能去换一身?”
                              “不换了不换了,来不及了,这里不愧是塞外啊,汗一下子就干了!”
                              说着就在棚里到处蹿,东踢一脚西拍两下,又转头跑去赵普身上看看,再往耗子身上摸摸有没有盐粒子。
                              “玉堂……别说,你身材真好……”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8-07-14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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