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从一而终，因为是大修所以可能最近更不了了……12.20修文完成，还没想好什么时候重新更一步之遥_(:з」∠)_

我不想更我不想更qwq

还是一半。这两天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因为换季吧，本来想在三月份完结这篇文的，最近的更新估计要拖一拖了。
09
乔治下车走到坑边，看着下面焦黑的土壤。简站在他身边，肯定地说：“你要离开了。”
乔治转过身，对她说：“我曾经以为世界是一个坑，所有人都在坑底，无论争斗还是合作，仇恨还是相爱，哭哭笑笑，离合浮沉，都是极其无聊的事情。可对于坑里的人来说，这些就是他们的一生。”
他抱住简，轻声说：“我也是天坑里的人啊。”
西泽尔猛地回神。原纯还坐在他对面。他让刚才的情节像走马灯一样在心里过了一遍，然后才对原纯说：“你后面没改到的剧情我都已经想好了。”
“那就好。”原纯对他笑笑，起身到门口把停止营业的牌子翻了过来，扭头说道，“从今天起你不用上班了。”
“什么？”
“专心写稿子。我保证不会饿死你。”
“可店里还缺人手啊。”
“盖约的朋友把工作丢了，昨天我已经答应过他，让他来店里上班。”
西泽尔看着原纯：“你不会是早就把这些事都算计好了吧。”
原纯的眼睛狡黠地眯了起来。她掩饰似的侧过头，弯腰捡起倒在地上的拖把：“谁知道呢？”
西泽尔含着笔帽，对着电脑上满满的字符构思接下来的剧情。他小时候用的笔是钢笔，笔帽含在嘴里时有一股特殊的金属的味道。他很喜欢这种味道。后来这习惯就再也没改掉。好在后来他都是用电脑写稿，这个小毛病也没被人发现过。
原纯把他“解雇”之后便把自己书桌的白天使用权交给了他，理由是阁楼太暗，不能让他浪费电。对此西泽尔只是笑了笑。盖约的朋友，那个看上去有点游手好闲却意外的可靠的昆提良倒是眉飞色舞地对他吹了几声口哨，不过在被原纯以工资相威胁之后立刻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起来原纯好像更偏好于用笔写字。西泽尔这么想着，看了看手上的这支滚珠钢笔，笔帽上有着醒目的J·HERBIN字样。墨水也是同品牌的1670纪念版墨水暴风灰，由于墨囊里没有这个颜色，西泽尔还在书桌上看到了抽墨水的注射器。
“在想什么？”原纯在桌上放下托盘，凑过来看他在做什么。
“小时候开始学写字的时候用的就是钢笔吧。那你怎么会换用电脑的呢？”原纯反问道。
西泽尔想了想：“因为打字快吧。而且修改方便。”
“我倒是觉得，打字太快了，只有用笔才能慢下来想后面的文章结构怎么安排，怎么遣词造句。”原纯笑了笑，“不过文体不同，对工作速度和方式也有不一样的需要吧。自己喜欢就好。”
西泽尔神使鬼差地想起那篇粉丝虚构的《Tiger et Rose其人其事》的一段话：“他性格温和，做事可靠，也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如果不涉及原则问题，他从不咄咄逼人，不会当面让人为难。你说他圆滑也好，精明也罢。在欣赏他的人眼里，这是在很多人身上已经消失不见的教养，是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
原纯啃起了曲奇饼干。她会做很多种类的甜点，但在这一周来的下午茶里，西泽尔只见到她吃过蔓越莓曲奇。这有些奇怪。要么原纯根本不喜欢甜点，要么她在无数甜点中只喜欢蔓越莓曲奇。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Tiger et Rose选择了当一家咖啡店的老板娘而不是继续写她的新闻评论？就算是只挂名什么都不做，她也能在其他杂志社找到一份薪水很不错的工作。
她有很多条路可以走，但是她选了最不可思议、最让人意想不到的那一条。

先更半章，要去洗澡睡觉w
还有两页手稿，明天接着更。写过最艰难的一段冲突之后就可以顺顺当当的刷感情戏噜，开心w
19
