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停止,“扑扑的”梆子声似乎还在不断的发出并通过这狭小石室的墙壁一次次的反射最终全部涌入风间琉璃的耳中。
头痛欲裂。
妖艳的脸上时而狰狞可怖时而迷茫如水,耀金色的瞳孔里盛开的曼陀罗都沾上了血色。无力的挣扎带动着固定在墙壁里的锁链晃动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当那该死的声音彻底停下之后,风间琉璃整个人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太阳穴在犹自不停跳动。王将程度掌握的分毫不差,在风间琉璃被逼回源稚女前收手,却夺走了他所有的反抗让他脆弱的整个瘫在锁链上,毫不怀疑,此时如果把锁链撤走,他会立马趴在地上——他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一手握着梆子,王将缓步走向风间琉璃,即使还带有血红的视线中清晰的看到那人走来,风间琉璃依旧除了不断的发抖外根本做不了什么,直到那双鞋停在他的面前——狂傲的不可一世的风间琉璃依旧只能发抖。
王将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上风间琉璃瘦尖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摩挲两下后狠狠的抬起,一时间,被折磨的面无血色的风间琉璃对上带着含笑公卿面具的王将,都是白色却让人毛骨悚然。
“想跑?想杀我?”王将开口,配合着面具上的那笑容,就像是在嘲笑风间琉璃的不自量力。
没等风间琉璃回口,王将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着脖颈滑下,不带温度的手刺激的风间琉璃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直到那双手隔着衣料摸上了后面那个手柄,风间琉璃抬起头看向那双闪光的黄金瞳,眼里竟是哀求的意思。
他似乎听到了面具后的一声模糊的轻笑,然后就感到那双手握着手柄用力一塞——
王将满意的看着风间琉璃一瞬间痛苦的闭上眼睛高仰脖颈到极限,一盏灯光撒在洁白的皮肤上,他眯了眯眼,开口:“求我。”
没什么反抗的,风间琉璃颤抖着薄唇“求你。”
声音都带着颤意。
——引子