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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扒一个不作不死,作死作到半疯的作死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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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厌厌自己打累了,倒在床上痛哭,李庆把厌厌垂在床下的两条腿搬到床上,帮她放好枕头,盖好被子,坐在床上看了她几分钟后,自己走出了房间。
李庆在我家屋前屋后溜哒了一圈,抓起竹扫把,帮我家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娘跟大婶婶怎么劝也不听。直到晚饭端上了桌,他才终于把我们这个农家小院彻底清洗完,大冷天里累得满头大汗,家里刹时亮堂了许多。
叔奶奶喊李庆上桌吃饭,他洗好手后,先给厌厌娘娘盛好,夹了一些菜,端进杂物房。没一会就传来厌厌娘娘的咆哮:“不吃不吃,烦死了,你给我滚!”
厌厌娘娘又要起幺蛾子,我赶紧端着饭碗跑到她的乾坤殿。
“唉,你这样不吃东西可怎么好?来,吃一点,吃饱了你想怎么打我怎么骂我,才有力气!”李庆用筷子夹了一口饭,伸在厌厌的性感红唇前,非常轻柔的劝她,眼里满是期待与爱宠。
“短命的,我不吃就不吃!”厌厌娘娘一说完,抢过李庆手中的碗,用力砸在了墙壁上。
饭菜顿时飞得到处都是,有一块碎碗渣飞过来,砸在我的腿上。突而其来的剧痛,让我手一松,碗也掉在了地上,一块鸡翅膀被沾了灰,吃不成了,心疼死一只馋嘴小猪,随即大哭起来。
我爹娘跟叔奶奶到杂物房后,看到我腿上被划开一点点皮,还在渗血,我爹又忍不住想锤人的冲动。李庆像明白我爹的意图,一直护在厌厌身前,用刚好能听清楚的声音说:“别逼她,别怪她,房间我来打扫!”
等他清扫好房间,我们已经吃完了饭,他随意扒了几口后,问我他从城里带来的一袋子东西放在了哪?他从袋子里拿出两瓶罐头,一包饼干,还有几个苹果,洗好后,送到厌厌房里,搬来一个小凳子,把东西整整齐齐摆在上面:“玲艳,你不吃饭晚上会饿,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你饿了就拿着吃。晚上如果想吃饭,你就去我睡的房间叫我,我起床给你热饭!”
厌厌娘娘闭着眼睛,当李庆是透明空气。
叔奶奶安排李庆睡楼上大叔叔之前睡的床。睡觉前,李庆又在杂物房跟冰柜里躺着的那些什物一样的厌厌,自顾自说了许久话,才爬上楼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0楼2016-07-1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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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三一大早,李庆端进杂物房的饭,厌厌娘娘吃了几口,说菜太淡了,没放盐,又把碗给砸了。李庆又是扫地又是整理床上的饭粒油污,等我们全部吃完了才上桌。
    二叔叔看在眼里,气得想跳脚,眼里闪动的火苗都能烤熟几个红薯。气呼呼奔向杂物房,好基友三鸡公从后面拖住他:“别管你姐的事了,我们去军宝家打牌去!”
    三鸡公完全把我家当成自己家了,除夕回家吃了个团圆饭,正月初一下午,就拎了20多个糍粑,两瓶国公酒,两瓶罐头来我家拜年,他说这些拜年的东西,是自己老娘亲自准备的。天天跟二叔叔裹在一起。
    那天傻把式舍命相救兔兔,血肉模糊的歪在二叔叔怀里,三鸡公尖着嗓子哭嚎了好一阵,以往就算别人打他,他也不见得敢还手的三鸡公,把军宝叔叔的冲天炮弟弟按在地上狠狠锤了几拳。
    傻把式住院时,他骑着单车去城里看过好几次,每次都用挑煤赚来的钱,买些好吃的带过去。
    傻把式跟兔兔的摆酒席日子订下来后,在傻把式面前,他尖着嗓子故意高声说恭喜,边说边无比夸张的做鞠躬作伊的滑稽动作。小人精小猪却偷偷看到,他经常一个人坐在我家猪圈后面的树干上抽烟,树干下面堆满了烟屁股。
    正月初三吃过中饭后,傻把式跟他娘给兔兔送上来一些金首饰。
    在我们兴高采烈要给兔兔把金戒指,金手镯戴上手时,兔兔把双手躲在身后,左右躲闪,我弟弟最积极,蹦过去把兔兔的手给揪了出来。摊开手掌,触目惊心,手心里密密麻麻布满伤口,旧的是黑褐色的痂,新的还有血丝。兔兔把手摊出来后,眼泪跟大黄豆似的滚滚而下。
    傻把式冲上去,抓住兔兔的双手,心疼得嘴角的小蜈蚣都在隐隐跳动:“云艳姑姑,你这是为什?要这么伤自己?”
