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声响,一个身影钻出草丛。那是一个人类,兽皮裹身披头散发:不是葛洲坝电力又是谁? 果然好人不长命,逗逼遗千年,能有大无畏的搞笑精神的人一般都不会早夭。 但葛洲坝电力此时神情慌乱,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往前飞奔,口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念念有词:“甩掉了吗?应该甩掉了吧?要不然就完蛋了!” 常年的野人生活让葛洲坝电力也锻炼出来一身健美的肌肉,奔行间身形矫健,但还是掩不住步履间的慌乱意味。 稍稍停下脚步,葛洲坝电力神经质的左右看了看,又侧耳听了听,好像没有动静。 “呼,好像甩掉了。不知道那妞去哪里了,不会是死了吧?”葛洲坝电力想了想葛洲坝电力的身影,果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连我都活下来了,那女暴君不可能死。可惜了,身材脸蛋都没的说,可是性格却那么奇葩,真是天打雷劈啊!还是找找吧,如果正好遇到她昏迷,还能趁机摸一把哇咔咔咔!” 人啊,就是不能在背后说坏话或者毫无顾忌的YY,自认为没人听到的时候说说也无所谓,但下一秒肯定遭天谴。果然,就在葛洲坝电力各种 的时候,忽然他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噗通一下跌倒在地。 “什么玩意儿?”正当葛洲坝电力七荤八素找不着北的时候,只觉四肢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了起来。那东西又滑又凉,偏偏绞缠的力量还很大,葛洲坝电力立刻慌了神:“是蛇吗?不会吧!” 葛洲坝电力转头看去,却发现缠在自己胳膊和腿上的并不是蛇,而是绿色的手臂粗的——藤蔓? “啊?”还没等葛洲坝电力弄明白情况,只觉那些藤蔓一用力,葛洲坝电力如同屠宰场里被挂起来的猪一样整个吊了起来。四周伸出来很多藤蔓,把葛洲坝电力重重捆缚,好像要带他去什么地方一样给绑走了。 眨眼间,穿过重重树林,出现在葛洲坝电力眼前的,是一个让葛洲坝电力悚然的异形植物——那是一根像蛇一样竖立起来的藤,藤的顶端膨大成类似扇贝的形状。只是这绿色的扇贝有一尺多宽,边缘长了无数尖锐细长的针刺状结构,看起来像一个大大张开的恶魔之口。 嘎嘣一下那大嘴咬合了一次,看的葛洲坝电力浑身发毛。 “哦天呐,这些是什么东西,这是超巨大地捕蝇草吗?”葛洲坝电力用力挣扎着,双眼中全是惊恐:“不不不,宝贝我对你没兴趣,我是学地质的不是学植物的!” 而那巨大的捕蝇草似乎对葛洲坝电力也没兴趣,也是,植物毕竟是植物,它们没有消化道。就算可以捕猎,大不了是把猎物困在“口腔”中,然后分泌消化液来消化它们。 “哦对了,哈哈,你拿我没办法,你的嘴巴太小了!”葛洲坝电力不失时机的嘲讽并说服:“嘿兄弟,既然你都吃不了我,干脆放我下来吧?” 刚说完,那些藤蔓又动了。但并不是松开了对葛洲坝电力的捆绑,反而拖住他继续向前走。随着前进,葛洲坝电力的心越来越凉,因为他发现四周出现了很多类似刚才的那种食肉草,而且个头越来越大。 藤蔓们也好像交接接力棒一样,中间换了几次“手”,葛洲坝电力奋力挣扎,但最后除了让自己更疲劳以外毫无建树。 “这些家伙,不会还有按需分配的思维能力吧……”正在葛洲坝电力向各路神明祈祷的时候,只见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片林中空地里。这片空地上没有那些蛇一样的捕食草,但葛洲坝电力的心却瞬间沉了下去。 空地的中间,有一个超、超、超巨大的花! 这花开放的一层花瓣血红血红的,内侧长了一层利齿一样的结构。而没开放的部分合拢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花苞,仅仅这花苞的高度就有至少三米。似乎察觉到了葛洲坝电力的到来,花苞四周的藤蔓将葛洲坝电力接手过去,举高到花苞的正上方。 这丫的“口腔”绝对吞得下葛洲坝电力的小身板! 看着下面缓缓绽开的猩红巨花,如同慢慢张开的狰狞巨口,葛洲坝电力吓得泪水狂飙,纵声惨叫:“妈妈呀救我!我不想死啊!我是大学教授,我是博士,我是文化人,我才三十六岁,我还有大把的青春!我保证,只要不死,我绝对不再 ,不再乱搞女人,哦天哪,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