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妈妈有些怕，怕你……忘了什么……”
“不会忘的。既来之则安之，我只是适应环境罢了。”
“……那好吧。”王怜怜不打算再多说什么拿过乾隆手里的碗夹菜大口大口的开吃。
乾隆没有精力去计较王怜怜抢饭碗的事，只是愣愣的看着永璂。永璂有一下没一下的夹菜吃，一不小心看见乾隆看他的眼神，停住不动了。
“怎么……”
乾隆看看王怜怜道：“没……”

四十四、想太多容易缩短寿命……所以我从来什么都不想就偷懒了(ฅ>ω<*ฅ)
王怜怜承认她确实想多了，但是好歹是个女的，多愁善感一下也没什么不是？她才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给乾隆找膈应的~谁让他们最近秀恩爱闪到她的眼了呢~
方才王怜怜在乾隆不好问，现在王怜怜走了乾隆能憋住才有鬼~
“永璂……不喜欢这里…么？”乾隆有这忐忑的问道。
而永璂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你丫一句话分三段停两下是怎么回事？第二反应就是呆了……
心里有点埋怨王怜怜，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事了呢？姑且不说乾隆，就说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啊。王怜怜不知道他真正的过去，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里与那里对他而言的意义。
永璂垂下头：“是啊……不喜欢。”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就是原主的事，永璂下意识忽略了很多。
“为什么不看着我说？”
“怕伤到你呗。”永璂故作无所谓道。
“我不信。”乾隆抬起永璂的下巴与他直视：“你……讨厌的究竟是什么？”
永璂被抬着下巴，看着乾隆的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无所遁型一样，被看得透彻，他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拍掉乾隆的手：“干你什么事？”
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永璂如此之冷的眼神，声音也没有任何感情所言。就像突然戴上了面具一般。
永璂起身不想再看见他却被乾隆一把抱进怀里。
沉默了很久，永璂叹了口气：“放开，难受。”
“留在这儿不好吗？”就算是为了我。乾隆不敢说，他怕永璂根本不重视。
“还行吧。我困了，要休息。”
“我陪你。”
“随你。”永璂有气无力道。
乾隆抱着永璂躺在床上，很久没有在阿哥所睡了，感觉有些怀念。感到永璂睡着了，乾隆叹口气喃喃自语：“不要离开好不好？为了我留下来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不要离开。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以后想赖账可不行。”
永璂并没有睡着，只是装着而已，听到乾隆的话，永璂除了开心，就只有无奈了。他不明白，他们认识的时间真的不算久，而且，他又经常作，矫情，发小脾气，不给面子，乾隆居然也能忍得住，还如此百般迁就，这是该有多喜欢他？抑或说，是爱？可是是不是太不靠谱了些？
永璂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然后就真的睡着了。-_-||
永璂再次醒来时是被吵醒的，他很奇怪啊，阿哥所这地方一般来说是很安静的，今天这么吵是怎么回事？小燕子她们“浪迹天涯”去了，暂时祸害不了他。
听着外面的吵闹声，永璂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一脚把被子踢下床：“吵你妹啊！”
嗯……永璂起床气还是挺大的，乾隆下结论道。
“出去看看？”

乾隆道。
永璂把被子又拉上来裹起用脚踹了踹乾隆道：“你去！我不想动。”
“好。”乾隆无奈笑道。仿佛他们之前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
打开门，乾隆从吴书来那儿得知了事情经过后关了门进来对永璂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刺客而已。”
“哦…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永璂点头：“那那个刺客呢？跑阿哥所来了？”
“好像是，好像还把皇后掳走了。”
“哦~”
“你不担心。”
“担心，担心那个刺客能不能好好的，积极向上的活着。”
“？”
想着以前那些事，永璂觉得所谓的抖s神马的又可以看到了~哈哈~

