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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啊寞寞]尼造再遇是什么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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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蒂斯在西伦敦回忆过去的时候,
碰到了赫尔辛基
然后各种不造的剧情由于还没想好orz
背景是在赫尔辛基家门外


1楼2014-08-07 14:51回复
    【入夜,我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上夜间的雾气,一点一点沁入人的心脾。逐渐学会该如何走路如同清风拂过丝毫不带声响,即使拖着只带伤的腿也依然。黑色的夜空,黑色的衣衫。发丝的一丝银白是那样刺眼,不再带着假发,说是行动不便倒不如说是觉得已经没有带上的必要了。我虽然早已不惧怕他们的嘲笑。但是以前我惧怕着自己。觉得自己是异类。】
    【可现在】
    【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惧怕的必要了,因为有更能让自己惧怕的东西。深藏内心的东西,虽然是藏起来的,但我相信不会藏多久。像即使戴上假发也改变不了自己银白色头发的事实,那东西也是改变不了的。】
    【那些砖瓦依然没变但却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寒气,可能是因为入夜,寒气比以往更胜。何苦欺骗自己呢?那寒气明明来自于自己的内心。】


    2楼2014-08-07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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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风吹过,指尖卷烟的火星摇摇欲坠。抱着臂在窗边凝视月光吞吐云雾,风已经带了夜里特有的寒凉。撩了撩长发,栗色的长发和暗红的长裙搭配得当,红唇鲜艳,是去花街的完美装备。大概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推开门,还没走出几步,就察觉到对面不远处影影绰绰依稀有人走近。挑挑眉,掐灭香烟。看着火星在指尖被捻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都被这夜晚染得微凉。眯起眼看着略微眼熟的人影,还没意识到是谁,首先被对方异色的发丝吸引了目光,以为是自己眼花,是月光反射出的颜色,索性靠在墙上等着对方艰难的走近。]
      [越走近越眼熟……忽然轻吸了一口冷气,眼神暗了下来。笑容却扩大,对对方招手。]
      “嗨,心软的勇士。”
      [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对方的腿,微微皱眉。]
      “你的腿怎么了?还有你的头发。”
      [看着对方扎眼的发色,微微咂舌。最好不是因为自己,不然这人情还真是无以为报。]


      3楼2014-08-07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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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她弯起眉眼,努力挤出能力范围内看上去最温暖的笑颜。但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脸就僵在那,一动不动。果然是要发展成为面瘫了是么,照这样下去。知道第一个动作完全没有效果,我花费了一段时间去处理第二个动作。】
        【其实两个动作是一个目的,让自己笑出来。终于,我似乎能感觉到那结了层冰霜的眉毛弯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腿大概是被刀划伤了最近也好了很多。至于头发……
        我一直带着假发,这你不知道吧。
        现在已经没有带着的理由了。
        【轻松地回答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玩笑。直到走到她面前,血红的眸色在月光下透着晶莹的光彩。裙下生风,灰尘被轻盈的脚步踢起然后自由地坠落到冰冷的地面。看了一眼这黑暗阴森的户外,我似乎还是对室内更有好感。】
        【都这时候了就别挑挑拣拣的了。】
        【毫不客气,熟练地弯腰换鞋。进屋拉着椅子坐下,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我丝毫没有自己是客人的自觉感。】
        坐。


        4楼2014-08-07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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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倚在门边看着对方一开始还是强颜欢笑,接下来就动作甚是熟练自然的开门进屋,甚至友好的招呼自己进屋坐……好笑的点了点头,顺手带上门,拉开厚重的窗帘,让柔和的月光直射进来。看着对方的架势今晚大概自己也不用去夜店了,反正距离上一次进食不过一个傍晚,自己也不急,索性进屋去给倒了杯水,递给对方。笑容玩味。]
          “真是很抱歉没有茶之类的东西,你就凑合一下吧,又或者,我还可以提供鲜血?”
          [眼角余光有目的性的瞟向装满冰块的木桶,冰镇的酒瓶里面装满的都是自己的珍藏啊珍藏。]
          [视线又落回对方的脸上,歪了歪头。坐下,任由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并不对自己凌乱的室内环境感到不自在的样子。既然对方看起来没有杀伤力,自己就自在多了。]
          [嗯,即使被对方入侵了老巢。]
          “就这么贸然的闯进血族的居所,你还真是不拘小节。”
          [喜怒难辨的对其微笑,顺便展示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獠牙。]
          “你现在这样,会被我吃掉的。”


