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楼铮
【有些尴尬,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听到人出口的话眼神微微晃动,还没反映就已经被楼诚拉开,匕首反着寒光,极其锋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三哥不吃软,却更不吃硬。听人狂妄话语伸手扯了人袖子,把人往回拽,下一秒就见人手上一片猩红。】【一手夺过匕首,扔在三哥脚下五厘米处。抬脚走到人面前,坚定看着人。】你也姓楼,你叫楼湛。你也告诉我,我叫楼铮,铁骨铮铮的铮。进了组织,我发过誓。也放过血。没有退出的道理。【再一次跪在人面前,捧起桌上红杖,双手抬高稳稳举在头顶,一言不发。】
三少楼湛
【无视了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瞧着人看似豪迈的给自己放血,血液顺着人的胳膊涓流而下,依旧无动于衷。倒是人身旁的人按耐不住,听着训人的话,却觉得可笑。】【未做任何反应,瞥眼丢在自己面前的匕首,用脚尖踩住匕首刀柄向上提起,伸手接住握在手里,伸出拇指擦掉刀刃上的血迹,随手插在身旁的桌子上。】【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的人,冷笑一声,听着人义正严辞的话,向楼诚招手,伸手接过人高举的藤杖,塞到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手里,却是对着面前跪地的人开口道】那好阿,杖毙吧。【继续盯着人的眼睛】你也不需要问我为什么,我要你现在死,你自然活不到明天早上。【既而抬头看向站着的人,微微一笑】当然,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换他来执行,杖毙你。
四少楼诚
【手臂上鲜血直流,见三哥无动于衷,只有咬牙硬撑。见人招手,按着手臂走过去接过藤杖,听人冷静地吐出那两个字,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确定人不是在开玩笑,手中藤杖立刻变得千钧之重。沉默半晌,慢慢走到桌前把藤杖抛到桌上,坦然道】我下不了手。【突然转身从墙角捡起枪,干净利落上了膛稳稳指向人,眼睛一棱闪过凶光】三哥,你非要逼我,我也没办法。你站那儿别动,枪不认人。【目不斜视扣着扳机,抬脚踢了一下还跪着的老六,咬牙道】赶紧走!
六少楼铮
【听到人亲口说出杖毙两个字,猛的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人眼睛。良久,又低下头在地上撑好。没等到板子落下来,听楼诚招呼自己,余光扫到人拿着枪指着自己的哥哥往门地方向移动,心里暗骂着出门不带脑子的蠢货,是真不想活了,这儿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本就守卫森严,他们的老大又在里面,外面的人怎么会少?见人已经冲出门外,起身快步跑过去一下将门锁上。背靠着门,看着满身戾气的人。不敢与人对视,张口弱弱叫了声哥。】哥…楼诚是我带来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三少楼湛
【心里也明白人会下不了手,本就是逼人认错罢了,却见人放下藤杖从墙边捡起了枪,枪口正对着自己,听着人的话,索性起身大步至人身前站定,握着人的手腕迫使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你敢拿枪指着我,你敢开枪么?【听了抵住门板的人慌乱的辩驳,抬手指向人再指指地面。转而一把夺过抵在胸口上的枪,朝着面前站着的人的膝盖毫不犹豫的一枪,眼见着鲜血顺着黑洞洞的伤口流淌,冷眼看着人汗珠布满额头,抱着膝盖躺地,蹲下身直视人的眼睛】这就是为什么你混不了这里。【话毕站起身,回身拿起被扔置在桌上的红木仗,来到楼铮身旁站定,眼睛却是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冷声道】现在就告诉你,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抡起藤杖朝楼铮的背上打去,狠烈的一下迫使跪着的人双手支撑在地,未做任何停顿,继续朝着人的后背抡】
四少楼诚
