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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心之所向 (迪蝎BG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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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迪达拉的炸弹弄出的动静太大,冰之国驻扎的守卫全都警戒了起来,上面下达了命令,叫他们密切关注温泉乡里有没有可疑的人出没。
  于是一把刀横在了迪达拉和蝎面前——那时他们正在溪边散步。
  “干嘛拦着我们,嗯?”迪达拉态度蛮横地说。
  守卫见这个金发蓝眼的小子气势汹汹不是善茬,于是忍不住吞了一口气说:“两位能和我走一趟么?”
  “凭什么和你走一趟,我们长得像有嫌疑的人么,嗯?”
  守卫暗搓搓地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绯流琥一眼,心想:简直没见过比这更可疑的人。
  然后他刚想说点什么,一个女孩子就出现了。
  “诶,这不是鹤子姑娘家来的那位千鹤姑娘么。这里很危险,你怎么在这里?”
  迪达拉和蝎转头望了一眼,发现真的是冷井千鹤——她怎么又跑出来了?
  话说千鹤过敏严重,在地上打滚地非常痛苦。
  迪达拉被她滚地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说:”但那,像个办法救她吧,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蝎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说:“你知道晓么?首领下达了命令,说你的能力对我们有用,让你加入,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他话音刚落,就一尾巴拍下去,像拍胖头鱼一样把人家拍晕了。
  迪达拉暗自腹诽:这叫人家怎么考虑。
  然后蝎的本体从绯流琥里钻出来,把千鹤给关进一个大肚子的傀儡之中藏起来,他就和迪达拉一起转移了阵地。
  这丫头居然自己跑出来了,她跑出来想干什么,联合冰之国的守卫对付我们么?
  不过一脸的红斑居然全消失了,嗯······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千鹤身上,看她要做什么。
  只见千鹤没有理会那个守卫,而是直直地盯着蝎说:“爸,原来你来这儿了!”
  “这······”守卫大吃一惊,看看蝎又看看千鹤,怎么也不觉得这两人属于一个物种。
  千鹤叹了一口气说:“守卫大哥,我爸死了老婆后脾气不好,你别和他计较。”
  “呃······”守卫看了看迪达拉,心想:那这又是什么人。
  千鹤瞟了迪达拉一眼说:“这是我爸的新情儿,没瞧见穿的都是情侣装么?”
  守卫挠了挠头说:“既然千鹤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我弄错了。”然后他就摆摆手,蛮不好意思地走了。
  留下那三人大眼瞪小眼。
  千鹤在傀儡里醒来后,先把迪达拉和蝎全家骂了个遍,然后开始思量起加入晓这件事了。
  晓组织恶名远播,忍界的高手无人不知。但是自己已经是叛忍了,想法当然不会和其他忍者一样。反正一个人也是被追杀,逃逃逃,干嘛不去抱住这个大腿呢?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了五险一金砸中了自己这个化外人员,而且还能成为小说素材,简直就是免费社保。
  于是千鹤花了五分钟下定决心,再花了五十分钟搞定傀儡。出来后就是刚刚那种画风。
  混蛋啊,你们这些人懂不懂什么叫低调做事啊!千鹤心想。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7-04-09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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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影和角都的决斗最后以两人都憋不住尿而结束。
      等他们回过神来,黑土和飞段居然一起不见了。
      大野木一拍脑袋,像个山炮般飞了出去,红土连忙跟上——他也没注意到这两货是怎么就一起失踪了的。
      角都非常淡定地从口袋里摸出钱扔给一旁吓傻了的老板——虽然他很爱钱,但是脸还是要的。他根本不着急去找飞段,觉得这货还是死了比较好。
      于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黑土脑子里转着主意,要如何才能叫这个***带自己去找迪达拉哥呢,飞段滔滔不绝传销黑土入邪教。
      迪蝎鹤三人在江边大眼瞪小眼了良久,周围突然出现了沙沙的脚步声。这三人都是感知能力很强的忍者,立刻明白刚刚没有忽悠过去反而让人家跑回去抄家伙找兄弟了。
      迪达拉瞬间兴奋起来,绯流琥在他旁边猥琐一笑。
      这是这两个嗜血成性三观不正的家伙要大开杀戒的征兆。
      千鹤脸上一阵抽搐,大喊道:“有诈啊,快跑!”她说着一只手拽着迪达拉的朝天辫,一只手伸出一条绸带卷住绯流琥就开始跑。
      “真没出息!”
      “放开我,嗯!”
      那两人明显很不爽,流血流汗都没啥,被一个女人这样拽着真是丢脸。于是他们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准备一起动手放到她。
      千鹤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于是立马非常严肃地说:”这不是逃跑,而是你们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迪达拉小弟弟比较容易上当,睁着那双澄澈的眼睛疑惑地等着千鹤。蝎但那不给面子,尾巴一摆就从绸带里缩了出来,但是锋利的尾巴居然没有隔断她的绸带,他也暗自攒了一句。
      千鹤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你刚来冰之国,不知道这里人心诡谲隔肚皮,凶险叵测女人心,无毒不是大丈夫阴险狠毒鬼神难料变化莫测高山仰止海底针啊!”
      “呃,所以呢?”
      “所以······,”千鹤憋红了脸大喊道,“所以说其实雪子喜欢你,你特么看不出来么***!”
      “哈~?”迪达拉被震住了。
      就在此时有两个细细的人影雨丝般地飘向他们。
      “哎呀,小迪达拉,这是你新找的女人么?”飞段那逗比的声音简直是在告诉追兵,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迪达拉脸上一红,千鹤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个银发裸胸青年携着一个黑发美少年朝自己跑来。美少年目光灼灼瞪视着自己,看地她也脸红了。
      黑土心中的愤怒过滤掉了飞段话中的槽点,她只想着:特么雪子是哪里来的小婊砸!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7-04-10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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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飞段和黑土临近了,大家八目相对,这才相互辨认出对方是谁来。
        飞段瞪大眼睛看着千鹤说:“原来是你!”