西泽尔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昨晚睡得太迟，今天虽然睡过了，可也还没补回缺失的睡眠，他的脑袋现在仍有些发闷。
似乎是转眼之间，他突然发现阿黛尔最近一直挂在嘴边的男朋友是加图，加图和原纯的关系也并不像他所看到的是昔日同事反目成仇，甚至加图还和马库斯是旧友。
加图和原纯正在紧锣密鼓地商量着什么。一个月以来他还从未见过原纯露出这样的神情。在他面前的原纯可以是平和的、冷静的、喜欢捉弄他的，却不会是这样着急到快和人争执起来的。
“不能再拖了，再拖一个月也不会对事情有什么帮助——”
加图坚持道：“再等等，我还在努力……给我半个月，我相信还有机会。”
“可是已经半年了，他一次也没回应过你旁敲侧击的劝说不是吗？到现在为止马库斯也只是对他起了疑心，可每周还是乖乖去看心理医生……再等下去也不可能有更多线索了,苏萨尔把所有事都做得滴水不漏，论阴谋我们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原纯紧锁眉头，“我们手上的证据只能证明罗兰有罪，但苏萨尔很快就会像上次的案子一样，把锅扣到下属头上，把自己择干净。我们必须证明他直接和这一系列犯罪行为有关，最大的胜算是说服马库斯苏萨尔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对他不利，然后让他去套苏萨尔的话并录音。苏萨尔太狂妄了，他把一切改头换面颠倒黑白的和马库斯说过一遍，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为什么前后矛盾，只要诱导他再说一遍甚至说出几个关键的节点就够了。这能证明他在之前罗兰状告我们诽谤的案件里出庭的证言和提供的证据都是谎言，没有这些，罗兰根本不可能翻案。而这就能说明，罗兰有罪，苏萨尔为了洗脱罗兰的罪名做了伪证，再加上罗兰原本的罪名和骗取《荆棘花冠》大多数股份的诈骗罪，足以让他没法再翻盘。”
“我不像你这么认真地研究过法律，纯，但是我知道只有我是无法说服马库斯的。”加图直视她的双眼，“你很清楚我做不到，也很清楚能得到苏萨尔的录音对所有一切有多重要。如果说现在还有谁能比苏萨尔更让他信任，那只有你，只有你，你明白吗？马库斯心里是对你没能在罗兰的施压下留下来、后来也没和他多联系有埋怨，可他也明白你有苦衷，他终究是信任你的，可是你为什么后来拒绝再和他接触呢？”
原纯像是被他的话烫到了，有那么一刻，西泽尔觉得她会站起来夺路而逃，但她终于忍住了，只是摇了摇头：“不……”
“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加图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调还是平稳的，可这已经是西泽尔听过的他的最重的语气了，他也皱紧了眉头：“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他还是和原来那么相信你？你到底在否认什么？还是说其实你和马库斯是一样的——”
原纯面色还算正常，但也已经失掉了先前的沉稳。她似乎仍有勇气继续与加图对视，但西泽尔注意到她原本指尖相碰的双手已经相互握紧，指节发白。原纯最终松懈下来，开口轻声说：“你说得对。”

“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勇敢……甚至可以说我很害怕，我害怕面对这一切，我害怕时隔这么久之后我再次和他面对面，却只能得到拒绝的答案，我害怕在那个时候，我只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怀疑和——”原纯深深地吸入一口气，西泽尔注意到她的眼眶红了，但原纯强压下了声音里的哽咽，她接着说下去，“和敌视。我无法想象，那时候我该作何答复，所以即使知道是时候该找他谈谈了，我也尽量拖延……因为我害怕。”
“我很抱歉……”加图轻声说。他海蓝色的眼睛里半是不忍，半是西泽尔看不懂的情绪。