【被人握着手腕指向心口,本能地挣了一下。咬紧牙关还不知怎么回答,枪忽然被人夺走,耳中听见砰的一声,膝盖仿佛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撞了一下。一下跪倒在地,冷汗当场就下来了。眼前一片模糊发黑,抱紧膝盖一阵阵战栗,拼尽全力忍住惨叫。等最初的剧痛过去,渐渐听见了身后的闷响。惨白着脸拖着一条腿半跪半爬地挪过去,沾满血的手一下抓住落下的藤杖,仰起脸声音沙哑】三哥……【气喘吁吁说不出话,只直直地看着人,眼中终于露出恳求的神色】
六少楼铮
【听见枪声冷静一瞬间全部逃跑,下意识的要过去,被人勒令地上撑好,也不敢轻举妄动。俯卧撑姿势撑在地上,藤杖重重抽在背上,强稳住身形,咬牙承受着雨点般密密麻麻的抽打,从最初的欢喜到失望,仿佛从天空跌到悬崖。家里三哥虽然严厉,却不似这儿一样冷酷,甚至有些残酷。来之前有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想不到三哥会做的这么绝。又一记狠辣的藤杖,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从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流到下巴滴在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滩。嘴唇咬的发白,身后的衣服也裂开口子。赌气一般不求饶,只想看看那人是否真的会打死自己。没有迎来沉重的击打,偏头看了看身后的人,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拉开楼诚的手,艰难的脱下染了血的上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身,跪在地上,挑衅一般等着人继续。】
三少楼湛
【红木藤杖不做任何停顿的兜风而下,平衡排列在人的脊背上,隆起的伤痕带着细密的血珠密布在人的伤口处,因承受重击的衣服也随着藤杖的起落裂开一道道口子,眼见着血珠渗透破烂不堪的衣服】【再欲挥起藤杖,却被人抓住了一端,回过头看着楼诚因中枪失血而惨白的脸,听着人带着恳求的声线,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又怎么可能不心疼。握紧手中的藤杖,却见楼铮扯开人拽住藤杖的手,示威般的看着自己,稍作平息的怒火再一次被拱起】【抬起藤杖一端抵在人的一道伤口上,看着人因剧痛而扭曲的五官,咬牙道】你当真不信我敢打死你,是么?【话毕继续手起鞭落朝人伤痕累累的脊背上落着藤杖】
六少楼铮
【伤上加伤,层层叠加,又没了衣服的庇护,接下来的每一下责打又带着怒气,更加折磨人。藤杖落在身后,原本光滑的背脊已经血肉模糊,因疼痛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说不出话来,因为怕只撑不住从双膝跪地变成单膝跪地,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那,哥打死我吧。【说罢又咬紧牙齿,一声不吭,硬生生挨着。】
四少楼诚
【眼见人藤杖越落越狠,鲜血斑斑点点溅得四处都是。一时心急不知说什么,一转身拖着腿挡在老六身后。背上接二连三挨了几下,人带着怒火下手毫不留情,藤杖力道仿佛从后背透到前胸,剧痛炸开眼前倏忽发黑,再跪不稳,晃了两下摔倒在老六身边。侧躺在地头晕目眩,身上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心口却火烧火燎阵阵发紧。腿上腰背到处都在作痛,血流得更快更急,整条腿都湿透似的。模模糊糊望见三哥,勉强伸手摸索着抓住人裤脚,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一声声喘气】
三少楼湛
【力道不减藤杖持续落在人的脊背上,却被猛的扑过来的人打断,惯性使然还是有几下落在人的身上,伤上加伤自然不会好过,还未等反应过来,只见人已经倒在了自己的脚边,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脸往下淌,却还在努力的祈求着自己】【终是扔了藤杖,随手撕下衣服的一角,把人腿上的伤口简单包扎,避开伤口,俯身将人打横抱在怀里,不再管跪伏在地硬抗的人,转身踹开门走了出去,边吩咐不远处站岗的兄弟叫医生查看屋内同样受伤不轻的人】
——结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