        千鹤也不示弱地对他瞪回去说:“就是我,怎么着啊!”她说完突然忍不住扑哧一笑。
        “艾玛,你那两大眼珠子真是太逗了!”千鹤捂着肚子说。
        飞段从背后抽来红镰,直直砸向千鹤。
        “你可别把她弄死了。”蝎说。
        刚刚千鹤帮他们瞒走了守卫,似乎已经表明了她要加入晓,但现在又阻止他们向守卫开展,真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还是打晕了带回去吧。
        千鹤的体术真不是盖得,虽然之前已经被飞段弄伤一条腿,后来又遭遇了蝎的SM,但在这种状态下她的速度还是勉强比飞段快的。
        迪达拉这时觉得那个穿黑丝的小帅哥有点面熟,他也瞪大眼睛说:“你是哪位啊,我们好像见过,嗯······”
        黑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此情此景剧情发展太快,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去的苦逼往事纷纷涌来。
        黑土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的爸比黄土喝高了,一面红着脸发酒疯一面对黑土说:“女娃子哟,爹地这辈子不指望什么,就希望你嫁个自己喜欢的人,不要到头来在村子里的歪风邪气中堕落成拉拉!”
        黑土厌恶地抽了抽鼻子,思量着拿个擀面棒把老爸敲晕。
        “瞧你这怪蜀黍说的,只要我嫁个男的你就满意了是吧!”
        黄土一面高唱国歌一面说:“起来狂霸拽掉的烟瘾村,让我们的石头组成我们新滴男人······嗝~也不是啦,你嫁个自己喜欢的吧,只要不那么混账,就像迪达拉那样~嗝~土锅瘾村到鸟最严峻滴时刻······”
        “砰”,黑土一个土遁把爸比给埋了。
        从那一刻起,她就开始策划长大了如何和迪达拉私奔。
        没想到啊,没想到!千辛万苦来到迪达拉身边,他居然问自己你是哪位······
        那一刻,黑土万念俱灰,连加入邪教的心都有了。
        “土遁土隆枪,”黑土大喊到,“我是你妹啊,你哪位!”
        这时冰之国的守卫也已赶到。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千鹤大战飞段,黑土狂抽迪达拉的场景。
        “原来千鹤姑娘把我们引开就是为了不把我们卷进战斗!”守卫大哥眼圈都红了。
        千鹤又好气又好笑,拖着一只瘸腿说:“是啊,你们还不快滚,在这里碍手碍脚等着当人质么!”她一面说着一面朝着蝎眨眨眼。
        “作为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在前面战斗呢?”守卫大哥说,他身后带着的人看着这S级的战斗早想撤了。
        “我轮不到你们来保护,你们这样说我男票要生气的,他生气了很可怕的!”千鹤被飞段追地漫天跑,狗急跳墙指着黑土说。话音刚落,黑土一个土遁把那群兵埋了一半。
        要怪就怪迪达拉骑着鸟飞过了他们的头顶。
        “我想起来了,”迪达拉一拍脑袋说,“你是我弟红土对不对!”
        一听这话,黑土简直气瞎了眼。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7-04-10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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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HFVY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7-04-1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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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刚想表示红土瘦身成功他非常开心,对面那位英挺少年就怒喊道:“熔遁,石灰凝!”
            来的速度好快啊,空中凝起一座水泥监狱,迪达拉从鸟背上跳下才躲过,这下他可真的生气了,非常嚣张地说:“搞什么啊,我叛逃了岩隐村你们都要和我反目成仇吗,嗯?以为我会怕你吗,嗯?”
            他叉着腰叫嚣着,顺手就是一把小炸弹。
            黑土气地一口陈年老土喷了出来。
            “迪达拉,混蛋!”她一边叫骂一边跺脚。
            这句话实在有些耳熟,迪达拉小时候在村子里东炸西炸,被授予过岩隐拆迁小混蛋的称号,所到之处鸟兽散尽连草都不剩下一棵。于是他总觉得自己有一个悲惨的童年,长大后定要杀回岩隐村,炸出一片土海。
            “果然是老头子派来的,想抓我回那个小气兮兮的村子是不是啊,嗯?凭你抓得到我吗,嗯?”
            这两人说话间,周围都被拆迁地差不多了,那些兵埋的埋跑的跑,没一个剩下了。
            “住手吧飞段,她已经是我们的人了。”蝎好整以暇地说,手上的查克拉线伸出去抓住了镰刀。
            “什么?”飞段正打的兴起可不想这样停手。
            “蝎你这小子闪一边去,别管本大爷的事,我要找这丫头好好算账,她居然敢侮辱我的邪神大人!”
            “你这小子想惹恼我吗!”蝎讨厌别人对他不敬,霎时间杀气四溢。
            “把你的破查克拉线给我松开,异教徒可是不能随便触到神物的,邪神大人会生气的!”飞段很着急地说。
            “我愿意加入晓。”千鹤趴在地上,举高一只手,气喘吁吁地说。她中了蝎的毒并没有清除,现在毒性发作,指尖***起来。
            蝎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手上的查克拉线突然松了劲。
            飞段正在用力拔出自己的镰刀,冷不防地拔空了,倒栽着摔在地上,脸被镰刀划地血淋淋。
            “喂,你干嘛,你故意的!”他一翻身坐起身,愤愤不平地说。
            “你要你的镰刀,我就还给你啊。”蝎淡淡地说,绯流琥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不爽的嘲讽劲儿。
            佩恩说了必须活捉,飞段这下没有了动手的理由。而在晓里面,他最忌惮的就是蝎,因为这货变态地把自己做成了傀儡,连血都不会流一滴。
            他骂骂咧咧地坐在地上抱怨着那个臭老大蛮不讲理,净布置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还让不让人好好地感受痛楚了,本来感受痛苦是他们俩唯一重合的世界观,现在看来也混不到一块儿去,果然异教徒无法交流啊!