“没什么。”原纯有些悲伤地笑了笑，“一直以为我与人交往都非常小心，最早和马库斯搭上话，也是觉得他是整个教室里看上去最不会伤害别人的一个，因为他自己看上去都那么小心翼翼，就像那个时候的我……你总是觉得我为马库斯做了许多，但对我来说，我也从马库斯身上得到了很多东西，如果不是他，我甚至可能会永远放弃和别人交心。”
“我一直认为，我和马库斯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作为朋友，没有谁施舍谁，当然也应该彼此信任。可这件事却让我意识到，虽然表面上恢复了正常，但当我受到了伤害，或者只是感觉可能被伤害时，就会退缩，我会本能地缩进自己的壳里。马库斯信任我，但我却没有给他同等的信任。”
“可是，纯，你不觉得你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不肯原谅自己吗？你并非圣人，承认自己又无法做到的事情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严苛？为什么总是拒绝原谅自己的无心之过？”
“因为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得更多——”
“那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该是马库斯，或者盖约和昆提良去做这些事？如果一个人多做一些事就能挽回一切，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去做这些？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不是谁都没有错？”
即使是一次抛出了这么多问句，加图也没有因此显得咄咄逼人。但面对这些提问，原纯却像是无法承受一样向后缩了缩。谁都看得出来，这回她是被彻底逼到了墙角，除了沉默，她几乎无从作答。

原纯看出了他的惊讶，淡淡地解释道：“这是我自己设计的，这样的环境有利于马库斯放松下来。”
西泽尔忍不住扭头去看已经跟了上来的马库斯，他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西泽尔似乎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悲伤，又似乎看到了些许愤怒。
正好是午休时间，办公区域空无一人，但很快的，两个员工有说有笑地从茶水间走了出来，看到原纯和站在她身后的马库斯，顿时一愣，脸上流露出了犹豫。他们明显是认识原纯的，却没有跟她打招呼。
原纯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便像是没有看到任何人一样转过头对马库斯说：“去办公室吧，也许我们真的需要谈谈了。”
“是啊，早该谈谈了。”马库斯试图用更冷一些的语气回答，他的努力也许有些成效，但在真正和原纯对视的那一刻就失败了。
他大概明白马库斯为什么会选择听从苏萨尔的话了。西泽尔隐约猜出了原因。原纯对杂志社、对马库斯的掌控力太强了，她的陪伴固然能缓解马库斯因社交恐惧所受的压力，但实际上并未根治他的心疾。原纯把那张名叫恐惧、束缚着马库斯的网摘了下来，然后换上了另一张保护他的网。对马库斯来说，这张网的名字就叫做“原纯”。
一方面，他离不开原纯，就像慢性病患者离不开他们的药瓶一样，可另一方面，原纯随时可以离开，维系他们的是友谊，但似乎也只有友谊。因为原纯看起来太坚强了，似乎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把她压垮，无论是怎样的困境，她都像完全把握着事态一样镇静。这种关系是不对等的，即使原纯一直像尊重一位朋友一样尊重他，他们之间的重心都偏向于原纯那一边，马库斯的离开对原纯并没有什么影响，但如果原纯离开，天平一端空了，马库斯就会飞快地坠下去。
马库斯也许早早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决定继续缩在这张网底下接受它的保护。当变故出现，马库斯面对一个从敌人那里抛来、却格外诱人的选择——能摆脱这张网、恢复“正常”的时候，他终于决定和原纯决裂。
