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今天说的话,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别放在心上。」长安缓缓说,「母后在我出嫁前就说,你别跟驸马说太多,记住你是君,他是臣……」
都怪这里太静了,才让她如此清楚听到自己节奏混乱的心跳声。
「长安,我们不能再重新开始吗?」朴灿烈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低沉醇厚。既然一开始是错误,为甚麽还要让它继续?为甚麽不能找一个方法,令他们可以过幸福的生活?
长安扯了扯嘴角,使劲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开始甚麽?你有听过公主和驸马之间有真情吗?」
朴灿烈一声不吭,却猛地把长安拦腰抱起,长安脚未落地便狂乱挣扎,咬牙切齿地沉默反击。对身经百战的他来说,连搔痒都不如。
守在门口的西琳见到公主被驸马抱着回来,一时傻眼,不知该先行礼,还是该做别的事情。
「今晚谁也别过来!」
听到好脾气的王爷吼了一句,西琳马上吓一跳,不敢拦住他的脚步。
长安长到这麽大,还不曾被人这样粗暴对待,所以当朴灿烈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时,她差点要哭出来。
「我我们从洞房再开始。」
长安知道朴灿烈大胆,可不知道他敢说出这种话,登时也不知是气还是羞,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朴灿烈解开长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轻薄的抹胸,根本阻挡不住胸前起伏的曲线,他的掌心还贴着她纤细的腰肢,这些都在提醒着他身下的女人早已发育得玲珑有致,再不是三年前的黄毛丫头,全无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