            “她是听了我的话才愿意加入的,我们赢了。等会儿朝天辫就来找你了,”蝎嫌他吵得要命,一句话把他拉回到严酷的现实。
            果然飞段不再叨逼叨佩恩,开始忧愁起自己的发型来。
            千鹤坐在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上,一股寒冷之气侵入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开始发抖。蝎的毒性属阴,配合着冰之国自身的寒冷变地越发厉害。她晕倒的时候,蝎给她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非常心机地只把毒解了一半,一方面是为了防她逃走,另一方面则是蝎认为毒也是一种艺术,下毒之后再解毒就是浪费了艺术。
            于是他冷眼旁观着千鹤毒性发作,欣赏着她的痛苦,也想看看这个所谓的一流医疗忍者会怎么做。
            千鹤淡定地从衣袋里拿出了解药。那个瓶子是蝎专用的,她自顾自地涂着药没有丝毫想解释的意思。
            不可能啊,蝎郁闷了,他的解药没有丢失,难道这丫头很早之前派过间谍偷了自己的东西,自己居然没发现?
            “怎么来的?”蝎忍不住问。
            “那个黄毛小子裹着被子跳进你房间时,我掉包了他的衣服。诶,他平时没少挨你的揍吧?”千鹤朝着蝎眨巴眨巴眼睛,言下之意是连解药他都准备了这么大一瓶。
            蝎坐在傀儡里脸色一沉。
            的确他经常修理迪达拉,乃至迪达拉生日的时候死乞白赖地拿着一尊蝎拙劣的粘土塑像换了一瓶解药。
            “掉包了衣服是什么意思?”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头。
            “意思就是,现在那小子兜里的粘土只有面上那一层是真的。”千鹤非常正经地说。
            她话音刚落,迪达拉的青鸟就突然哑火了似得直直往下坠。
            “迪达拉哥,大混蛋,大混蛋!”已布置好了土牢术的黑土在远处跳脚。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7-04-11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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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HFVY


            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7-04-11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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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在下坠时电石光火之间,突然如被陨石砸中般脑洞大开,突然想起这位少年是他穿开裆裤时的好基友黑土呀!
                迪达拉对黑土的评价还是很高的,简而言之,纵观整个岩隐村也就她一人配和自己玩泥巴。至于为什么他把黑土忘地那么干净,大概是因为太熟悉,也因为他从没真正生过黑土的气——他的小心眼子里从来都只记仇人。
                迪达拉哥是只属于黑土的称谓,在别的时候都是迪达拉管人家叫哥。
                蝎哥就坐在绯流琥里看着叫他但那的少年如流星般倒栽葱而下,木有丝毫插手的意思——谁叫这小子猪队友弄丢了解药,该挨打。
                千鹤和飞段也都抄着手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充分显示了晓众的团队精神。
                终于,飞段忍不住发话了。
                “为什么你不问我那小子是谁?如果你诚心诚意地问我,飞段大爷就告诉你!”
                蝎冷笑一声,没有理他。
                “这么明显,还用问么,”千鹤无语地说,“她穿的那身土逼衣服,除了土之国外别的地方还真撸不出来,所以她是岩隐村的忍者,和黄毛护额上的标志一致。他们年纪相仿,绝逼以前认识,但是黄毛把人家忘了,人家却记得很清楚。她是和你一块儿过来的,这说明你想安利别人入邪教,却没考虑过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听你的,人家跟着你就是为了找迪达拉。而为什么你身边的面具男不在呢,要么是被更厉害的对手缠住了,要么就是嫌你太烦了。但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因为面具男只要空得出手来就不会让你带着那个人来找迪达拉了······”
                “喂,你说太烦了!”飞段额头上爆出一个井字。
                “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是那小子额头上本来就带着岩隐村的护额,你眼瞎看不见么?”蝎淡淡地说。
                “哎呀,真的是哎,不好意思,我的注意力被那么土逼的衣服吸引走了嘛,”千鹤顿了顿说,“但你也错了一点,那不是小子,那是个丫头。”千鹤无视飞段。
                “为什么?”
                “因为岩隐村那种地方连基佬都帅不起来!”
                迪达拉在快掉入土牢的时候结了钻地的印,他已经意识到了粘土不对劲,很快就想起了温泉旅馆里的那一幕,扭头一看,蝎但那正与悲剧的始作俑者言谈甚欢。混蛋啊,晓组织只招混蛋。
                于是他非常不爽地打了个洞,从蝎背后冒了出来。
                “好厉害,虽然那妞也很厉害,但你们真不是一个level的!”千鹤称赞地说,似乎她什么坏事都没干过。
                “游戏到此结束。”绯流琥手臂一抬,一排义手千本就准备朝黑土飞过去。
                他们之所以都这么好整以暇,也是因为根本没把黑土放眼里。
                “等等但那!”迪达拉忙伸手将傀儡带偏,那些千本都射向了空中。他出手太急促,自己也被千本划伤了。
                “你干什么?”蝎面色不善地说。
                “这,这个真是我妹,嗯!”迪达拉颇不自然地说。
                “来来来,你中毒了,姐姐给你解!”千鹤笑眯眯地说。
                “哼,假惺惺,不要,”迪达拉不满地说,“蝎但那会给我解毒的,嗯!”
                “我觉得你你想多了。”蝎又一次体现了团队精神。
                千鹤将大瓶的解药倒出一小瓶后,轻轻放在了迪达拉面前,正色说:“这本来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我只是借走一点做分析。”她态度既正经又诚恳,流露出一流的忍者才有的骄傲和风度。
                于是迪达拉趾高气扬地把解药拿走,心里突然就没有那么记恨千鹤了,又想起她对飞段的差评,突然觉得这人还不错。
                可是她嘴角透出的一丝笑容出卖了她的真实目的。蝎冷眼旁观她一秒收服迪达拉的过程,对这个心机婊更加鄙视。
                飞段一拍脑袋对黑土大叫到:“喂,你到底加不加入邪神教啊?”