可是原纯的镇静，究竟是本来的性格，还是为了负担她还有马库斯所无力承担的责任而不得不做的伪装？而马库斯至今仍被社交恐惧症困扰，是因为原纯的保护、还是自己的软弱？也许都是兼而有之。这种问题没有人能分得清谁对谁错。

29
西泽尔坐在电脑——原纯留下的电脑前，原纯把电脑“借”给他的时候，配置就已经不是最新的了，现在这台电脑已经显得有些旧了，虽然经过了良好的保养，但时间的痕迹终究是抹不去的。
面前是打开的空白文档，西泽尔一个字也打不出来。他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这样需要写原纯的讣告的一天。
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受，一切仿佛还与昨日相同，这间房间也一如往昔。他依然坐在这张熟悉的椅子上，双手放在键盘两边，就像那些在星海中放逐自己的思绪的日子，在思绪回转的短暂间歇时，他总是想起原纯……她在做什么？是在临时帐篷里教不识字的人认字，还是去医院里照料病人？窗外也没有这么安静，炮火响起在遥远的地方，耳边是生涩的读书声，又或者是伤残者的呻吟……
可现在他该想起谁？死亡像一道不可弥合的裂痕，横在他和原纯之间。将近七百个日夜，他在屋子里徘徊，不愿回到阁楼上自己的房间。整栋房子这么空，空得把人的心里都掏空了，他只能给自己找事情来做，度过漫长寂静的夜晚。
这间屋子对他是不设防的，一切都保持着原纯那天清晨离开时的样子，所有的抽屉都没有上锁，除了保险柜，但那大概也就是在那里做做样子，西泽尔从没见过原纯打开它。漫长的夜里，他细细读过原纯书架上所有的书，有的书上做了注解，有的没有，他更青睐那些做了注解的书，反复地读了一遍又一遍，试图从那些简单的符号和情绪词中追溯原纯写下它的那一刻的所思所想。然后他重新翻过Tiger et Rose的每一篇文章，透过那些文字，能隐约地看到那个隐藏于笔墨之后的人。西泽尔想象她也曾在这房间的书桌上奋笔疾书，时不时停下来深思，又投入文字的世界。也许她也会为一则导向性明显的新闻冷笑，或者为某条歪曲事实的新闻感到由衷的悲哀……
在做这些事的间隙，西泽尔探索了整个房间的一点一滴。他看到书桌上不明显的划痕，原纯可能曾经在上面切过水果，她有时候有些可爱的不讲究；他看到床脚的黑漆被擦掉了一点，原纯也许佩戴着什么金属的东西撞到了它；他看到衣柜的把手内侧挂着一个小小的布玩偶，有些旧了，并不是欧洲的样式，应该是原纯从故乡带来的旧物；他看到茶几旁的地板有几个小坑，原纯可能不慎把瓷质的东西打在地板上摔碎了……
他细细探查过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这些细节让他知道原纯曾经生活在这里，她确实存在，而不是他的一场美梦，有一段时间他会突然下楼揪着盖约或者昆提良问他们是不是记得一个叫原纯的人，也不管他们在做什么事，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就满意地上楼，昆提良曾经试图和他开个玩笑，在他问的时候反问他原纯是谁，后来他再也没敢和西泽尔开过这个玩笑。
他和原纯的相识太突如其来，而离别又太猝不及防，可西泽尔还没有想清楚到足够抓住这次相遇，原纯就已经消失了。而当她远在天边时，西泽尔几乎独自无法确定这些事是否真实发生。
最开始，西泽尔迫不及待地等原纯回来，也埋怨原纯的不辞而别，然后他期待她回来，就像她的不辞而别一样，某天他回来或起床的时候就会发现原纯又出现了。但是，说句实话，原纯对他又有什么责任呢，如果他落魄的拎着箱子的那天没有看到店前的招聘广告，如果她不愿为他指点迷津，甚至如果他的住处和这家店相距很远，他都不会遇见原纯。
一天天过去了，原纯没有出现，只是定期发给他电子邮件。西泽尔终于无可奈何地学会了耐心等候。他知道原纯还会回来的，只是时间早晚，就像《此时此刻》的结局里，简等待着乔治，乔治也找到了简一样，原纯最后会回到这间和原来有些不同的小咖啡屋，她终究是会回来的，西泽尔坚信着。
然而简和乔治的圆满结局只是他小说里的结局，西泽尔没能等回原纯，简和乔治一百年之前住过的破出租屋也许已经毁了，而他只能独自坐在这个处处都打着原纯的烙印的房间里，听见自己内心的孤独悲恸而无奈的哭泣。
