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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百里苗疆 九天一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文笔已碎成渣的我又回来了
很多朋友留言要看新文 所以匆忙之间构思赶造出来的 如有粗糙 见谅 见谅
不会太长 之前见有人说《竹林》长 这篇远远比不上 大抵和《局中局》同等篇幅
前两篇偏重案情 有朋友说不过瘾想看陆花二人感情 这篇就侧重他二人之间细节 但愿不要看腻
若有哪里不佳 望各位斧正 九潇拜谢


IP属地:天津1楼2017-07-22 19:34回复
    第一章
    碧天旭日,流水尽好,扁舟正是星点,甩一尾,游一个镜中地天。鸟鸣枝俏,花开香魂,墨客却是接连,勾一笔,叹一句画屏江南。
    小楼独立,沐景披色,清泉洒下娇艳,主人长身而立,轻抚几片柔软忽的开笑,也不回头,只道:“司空兄既然来了那就请进来罢。”
    “怎么又被你发现了......”话音刚落就听顶上依稀传来一声抱怨,但那人却不痛痛快快下来,竟是勾腿倒挂那处,只一双清亮的眸子朝里面打量,左看右看都只见一个白衣公子,他撇撇嘴终于翻身落下,几步走到桌前倒一杯温茶咕咚灌了,边还是不死心张望,问:“陆小鸡不在你这里?”
    花满楼侧首,轻笑摇头。
    “怪了,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司空摘星摸摸脑袋满腹狐疑,看一眼安坐对面的花满楼,问,“你知道他在哪儿?”
    “不知。”
    “连你都不知道陆小鸡的去向,看来他真是人间蒸发了。”
    花满楼折扇慢扫,听他戏言不觉眉眼弯笑,问道:“你找他作什么?”
    司空摘星搓搓手掌,双眼大亮,不无雀跃答道:“带他去个好地方。”
    “哦?”
    “哎呀,你是不知道的,兴许知道了也不会去。”
    花满楼作势思索,听他神神秘秘,便是猜测道:“我猜你要去的是赌坊,可对?”
    司空摘星本还沾沾自喜,听他这一说登时哑口无言,惊异不已:“你怎么知道的?不对,你果真是猜出来的?”
    花满楼展笑,颇有调侃之意,解释道:“他不偷盗你不贪色,你二人能一起去的好地方能有几个?”
    司空摘星点了点头,既是赞赏又不乏唏嘘:“不愧是花满楼,难怪陆小鸡都要让三分了。”他咬着小杯看他气定神闲,凑近几分,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花满楼无声摸着扇骨,嗅得檀香几点,终是轻叹:“我想他大抵是去了苗疆。”
    “什么?”司空摘星惊起,瞠目结舌,“苗疆?去那里做什么?”
    花满楼微微蹙眉,说道:“苗疆似是局势堪忧,几大山寨纷乱不止,而其中备受觊觎的三刀寨更是危难重重,恰巧三刀寨寨主与陆小凤有几分交情,所以我想,陆小凤该是去苗疆帮他了。”
    司空摘星唉声叹气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念念有声:“他倒是有兴致,只可惜没人陪我去赌一局了。”
    花满楼戏谑道:“你大可以等他回来。”
    “谁知道要到哪年哪月了!”司空摘星可怜巴巴瞧着自己的双手,只觉心痒难耐,他突然站起,极为坚决说道,“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赌它一局!”
    花满楼施施然斟上一杯清茶,笑说:“那便祝你得偿所愿。”
    司空摘星偷眼瞧他无意,便索性直言说道:“花满楼,既然陆小鸡不在那就你陪我去如何?”
    “为何一定要两人?”
    “那赌局就这规矩,我也不想的。”他伸出一指,满眼期许,“只这一次,就这一次!”
    花满楼无奈,收扇起身,不想还不及换身衣物就被一把拉了过去。
    “走了,走了。”
    司空摘星所说的赌坊并不远,但着实难寻,他都不记得这人带他转了几个街口,约是一柱香的功夫,他终于听到了摇骰喧闹声。
    “连运赌坊,就是这儿了,走,我们进去。”司空摘星跃跃欲试,脚下都要生风一般,他拉着花满楼到其中赌得正酣的一桌,屏息观察。
    里面摇骰子的大汉猛一叩下,打开一看,大笑:“五点,小。”
    “哎呀,又输了。”
    “怎么回事......”
    周遭压大的为多,一看那一一三的骰子登时哗然,有恼,有怒,有悔,有恨,却独独没有离席之人。
    司空摘星悄声问一旁的花满楼:“你能不能听出几点?”
    花满楼开扇连连几摇,似是不爱这嘈杂不喜这气味,他低眉轻笑,问:“这才是你要我来的缘由?”
    司空摘星讪笑:“哎呀来都已经来了,你耳力过人,定能助我大赚一笔的。”
    大汉笑呵呵看着周围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衣着不俗的花满楼身上,他招呼道:“公子要不要赌上一赌?”
    花满楼依是慢渡清风,含笑点了点头。
    大汉更是高兴,将骰子掷到空中收起迅速摇了几摇,尔后忽的用力叩落桌上,抬头笑问:“大还是小?”
    花满楼淡然自若,拿扇在大字上一点。
    司空摘星立时将银票拍在左边。
    大汉不知为何开得有些迟疑,但还是将之示众,喊道:“十三点,大。”
    司空摘星大笑,伸手将一把的钱收入怀中,高呼道:“赢了,赢了!”
    大汉皱眉,又问:“大还是小?”
    “大。”
    “十五点,大。”
    “又赢了!”
    “大还是小?”
    “小。”
    “一三三,七点,小。”
    “哎呀,这位公子神了!”
    “就听他的!”
    大汉眯眼打量花满楼,额间不觉之中冒了些冷汗,几摇,叩下,他沉色再问:“大还是小?”
    “小。”
    大汉似是极为紧张,小指不由轻颤,他正要打开时却见一盘起的白面扇突然按在上面,力道看不出重却生生教他再动作不得。
    正是花满楼。
    他含笑而立,却是说道:“我改为压大。”
    司空摘星一愣,摸摸脑袋也不问其中缘由直接将银票换到了另一边。
    大汉眉头高高皱起,冷笑一声,对花满楼说道:“你怎么能突然改主意?”
    “你这盖子既然还没有开,我为何不能改?”
    “你!”
    司空摘星看他凶神恶煞模样便是嚷道:“谁说不能改的,哪个赌场也没这规矩!你赶快开!”他不耐,扑身过去就将大汉的手拨开,自己一把将盖子掀起,欣喜大喊,“十七点,哈哈,大!我们又赢了!”
    花满楼拍拍他的肩膀,笑问:“可知足了?我们该走了。”
    司空摘星塞得满怀,虽是不舍却也知道不该留他在这种地方许久,于是从善如流,点头说好。
    不想,他二人刚刚走出人群不期然就被三五个人高马大的打手拦下,个个将拳头捏得生响,面露阴狠凶相。
    “怎么?赢了钱就想跑?”
    ——待续——