                迪达拉这下必须面对黑土了,他脸上呈现出一种有些尴尬,有些傲娇,有些郁闷的神情,他撇着嘴问:“黑土,原来是你呀,你打我干什么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7-04-12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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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HFVY


                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7-04-1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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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黑土其实也是一个江湖骄女,别看土影老头穷矮丑挫,他教出来的徒弟年纪轻轻却一个赛一个厉害。黑土从小就是岩隐村里有名的智多星,多亏有她的存在,迪达拉才少炸了几十座碉堡,黑土为岩隐村的国防力量贡献了赫赫功绩。而她最为难能可贵的一点就是,一年告密迪达拉炸碉堡几十次从没被迪达拉发现过,一年配迪达拉炸碉堡几十次也从没被村子发现过。反而双方都觉得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乖孩子。
                    这样的人岂是会被轻易秒杀的?
                    黑土的性格颇为爽朗,很有男人婆的风范,虽然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折辱过,但旁观了迪达拉刚刚所受的折辱后,她已经能够非常平静了。
                    “我高兴,哼!”黑土叉着腰,脸上露出一种拽拽哒的表情。
                    迪达拉不知道如何接腔,但是在这会儿沉默无言显得太没面子,于是他低声嘟哝了一句“哼,女人~”
                    此时要是装成什么都没发生,双方各自走开,兴许是最好的收场。
                    可是,某三十多岁高龄的正太不乐意了。
                    “迪达拉,这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没关系我可杀了啊。”蝎悠悠地说,口气像是在菜市场买萝卜。他根本不关心黑土是谁,也不关心她和迪达拉有什么关系,但是捉弄迪达拉是件趣事。叫这小子没事就逼逼他的破艺术,艺术观还和我相反!
                    迪达拉人生当中最失败的一件事就是找的搭档比自己还能记仇。
                    “她,她是我以前认识的人,算是我师妹吧,嗯。”迪达拉满不在乎地说,但金毛上有一滴好明显的汗。
                    “噗嗤~”千鹤嘲讽一笑,尾音的波浪线拖地一浪一浪的。
                    “不能杀啊。她要入我邪神教的!”飞段还在另一个次元。
                    “谁要入你学神教啊。“黑土不屑地说。她这时不能和迪达拉对话,不能接千鹤那个”噗嗤“的茬,也不能追着蝎的话咬,于是飞段无辜躺枪,成了两个傲娇的台阶下。
                    可是飞段还是没有明白状况。
                    “什么,你再说一遍!邪神大人是不会容许这样的侮辱的,邪神大人一定知道了,邪神大人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感受痛苦吧,我要献祭了你!”
                    “锵!”
                    迪达拉飞奔向前,用手中的苦无挡住飞段的镰刀。黑土依旧站在那里叉着腰,动都没动一下。
                    又一个心机婊。蝎心里吐槽。
                    “迪达拉你这小子,你要干什么!”飞段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不干什么,我的事不要你插手!”迪达拉为保逼格乱咬人。
                    “什么你的事情啊,可恶!”飞段误打误撞,聪明了一回。
                    “你的头型丑死了,丑死了,还不快给我换掉,忘了我们打的赌了吗,嗯!”迪达拉憋红了脸,说着说着还来劲了。
                    飞段无语凝噎。
                    “黑土啊,土——土——土——土——土······”一个很穷矮丑挫的声音翻山越岭而来。
                    黑土脸色骤变。
                    糟糕,老头子找过来了。不能让他见到迪达拉哥。
                    黑土的自我定位瞬间由岩隐才俊变为迪达拉哥的小妹,她朝着飞段方向扔出一把特制起爆符,炸地到处尘土飞扬。
                    那是岩隐村的特殊起爆符,迪达拉知道应该怎么躲,但是飞段不知道啊,于是他晓袍都被炸掉了一半。飞段更不知道的是,黑土扔起爆符只是为了尘土飞扬······
                    迪达拉感到腰间一晃,兜里被塞进了一块粘土。他来不及诧异,立刻捏出青鸟,说:“我去追她!”
                    等尘土没那么飞扬的时候,黑土已经不见了。
                    那块粘土是千鹤放的,她动作太快,在刚刚那种状况下除了迪达拉本人没人能看出她做了什么。但是蝎不一样,蝎早在她身上埋了一根查克拉线。他悄无声息地感受到千鹤在向北方快速跑去。
                    他没用查克拉线把她拉住,而是让线越拉越长,他想看看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于是等尘埃落定之时,天大地大就剩下飞段一人了。
                    飞段摸摸自己被炸断的手臂,仰天长啸。
                    ”Kakuze,你特么在哪里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7-04-13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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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片冰天雪地,那是冰之国一向的样子,纷纷扬扬的雪花突然就漫天飘落而下,把地面全都遮住,千鹤拖着她的一只瘸腿,急速地向前跑去,在厚厚的积雪里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
                      她心想:鹤子和雪子应该走远了吧。
                      刚刚那一刻几乎是她的应激反应,她在被蝎制住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跟着晓一起行动,不做引起别人怀疑的事,不到这个地方再来看一眼——就像之前她潜伏在这个温泉乡已经很久了,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到这里来一样。
                      但也许这真是最后一次了。
                      千鹤跑到了冰湖之上,湖水已经被半冻住,她站在湖心怅望着远方,视线所及是白茫茫的寒冷。
                      一股寒意从脚尖向上窜,迅速席卷了她,冻地她指尖开始颤抖,飘零下的雪花诡异地越聚越大,将她包围。她脚下的冰湖突然向上蔓延,化为纸片攀沿而上。
                      失策了,居然被这样的忍术骗过去了。千鹤心想。
                      她膝盖处的纸片已经幻化成了起爆符。千鹤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纸片爬到她的胸口时停了下来。
                      一个女人从湖心缓缓冒出,身体裹挟着纸片,纸片又聚集为黑底红云的身体,头上的纸片打了个旋儿成了一朵花,冷漠的脸被一道道纸边分开。
                      千鹤悚然而惊,还以为遇到了故人。可是等她定睛一看时,却发现,除了冷冰冰的面孔外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在下冷井千鹤,请前辈多多指教!”她挂着一身的纸片,一鞠到底。
                      她定成九十度的直角一动不动,等着对方的反应。
                      对方不说话。
                      “砰!”她没受伤的那只腿上的起爆符爆炸了,千鹤再也站不住,直直扑倒在湖面上,冰上绽放了一朵血花。
                      “真是凶狠呢,这一位可是我们的新成员吧!”一个滑稽而调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可等到这句话说完之时,这个声音已近在眼前。
                      千鹤似乎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双手支撑起身体,转头想看看说话的是什么人。
                      她看见了两个人,一个是神情冷漠的少年,一双血红的写轮眼下面有着两道深深的泪沟,另一个人背着一把大刀,长着一个凶恶的鲨鱼脑袋,表情却总给人一种在调笑的感觉。后者就是刚刚说话的人。
                      晓的人来了这么多,冰之国应该已经完蛋了。
                      千鹤觉得自己心中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什么悲喜可言。
                      “这小姑娘也真挺有两下的,受了这么多伤,也不叫一声疼。”鬼鲛赞赏地说,他的声音和他的外形真是不匹配。
                      “前辈过奖了呢,”千鹤支着身子冲他一笑,“还有一位前辈,应该也在这里了吧,快出来让我见见吧。”
                      “哦······”鬼鲛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晓总是两个人行动的。这个漂亮姐姐的同伴,现在都不出来呢!”
