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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别闹,哥盗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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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黄历上写着日破大凶、诸事不宜。
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县城学校骑着半旧的单车,一路狂奔着往村里赶。
天上黑云密布,空中升腾着白雾,茫茫的一片,小风呜咽,吹着两边的小树窸窣作响。
树林那边是各世族的集坟地,那风声如诉如泣,像无数小鬼窃窃私语,诡异得让人脖子根发冷。
我拼了命的蹬着脚下的车板,在崎岖的山路上蹦跶着,好不容易才望见那熟悉的山峰,脚下却踩了个空,妈的掉链子了!
天是真它娘的贼冷,我呼哧着白气,跳下来摆弄车链子的时候,眼前突然有白絮般的东西飘落,我伸手一兜,轻飘飘的犹如棉絮,顿时就愣住了!
下雪了?!
我艹!我回头望了望还隐约可见的坟地,心跳蹦蹦一百二!
我们这里在天朝的最南边,自古就没听说过有下雪这么一说,现在居然破天荒下雪了!
事有异常即为妖!我心里空落落的一片,望着远处耸天而立的凤鸟髻,似乎有一股暗流从天而落,坠入山顶!
天意何为?
无边的阴冷从张开的毛孔里钻进来,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满手油污也没来得及擦,骑上单车埋头又是一阵狂奔。
当我满嘴喷着白气赶到村头的时候,平日里盘踞在此处老榕树下的三姑四婆、七叔公八大爷的,一个个全都没影了,空荡荡的,怎么跟被扫荡了似的?
就剩下一个村里的二豁子,正拿着木锹,乐滋滋的拾粪,我奔到他身边,吱呀一声把着车刹,问他是不是鬼子进村了,怎么那些老家伙连根据地都不要?
二豁子直起腰来,拄着屎棍子,乐滋滋的说:“古老头终于要嗝屁了,人都去瞧热闹呢!”
我见他眉眼间藏不住的一股喜气,呸了一声,说:“这么高兴,是不是你家婆娘昨晚让猪拱了,一次怀上十二个?”
话说完,我蹬脚就走,脑后生风,二豁子一兜牛粪奔我扬了过来,我侧身避过,一路直蹬到村西头,那里围满了我淳朴可爱的乡亲们,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
他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一头扎进了谁家喜宴中呢!
人群中,我一眼就瞄到喜眉逐眼的老村长,正磨着边上的秋凤婆起腻儿。
守寡几十年的秋凤婆早就掉光了牙,嘴里嚅喏着说:“杀千刀的老不死,这回总算是要死了”, 说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红彤彤的一片羞红……
见到我,老村长一把拉着我的手,憋着一把痛惜的老脸,说:“狗儿啊,快进去看看你师父吧,这次是真不行了!”
说着还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我顺势把满手的油污在他手里抹了抹,说:“四爷爷,难为您有心了,我一定让古老头那天杀的等等您!”
“你个狗曰的!”老村长愣了一愣,挥手就朝我招呼过来,我哪里等他揍过来,一闪身,扒开门口的吃瓜群众,挤了进去。
老旧的木板床上,古老头已经瘦得不成人形,沟壑纵横的脸跟干了的橘子皮一样,我突然想到了坟地那些死人的脸!
古老头双目浑浊得几乎看不到眼球,用枯枝一样的手抓着我,嚅嗫着干瘪的嘴唇,对我说:“有些事,终归是逃不掉的……”
我脑袋嗡了一声,该不会改了八字,我还是个光棍命吧?
真是日了狗了,我眼巴巴的望着老头,老头已经没法细说,凸出如尖核的喉结蠕动着,留给了我最后一句话:“亢龙有悔……用九!”
我望着干尸般的老头,心中堵着一口气,脑海中尽是村里那些胸部开始鼓囊起来的女娃,一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哇”的一声长嚎了起来。
靠着那一通长嚎,村里人都夸我这娃重情义,长大了一定有出息!
……
我们这里,三面环海一面靠山,向来与世不通,鲜与外界有交流。
直到老人家当年一声令下,万山红遍,几万人把我们这边的山谷扒拉开,费了好几年修了个大水库,这才有了正儿八经通往外面的路。
古老头就是在那个动荡的大时代下,搁到我们村的,此人话语极少,独来独往,平素几乎不跟人交流,十足的高冷范。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来了个普惠众生的文曲星,人人心怀敬畏,但是没过多久,村里千百年的宁静就被彻底打破了。
这杀千刀的外来老独夫,专爱挑着大小媳妇,聚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跑去裸泳!
村里的公用茅房墙上,也不知道怎么就多了许多小洞,稍不留神,就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正盯着白花花的屁股上!
有那么一阵,古老头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非要给村里广大老少妇女人办个扫盲班。
这可是好事,村长一边感慨着古老头终于被感化了,一边积极热情的召集起大小媳妇。
地点就选在祠堂后面的破小学里,村干部齐齐的端坐在前一排,跟聆听领导传达指示精神似的,各个表情严肃认真,连本子都带来了。
谁知,抽疯的古老头就开始普及它娘的X知识!
