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而我冰凉的身体,似乎才刚刚有了温度。家里有小孩,屋外不少人说话,不熟悉的声音,听不懂的方言(当时心里是紧张的),但能听得出对话的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于是匆匆起床,正式开始了在他家的生活。
到他家时是晚上,天黑,什么都没看见,心里没什么感觉。早上醒来,第一眼印入眼帘的,是不可思议,起床后,一连串的不可思议接二连三。关不上的门,不平的地,在家做饭的是公公,到地里干农活的是婆婆,家里唯一一样看起来还可以的家具,是一张饭桌,看起来很沉,吃罢饭,瘦弱的婆婆洗碗,公公坐在桌边,边吐咳嗽着抽烟,连断断续续的就地吐着浓浓的黄绿痰,烟,一根接一根的不断,见过不少抽烟的,像这样抽法的,公公(他走的时候,我们还没离婚,虽然他恶习不少,但对我也有不错的时候,我为他披麻戴孝过,虽然现在离婚了,在我心里,我仍称他公公。)是第一人。婆婆洗完碗,过来搬桌子,公公坐在旁边,纹丝不动。 一顿早饭过后,隐隐的感觉,这个家里有些气息不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