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呆立在悬崖上,看着那些手雷以相同的节奏在帐篷与篝火间弹射。每一次弹射都会引发巨大的爆炸。四声爆炸后,山崖下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与汹涌的大海对比分明。
“这手雷叫曼舞。引爆它以后弹跳四次,产生四次爆炸…它,也是我的作品。”烬放开艾莲的手,站起身,眼神狂热地凝视着下方灼烧的火焰。“这爆炸多美丽…但美丽,亦是痛苦。”
他仿佛忘记了艾莲的存在,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诺克萨斯军队仓皇的奔逃、扑火,那惨叫声与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如同悦耳的音符。
“好了,我们的演出结束,该离场了。”他忽然说。“演出结束,观众或欢笑或痛哭,而演员只会静默退场。”
“那…你刚才说过的话…”
“嗯?”烬已经在整理工具,他背对着她,声音悠悠地飘散在滚滚浓烟里。
“那些只是台词而已。精彩演出非常需要精美绝伦的台词与跌宕起伏的情节,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