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瞎子睁开眼的时候,就感到了异常强烈的违和感。
要说这违和感强到什么程度,那就是让他经历过这么多事儿的人都有点懵的程度,事实上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这样的感情表达。
现在,黑瞎子手上带着的手蠹铐把他两手强蠹制并在一起垂在一个挺蛋蠹疼的地方,让人远远的看过去一眼想到一个很猥琐的动作;而脚上随着走动明显感到的分量感提醒他自己还是个重犯。妈蠹的。黑瞎子真想这么骂一句。最操蠹蛋的是他根本没有自己进来的记忆,一般警蠹察根本逮不住他,而他现在,被捕 了。
仔细想想他甚至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一眼看去群众区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吴邪的计划?汪家的对策?解雨臣的变数?
还是自己根本就在周庄梦蝶。
直到被后面的警蠹察推着上了被告席他才冷静下来,然后决定解决眼前认清现实好好的回击。
上面的法蠹官看他已经站好开始提问:“姓名?”
黑瞎子顿时萎了。
“咱们别整这些没用的,直接告诉我罪蠹名是什么?”
三个法蠹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的凑在一起嘀咕了起来。
黑瞎子看着几个人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估计又是老一套的规矩流程不能坏云云,他转着脑袋把这场地看了一遍难得的有点新鲜感,最后视线停在了刚刚带他来的小警蠹官身上。
“你好。”
那小警蠹官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冷淡的人没有音乐细胞?”
警蠹察的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沉默。
黑瞎子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谁逮的我?”
“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对于黑瞎子刚刚调蠹戏行为的反击,警蠹察这次带着些自豪的语气回复了他。
如果不是此时手不方便黑瞎子真想摸蠹摸下巴打量一下这个小警蠹官,顺路再摸上一把,毕竟眼前这人看着这么瘦弱肌肉最多能在普通人里炫耀一下实在不像是能把自己干蠹翻的,而身上又没有弹蠹眼。
黑瞎子摇了摇头“兄弟,你知不知道这么暴蠹露自己很可能在我出去后被报复?”
那警蠹察几乎是立马转过头吃惊的看着他“你还想出去?”
黑瞎子心道:有门。故意轻描淡写问了句:“怎么?”
那警蠹察左右看看观众席小声道:“你这犯的罪蠹死十次都不够的,估计开庭就是走个过程。”
黑瞎子直接笑出来了“我是杀蠹人还是盗人祖坟了?”
“你还杀蠹人了?”
黑瞎子心里已经有了个数,怕是自己从斗里爬出来伤太重正好给逮住了。
刚想再调戏那警蠹察两句,上面的法蠹官好像是商量出了什么,敲了下法槌打断人们的讨论,一时间整个场地又是一片寂静。
“被告,你被公蠹诉人指控你在四川被警蠹方发现盗墓行为,证据确凿,有异蠹议吗?”
“有。”
那法官皱了皱眉“有何异蠹议?”
黑瞎子直接把带着手铐的一双手抬起撑在栏杆上伏蠹下蠹身蠹子盯着法蠹官“我最近根本没去过四川,或者说——”黑瞎子转了个身看向后面一个个的观众。“我现在都不在法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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