我们自古一姓,向来传统,逢年过节都还是几百年前传承下来的习俗,哪里受得了这个,不用多久,破落的土砖教室里,就只剩下一灯一人,和一条狗!
古老头倒也不恼怒,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只管一个人呆坐了大半天。
扫盲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偏生老头的那条黄狗也不是善茬,见到母猪都要趴上去骑一骑!
别说是大婆娘小媳妇,就连村里的猪牛鸡犬,只要是母的,可谓是惶惶不可终日。
穷乡僻野出刁民,在我们那一片,都是从中原迁徙而来的独姓村落,经过与当地土著千百年的争斗,才总算有了立足之地,民风向来彪悍。
虽然敬重古老头有文化,但这么个外来人,再而三的捅马蜂窝,村里可谓是民意滔滔。
特别是那些刚娶了新娘们的年轻人,自家媳妇还没看够,就让那天追的老头给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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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2-06 15:1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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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老头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时常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阵,就连我也不告诉。
    村里人都习以为然了,只要他不再祸祸村里的媳妇们,谁也不在意他跑哪去。
    不过就我猜测,老头是进凤凰山去了,就是我们村西边那片连绵的山脉。
    这片山脉在平均海拔不到百米的地方隆起,特别是主峰凤鸟髻,更是孤零零的只耸云端,犹如天柱。
    顶上有一天池,白云碧波,四周全是盘龙错根的老榕树,谁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年头的!
    天朝三大干龙中,北龙和中龙的分法古今大相一致,惟独南龙未被取得共识。
    明代时,刘伯温曾经考称:南龙一脉从峨眉山沿江东行,结局如何,古人向来莫辨,据他亲自多年实地勘察后,认为我们这一带的山脉就是南龙的尽头处。
    但古老头跟我讲过,这是南龙跌断处。
    真正的南龙龙脉,则继续延伸入海,成海龙飞天之势。
    我虽然年纪小读书少,可经过老头的填鸭式调教,也知道行龙贵在起伏,有起有伏,才能来气,其气场才猛,才集中。
    起则轩昂,伏则‘跌断’。
    所谓‘跌断’,又并非断龙,断龙为凶,而‘跌断’只不过是伏得较低。
    但是《葬经》里又说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怎么会延伸入海呢?
    古老头对此一概嘿嘿,弄得我心里没少骂嘿你娘个头,活该孤苦一辈子!
    这也让我一度怀疑,这老家伙赖在我们村不肯走,或许不是为了那些老婆姨小媳妇的,至于真正的目的,任凭我怎么追问,老家伙愣是打死都不说。
    瞧着古老头带着我,往风水先生的路子上狂奔,有时候我也忍不住会问他,咱们家这都是什么路数。
    古老头却摇着头,说风水只是其中一个项而已,我们真正要做的是命师!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盗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虽然分为上五品、下五品,其实后面九种并无太大的区别,比如盗门中也有豪杰,所谓成王败寇,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本身并无不同。
    在这里面,命师之所以能够排第一,是因为后九种都是后天的,唯独命师是先天!
    看着一脸皱巴干涸的古老头,我懵懂的点了点头,问他做了命师是不是就可以给人改命,就像他给我改了八字一样?
    古老头长叹了一声,说是也不是,人生下来自有命数,逆天改命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就算他给我改了八字,也只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只管得了一时是几个意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糊弄人呢?
    古老头却说,命这个东西,还得看运,正所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往后你自然会懂的,你只要记住,遇到下五品中人,就是你运起之时,至于能不能扛得过去,就看你上五品德修行了!
    合着折腾了半天,这命数还是注定啊,我让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从那时候起,心里就总吊着一根刺,想起来就扎一下,多少年为此耿耿于怀,不能释然。
    我再问,这老东西就不肯细说了,义正言辞的说,只能靠我自己悟。
    我小巴个人能悟个毛?
    一看这里面似乎只有读书最实在,登时就怀疑,这老货是跟我爹妈密谋好,忽悠我好好读书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头给我改的八字起了作用?
    打那时候起,我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不单成绩贼好,成了第一个走出村里,去县城读书的娃,甚至,还有女同学给我写过声情并茂的情书。
    只不过哥们那时候到底年轻,念都没念完,就撸了一把鼻涕给扔了。
    时到今日,夙夜难眠撸着别的地方的时候,想起此事,每每都忍不住要扇那玩意两巴掌……
    而,更要命的是,老头除了跟填鸭子一样填了我满脑子封建糟粕之外,抓鬼破煞的本领到死都没有教过我,说我走的不是那条道,运起时,自会明料!
    这跟“自己悟”,又有毛区别?!
    确切的说,古老头除了趴寡妇墙头,还是很有些神神叨叨的本领的,只可惜一直也不肯教我点驱魔抓鬼的本事,否则我也能装个小道士,混进花都耍一耍,校花白富美、御姐小嫂子,统统收一遍,多省事。
    现在可好,白花花的妹纸们只能拜拜了,老头给我安排的似乎就是死读书,还一副天将降大任故作深沉的模样,似乎拯救全人类的重担就在我身上!