璂捂脸：你丫能不能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皇帝的形象呢？都被你丢光了好么！
不过显然乾隆的承受能力还是有待开发的，才不过一分钟就跑回来和永璂站在一起，像两个挨批的学生一样。
“看到了？”永璂道。
“嗯。”乾隆点头。
“还想看么？”
乾隆摇头。
“你知道你方才的模样特猥琐么？”
乾隆看永璂无辜：“我什么时候不猥琐？”
永璂：“你的下限呢？-_-”
乾隆不语。
门开了，江历望一脸满足的窝在王怜怜怀里，王怜怜埋怨永璂道：“都怪之之你！害我们两个把婚礼都逃了！小望望好伤心的！”
“嗯嗯！”江历望。
是，我的错！你们俩有多远滚多远好么！摔！(╯｀□′)╯（┻━┻ 掀桌

四十六、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怀疑自己生错性别的时候-_-||
永璂一声吼！那两只就滚回坤宁宫秀恩爱，啊呸！偷情去了！【后面这个……貌似也不对吧……】
无力的坐到椅子上永璂道：“那些下人你都安排好了吧，可别出什么茬子。”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乾隆安抚道，拍拍椅子上的灰也跟着坐下。永璂斜睨他一眼道：“不是出不出事的问题，而是，谁掌握主动权的问题。”
“嗯？”
“太后，迟早有一天是要回来的。后宫终究是女人的天下，你可插不进多少。”
乾隆点头，确实如此，必须的着手准备才是。
永璂环顾四周心道：这货真会找地方躲，什么地方不好偏找这！果然不论什么如何该有的都不会少么……
“回去了，这地方脏死了！”永璂起身拍拍身上道。
“哦。好，话说阿哥所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我都不知道。”
“你知道才有鬼。”永璂道。走出这间屋子永璂突然想起一件事：“话说太后那边的动静你知道吗？”
“不大清楚，虽然有人跟着，但是……”
“加强力度吧，我总觉得不安心。”永璂道：“明明我只是看脑残不顺眼而已，怎么……现在要算计这么多呢？”
乾隆沉默不语，这是天性没有办法。在这宫里无论你身处什么位置你都会学会算计，更何况永璂本身就生长在这里，这些即便已经忘却可很多东西早已深入骨髓。永璂，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话说我要吃糖醋排骨！”
嘛~只要永璂活得开心就好~至于还没到用膳时间什么乾隆不会说的啦~╮(￣▽￣")╭
走到永璂的房间乾隆才想起来有一件事好像没来得及问：“刚才那个人他……”
“他？他怎么了？”永璂看他。
“他要以什么身份留在宫中？”
永璂摸摸下巴道：“这是个难题……”
“要不侍……”
“太监好了！”永璂语速超快的。乾隆看着永璂终于憋出一句：“你们是不是关系不好？”
“怎么会？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和抢走我妈的人关系好呢？”永璂摆手道，笑得纯良。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他们在一起你不会难过？”
“……说实话？”
“当然！”乾隆把永璂抱在自己腿上道：“我可以容许你隐瞒我，但是我不希望你对我说谎知道吗？”
“哦。”永璂别扭的推了推乾隆见推不开也就算了：“他们在一起吧我是有点不舒服啦，但是呢，我妈难得找到那么一个合得来的人，我总不能做那个坏人吧，虽然我做的也不少，比如她第一个男朋友就是我气走的，后面几个也差不多，只是手段不同而已。至于江历望这个人，他贱，人贱嘴贱脸也贱，十八般武艺都被他贱过去了，后来我想通了也妥协了但是

谁知道我妈她看戏看上瘾了愣是不结婚，于是我俩我把她绑到民政局办了结婚手续，说起来江历望这厮还得感谢我呢！”
乾隆黑线飞流直下三千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那结尾！你妈完全是被你卖了的好吗！
“喂！你什么表情？”永璂不爽道。
“没，觉得你干的漂亮！”
“喂，你关注的重点错了吧，应该是江历望这厮果然是毫无底线名副其实的贱！”
“嗯……”
永璂白眼：“我的糖醋排骨呢？”
“是啊，怎么还没上来？吴书来！糖醋排骨呢！”
“奴才这就去催催！”
“快去！”
“嗻！”
其实这不是皇宫，而是客栈吧！乾隆你的狗腿还可以再明显点吗！啊！
坤宁宫，江历望一脸花痴的跟在王怜怜旁边：“怜怜穿什么都好看。”
“那当然！”
“话说怜怜，我觉得之之和那个皇帝之间气氛不对啊，怎么有种随时在冒粉红泡泡的感觉，就像你和我一样！”
“懂就好别说~”
“哦~”呵呵，小子，让我抓住把柄了不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大仇还有得报的一天，看我不膈应死你，让你总来打扰我和怜怜，哈哈哈哈哈~