    兔兔睁着泪眼,呆呆看着他好几秒,低下头垂下了眼睑。
    “我们出去说。”傻把式握着兔兔的手腕出了门。
    小人精是不会错过任何一场把戏的,不管是好把戏还是坏把戏,都想看个明白。
    老天不知是心疼兔兔,还是心疼傻把式,上午还只是下点小雨,下午竟然飘起了雪。
    漫天飞洒的雪花纷纷扬扬,没一会地上便像打起了强霜。
    傻把式把兔兔拉到池塘边上一块小空地上面,抓着兔兔满是伤疤的手:“为什要这样伤自己?云艳,为什?”
    “我没事,我就是……”兔兔没有说下去,蹲在地上,肩膀一抖一抖。
    “你还在想着他,是吗?”傻把式把兔兔扶起来。
    “对不住,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是我……忘不了,如果没有认识他就好了,如果没有他,我……”兔兔低下头,压抑着哭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2楼2016-07-1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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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傍晚,在大叔叔坟前,叔爷爷连续放了三挂鞭炮,家人声嘶力竭的哭声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天际,以告慰英年早逝的大叔叔的亡灵。
      大仇得报,请安息吧,我可怜的大叔叔!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2楼2016-07-13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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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毛头,你可以回去读书了,我可怎么办?”三鸡公尖着嗓子喊。
        美男从我们刚才一嘴一语的谈天中,晓得三鸡公为我家做出的巨大牺牲,当即便说:“兄弟,你也一起回学校读书吧,考上大学是农村人跳出农门的最好途径,我一起供。”
        “唉,这哪好意思,主要是现在我想读也没办法读了,我都要当爹爹了!”三鸡公难为情的挠挠头。
        “谁叫你其他事不干,却把人家黄花闺女的肚皮给干大了!”小叔叔嘻笑着挤兑三鸡公。引来全家人一阵爆笑。
        美男脸色稍微红了红,在兔兔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美男当天刚下火车,去他自己家里,跟几个叔伯、兄弟打了个照面,屁股都没有落座,便直接来了我家,脸上虽然飞扬着幸福的奕奕神彩,但还是略显疲惫。
        我娘让他去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儿,美男却执意要去大叔叔坟上看看他。
        在这个全家人喜庆、团圆的日子里,我可怜的大叔叔却孤孤单单,一个人静静的躺在这片冰天雪地里。
        美男在大叔叔坟前跪下了,小猪第一次看见他哭出了声!
        从他对大叔叔与二叔叔的态度里,足以看出他对兔兔那颗爱屋及乌的真心。从年龄上来说,他比大叔叔,二叔叔都大好几岁,他却一口一句大哥,二哥,发自内心的尊重与亲切。
        大婶婶跟我娘在厨房里开开心心的忙活,准备丰盛的晚餐。
        我们从大叔叔坟前回来后,刚端了一个菜到桌子上,家里又来了贵客。
        美男娘,美男两个叔叔,美男大哥、二哥跟他最小的弟弟都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2楼2016-07-13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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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你别太自责,老哥不怪你,老哥知道你更不容易,你家里其他娃儿,个个勤快懂事,为什就偏生出了这样一个祸害啊?”良久,美男爹拍了拍叔爷爷的手背。
          美男爹制止正挥着棍子砸向厌厌的美男叔叔:“事情已经发生了,打死她也没用,你嫂嫂的伤要紧!”美男爹说到美男娘的伤势时,终于忍不住大放悲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7楼2016-07-13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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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奶奶被厌厌甩倒在一个尖石头上,流了不少血,在床上哼哼着头痛,头晕,再也没有下过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3楼2016-07-13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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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男家所有人去照看被摔倒在楼梯下,不省人事的美男娘时,厌厌从美男家厅屋里出去,不停的大声喊美男的名字,操起台阶上的锄头,把美男家的几块窗户挖碎了。
              一拔人开着车送美男娘去医院,一拔人怒得忍无可忍,把厌厌制住后,用棒子把她死锤了一顿,打得她像只死狗一样,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叔爷爷差点给美男爹跪下了,一再道歉,说到最后满脸泪水。
              美男爹也是满脸的眼泪,这个重情重义的可敬老人,把半跪在地上的叔爷爷扶起来,四只满是老年斑,骨节粗大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两位老人都在压抑着心中的无尽悲伤与无奈。
              “老弟,你别太自责,老哥不怪你,老哥知道你更不容易,你家里其他娃儿,个个勤快懂事,为什就偏生出了这样一个祸害啊?”良久,美男爹拍了拍叔爷爷的手背。
              美男爹制止正挥着棍子砸向厌厌的美男叔叔:“事情已经发生了,打死她也没用,你嫂嫂的伤要紧!”美男爹说到美男娘的伤势时,终于忍不住大放悲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5楼2016-07-13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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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爷爷摸着钱,重重的点了点头,嘴里呢喃:“老哥,欠你的情我要怎么还啊!”