    IP属地:天津2楼2017-07-22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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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哈哈哈哈
      抱住才华横溢的楼楼,竹林和局中局写的都非常非常好,读过不止五遍。坐等楼楼更新呐!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22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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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開新文了!之前兩篇都很喜歡一直放手機裡珍藏的~
        期待這篇陸花之間的感情細節


        IP属地:中国香港4楼2017-07-2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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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新坑,加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7-2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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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你回来了!!!爱您爱您!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7-22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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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7-22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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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什么!九潇大人啊啊啊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7-23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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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竹林过来的一只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7-2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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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你的文章,等更新。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7-23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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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抱住楼楼一把亲上去啊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23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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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зゝ∠)_又有粮了


                        IP属地:江苏14楼2017-07-23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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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抱住九潇大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7-23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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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怎么?赢了钱就想跑?”
                            “怎么?赢了钱还不让走了?”司空摘星气呼呼看他们,大喝,“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打手像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趾高气扬看他,一指,甚是猖狂:“老子这儿就是这么个理儿,要想活命就把钱留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司空摘星一捋袖子,全然无惧,朗声道:“来啊,你司空爷爷要是害怕就不是好汉!”
                            “好小子,有种,上!”
                            司空摘星虽是手上功夫不如轻功,但到底是个响当当的江湖人,如何也不会被这几个宵小讨了便宜去,他极是灵活避开重拳,虽多少费了些气力却也一一将来人打倒。
                            花满楼更是不用说,纵是他们再孔武有力也是被他一招置地。
                            司空摘星拍了拍手,不屑瞧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呸一声说道:“就你们这些三脚猫功夫都算不得的东西还想拦住我们,不自量力!”
