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然看向李长乐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们李家的颜面全让她给丢尽了;未婚先孕不说,还想嫁祸到高阳王的身上;魏帝将人带到了御书房,最后一次问李长乐,孩子到底是谁的;李长乐一口咬定孩子就是拓跋浚的,任凭拓跋浚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就在此时,未央起身行礼道:“皇爷爷,未央有几句话想要问大姐!”魏帝示意随便问,未央走到李长乐的面前;语调和煦的说道:“大姐,你口口声声说你腹中的孩子是我夫君的;那我问你,我夫君背部的那颗黑痣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此话一出,李长乐瞬间词穷;但是还在做垂死挣扎的对未央说道:“是在右边!”未央冷笑出声的说道:“真是荒唐,我夫君背部的黑痣是在左边!”李长乐顺杆爬的改口道:“是,是我记错了;是在左边!”未央随后笑出声:“大姐,你还真会顺杆爬啊;我实话告诉你吧,浚哥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黑痣;你这嫁祸于人的手段,太过拙劣了!”魏帝瞬间勃然大怒:“李长乐,你好大的胆子;未婚先育不说,竟然还想混淆视听;你在不说你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那你就跟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浸猪笼吧!”一听浸猪笼李长乐马上向李萧然求救,可是李萧然对于这个女儿早已失望透顶,无能为力;最后李长乐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拓跋翰的身上,跪着移动到拓跋翰的面前:“王爷,王爷;你救救长乐吧,长乐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呀;长乐求求你,救救我们母子二人吧!”拓跋翰一听愤怒不已,甩开她的手说道:“李大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本王与你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称不上熟识,你自己行为不检,未婚先孕,还想栽赃到本王的头上;先是浚儿,又是本王;李大小姐这样真的好吗!”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李长乐歇斯底里的对着李未央喊道:“李未央,你就是我的劫难,你就是我的灾星;为什么你未婚先孕就能够风风光光的嫁入太子府,做高阳王殿下的正妃;而我就要被浸猪笼,为什么我堂堂的尚书府嫡女会输给你这个洗脚丫头所生的贱婢;我不服,我不服!我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当垫背!”随后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扑向未央,力道之大将未央推倒在地;众人合力将李长乐从未央身上拉开,李萧然本能的将跌倒在地的未央护在怀里,对着李长乐大喊道:“长乐,你疯够了没有;我们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今日若是馨儿没事便罢,若是有事儿为父决不轻饶!”这一句话,让李长乐难以置信;从小到大最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为了李未央对自己撂下重话;而此时未央虚弱的轻声说道:“爹爹,我肚子好疼!”当李长乐听到这声爹爹的呼唤,心里仿佛被撕出了一个口子;从小到大,他从不让自己和哥哥叫他爹,只是叫他父亲;可是为什么他会允许李未央这样叫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李长乐含泪大笑;原来在他的心里,只有七姨娘是他最爱的女人;她和哥哥什么都不是,在他心里,李未央才是他的女儿;听到未央说肚子疼,拓跋浚跑到未央身边,却看到未央的裙摆处渗出血来;慌慌张张的喊到:“太医,快宣太医!”魏帝愤怒的大喊道:“把李长乐给朕压进天牢,宣太医,马上给朕去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