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半月有余,苓儿此番愁眉不展,却是何为?”邑于甸池之畔而截壬女,壬女不得行,亦不答,抬眼视之,怒,欲回身而避之。
邑乃好言相授:“吾师今离佚城,乃数年欲谋此计也,苓儿天纵之姿,自是可为佚城之主。”
“汝既明此是非,自当领命而往佚地之界,镇守四方,岂有日夜居佚城而不欲行之理?帝巫易佚城主之位于吾身,汝岂不知,吾忙多而少闲。”
邑自知壬女不悦,所为何事,乃好声曰:“萝氏随芪等而往午地,苓儿何故难之?吾日夜相思,终得相见,苓儿可知?其中苦楚?”
言毕,邑面露悲色,眼含春水,恍若欲泣,壬女闻邑示弱之声,怒意具消。甸池之中,多有女子于此沐浴,壬女乃执邑手而行之。
至栖息之所,壬女乃厉声曰:“汝自知甸池多女子,焉有啼哭之理?”
邑不答,欲夺门而出,壬女嗤笑,甚怒之,乃揪邑袖,扯至身畔,以一手执其颚,一手拭其泪,温言细语:“汝离佚城之时,必是身负重伤,吾岂不知,吾母剑术无人可及,其身有淤血,必汝身之溢也。英离所受之苦,吾岂不知。”
“汝既知之,何故……”未等邑多言,壬女欺身而至,以唇封其口,一手抚其发,一手扶其背。良久,壬女乃退,唇齿留香。观邑之态,面若桃花,似朝霞临面,目露春情。壬女甚喜,曰:“适才,英离欲以何言而答之?”
邑双颊似明火而灼之,徐徐乃言:“苓儿……”其未曾多言,壬女复至,以唇覆其身,双手辗揉其有之,解其衣饰有之,邑未觉壬女乃携其而至床榻之中。
一刻未至,邑已未着一物,壬女笑言:“英离可知,吾为何多生怒意?”
邑自觉其身无力,其体瘫软,壬女亦未着衣物,二人雪肤相揉,美目相对。邑欲以手抵壬女之躯而拒之,壬女嬉笑,以其柔荑之手而抚邑,邑无可拒之。
“英离可知,幽谷涌泉,所指何物?”
邑羞怒,咬唇不答,壬女喜不自己,乃以一掌而扶其蒂,一指而至其幽谷。邑惊,欲以双掌拒之,声若柔水:“苓儿……不可……”
壬女亦轻言软语:“为何……不可……?不可……何为?”
邑目含春水,不答,自闭双目。
壬女观其,肤若凝脂,莹白如霜,乃细言而抚之:“英离不知,吾所爱,唯英离也。年年月月,日日时时,无英离之伴,其中哀苦,其中悲凉。”
邑闻此言,甚喜,乃开双目,眉眼有情,柔声细语:“苓儿……亦英离所爱也……”遂以口而食其唇,壬女甚喜,二人唇齿不分。
壬女屈一指而入幽谷,邑口不能言,唯其鼻有声,若呜咽之鸣。壬女怜之,好言抚慰,邑不言,以双手屈指而刮其背。
不一刻,邑无可忍,轻呼出声,复又大声,其声不绝于耳,邑为此番之举,羞怒不已。壬女喜不自甚,以唇而食其全身。
二人相爱,自是满室春情,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