                      千鹤具有一种可以一眼估测别人实力的能力,她能感受到写轮眼少年的惊人实力,但她觉得他不应该是首领,那么首领的实力还在他之上。而之前和飞段角都交手的时候,她大概知道了晓这次的任务部署,现在这么多成员都到了这里,说明大家的任务都完成了,聚集在此处多半是来见首领的,那么那个蓝发女人的同伴很可能是首领。
                      “这种情况下,依然很敏锐啊。”隐没在雪花之中的佩恩现出了真身,他的眼睛像是时间的迷宫。
                      “轮回眼······”千鹤惊讶地喃喃自语,她被这股强大的查克拉所震,嘴唇轻轻颤抖。
                      好强大而无形的气场,这才是首领吗?
                      千鹤依旧有些疑惑。
                      “冷井千鹤,你已经答应加入晓,为什么要逃跑。”佩恩看着她说。
                      “你们消息传播真是迅速,”千鹤将腿盘起,开始治疗,“我没有逃跑,我只是想来这里看看。”
                      “为什么?”
                      千鹤的嘴唇又抖了抖,才说:“因为这是我成为叛忍的地方。”
                      “加入最可怕的叛忍组织之前,要到成为叛忍的地方故地重游一番,呐,鼬先生,这丫头真是文艺地很了呢。”鬼鲛微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千鹤没有理会他们,她专心于自己的治疗,她使用的是愈合最迅速的术,这同样也是消耗查克拉最大,并且最疼痛的,伤口愈合新肉长出的“咝咝”声生机勃勃。她疼地一颗颗冷汗直往下流,但脸上的肌肉都没抽一下。
                      这一方面是在展现她的医疗实力,因为千鹤心知肚明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S级忍者,晓不会很看重自己这方面的实力,他们大费周章地来抓她,一定是为了她那知名的医疗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故意大量消耗查克拉示弱。
                      仅仅几分钟,她将被起爆符炸的经断骨折的腿治地完好如初。被飞段废掉的那一条,反而因为飞段使用的是咒术而非忍术没有这么好治疗。
                      “你合格了。”佩恩鼻子微哼了一声,轻轻地说。
                      “懦弱的家伙。”绯流琥在冰面上开出一道很宽的印,蝎此时才出现。
                      千鹤没有理他,只是不经意地捋了捋头发,像是要把发尾弄顺一样。
                      只有蝎知道,她精确而轻描淡写地掐断了自己的查克拉线。
                      这是示威么?告诉我,你早识破了我的术,是为了表明不想逃跑才让我跟着的?
                      蝎坐在绯流琥里,突然感到一阵嗜血的激动。
                      千鹤已经开始用很少的解药配合自己的术解除蝎的毒了。表现地十分完美,像一个一流的心机婊。


                    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7-04-1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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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组织的别称叫做红云旭日东升国际问题儿童互助组织,多来年都以在世界各地收集并救助问题儿童,治疗他们的生理残疾,并且帮助他们实现梦想为己任。组织里面病的轻的成员有的是后天性家庭关爱缺失导致的人格扭曲,有的是先天性人格不足外加后天性师傅不靠谱导致的瞬间依赖综合征,至于病重的则有巨大刺激导致的中二型严重神经病,情场失意导致的严重的精神分裂,或者缺失性智商忽高忽低症患者,以及就是天生的完全体自闭症患者——据资料显示这种人智商一向很高,例如七岁就能像火影般思考。
                        总结起来,如果冷井千鹤没有一点悲惨过往,她进组织是相当地违和。
                        特别篇:心机并非天生婊,无回忆杀难进晓。
                           ——属于冷井千鹤的黄色黑暗过往。这将是此文开坑以来第一个灰色黄暴成人向的章节。未满十八岁者请在家长的陪同下观看。
                      冷井千鹤出生于冰之国边陲的这个温泉乡,母亲是一个低级艺妓,父亲来路不明,可能是过往的商户,可能是来度假的忍者,也可能是街上杂货店里的某个伙计。
                        千鹤是母亲给取的名字,因为一个低级艺妓的梦想就是拥有一台华丽的妆镜,而传说里守护八尺镜的仙女大人名叫神乐千鹤。冷井是胡乱诌出来的姓——她在一口古井旁产下了千鹤,那口井是冷冰冰的。
                        那个低级艺妓人生中从没有享受过什么福,也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苦就死去了,死因是生完孩子后的调养不善。她遗留下的唯一财产就是襁褓里的一个女婴,这个女婴被老板施舍了一碗饭吃,要让她长大后做杂役或者当艺妓还债。
                        在战乱纷飞的世界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这样的命运也平平无奇,说出来只像是一件闲事,没有值得人怜悯的地方。兴许生在冰之国就成了一个来路不明的艺妓苗子,生在火之国就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孤儿忍者,区别无非在此。
                        冷井千鹤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同情的,在店里打着各种杂,偷偷攒下艺妓丢掉的旧衣服拼拼凑凑做一些手工活计,因为倔强的性格偶尔挨上一顿揍,生活如同上了煤油的车轱辘,在颠簸的路上咕噜咕噜滚动向前。
                        那时这家店并不怎么出名,鹤子还是花一般的年纪,每天睁大眼睛搔首弄姿,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花魁。雪子还是小孩子,也和千鹤一起白天干点杂活,晚上跟着艺妓姐姐学习技艺。
                        千鹤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她早慧地有些出奇,六七岁时就能用一堆杂碎做出许多精巧的工艺品。她绣的荷包,绘制的纸灯笼可以被老板拿去卖,灯笼上有一个衣袂飘飘的仙女朝着蜡烛的光晕奔月,那是她想象里神乐千鹤的样子。
                        但这些也不算太出奇,她的工艺品从来没受到太大的赏识,倒是她那还算标致的长相让店老板时常盘算能赚多少钱。
                        那一年镇上出了一个特别漂亮的艺妓妙子,她十六岁就已相当出名了,被称为这个镇的花魁,她也的确被捧成了花魁的派头,有好多人带着各自珍宝,不远千里来到这个小镇,就是为了见她一面。
                        鹤子咬着美丽的牙齿随手拨弄着三弦琴,嫉妒是她那时唯一的想法,她年轻的脸上充满了忧伤。
                        雪子刚和千鹤吵了一架,她不满地嘟哝着那口冷井又被冻上了,得去湖面上砸冰取水了。
                        千鹤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她想跑出去看热闹,去看看那个妙子到底有多漂亮,男人们为了讨得她的欢心带来了多少珍宝。于是她主动拖着一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大桶去了湖边,一路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奇奇怪怪的事物。
                        湖面已经完全冻上了,冰厚地可以让马车在上面奔跑,这里居然也挤满了人。