就蹲下身子在江历望脸上写写画画起来。完事，永璂又让人把他送回了坤宁宫去。
乾隆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几个字有些疑惑，这有威胁性吗？
永璂一看乾隆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很多时候只有他自己忍受不了才算整到，否则不过是场笑话。”
“哦~”
“好了，无关人员不在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永璂笑得很温柔~
乾隆摸摸脑袋：“呃……我想起还有折子没批完，我先回去了。”
“哦~是吗，那慢走不送~”永璂无所谓，乾隆才跨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永璂我错了。”
“说吧为什么？如果我晚上一下醒过来你打算吓死我是怎么滴！”
“没有，就是来看看你睡得安不安稳，你刚才还做噩梦了呢。”
“刚才？”永璂回忆了一下，他能说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永璂摇摇头：“不许狡辩！你大晚上不睡觉这么做有意义么？”
“有啊！这不阻止了江历望那厮么？”
“这么说也对，但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永璂叹气，他也说不上哪儿怪，就是觉得不舒服。
“没事了，我回去了，你继续睡吧。”
“走回去你不嫌累啊，就在这儿睡吧。”
“好啊！”乾隆欣然应下。
永璂默，你都不知道掩饰一下的？
勾起嘴角永璂指着乾隆身后的榻道：“你睡那儿，晚安！”

四十八、秀恩爱死得快！
江历望大早上一醒来就觉得自己脖子疼，捂着脖子坐起来觉得这周围风景不对啊，怎么好像是在房顶上，他怎么上来的？
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江历望就气得牙痒痒，王之那厮果然和他不对付！估摸了一下高度江历望觉得跳下去还真是不实际，还是想想办法吧。江历望刚站起身就听见有人叫他：“江历望屋顶睡起来舒服吗？”
江历望往下一看，果然是王之那小子：“你等着！啊！”
“啪！”
江历望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哟~大清早就这么个大礼，不错，有觉悟！”永璂背着手笑道。
王怜怜听着声响走了出来，她才刚刚梳洗好，这个时候也早不会有人来，想来只有永璂来了，今早起来没见江历望，王怜怜不用想就知道这两人又杠上了，出来一看，可不是么~
“王之！你！”江历望趴在地上竖了个中指。
“哼！”永璂冷哼一声不理他把手里的东西丢在江历望身上：“瞧我对你多好，想着你没衣服穿给你送衣服来呢，穿上吧~”
那衣服好死不死掉江历望头上，江历望从地上爬起来把衣服从头上拿下来嘟囔：“我艹！果然又是僵尸服，你给我这个干嘛？”
“这就是你以后的官职了。”
“官职？几品？”江历望问道，眼睛闪闪的。
永璂冷笑，江历望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皇后的贴身太监，你说几品？”
果不其然，江历望僵硬了，然后就跳起来要和永璂撕逼，但是被王怜怜阻止了：“怎么着？不愿意，望望？”
“怎么会呢？怜怜~”江历望立马狗腿向着王怜怜笑，以为王怜怜会像往常一样摸摸他的脑袋，但是他只看到王怜怜那一脸不好说的表情：“怎……怎么了……”
“没……觉得你今天……”王怜怜看了一眼永璂，永璂已经打算先走了给王怜怜使了个眼色，王怜怜点头：“今天特别帅！”
“是吗？我一直很帅！”江历望看了一眼四周觉得还是不对劲，这周围还有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摸摸自己脸，他觉得他有必要照一下镜子。
“怜怜，镜子呢？”
“里面。”王怜怜指了一下里面，江历望立马跑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江历望的仰天长啸：“王之我和你势不两立！！”
王怜怜抹汗，看来接下来又要开始闹腾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永璂究竟写了什么呢？其实没什么就是：我是贱人娘炮谢谢！
要是王怜怜这么说他他无所谓了~反正在王怜怜面前他什么形象都没有的~但是其他人就不同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王之，也就是永璂。
当初他好不容易把王怜怜追到手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永璂的各种使绊子，两人的不对付是由来已久的，而且永璂最