    这不是扯淡么!搞得我往后的岁月,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
    前途漫漫,全无指引,且行且珍惜吧!
    ……
    老头死后,我辗转于国内外读书,毕业后在美帝的华尔街混迹了一年。
    再往后那股顺利劲儿似乎就开始跑偏了!
    先是赶上了金融风暴,公司几十号仁兄集体失业,我带着自己开发的一套模型,回了四九城,忽悠了一些相熟的哥们,做了个见不得光的小私募。
    不料风云变幻太快,这厢还没安生下来,就它娘的遇到了股灾,钱没赚到不说,反倒欠下了不少本金,清盘之后,余心不足的浑浑噩噩过了一阵子。
    这一天,我正睡得昏天暗地的,梦里不时变幻着村里大小媳妇鼓囊囊的胸口,亢奋中有些恐惧,莫非古老头所说的“时候”要到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给惊醒了。
    我跳起来,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疼的眼睛,三两下抹干了嘴角的口水印子,跑过去开门。
    门口处站在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孩,白色T恤裹着两团肉滚滚的凶器,张力十足,我瞄了一眼,忍不住又擦了擦嘴角,说:“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这都第几个几天了?”门外的小主似笑非笑的瞄着我。
    这妞是我的房东,叫苏烟浅,大伙儿都叫她苏姐儿,正经四九城长大的,属于靠收租就能过一辈子的某二代。
    蓬松的波浪短发,水汽还没尽散,眼角瞟了我下面一眼,带着一丝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说:“怎么滴,你是准备割肾啊?还是欠债肉偿?”
    这样也行?
    我胯下一紧,这才发现自己它娘的直挺挺的,虽说老子这玩意打小就唬人,可也没想过操牛郎的勾当……
    望着眼前两团蓬勃欲出的肉团,还别说,这大妞身材傲人,皮肤白皙,要不是脾气冲了点,还蛮有女人味的。
    我夹紧腿根,吞了一下口水,弱弱的问了句:“割肾就免了吧……至于那个……倒是可以商量!”
    “滚你丫的吧!”苏姐儿很不淑女的骂了一句:“你这种驴货我见得多了!姐也是瞧你身板好,才容你住在这,啥话也甭说了,就两天,要是还交不上租,东西我都给你扔了哈!”
    说完,往我下面又看了一眼,俏脸一红,扭着屁股一摇一摆的就走了,留下我一人在门口处凌乱着。


    4楼2017-02-06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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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古老头给我改命之后,我一路顺利,现在好歹也算是半个海龟,没想到混得落魄如此,真是风水轮流转,十多年的顺乎劲儿一过,还真他娘的让人有些不适应!
      命这东西还真说不好,卡在我心里多年的那根刺,似乎终于要开始发作了!
      大活人也不能让尿给憋死,闷闷的吃了一碗泡面,我就出门满大街转悠开了,顺脚就到了潘家园。
      熙熙攘攘的人群,丝毫没有因为谁的失意影响了什么,处处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我挨着人群逛了一圈,人也松快了不少。
      眼见着夕阳已经变成一团大红球,挂在西边城楼檐角上,我才拎着五块钱淘来的、假的不能再假的“红山玉猪龙”,经过门口的时候,一坐在角落台阶上的老头喊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它娘的,活生生的辣眼睛啊!
      那老头光着头顶,周边一圈稀疏的灰白长发,微风一吹,丝发飘扬,那叫一个地中海风情,却跟仙风道骨完全搭不上边儿。
      一张黄干黑廋、干瘪皱巢的老脸,掩藏不住的风骚猥琐,一看就让人感慨,果然流氓都变老了!
      就这么个老货,脚边上搁着一块红布,上书“麻衣神相、铁嘴断命”几个大字。
      都互联网+时代了,还在路边练摊的真心不多,“大师们”都在网上招揽生意,呆在家里,有事没事画些符咒,上淘宝卖去,顺便忽悠一些女弟子“双修”。
        像眼前这位,混到现在,还坚守在街上,风吹雨淋的,可算得上是尽职爱岗的行业典范了。
      我正在想着,要不要弄一马扎,也跟这蹲点算了,现在的姑娘,事业心重,帮忙研究下事业线,也算是促进人类进步不是?!
      我这正暗自舒爽呢,那老头咧嘴便说:“小哥,我见你地阁有黑气,直冲兑宫,怕是有大劫哩!”
      丫这世道,满满的都是套路啊!
      别看我手里拽着根假猪龙,就以为老子是棒槌!
      再说了,我还没搁这抢你生意呢,就这么咒我?
      “你个老丫印堂凹陷、年寿暴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有血光之灾?!”
      我忿忿的呸了一声,转身就走,本就心里不痛快,处处不自在。
      却听到身后老头有意无意的说道:“逆天改命、宫中现血!”


      5楼2017-02-0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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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呢?


        IP属地:四川6楼2017-03-15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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