                        因为妙子居然不在镇上,而来到了这里。
                        一个火之国的富商听说了妙子喜欢热带的水果,特地从远在千里之外的火之国运了一车极品的芒果过来,现在铺在一张大的玻璃桌上,摆成了牡丹的形状,又在冰面上燃放起一簇簇花火,艳丽的颜色噼啪燃烧着,又被冰折到各个方向,折成多种颜色,奇幻地就像是一个充满精怪的世界。
                        千鹤拖着她的大木桶站在人群的外围,分享着不属于她的这一份奇幻,眼睛被花火涂抹上了明亮的颜色。她还太小,单纯地感受不到属于女人的嫉妒心。
                        等到花火燃尽的时候,冰面上仅仅余下那些静静躺着的芒果,一个个浑圆可爱,像点缀在玉盘上的玛瑙。
                        千鹤从没有见过芒果,甚至之前都不知道这是一种水果,但她能闻到芒果散发出的甜蜜馥郁的香味,这股美好的味道在冰天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洌,直直地灌进她的饥肠之中。
                        她贪婪地吸了两口芒果的香气,就像已经把它们吃掉了一样,她本想走地再近一些,却突然看见围在那里的许多小孩子都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非常渴望的神色,甚至可以看见他们直流的口水。
                        妙子笑眼盈盈地站在那里,身着盛装,优雅地拾起芒果,随手朝那些孩子扔去,引发了一阵热烈的哄抢,随后是欢天喜地的感激。
                        千鹤咬咬牙,像是被刺了一下似得,突然间挺起胸膛,拖着她的桶不屑一顾地从芒果旁走过。她甚至故意屏住了呼吸,不去吸走芒果的香味,就像拒绝接受别人的施舍一样。
                        一个六岁的小孩就有这么强烈的自尊心,这未免有些好笑。
                        她来到人少的地方,仔细地查看着哪里像是有冰窟窿的地方,她年纪太小无法自己砸冰取水,只能去找已经被砸开的地方。
                        突然间她面前的冰面吱吱作响,凭空破了一个大窟窿,吓得千鹤倒退了一步。
                        窟窿里探出一张脸来,那是一张十四五岁的少女的脸,这个女孩子从湖中缓缓冒出来,她素白色的衣服被冰水打湿,却似乎感受不到冷,几滴冰珠挂在冷漠的脸上,她直直地瞧着千鹤。
                      她眼边有一颗泪痣,说不清这是给她增色了还是抹杀了她的美貌,总之她的脸让人觉得并不十分端正,却有着一种特殊的美丽。
                        她就站在那里,莫名其妙地让人觉得非常傲慢,但这股倨傲却让她的清秀变得十分出众。
                        她就这样从湖底钻了出来,吓坏了别人,却没有丝毫想解释的意思。
                        千鹤突然觉得,她非常接近神乐千鹤的样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7-04-15 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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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了,”那个姑娘冷冷的说,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唯有口中喷出的白雾让她有了几丝生气,“果然啊。”
                          她扔下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意思啊,大人······”千鹤不知道怎么称呼她,稚嫩的童声混杂着跟艺妓学来的腔调。
                          “做好准备吧。”女孩捋了捋头发突然间凭空消失了。
                          千鹤认定自己是遇到了八尺镜仙女,今后会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果然,当她拖着大桶回到店里时,大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有些遮掩。千鹤装成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把水倒入了厨房里的水缸。
                          她知道想要偷听该躲在什么地方。她将自己藏好在衣箱里,屏起了呼吸。
                          “刚刚来到那位就是斋藤哲也大人了。”老板果然来到了鹤子的房间,偷偷地和她商议。
                          “斋藤大人?就是那位了不起的医疗国手么?”鹤子的声音非常惊讶。
                          “是的,虽然之前就有传闻说他要来这里旅行,我还以为他是要来见妙子那狐狸精的呢。”
                          “可刚刚听阿春说,这位大人想要买走千鹤啊。”
                          老板压低了声音说:“他说他觉得那孩子有慧根,适合跟他学忍术。”
                          鹤子突然促狭一笑,说:“有慧根?那孩子的确鬼精灵,但是我可不信是这个原因。”
                          老板继续低声说:“但是除了这个原因,似乎也不可能有别的了。千鹤那丫头也不像是什么了不起的美人胚子。而且,这些年来我们也见过不少忍者了吧,我思量了一下,她说不定真的适合去做忍者哩。况且,斋藤大人可是有名的大善人啊,不像是那种······”
                          鹤子既轻蔑又有些嫉妒地说:“不知道这丫头是撞上了什么大运,比她那倒霉母亲好命多了。不过,男人嘛,我觉得都一样······”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一段露骨的对话,时而伴随着几声促销的笑声。
                          千鹤的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雪裤,她被那些促狭的笑所激怒,虽然听不完全懂老板和鹤子在谈论什么,但她知道这是不好的事。她讨厌被人这样谈论,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讨厌的究竟是什么。
                          她气地在衣箱里格格发抖,她弄出的动静太大,被老板一把揪出来。
                          “我就知道是你这丫头在捣鬼。”老板怒气冲冲地说,突然间想到自己抓着的是要飞黄腾达的人了,于是又把她放下了。
                          千鹤本来以为自己会挨一顿打,她绷紧了脸在那里站着,腰挺地直直的,等待着一巴掌落下来,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还手了。
                          鹤子突然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你不用干活了,和雪子去玩吧。明天就有人来接你了。”她的叹息声里有着真正的惋惜,就像擦黑板一样将刚刚的促狭轻轻擦去。
                          千鹤困惑地看着她,觉得大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第二天,斋藤哲也就来接她了。
                          这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像个儒雅的学士,他风雅的谈吐举止令人觉得他似乎具有一切美德,不愧是冰之国最著名的忍者。
                          就连鹤子见到他时都被他的仪表所打动,为自己昨天说过的话而感到羞愧。她亲手理了理千鹤的衣领,这时她突然忘记了嫉妒,记起这个小丫头那些微不足道的优点来。