          5楼2014-08-07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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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掉就吃掉吧无所谓了。
            【喝了一口水,觉得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这句话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细细想来也确实。面前的人除了我救过她一命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理由能放过今天的晚餐。但是问题就是出在我救过她一命,所以我才不需要去麻烦地考证。她有没有存坏心思,就轻松如意地走进她的屋子。】
            【不论是恶人还是好人,一命换一命是根深蒂固的观念吧。】
            【大概?】
            鲜血就不需要了,感觉那种饮料似乎不是很适合我。喝水就可以了。
            【开着轻松的玩笑。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去。苍白的脸色在白发中间似乎显得不那么扎眼,要是整张脸不看那猩红的眸子,会不会被怀疑是雪之国来的精灵呢?】
            【都多大了,还精灵。】
            【注意到角落的冰桶,我没有多做停留。似乎我多看一秒,那种环绕在我身边几天了的血腥气味又会回到我身边。逼着自己去看那室内其他散乱放置的物品,试图判断出一些有关这屋子主人生活习性的特点。血族的习性也就是白天睡觉晚上吃饭吧。】
            最近死的人挺多的,你没有出现在教会或者有关教会人员的面前吧。


            6楼2014-08-07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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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都这么邀请我了,我真是好心动。”
              [捂着胸口做着夸张的表情,向对方抛了一个媚眼,吃吃的笑起来。]
              [似乎完全没意识到现在一个血族和一个教会人士开着这种玩笑有什么不对,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总之自己很喜欢这种氛围。]
              “你放心,我还是很珍惜我这条命,这些天我一直恪守本分来着。”
              [恪守本分……其实就是昼伏夜出的意思吧。浑不在意的笑笑,伸展身体拉开抽屉,又点燃了一支卷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喷到对方脸上,然后笑声越发欢快起来。]
              [自己的性子果然越来越古怪,越是讨厌就越是客气,越是喜欢就越想捉弄。啊啊,自己这应该不是喜欢对方的意思吧。又或者自己是喜欢对方的信任态度,于是短短几分钟就潜意识的将其定义在朋友的位置上了。]
              [笑够了又坐直身子,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动作一顿。]
              “你说……最近又死了人?”
              [隐隐有些不对的感觉,却说不出口,最近的伦敦形势诡异,几股势力隐隐又有要冒头的势头。不过大概波及不到自己这样的人物。想想又宽了宽心,用脚尖试探着碰了碰对方的伤腿。]
              “你们教会难道就这么放任伤员不顾了?”


              7楼2014-08-07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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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无视掉她夸张的玩笑,但鼻尖那种呛人的烟味可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依然安静地坐着,指尖随着杯子的纹路慢慢划过。一圈,又一圈。】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想劝她白天出没,因为潜藏的危险始终是夜晚的比较多。但是阳光对于她们来说,会危及到生命肯定不能大意。绝对不会答应,那就没有询问的必要。伸手把桌边的茶壶拿了过来,把快要见底的茶杯重新填满。不能说快要见底吧,一开始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茶杯的底部。】
                【因为喝的是白水啊。】
                嗯,我也杀了不少。虽然基本上都是些人渣。
                【似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样沾满血腥,‘平淡’的话。】
                【这就是事实。】
                【眼睛却撇向窗外,偷偷瞄着那伦敦城中弥漫的,黑色的,带着令人胆寒的雾气。其实雾气中包含的,并不只有这些吧,我现在所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吧。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很强的包容性,一类人入住,另一类人就会被灭杀的吧。】
                【即使是同一个种族。】
                十字团,只是为教会效力而已。他们,才不会管这些棋子的死活。


                8楼2014-08-0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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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干脆做血族吧。”
                  [语气轻松的对对方笑笑,倚在椅子上,隔着朦胧的烟雾望向对方的双眼。]
                  [好感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第一次直面相对的时候两人你死我活剑拔弩张,自己还险些被对方格杀,为此自己还失去了薄暮散步的好时光……然而第二次相遇的时候却像老友一样嬉笑闲聊,那么促使自己改变的又是什么?是同情,也或者说是……]
                  [惺惺相惜。]
                  [我们都是,被那些居于高处的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弃子。]
                  “我是人渣?!”
                  [像是刻意避开尴尬,抬高语调瞪视对方。威胁似的扬了扬手中的卷烟,烟灰抖落了一点在地板上,火星挣扎似的闪了闪,最终还是沉默的黯淡下去了。]
                  “那干脆变成血族吧,你。”
                  “这样就自由多了吧,没有那么多的束缚,也会获得健康和更长的寿命……如果你没有倒霉的遇上提着刀来杀你的教会人士的话。”
                  [掐灭香烟,起身去翻了翻绷带和药水,自己行为向来……嗯,狂放不羁。磕碰受伤是常有的事,所以简单的处理还是可以胜任的吧。]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如果是我来,下手一定要狠一点。]