                叔爷爷踱到厅屋里,对着大叔叔的画像:“新毛头,那条毒蛇,她死也不会改了,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听了道光师傅的话,那时就让她死了,家里也不会是如今这光景,你也不会离开爹爹身边,爹爹悔啊,悔死了!”叔爷爷不停锤打自己的胸口,又一次泪流满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7楼2016-07-13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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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天,我们守在兔兔病床前,互相诉说思念之苦,说了些家里的情况。
                  兔兔慢慢的不再哭了,只是眼神呆滞麻木,双手抚在肚子上,不愿意拿开。
                  美男对兔兔悉心照顾,每餐饭都亲自喂,当兔兔吃上几口,不愿意再张嘴时,他比当娘的哄厌食的小娃子还耐心。给兔兔洗脸擦手时,神情极为专注,满满柔情。兔兔要上厕所时,全程抱着在怀里,脸上的疼惜让小猪觉得非常暖心!面对兔兔时,他脸上露出阳光的笑容,背地里,我却看到他靠在医院的走廊里,低着头压抑着哭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4楼2016-07-13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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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为了兔兔,为了这份坚守的爱,真如他跟兔兔水乳交融的那一晚,许下的承诺: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他放弃了正当时运的部队仕途,放弃了爹娘、兄弟与家乡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6楼2016-07-13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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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年7月份 ,二叔叔跟大婶婶从城里干活回来后,两人笑逐颜开。
                      他们俩带回来的消息,让二叔叔的小伙伴们都兴蹦了起来。
                      原来,二叔叔在城里干活时,巴掌大的城市,让二叔叔跟鹰勾鼻重逢了。
                      鹰勾鼻的生意蒸蒸日生,开上了无比高大上的桑塔纳轿车,两人各自聊了下他跟厌厌分手后的那几年景况。
                      鹰勾鼻感慨不已,沉声叹息了许久,看了看满身泥灰的二叔叔,说天天在工地上挑水泥,不会有出头之日,他跟几个兄弟要大桥边建一个酒店,问二叔叔愿不愿意帮他管事,他会找有经验的老师傅手把手带他,二叔叔可以带领村里关系好的小伙伴来帮忙,按老师傅的工钱算给他们,鹰勾鼻说一个好汉三个帮,要想干大事情,身边得有一帮过命兄弟才行,单个人,能力再强,力量也有限。
                      他们谈了许多,鹰勾鼻是二叔叔创业路上的启蒙导师,高端点来说就是教父。
                      二叔叔跟大婶婶召集了一群小伙伴来家里商议,最后村里没有上学的小伙伴,都跟二叔叔到城里干活去了。
                      1998年,我在县城读一中,每个月底回家一次,9月30号坐公交车回家时,意外碰到了阔别几年的潘争铮。
                      那种车子不叫公交车,是货车改造而成,从开放的车屁股后面爬上车,空车箱里固定两块长长的木板,上面坐人。开动时声音非常响,屁股后面漫天的黑烟子,当时通向各村的马路不是柏油路,全部是小石子,人坐在车里非常颠簸,像在不停蹦的士高。
                      自从那年送他到医院,我们全家人被他大哥羞辱了几次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站在车屁股后面,抓住车后面的两条横杠,准备爬上车,从敞开的车厢外面,一眼就看到了在一群乡亲里,闪着星光,耀眼如太阳的潘争铮。他越来越好看了,前几年脸色有点黑,那天见到时,脸上白白净净,五官极像了美男,眼睛不大,但很黑,很有神,身上穿一件草绿色T恤,一条米白色长裤,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色皮鞋,真是骚包啊。
                      他腿上侧躺着一个长头发女孩,身着白色连衣裙,潘争铮一手揽着她的胳膊,一手抚摸女孩洁白光滑的脸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1楼2016-07-13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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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美男和兔兔的事情就完了。接下来是小猪和潘争铮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6楼2016-07-13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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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感谢您陪伴小猪一路走来。
                          故事写到这里,厌厌与兔兔的命运基本已成定局。
                          后面这几章,是应一些亲的要求,写了一点小猪跟潘争铮,还有二叔叔的情感,篇幅不会特别多,
                          但因为这是回忆,所以会遵偱时间来写,在写他们的情感之时,会有时间上发生一些事情的连接点,