喜欢这么叫他贱人，还是后来才稍微改了一下口叫名字的。至于娘炮这个词他本来觉得也没什么的，但是怪就怪在他长的吧还是算是比较男生女相那样的，也有男的向他约过，他至今觉得自己没弯简直就是个奇迹，这人还不自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受欢迎呢，那时候他郁闷啊，在同学聚会上问了出来，还是拿话筒问的，结果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这么回答他的，还是异口同声。以致于后来他一听这个就炸毛。【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作死啦~】
永璂要是对别人这样别人顶多气一下，郁闷一阵子就好了，但是江历望不是别人啊，他炸毛的程度远非常人可比，而且他脸上这个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了，这下他不找永璂报仇才怪！这不，跑出去了。
永璂早料到了，江历望的武力值他也知道，吩咐了人一路上堵截他，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道风景，从坤宁宫到阿哥所的路上不断有人飞起落下。
永璂冷笑，就算你武力值变态，车轮战轮不死你~哼哼~永璂才不会承认他吃了多少武力值上的亏呢~

四十九、受打击，各种的……T_T
乾隆看完手上的折子不耐烦的丢到一边，疲惫的揉着眉间，永璂进来了他都没发现。
永璂甚少看见乾隆这样，准确的说是到这里以来他就没见过乾隆这样，印象里他一直就没正经正常过，现在看来他还是正常的。
“怎么了？”永璂轻声问道。说起来，永璂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温柔的对乾隆说话了，乾隆一时间有些愣神，到随即他又得瑟的恢复原型了。
“没事，一点小事罢了。”说着乾隆走下座位过来拉永璂：“你若是想知道来看看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哦……”永璂嘴角抽抽，他还以为他正常了呢，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拿起那封折子永璂看了两眼，他也不是没有看过乾隆的折子，这些日子他看得可不少，开始时还有些顾忌，现在有但都是无所谓的态度。自动忽略那一堆有的没的直接看的重点，永璂也难免有些疲惫的感觉，这太后要回来了。
永璂杵着下巴郁闷道：“怎么办？”
“现在西藏土司还没走，太后又在这时候回来，怎么看都是因为五阿哥的事。”
永璂直接趴桌子上去了，西藏土司的事他能说他完全忘了吗？不过也不怪，永璂每天的行程都是在宫中，又没在前朝走动，很多事不知道也正常。永璂趴在桌子上扭头看乾隆：“西藏那边什么时候回去？”
“其实他们这次来是来选驸马的你知道的对吧。”
永璂点头，福尔康跑了，还好福尔泰没跑，不过好戏少了很多啊。
“前不久发生那些事一直没顾得上，这下怎么说也得把它办了。”乾隆继续道。
“但也得有人愿意去啊，各方面符合的原本有福尔泰的，但是出了之前那事，西藏那边肯要才怪。他们肯定又想比武对不对？”
乾隆点头：“没办法啊，只能办了。”
“我去看戏就好了，不过你就算再舍不得那些人，也别让他们输得太难看，否则膈应死人了。”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现在只是头疼让谁去。”
“让福康安去呗~”永璂道，乾隆本来还在喝茶的现在一口喷出来，永璂躲得快躲开了。
“咳咳……这怎么可能？”乾隆无奈道。
“说说喽。”永璂无所谓道：“不准啊？”
“没。”乾隆抹抹嘴边的水渍道：“还是让福尔泰去吧。”
“哦？那怎么……”
“说到底不过一个说法而已，谁去不是去呢？”乾隆悠哉道：“来想想怎么对付太后吧，以前太后和皇后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但是现在……你妈能行吗？”
永璂想了一下王怜怜的性子果断摇头：“我想她们打起来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太后也并非完全信任皇后，她可比这后宫中的大多数人狠的多。
“而且什么？”
“没……反正