                  9楼2014-08-21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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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干脆做血族吧。”
                    [语气轻松的对对方笑笑,倚在椅子上,隔着朦胧的烟雾望向对方的双眼。]
                    [好感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第一次直面相对的时候两人你死我活剑拔弩张,自己还险些被对方格杀,为此自己还失去了薄暮散步的好时光……然而第二次相遇的时候却像老友一样嬉笑闲聊,那么促使自己改变的又是什么?是同情,也或者说是……]
                    [惺惺相惜。]
                    [我们都是,被那些居于高处的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弃子。]
                    “我是人渣?!”
                    [像是刻意避开尴尬,抬高语调瞪视对方。威胁似的扬了扬手中的卷烟,烟灰抖落了一点在地板上,火星挣扎似的闪了闪,最终还是沉默的黯淡下去了。]
                    [低低的重复了一声。]
                    “变成血族吧,你。我是认真的。”
                    “这样就自由多了吧,没有那么多的束缚,也会获得健康和更长的寿命……如果你没有倒霉的遇上提着刀来杀你的教会人士的话。”
                    [笑了声,掐灭香烟,起身去翻了翻绷带和药水,自己行为向来……嗯,狂放不羁。磕碰受伤是常有的事,所以简单的处理还是可以胜任的吧。]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如果是我来,下手一定要狠一点。]


                    10楼2014-08-2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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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还是捕捉到了死活不肯熄灭的一点火星,当然最终还是遂了天愿自己灭了。恩,不需要再给那可怜的灰尘补上一脚了,也避免了等会救火的麻烦。可能在身居高位的人眼里,我们也是这样吧。】
                      【被盯着,然后希望自己达成某个事情。即使自己拼命挣扎,最终还是会不情不愿地完成它。也只是为了那些大人物的某个愿望吧,就像我今天不希望这个屋子烧起来一样。】
                      【抿了抿嘴唇,目光被自己撇向屋内的灯。温暖地刺眼。窗外的风声还是很大的,大脑自动忽略了那一句:我是人渣!?没打算解释什么,她这样想也好,恩该让她改改这些地痞流氓般的坏毛病了。】
                      【当时她也是倒霉,我第一次动手完全没有分寸。到了第二次任务,我就知道提前调查了。不过也幸亏我没有提前调查,要不然我还没有办法交到这个朋友。(算是朋友么?)之后的人要么就直接杀了,要么就干脆连面都没见一个。】
                      变成血族其实我也想过,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对于我来说不可行,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可行。我还必须留在十字骑士团,我有,我想守护的人啊。况且遇不遇见不是我能决定的,况且教会人员怎么会提着刀?他们向来都是躲在幕后分配任务的胆小鬼。
                      【然后便意识到了她说的人,是我。然后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幅度稍微有点大,扯得腿上的伤口生疼,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滴滴鲜血渗透出来。立刻就收住了笑容,恢复了那种好死不死的面瘫状态。当然,这时候笑有点不合时宜。对我,也对着萧索的夜。】
                      你来吧,我不会。


                      11楼2014-08-2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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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臂站在一边看她笑的肆无忌惮,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沉默。]
                        [喂喂,嘲笑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了吧。]
                        “早晚有一天你会被那群人渣玩死。”
                        [俯下身来摆弄对方那条伤腿,刻意加重了力道,看对方呲牙咧嘴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算了,随她吧。]
                        [利索,不,其实是粗糙的包扎好之后满意的直起身子,拍拍手,转身去给两人倒了杯白兰地。自己大口大口的吞咽辛辣的酒液,杯底见空的时候满足的打了个酒嗝。对其晃了晃空杯,像是炫耀自己的酒量。]
                        “酒是好东西,有助于消弭伤痛。”
                        [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毫无负担的说着医学谬论,然后指了指深沉的夜幕。]
                        “你睡客厅。”
                        [毫无谦让伤病员的态度,哼着小曲进屋抱了床被子出来,扔在软椅上的对方的头上。]
                        [熄了灯,走进卧室,靠在关闭的房门上,心情忽然平静下来,无悲无喜,不过有些微的愉悦感。]
                        [重新点了一支烟,吞吐着云雾,慢慢闭上眼,似乎都能感受到客厅中的新朋友的心跳。]
                        [新朋友,叫同病相怜。]


                        12楼2014-08-29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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