                          斋藤哲也望向千鹤时,眼睛里隐约着一股奇怪的光芒。千鹤在这样的目光下畏惧地向后一退,却无处藏身。
                          突然间,她看见了昨天那个神情冷漠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走过来,将千鹤牵出了店,斋藤哲也在后面和老板商讨一些赎身的杂琐事。
                          她走地很快,穿过来看热闹的人群,一直走到没什么人的湖边时,才停下来,递给千鹤一块东西。
                          那是一个冻地硬邦邦的芒果。
                          千鹤惊讶地看着手里的这块芒果,它像是从天上摘下来的一块月亮,像是落入手心的一块冰玉,像是从未遇见过的友谊的雏形······
                          “多野相安,你的师姐。”女孩冷冷地说。
                          她说完就甩开了千鹤的手,快快地走在前面。
                          冷井千鹤六岁时,人生发生了奇异的转折,她不再准备成为一个艺妓,而是准备成为一个忍者。
                          新的命运明显比旧的命运更切合她的期望。
                          她随后表现出的极高的悟性和出色的医疗天赋令多野相安震惊。
                          “你真厉害。”相安看着那条被千鹤救活了的鱼说,师傅不在,只有她们两个人。
                          师姐突然沉下身子,一字一顿地告诉她说:“冷井千鹤,你要记住,你必须要万分努力地学习忍术,无论是医疗的还是不是医疗的,并且,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现你的实力。”
                          千鹤当然知道所谓的“别人”是谁。
                          师姐负责了她的一切忍术教导,她严厉地令人吃惊。师傅仅仅在适时的时候才来考校一下她,他以为她才能平平。
                          冷井千鹤十岁的时候,多野相安已经出落成一个非常出色的美女了。千鹤时常羡慕地看着她那张严肃而冷漠的脸,知道自己永远也长不成这么漂亮。
                          那天晚上,千鹤因为白天的过度训练而睡不着觉,她偷偷从房间里溜出去散步。她喜欢这样有着静静的月光的夜晚。
                          那时,她练习的那种轻手轻脚行动起来悄无声息的体术已经颇有成就了,她像蜻蜓一样溜过庭院。师傅的房间还亮着灯,里面传来两个人暧昧的喘息声。
                          一个是压抑着痛苦的,另一个则是享受的。
                          她透过窗缝悄悄地向房间里面窥视,看见的情形令她的心痛苦地皱缩起来。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缠绕在一起,一个压在另一个上面。师姐美丽的酮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胸脯露出成熟的绯红色,她的眼睛里却充满盈盈的泪光。
                          “你嫉妒了么,就这么不想让我碰那个孩子么?”师傅低笑着说。
                          师姐的两条腿向前一环,用力夹住了师傅的腰,这种巨大的刺激令师傅浑身一抽,她一口咬住师傅的肩膀,轻轻“嗯”了一声。
                          “别担心,小相。你知道的,你是令我最满意的一个,起码我还能继续这么满意上好几年呢,而那个孩子呢,我不喜欢没有才华的女人······”
                          师姐突然翻身起来,将师傅压在身下,她伸手蒙住了师傅的双眼,腰肢开始前后扭动起来,她丰满的乳房轻轻晃动,眼泪却一滴一滴落在浓密的长发上。师傅急促地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7-04-15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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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之前会把千鹤这章更完哒


                          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7-04-15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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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鹤觉得想吐,她觉得月亮都被染脏了。
                              她无处可去,独自站在师姐的房间里等着她。
                              快天亮的时候,多野相安穿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衣服,失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千鹤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是墨水般的颜色。
                              “你发现了······”她木然地说,突然间疯了似得冲到千鹤面前,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药箱旁边。
                              师姐的手是冷冰冰的,指甲将她的手腕划出了血,披头散发表情狰狞,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千鹤一点也没对她感到害怕。
                              师姐拿出了一瓶药,捏开千鹤的下颌灌了下去。
                              千鹤顺从地把那橘红色的液体吞下,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被呛出了眼泪。
                              “我不是第一个,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再过几年也会轮到你的。如果无法反抗,要么去死,要么就去忍受!”师姐的头发粘了一额头,她声音沙哑地说。药水滴落下去,打湿了地板。
                              她灌下的药能抑制人的生长发育,因此多年以后,蝎见到千鹤时才会觉得她未免年轻地太出奇了。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年,师傅终于注意到了千鹤身体的异常。他仅仅是笑着说:“小相,你的占有欲真是有意思呢。”
                              那时他们正坐在一起吃饭,没人搭腔,千鹤像一个***似得继续扒自己的米饭。
                              斋藤哲也是研究血继界限的专家,他经常与各大国的精英忍者交往,其中有官方的人,也有叛忍。
                              这次他带着多野相安去见了一个超S级的叛忍,两人一起离开了快半年,回来时一切就变了。
                              师姐有了喜欢的人,她对师父越来越无法忍受,他们的摩擦开始一步步升级。
                              千鹤并不知道师姐的秘密情人是谁。
                              那一天,他们的矛盾终于彻底爆发了。
                              当师姐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回千鹤身边时,夜已经很深了。
