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凑了上来,鼻息间的距离,形成相当亲鬧密的姿态。
御幸觉得降谷的固执最让他头疼,也最让他觉得可爱。
向来不多表情的降谷,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如此热情积极,他轻轻鬧吻上降谷的鼻尖。“不过如果你没有表现得比阿明出色,不管约会还是练球,一切免谈。”
他是成功地激励了降谷,可惜“运气”也是球场上一门高深的学问,阿鸣恐怕祖上积德,除了天赋异禀,运气也总是比其他投手更好上几倍。
先试试残酷的,不仅青道输掉比赛,在投手的防御率表现上也是成宫鸣更胜一筹。
理所当然,两人的约定无论是“独占御幸练投的时间”或是“七夕约会”,全部无法实现。
于是成了毫无情调的检讨赛事之夜,这对情鬧侣而言算是相当悲惨的七夕吧。
降谷反反复复的检讨失误那段的影像,御幸不作声地在一旁陪他。
从降谷越渐趋缓的脸色来看,御幸认为自己也毋须再安慰或唠叨,降谷已经找出了答鬧案。
情绪一松懈下来,他感觉到疲累感涌上,打了个哈欠,安心的在降谷一旁的座位上趴睡起来了。
约莫半小时之后,他是在降谷的亲鬧吻中逐渐清鬧醒的。
莫说以前,现在的他也还是难以想象被学弟亲鬧吻到醒的情形,意外的,御幸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或多少是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从来不曾想象自己也会有的悸鬧动。
仅管他若作冷静的坐定,脸上微热的温度已经提醒自己脸红了。
御幸一派轻鬧松的揶揄着:“为什么偷吻我啊?”
降谷:“因为,真的很喜欢御幸学长。”
御幸:“喔。”
御幸有些后悔,若猜到会是这回应就不多嘴提了。扯扯唇,不需照镜子也猜得到现在的脸颊肯定更红了。
御幸试着轻鬧松一笑,想借此忽略尴尬。“我是很高兴你这么喜欢我,可是啊,下次可以不要偷吻吗?”
至少,接鬧吻要选择在他清鬧醒的时候嘛。
降谷仍垂着首,谨慎的点了点头。
御幸眯起眼,凑近看他。“所以你到底偷鬧窥我睡觉多久了?”顿阵,他再道,“或许我该先问的是,你亲多久了?”
降谷:“没有很久。”
御幸:“所以说,没有很久是多久?”
降谷:“……真的没有很久。”
笼统的把话题带了过去,天知道他所谓的没有很久是一分钟,或者五分钟…….甚至以上。
但从降谷紧紧抿唇的模样来看,恐怕是不会透露事情的。
御幸:“……很好。”
降谷:“你生气?”
御幸:“是没有,只是有点尴尬。”
所幸是两人独处,这件事情没让其他人发现,走神之际,降谷无预警的再覆上一吻。
“……”
先是浅浅的试探,直到御幸回应他的吻之后,他再覆上更深更甜的吻。
热烈的缠卷着他的舌鬧头,吮鬧吸鬧舔shì,唇鬧舌交融。
或许是感染到七夕的氛围,降谷的亲鬧吻比往常更为热烈、更为积极。
流连难舍之中,御幸禁不住笑了笑的提醒:“虽然很多人都出门了,还是有可能那个冒失鬼闯进来啊,降谷君。”
“不要紧,我有锁门的。”降谷静静说着,厮鬧磨鼻尖,“我跟御幸前辈检讨赛事时,都习惯会锁门。”
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断跟御幸的相处时间,除非是必须其他队员也一同在场的情况。
他贴到御幸的脸颊旁,磨蹭着鬓角、发鬧丝,嗅着御幸干净的气味,亲鬧吻他的耳鬧垂并说道:“御幸学长,下次我会赢的……下一次一定能够约会。
御幸含笑未答,须臾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句私鬧密话。
降谷闻言有些吃惊,随机耳根泛红。
向来不太表现情绪的他,此时浮现感动与喜悦的神色。他微微一笑,紧搂住他最喜欢的御幸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