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已是深夜，深秋里特有的凉意伴着微风从街头刮至巷尾。客厅的窗户半开着，窗帘被不断扬起，连同影山茂夫额前的碎发也被吹得翘起。
“师匠的话……说不定，是能够相信的吧。”
影山茂夫伸手挠了挠头发，这么说道。他低着头，任由稍长的刘海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在雪白的瓷砖上投下一片阴影。
这段话让灵幻新隆停下了原本十分流畅的动作，他拿烟的手顿了顿，然后把才刚燃到一半的香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捻灭，沉默着把目光投向影山茂夫。
后者似是察觉到了被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握紧了颤抖着无法抑制的双手，把头埋得更低。接着他听见灵幻新隆那比平时要沙哑一些的嗓音从他面前传来：
“哈？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我喽？”
“呃、不。不是这样的。”
影山茂夫就算再迟钝，也能听出他话里难以掩饰的难以置信与失望，但他也只能无能为力地当一个让师匠会更加难受的旁观者。他试图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歉疚。
紧接着又是沉默，或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或是在等待着。直到影山茂夫的再次开口。
“只是再也不知道，或者说是分辨不出。您说出的话的真假了。”
他缓慢而逐字逐句地说道。灵幻新隆的瞳孔骤然缩小，他张了张嘴或许是想辩解些什么，但终是又堪堪闭上。
“……龙套，你是认真的吗？”他放轻了声音问道，像是垂死挣扎着的病患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已经不早了呢，那我就先回家了。师匠早点休息。”
遗憾的是影山茂夫最终还是选择了逃开，像个懦夫一样。他扔下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飞似的离开了相谈室。
已是深夜，深秋里特有的凉意伴着微风从街头刮至巷尾。客厅的窗户半开着，窗帘被不断扬起，连同影山茂夫额前的碎发也被吹得翘起。
“师匠的话……说不定，是能够相信的吧。”
影山茂夫伸手挠了挠头发，这么说道。他低着头，任由稍长的刘海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在雪白的瓷砖上投下一片阴影。
这段话让灵幻新隆停下了原本十分流畅的动作，他拿烟的手顿了顿，然后把才刚燃到一半的香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捻灭，沉默着把目光投向影山茂夫。
后者似是察觉到了被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握紧了颤抖着无法抑制的双手，把头埋得更低。接着他听见灵幻新隆那比平时要沙哑一些的嗓音从他面前传来：
“哈？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我喽？”
“呃、不。不是这样的。”
影山茂夫就算再迟钝，也能听出他话里难以掩饰的难以置信与失望，但他也只能无能为力地当一个让师匠会更加难受的旁观者。他试图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歉疚。
紧接着又是沉默，或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或是在等待着。直到影山茂夫的再次开口。
“只是再也不知道，或者说是分辨不出。您说出的话的真假了。”
他缓慢而逐字逐句地说道。灵幻新隆的瞳孔骤然缩小，他张了张嘴或许是想辩解些什么，但终是又堪堪闭上。
“……龙套，你是认真的吗？”他放轻了声音问道，像是垂死挣扎着的病患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已经不早了呢，那我就先回家了。师匠早点休息。”
遗憾的是影山茂夫最终还是选择了逃开，像个懦夫一样。他扔下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飞似的离开了相谈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