                              千鹤慌忙要给她止血治疗,却又被她一把拽住。
                              “要么忍受,要么反抗,要么去死!”师姐狠狠地说,她一把将千鹤按倒,沾着自己的鲜血在千鹤身上画出了非常复杂的图形,旁支横斜遍布全身。
                              当她画完最后一笔的时候,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记住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还有,抱歉了。”这个冷漠的女人第一次露出了温柔的样子,她睁着一双已经无神的双眼,似乎在乞求着原谅。
                              千鹤并不明白自己需要原谅什么,师姐在她怀中死去。血浸满全身。
                              这是她人生里第二悲伤的一天。
                              师父回来的时候依旧衣冠整洁,连头发都是服服帖帖的,但当他看见相安的尸体时却突然开始显地憔悴。
                            这个保养地非常好的男人从这一刻开始衰老。
                              他轻轻碰了一下呆若木鸡的千鹤,她浑身上下立刻爆发出狰狞的过敏红斑。千鹤在强烈的痛苦中感受到了死者那深深的恨意,以及自己坚定不移的复仇意志。
                              “走,我们去找下一个。”师父愣了愣说。
                              他们开始了漫长的旅途,去寻找下一个能被师父看上的女孩子。师父没有碰千鹤,她终于开始重新生长发育,但已经没人能碰她。
                              千鹤开始了她漫长的投毒计划,在这位顶尖用毒高手面前,稍有闪失便会被发现。于是她选取了最隐蔽的一种慢性毒药,预计需要整整五年才能杀掉他。
                              他们旅游了整整两年,都没有找到下一个,反而来到了发现千鹤的地方。
                              那时老板已经发家致富,将那家店弄地远近闻名,曾经的花魁妙子风光已逝,雪子正准备着要正式成为艺妓了,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的鹤子却如日中天起来。
                              只有那些快要老去的少女才会真正美丽。这也许是鹤子风光的原因吧,她拿着一杯酒斜倚着屏风,就像一朵醉醺醺的海棠花,她亲自来接待了千鹤。
                              即使她已功成名就,千鹤着装的高雅依然令她吃惊。
                              “何必如此怨恨呢,”鹤子轻轻地说,“你的命运已经比我,比雪子,比别的艺妓都好了。”
                              她一眼看穿了千鹤的伪装。
                              “我已经是一个忍者了,休想让我变回艺妓。”这是千鹤第一次对人露出獠牙。
                              鹤子突然明白,斋藤哲也离死不远了。
                              他不复当年了,这几年不知是心态的原因还是慢性中毒,他的衰老如此迅速,有的时候简直像一个老年痴呆。
                              他在雪子的陪同下用膳,饭团恶心地沾了一脸,他毫不掩饰地对着年轻的雪子露出了色眯眯的神态。
                              千鹤看在眼里,感到非常恶心,不想去度过那漫长的三年了。
                              两天后,他在冰湖上散步时,落入了千鹤周密的圈套中,一番激烈的交战后,他被封在了湖心。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临死之际居然又恢复了几分早年的锐利。
                              “你当年真没看走眼。”千鹤冷冷的说。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是没看走眼,你知道吗,其实你和小相很像很像。”他的声音像一碗浓稠的玉米淀粉,要将一切都黏在一起。
                              千鹤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泼了几种自己调制的剧毒。
                              “你用毒的本事已经不在我之下了呢。”师父摸摸脸,居然非常赞赏地说。
                              她发动了术,他带着那奇怪的笑容被漩涡卷入了冰湖底部,就像被冲水马桶抽走一般。
                              “你并不明白······”他在沉没时爆发出一股奇怪的生念,伸手拽住千鹤的裙子要将她拽下去陪葬,却只撕下一块布。
                              伴随着布匹破裂的脆响,仇就这样报完了。
                              千鹤突然感到一股寒气逼人的悲伤。
                              师姐没有了,师父也没有了。爱没有了,恨也没有了。
                              这两年来只想着复仇,却从没思索过复仇之后要干什么。这是她心灵脆弱的时刻,各种回忆席卷而来,她记起了纷纷杂杂的许多往事,记起了师姐的那块芒果,记起了那橘红色的药水,记起了她裸露着的美丽身体······眼泪流下来,在下巴上汇成花束。
                              这时,师父那奇怪的笑容,伴随着漩涡在她脑中反复出现。她突然发现了那笑容里所藏有的一点爱,与各种脏污的东西混杂在一起的一点爱。杀死他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一点爱。
                              她顷刻间一股强大的自厌之情席卷而来,伴随着过敏的狰狞红疹将她包围。师姐的灵魂在将她吞噬。
                              千鹤在冰湖上躺了一晚上,幸好这一晚上没人路过,否则谁都可以杀了她。
                              做决定的时刻到了。
                              在这个残酷的忍者世界里,她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去死,要么努力活下去,在茫茫世界里去寻找那些她想知道的答案。
                              第二条路非常艰辛,因为这个世界实质上十多岁就弑师灭族的天才忍者并不罕见。
                              她爬起来时就下定决心要活下去,并且做一个和师姐截然不同的人。
                              师姐是一个厌恶性事不肯低头的高冷少女,她就去做了一个写色情小说的践踏自尊的心机婊。


                            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7-04-15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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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加深夜......额....貌似还不是深夜......总之福利啦and回忆杀end啦


                              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7-04-15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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