                            花满楼侧耳一听,拿扇轻敲他肩上几下,笑道:“怕只怕远不止这几人。”
                            “什么?”司空摘星抬头看去,只见一群身穿短打手持长棍的人鱼贯而出,又将他们团团围住。
                            “谁啊,竟敢在老子这儿撒野?”最后出来的那人长得虎背熊腰,面宽肤黑,外面套一件无袖褐衣,一根青带紧裹腰间,他大摇大摆走出,抱臂俯视不长眼的两人,轻蔑说道,“就你们两个?”
                            司空摘星颇是警惕盯着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骂道:“明明是你们不合道理,开赌坊的难不成只准客人输而不准赢?”
                            那人先是吃了一惊,但看那白衣人模样,便哈哈作笑:“原来是个瞎子,难怪,难怪。”
                            花满楼丝毫不为所动,仍是谈吐风雅:“是瞎子也好,不是瞎子也罢,既是你们艺不如人就不该再使这等卑劣的手段。”
                            “呵,能对我刘铮天如此说教的人怕是还没生出来!”
                            司空摘星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他目露怜悯:“难怪这么粗鲁无礼,原来是有人生没人养啊。”
                            刘铮天立时大怒,双眼暴睁甚是唬人,他举拳便向司空摘星砸去,不想那人一个闪身避开又极是滑头钻入那群下人之中,他正要去追却突然被什么打中胳膊,吃痛之下他急忙收身退步,定睛一看,竟是那白衣人。
                            花满楼泰然自若,执一把折扇立在众人前,身后慌乱,司空摘星已与那一群耍了起来。
                            刘铮天眼看着这清瘦的白衣人将偷袭的几个打倒在地,气息不乱分毫,此外他更是知道这人仍在听着自己的动作,只怕自己一动,他也会动。
                            但,所幸他只是个瞎子。
                            花满楼以扇为器使得行云流水,又觉察刘铮天奔袭而来便立时迎上,这人力气端的是大,但却没有太多招式,所以他应对的倒也轻巧自如。他侧耳辩听,忽闻有迷魂散的味道便倏时张扇挡下又扫袖将粉尘挥去,瞬息间又一掌击在那人胸口,听重重落地一声他转身负手而立,又嗅得一股血腥之气。
                            胜负已定。
                            地上挣扎的下人手脚并用堪堪站起,猖狂不再,倒是生出八分惧意。
                            司空摘星甩甩胳膊觉得有些酸疼,他走到花满楼身侧,看刘铮天虚弱无力吐血不止便顿觉解气。
                            “早说过你们不行了。”
                            “呵......哈哈......”
                            司空摘星见他伤重竟还笑得出来不由一愣,他一指他,问:“你笑什么!都这个模样了还笑!”
                            刘铮天将混着血味的唾液咽下,又费力地将身上褐衣脱了扔到地上,他依旧大笑,间或几声重咳,说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司空摘星不解,仔细看地上那件。
                            “不要碰!”
                            司空摘星忽然听身后一声轻叱,他转身去看,却愕然发现花满楼面色苍白摇摇欲坠,他一慌急忙将人扶住,问:“花满楼你这是怎么了?”
                            刘铮天笑中带着残暴:“花公子果然聪明啊,这唤作七香婆佛,乃苗疆独有,人一旦沾染就会昏死过去,如此不省人事七日,过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就是大罗神仙也是难救,你方才的一掌正巧打在我喂毒的短衣上,不过你的内力着实厉害,竟能支撑到现在,刘某佩服,佩服。”
                            司空摘星恶狠狠瞪他一眼,大怒:“解药在哪儿?”
                            刘铮天指了指自己,又摇头故作惋惜:“可惜啊,再也没了。”
                            司空摘星不再和他呈口舌之争,既然留在此处无益不如早早带花满楼去找解药,他将已然昏厥的人背好,抬腿作势便要离开。
                            “没用的,这解药只有苗疆才有,而此去苗疆少说也要八九天,来不及了,他必死无疑,哈哈!”
                            司空摘星哪里还有心听他讥讽,只恨不得脚下生风眨眼之间就能将人送到苗疆去。他健步如飞,匆匆找了辆马车来,又多留一心在里面铺上层层锦被,确信在颠簸之中也不会伤到他后方才鞭鞭打马火速往西南方向去了。
                            花满楼啊花满楼,你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单一个陆小凤就能扒了我的皮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所以你也不能死啊。
                            司空摘星这辈子都没这么受罪过,一天并两天跑,昼夜不歇,马换了一匹又一匹,鞭子都抽烂了两条,他伺候了人还要伺候马,全然没有闲暇顾及自己那颠得生疼的屁股......他生平第一次由衷感慨,赌,真的不好。
                            好在如此奔波有效,九天的行程他硬生生缩短到了五天,当他们进入苗疆地界时,正是第五日酉时,而此时天色已晚,夜幕将至。
                            司空摘星如此也是不敢先行休息,他想到陆小凤许就在那个三刀寨里便想早点赶过去,三刀寨的人对这毒应该多少知道些,更还有可能治好花满楼,念及此,他更是迫不及待,长鞭扬起,马声嘶鸣,不作他想他便朝郁郁葱葱的山间去了。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司空摘星猛然握住缰绳将马喝停,阴测测咬牙切齿,他对丛中忽然杀出的几人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劫道了!”
                            ——待续——


                            IP属地:天津16楼2017-07-23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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