她们两个的频道不可能有交集的……我还是先去和我妈说一下吧。”
永璂向外走突然想到什么走回来对乾隆道：“你武力值不低吧？”
“啊？”
“武功如何？”
“还可以。”
“和我一起去！”永璂拉着乾隆道。
对于永璂的主动乾隆还是很高兴的但是他还是想问一句：“怎么呢？”
“前几天我整了江历望你也知道，我打不过他，你上！”
“好！我保护你！”
“嗯！”其实你只是一个垫背的，呵呵。
遥远的遥远~【不要介意这种描述方式。】
“桂嬷嬷，你说这后宫里的天怎么瞧着是要变了呢？”
“能变到哪儿去？有太后您在呢！”
“嗯。”

还是没有发现是他，永璂是不想认清这个事实吗？算了，暂时不想了。
永璂一个下午的骑射课都心不在焉的。下了课，永璂在犹豫要不要去乾清宫呐？最后还是决定去了，凭什么不去，他又没做什么……吧？
永璂鼓足勇气向乾清宫走去，后来永璂又停了脚步。
福康安怎么又进宫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和永瑆在一起？这两个人……
永璂想了下就把自己藏起来打算听听悄悄话了~

五十一、主角就是这么任性！
永璂没和乾隆说一声就出了宫，当然才不是因为害羞什么的~他跟在福康安后面出来的。当然，是偷偷摸摸的。
福康安也没回府，而是去了外面，永璂跟在后面怨念深啊，腿累死了！好在福康安没走多久而是到一个亭子处坐着，似乎在等人。永璂默默揉揉腿，心里不住的怨骂福康安。不一会儿福康安等的人来了，永璂瞅着那人有点眼熟，不过一时还是想不起来。而且为了不让福康安发现自己跟着他，永璂离他们还是很有距离的，所以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看两人的表情可以判定他们很熟。永璂无奈想回去了，而且从方才他就发现有人在后面跟着他，他出宫没换衣服，而且年纪又小，难免有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永璂果断的往其他地方走了。
凉亭内。
“方才有人跟着你吧。”
“嗯，从宫里开始就一直跟着了。”
“知道是谁吗？”
福康安摇头：“不知道。那人看起来是个老手，我怀疑……”
“是那位爷……可……”
“君心难测，只怕今日之事已然被知道了，是来盯着的吧。好在我从未对十一阿哥有什么好感，也从未答应保证过什么。”
“富察家明哲保身，这样无可厚非。”
“我怎么听着你在讽刺我？”
“怎么会？”
“呵呵。”
永璂左拐右拐终于把那些人甩掉了。但是难免累得慌。好在迷路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永璂身上，永璂很快又找到路回去了，果不其然，宫里翻天了。永璂摸摸耳朵，还是先去乾清宫一趟吧。
但是永璂去了乾清宫才知道乾隆不在去了坤宁宫。
永璂这下犹豫了，去不去坤宁宫呢？去的话……三个人围攻他一个怎么想怎么不划算，于是永璂就在乾清宫等着了。要说永璂也是运气好啊，再晚回来一步他就进不了宫了。乾隆得知永璂回来了，也没了心思和王怜怜吵，连忙赶了回来。
王怜怜连着喝了几杯茶才算解渴只是还是有些愤愤然对着江历望抱怨：“你说他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吵架有意思么！嘴巴都不会干吗？之之他是小孩子吗？怎么可能走丢，关心则乱也不是这样的吧！我看他就是性别生错了，这么能吵，一定是个八婆！”
“是是是。”江历望附和顺便给王怜怜又倒了杯茶。哎，要不是因为王之这厮突然出了宫他的计划就可以实行了，现在……现在他要听王怜怜抱怨一晚上才可以……哎，甜蜜的痛苦啊~
从乾隆跨进乾清宫的那一刻起永璂就跳开好远摆出防御姿态：“哎！你冷静啊！！否则我不客气了！”
乾隆显然还是一肚子气咬牙切齿道：“是吗，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说着，就向永璂出手，永璂堪堪躲过了一回却没躲过第二回，被乾隆禁

