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上位之后,觉得钴蓝尚有合金就开始走上超旗路线,SA和神韵两个军团最为积极,不过可笑的是,SA的后勤即使和神韵比起来都是天差地别。直到合金被改没了,SA自己也只是下水了一条MTT和一条万古,MTT的很多组件还是在特纳时代就已经造好的。而神韵下水的超旗保守估计应该有SA的5~6倍。不过当时超旗路线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超旗不是谁都能上,也不是谁都想上的。所以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进入常规舰队当中。而当时,糖果已经开始指挥整个月形的舰队了,月形也就真正出现了全联盟的战力整合。(即使佣兵在的年代联盟的战斗力也一直是分散的,各玩各的.)
伞兵这个军团进入月形比SA还早,但是之前一直比较低调,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人少。但是后面不知道糖果通过什么办法忽悠红闪和自己合并了,成立了一个全新的军团,名字叫做天边的骷髅旗。重组之后的军团人口暴增一跃在线人口与SA、神韵相当。因此当时的舰队,主要作战人员基本来自这三家军团。
糖果可以说是为月形的战斗力带来质变的指挥官,在他手上,月形从原来的杂牌抱团遥修战列队正式更新成了一水的ABD队。也有了属于自己联盟特色的狂热队,以及略见雏形的甲抗T3队。然而,这些都并非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糖果给月形带来的团队作战的概念。当初的月形舰队,糖果是总指挥官兼任第一点名官,老僵尸是第二点名官。扫描有AG,带后勤走位的是TOM或者是伞兵军团的另外一人(貌似糖果叫他放总),拦截驾驶员有小JIM和泡菜(妖精偶尔客串)。控场船一般由老炎和天平来开。而我更多的是做斥候的工作,以及在糖果需要的位置开诱导。就是这一套作战团队的彼此配合才保证了当时的月形舰队的作战相对顺利。而这一切,在骷髅旗重新分裂为伞兵和红闪以及糖果离开月形之后烟消云散。
糖果离开后没多久,第二次寂静谷战役就爆发了。从那之后,月形舰队就主要是我和老僵尸负责,而老僵尸此时就更多地要负责对红频进行协调工作(我的听力应付红频和舰队内的指挥频道有困难)。月形的指挥一直都属于是自愿原则的,指挥官自备船只,战损自理。此外有时还要频繁客串补给官的职责。我也不例外。因此,其实打寂静谷战役的时候,我基本就是每天的工作就是7点上线开组,偶尔几天一边叫组队一边配船。喊一个小时以后把钴蓝的人组齐带队走跳桥然后再走土路再进入对舞主战场,然后再与在对舞下线以及TGA的部分开甲抗战列的成员会合。然后就开始蹲POS,蹲POS的时候要不断地安抚耐不住性子的舰队成员,同时自己可能接战的位置不断地做战术点。然后接战之时我开着洛基一边带走位一边点名一边抓人。打完之后把舰队带到U-L,让愿意就地下线的人下线,再把不愿意在U-L下线的月形成员再原路带回钴蓝下线。通常每天能在两点以前能睡觉算是早的,这样周而复始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感觉我的身体吃不消了。每天上班都基本处于梦游状态,被领导谈话了好几次。现实所迫,外加我对于不出超旗进行反攻的绝望我做出了装死的决定。因此,月形在JZV后期基本舰队就消失了,我确实负有责任,在这里给在JZV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人道歉。
两次寂静谷战役中间穿插的就是屋蓝带着高速BC3小队对于钴蓝疯狂的收割。当时屋蓝的队伍远没有后期那么庞大,峰值也大约就是30左右。但是由于一边是BC3一边是甲抗船,所以平追是根本追不上的。当时SA和SGF的是进行反收割最积极的军团。SA的战术主要就是玩投送,就几个重要星系的星门两边各埋一艘拦截和侦查,都隐身。屋兰的舰队只要进入,就立刻打拦截,诱导船显身诱导一艘后勤模块航母,TT先投送一半的部队进场(主要是战列外加若干的洛基),七月的舰队如果就是往外拉距离并且开火,那么隔壁的拦截过门追着打拦截弹,同时将剩余的部队也投送过来。如果要是七月的舰队见拦截弹选择反冲,那么在另外一边的拦截显身拦截,诱导另一条会战航母进场,然后投送另一半的部队进场,开始打乒乓球。由于BC3的数量不足以强到非常短的时间就破掉会战航的防因此,当时中这个战术还是行之有效的。除了有一次被虫洞过来的3V阴了之外,其他时间基本能够保证七月的舰队在钴蓝里就地下线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