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不好意思让两个师父在一个队里,感觉对他们两个心理都会不大舒服。
那是喵第一次见他,他低头笑如喵一直梦想去的江南水乡。
第二次见他,他来了孤冷偏远的明教,喵隐着身不敢接近他,看他扶着小湖中心的老树枯藤喝酒,然后望了一宿皓月。
喵第三次见他,他对着喵说“我曾见过你”。喵的心一阵悲喜交加,他穿着风霜雨露的衣,走过严寒肃冷的冬,千里迢迢来到了温暖的水乡。
喵心想,这里真暖和,大家都穿着丝缎做的衣服,说话都是吐着蜜一样的。就像他一样,像明教的山那样高,高山仰止不可攀。
后来啊……后来……
喵从未想过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引为知己,与他纵歌山林看尽暖春美色。
只是后来呀,二少啊二少,你这温柔一刀刺在了背后,你是不是也是埋怨我,大漠的风沙太多,你却也看清了,当年是谁跟在你背后,刺的你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