锢在怀里，永璂还想挣扎乾隆却不给他机会了，一下吻住了永璂的唇。之后就是酱酱酿酿~【不要让人家说出来了啦~】
永璂无力的瘫在乾隆怀里，方才虽说吧没做多少，顶多衣服乱了而已，但是豆腐乾隆可是一点都没少吃。想着方才乾隆摸过的那些地方永璂就恨的牙痒痒，妈蛋，他也想吃豆腐的好伐！
“永璂……”乾隆唤了一声。
“哼！”永璂没力气却不代表他不使小性子。
“我很担心，永璂。”
“……”
“以后别这样了。”
“哦。”
模糊间，永璂想起和福康安见面的人是谁了，和珅！他们怎么现在就认识了！

五十二、如果把文风变了会怎样~还是算了……
西藏土司走了，顺带带走一只福尔泰。永璂听到这消息时很郁闷啊，怎么一点事都没闹出来呢？就这么顺利把福尔泰带走真的好吗？戏都木有看的，伐开心！
永璂无聊在桌子上刻刻画画的，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一抬起头就看见永瑆扭过了头去。永璂眯眯眼，这货上回还想拉拢福康安呢，只可惜人家根本没答应，更好笑的是他好像还没听出来。方才看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呢？管他什么意思，反正防着就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家可是很善良从来不主动攻击人的，顶多……推波助澜一下啦~（笑）
永璂继续刻着桌子，这时乾隆来了。永璂最烦乾隆在这种人多的时候和他见面，因为要行礼啊有木有？膝盖很疼啊有木有！
和众人一起行了礼，乾隆就开始了例行的考校功课。怎么说呢，没了五阿哥那个脑残，整个上书房很是平静啊，没有谁特别出风头什么的，但也没有谁特别不济，总体来说，马马虎虎吧~
永璂也回答的，没什么突出，但也不差，可这样在很多人眼里就不一样了。永瑆努力掩下眼中的愤然不满，努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只可惜乾隆和永璂都看在眼里。
出了上书房永璂自然跟在乾隆身后走了，丝毫不管后面那些饱含感情的眼神。
乾隆拉起永璂的手：“他没给你不快吧？”
永璂挣了挣没挣开就算了：“没，过不久吧。”
“又吊着玩？”
“怎么？我乐意，有钱难买我乐意！”永璂呲牙。
乾隆宠溺的点点永璂的鼻子，永璂装不耐烦的躲了。对于的乾隆身高的怨念又加深了一层，他现在虽然在长个子，但是还是比乾隆矮，也不知道这日子还要持续几年！要不喝点牛奶吧，补点钙！【】
回了乾清宫乾隆又要抱着永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改都改不掉！永璂也慢慢的习惯了。揪了颗葡萄丢在嘴里：“太后到哪儿了？”
“还有半个月就到京城了吧。”
“我艹！够快的，那五阿哥他们又在哪儿呢？你肯定去找了对吧！”
乾隆无奈点头：“想不找到都难，我都怀疑他们究竟是不是逃亡了，这一路上惹的事还真是不少！轻轻易易就找到了。”
“呵呵~我就说~不过太后估计会后悔把他们找回来的。”
乾隆想了想太后的手段迟疑道：“不至于吧。”
“的确，她在后宫上算是一把好手，但是小燕子是个按常理出牌的吗？显然不是。再来说说五阿哥，也许他正常过，但是他遇见了小燕子产生了化学反应，且一发不可收拾。再说说后宫，皇后已经换人了喂，我妈是吃素的吗？她从来不吃，她吃人！”
乾隆默然，好吧，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