                          没办法单独出来写番外,跟潘争铮的情感里,也会有厌厌出现,或者其他亲人的变故。所以不会单独
                          写番外,会在正文里写,小猪怕有些读者会说小猪扯多了其他事情,所以特此公告一下,喜欢看的亲
                          继续看,不喜欢看的人,就跳过去。谢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7楼2016-07-13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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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完谢师宴后第五天,从邻居嘴里得知,美男爹去了。
                            美男家里人估计恨极了我们家人,以叔爷爷跟美男爹几十年的交情,理应会遣人来报个信。但直到敲锣打鼓做道场的第二天,才从经常往返城里,经过美男家屋背后的邻居嘴里知道这个消息。
                            那天叔爷爷本来约好帮美男村里一个邻居看地基,得信后当即带着我去美男家吊唁。
                            美男家房子周围守着好几个人。
                            原来厌厌那作死鬼,自从美男家做道场开始,就去美男家里寻人,被美男叔叔扔在了马路上。她便尖厉的不停美男的名字。美男家人没法可想,只得派了几个村里邻居,守在房子四周,只要这死老鼠一样可恶的东西一靠近,就把她像扔狗屎一样扔得远远的。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美男爹,躺在窄窄的棺木里,眼睛微睁,没有完全闭上眼,听美男几个兄弟说,老人家最后一刻还在喊着美男的名字,盼着他回家。
                            叔爷爷趴在棺材上,喊了声老哥,泣不成声。
                            我跪在棺木前,准备磕头,被人一把拉了起来,撞在坚硬的棺木底部,眼前火星四射, 痛得我直喊娘,差点站不起身子。
                            “你们走,我爹受不起你家的情,要不是你们家,我爹还能享几年清福。现在我爹没了,死都闭不上眼,以后咱们两家再也不用来往,你家那癫婆子,前几天把我家老七抓得满脸伤,以后她再来发癫,别怪我们乱棒子打死!”美男大哥蛮横的把我跟叔爷爷推出了屋子,那种拜厌厌所赐的羞辱与难堪,永生难忘。
                            在马路上刚好碰到那个喊叔爷爷看地基的邻居,把叔爷爷拉走了,让我自己回家。
                            我捂着被撞得起了一个大包的脑袋,眼前的马路好像在转圈圈,腿像被鬼绑了绳,重似千斤,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走几步便要蹲下来休息一下。
                            “撞痛了没有?”潘争铮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摸着我头上的鼓包。
                            “还好,不痛!”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潘争铮把手搭在我额头上。
                            “趴上来,我背你去医院!”潘争铮背对着我蹲着,反手拍了拍他的背。
                            “不用背,叔叔,我自己能走!”我绕过他,艰难的往家里走。
                            “别犟了,矮子精,叔叔背一下有什么关系?”潘争铮走到我前面,又蹲下身子。
                            看我没理他,晃晃悠悠继续往前走,潘争铮走到我前面,面对面把我抱了起来。
                            “抱住我的脖子,夹着我的腰!”潘争铮把浑身无力,却还在扭身挣扎的身体,紧箍了两下制得服贴后,温柔的说。我脑袋里突然就出现了美男带兔兔私奔那晚,美男抱着兔兔时,对兔兔说的话,语气完全一样,这是今生还是轮回?
                            潘争铮抱着我,边走边说:“矮子精,你还在逞能,都烧糊涂了,估计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2楼2016-07-13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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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吻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平常看起来很温柔的潘争铮,那天像只发了狂的雄师,用力吮吸着,我不敢呼吸,并没有多少感觉,脑袋非常清醒,直到我呼吸不过来,拼命推他,他才放开我,张着嘴无停吸气,垂在额头上的一小缕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眼里冒着情欲之火,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略喘着气,柔声说:“小猪,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一句话,抬起我的下巴,又是一阵更猛烈的侵袭。
                              如此反复好几次后,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
                              潘争铮倔强的反复侵袭,把我抓得死死的,说他就是耍起了无赖,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一直持续使劲咬,直到我答应为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7楼2016-07-13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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