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黑了半张脸。谁知道该隐受了什么刺激简直比毗湿奴还要神经兮兮。
“不管你想说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我会替你作证,尽力让你从轻发落。”弗雷沉默了半晌,干巴巴地说道,“看得出你很烦躁。放心吧,我会尽力,到时候,老师他们也回来。"
该隐看着弗雷,没有说话,地牢昏暗的光线让他们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嗯。”良久,该隐才轻声回应,尽管只是一个简短的单音节。
弗雷转身准备走出去,却又回头说:“别担心,好好休息......你会没事的。”说完带着那一群官员走了出去,关上了地牢门。
该隐看着又一次被关上的铁闸门,深深叹了口气。
我的确很烦躁,但是,是因为你而烦躁啊,死蠢弗雷。
该隐睁着眼仰躺在床上,眼前虽然漆黑一片,但脑海里却在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关于弗雷的一切记忆。
你帮我,是不是代表着你在乎我呢?
该隐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嘲笑自己又自恋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