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若是早有年妃的性子,入宫以后也不会任人欺凌了
【富察随后又说道:莞嫔娘娘恕罪,嫔妾知道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姐姐向来理直气壮,何来有什么罪,况且,我也不过是在讲故事而已
【富察:嫔妾,嫔妾是受齐妃娘娘指使啊,娘娘恕罪】是吗?无论什么事都以后再说只是司马迁虽然下笔如神,却不知真正的人彘是什么样子呢。
【见她这样说,我装作若无其事,又说了这人彘的故事,一旁的瑾汐在富察旁边轻言细语】听说这人彘还不算是最厉害的呢,在唐朝啊,有把妃嫔做出人彘的,再把这人彘浸泡在酒缸里,管这个叫骨醉
【见瑾汐说完,复而又言】手法是狠毒了些,但是有因才有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说完便是瞧到富察昏厥了过去,还以为有多大的胆子,不过是个草包罢了,就吩咐瑾汐抬她回去】本宫以为多大的胆子呢,不过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淡然道:瑾汐,富察身子不适,抬她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