这时候，邮箱的提示音响了。
他不情愿地打开邮箱，此时此刻他并不是很愿意看邮件，但新书刚刚发售，这个时期的事总是格外的多——
西泽尔怔住了，那是发自原纯的邮件。
“这是一封每月月中定时自动发送的邮件。当你看见它的时候，我已经已经与外界失去联系有一段时间了，或者最坏的可能，我已经死了。如果只是失去联系，请在我发来下一封电子邮件之后忽略本邮件。如果你已获知我的死讯，请继续阅读。”
自动发送……西泽尔看了一眼右下方的时间，现在正好是15号，如果是月初的话，他还要很久才能收到这封信吧？
他宁愿晚些时候再收到，再过一个月，再过两周，再过几天也好，那时候他的心情会平复一些，此时此刻他只想关掉这封来得不合时宜的信和空白的文档，告别这台电脑，躺到床上去培养睡意。
但睡意注定不会造访他了。西泽尔很清楚这一点，他万分疲惫，但绝不可能睡着……他只会一遍遍地回想起那命中注定般的两个月，他遇到了原纯，但又那么快地失去了她——其实，他也从来没有拥有过。
西泽尔只能选择继续看下去。
“我曾无数次想到死，也无数次想过我会如何死去。我的人生并不顺利，在初期也许可以说得上是悲惨。但后来我学会了接受它，也不再思考死亡的问题。我知道，当死亡来的时候，我自然会知道，而人生也总是变化莫测的。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在信的最后有我博客的账号和密码，请帮我告诉所有关注我的人，我死了。”

后记
想到还有这篇后记要写的时候我正在洗衣服，手套内侧沾了水，戴着闷闷的，我想，要不要今天写呢，我的指甲油还没有重新涂，然后我还是决定了要今天完成，因为再拖，就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前几天重温了一篇我很喜欢的起点文《贩罪》，三天两觉的，后记里他提到王晶当编剧时说：“靠灵感写作的是业余作家，职业的是，就算今天家里人去世了，晚上要交稿，也要把喜剧的剧本写完。”原话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我认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因为靠灵感写出来的东西没有量的保证，基本取决于心情和悠闲程度，但职业作家必须量产，这是工作，容不得耍脾气。我只是个业余写手，不过偶尔责任心上涌的时候也想要高产啊。
这篇文断断续续地写了很长时间，咖啡店主和小作家的人设灵感来源于一篇锤基文，开始的时候是想一鼓作气写成一个小透明爱上大神的HE中篇，原纯回来了，马库斯好了，西泽尔成为了知名作家，西纯走到一起，但后来我改变主意了，让一步之遥停在一步之遥吧，并不是所有的故事的结尾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如果每个故事都是那样，确实有些俗套。对西泽尔来说，原纯的离开就和她的出现一样猝不及防，这种设定太有意思了，虽然写的时候也虐到了自己。结尾的三千字是痛苦地磨出来的，因为是站在西泽尔的角度描述，写着写着就哭了起来，因为我也领会过那种感觉，虽然情况不太相同，但那种忽然被万分信任的人抛下、转头再去回顾过去的感觉，就像歌词里说的，“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
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本文角色OOC，写到17章回头看了看之前的篇幅，相比原著，西泽尔不再阴沉难相处了，原纯变得更“善良”了，阿黛尔没那么柔弱，苏萨尔智商上线，昆提良和盖约没怎么变，马库斯……私设太多感觉好对不起他。每次写架空同人的时候我都希望能写出“在这个世界观和保留原本的性格模板的前提上，角色有这样的经历之后所形成的性格”，希望在这篇文里我做到了这一点。
各位，《从一而终》里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